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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當惡毒女配穿成虐文女主 3735 2025-06-17 16: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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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壞得流膿的惡毒女配,意外穿成虐文女主。


     


    男主摟著女二滾床單,我在床上撒圖釘。


     


    男主抱著女二上婚車,我告他一夫多妻。


     


    男主給我買了巨額B險,說他知錯了,要帶我去度蜜月。


     


    我反手把他騙進了犯罪集團。


     


    綁匪索要贖金,我分期付款,讓綁匪分期發貨。


     


    我笑得肆意,「反正不是什麼好貨,先發隻手回來給我瞧瞧。」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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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進來時,正是虐文女主和霸總男主的結婚前夜。


     


    偌大的婚房冷冷清清,而我縮在狗籠裡,脖子上的鐵鏈鐺鐺作響。


     


    女主為了讓男主同意結婚,不惜當狗,簡直痴情。


     


    電話通著,那頭傳來顧深帶著濃重喘息的聲音。


     


    「賤人,我允許你打電話了?!」


     


    「她怕不是一個人在家寂寞了,想聽聽我倆的動靜解解饞?」


     


    他的白月光在一旁放肆地笑,「我早就說了,你該買條公狗陪她做做伴。」


     


    我挑了挑眉,隨後老老實實扮演起宋淼卑微的人設。


     


    「明天婚禮還有些事沒安排好,可我肚子很痛……」


     


    我的嗓子哭得嘶啞,演技入木三分。


     


    「痛就去找獸醫,找我做什麼?」他語氣厭惡到了極點。


     


    「宋淼,你一天天裝可憐有意思嗎?身體這麼差,怎麼沒見你去S?」


     


    顧深恨女主。


     


    他落魄時,是女主宋淼白天黑夜地打工養他,累壞了身子,才替他攢夠了創業的本錢。


     


    後來他發跡,旁人明面上叫他顧總,背地裡說他是個靠女人的軟飯男。


     


    他恨屋及烏,又因為佔有欲而不願放過宋淼,將宋淼視作自己最聽話的所有物。


     


    女主吃的是狗糧,睡的是狗籠。


     


    沒有他的允許,宋淼就連說人話的權利都被剝奪。


     


    長久的肉體與精神雙重 pua 下,宋淼連推開並未上鎖的籠子的勇氣都已喪失。


     


    成了一具隻知道服從顧深的行屍走肉。


     


    而這遲到了五年的婚禮,也不過是顧深不願背負拋棄糟糠罵名的無奈之舉。


     


    腦內突然多了原劇情。


     


    我沉默了一會兒,再開口,變了語氣。


     


    「你和林語晴在一起。」


     


    他愣了半晌,嗤笑,「是啊,在車裡玩呢。怎麼?你不是說過,隻要和你結婚,我做什麼你都可以接受?這才哪到哪呢,就忍不了了?」


     


    「外面下了雨……」


     


    「不勞你費心。」他語氣愈發嫌惡,「宋淼,別在我面前裝你那副賢妻良母的模樣,我惡心。」


     


    「我的意思是,外面下了雨,冷的話,你們可以回家繼續。」


     


    我翻了個白眼,打斷他的自以為是。


     


    「我幫你們鋪好床了,還是說你們更喜歡在陽臺這種地方交配?」


     


    2


     


    「宋淼!」他的聲音猛地抬高,「你發什麼瘋?」


     


    「隻要你開心,我怎樣都沒關系。」


     


    我努力學著宋淼卑微怯懦的語氣,但是失敗了。


     


    小白花女主實在是太懦弱,我得讓渣男付出代價。


     


    「我還買了藥,就放在床頭,你時間短,可以多吃幾粒。」


     


    顧深顯然氣急,還要再說什麼,卻被林雨晴攔住。


     


    「哥哥,說起來,我還沒睡過婚床呢,既然她犯賤,那咱們就成全她咯。」


     


    ……


     


    等他們過來的時間實在有些無聊。


     


    作為抽煙喝酒蹦迪樣樣俱全的惡毒女配,我自然得找點樂子。


     


    我輕輕松松解開了困住女主的狗鏈,打通男模會所的號碼。


     


    「我生病了,需要一個……哦不,六個獸醫。」


     


    對面的性感男聲有些懵,「制服 play 的服務我們是有的,就是……獸醫是什麼意思?」


     


    我:「獸耳獸尾,你滴明白?」


     


    「明白明白。」對方笑了笑,忍不住誇我,「姐姐真會玩。」


     


    害,咱惡毒女配玩得花的你還沒見識過呢。


     


    可當我準備付款,才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宋淼太窮了。


     


    她過慣了苦日子,哪怕顧深暴富,卻還是習慣替他精打細算,更不舍得為自己多花一分錢。


     


    她以為毫無保留的付出,就會讓顧深看到她的愛。


     


    可她將自己看得太廉價了。


     


    哪怕最後被賣去了,臨S前的一刻,卻還在想著這個男人。


     


    沒人會在意廉價的東西。


     


    顧淵隻覺得她賤。


     


    我不一樣。


     


    我自私自利貪財好色,小肚雞腸又睚眦必報。


     


    看著別墅裡的冰箱彩電大沙發,我默默撥通了二手家具回收的號碼。


     


    ……


     


    半小時後,我坐在僅存的大沙發上,身邊是鶯鶯燕燕的上門獸醫。


     


    左手白耳朵奶狗護士,右手狼尾巴禁欲醫生。


     


    我猛灌口酒,拍著身邊的十六塊腹肌,不由感嘆有錢真好。


     


    結果嗨過頭了,忘了時間。


     


    一抬頭,正對上顧深那雙想S人的眼睛。


     


    2


     


    「你……你好。」


     


    我默默收回放在腹肌上的聽診器。


     


    「回來這麼早啊……」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肚子痛?」顧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從嘴裡蹦出這幾個字。


     


    「是……是啊。」我訕訕地放下酒杯。


     


    「你不是讓我找獸醫麼,這幾位就是全城最好的。醫生說,多摸腹肌有助於緩解疼痛……」


     


    顧深惡狠狠地看了眼我身邊的男人,「宋淼,我什麼時候允許你隨便往家裡帶這種野男人的!」


     


    「沒有沒有,不是隨便帶的。」我連忙擺手,「低於 188 我看不上的。」


     


    禁欲醫生站起身,高了顧深半個頭,轉頭問我,「姐姐,這冬瓜是誰?」


     


    冬瓜氣得嘴皮子直抖,「我是她老公,你又是個什麼玩意兒?」


     


    顧深習慣了宋淼跪在他腳邊,視他為君王。


     


    此時見我身邊有了別的男人,他卻要發瘋。


     


    完全忘了他身邊的女人。


     


    我看向挽著他手的林雨晴。


     


    「姐姐,怪不得我看你眉眼總有不開心。」奶狗護士輕輕蹭著我的肩,「這種狗男女,讓他們滾好不好?」


     


    林雨晴在外人面前也不敢赤裸裸背上小三的身份。


     


    「你們不要胡說!我一直把顧深當哥哥,隻是我身體不太舒服,所以顧哥哥才帶我回來……」


     


    她是顧深的白月光,一度瞧不上他的窮酸。


     


    如今見他發達,又來重修舊好。


     


    說到底,顧深也不過是條舔狗罷了。


     


    「我們也隻是把宋淼當姐姐啊,這冬瓜又有啥好生氣的?」小奶狗翻了個白眼。


     


    「你鬧夠了沒?」顧深猛地將桌上的酒杯摔碎。


     


    「以為找兩個男的就能氣到我?作天作地的,很好玩嗎?」


     


    「你誤會了……」我縮著腦袋,指了指桌子底下。


     


    「其實我找了六個,還有四個被我喝趴下了……」


     


    顧深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好好好,宋淼,既然這樣,那離婚吧,明天的婚你找他們結去!」


     


    我慌了。


     


    「那不行,雖然我不介意,但犯法。」


     


    眼看著顧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我連忙改口,「顧深,我這就讓他們走。」


     


    顧深皺著眉,輕蔑地冷笑:「我就知道,你像塊狗皮膏藥,離不開我的。」


     


    他習慣於用離開作威脅的籌碼。


     


    指間偶爾漏下的施舍,宋淼都會巴巴地跑來低頭啄食。


     


    可我不一樣。


     


    我不但好色,還貪財。


     


    顧深的千萬資產,都得是我的。


     


    狗男主,這才剛開始就不樂意了?


     


    3


     


    男模們走了,三人面面相覷的場面有些尷尬。


     


    「顧深,你家,怎麼這麼空啊?」林雨晴撓了撓頭。


     


    顧深這才意識到家裡有些不一樣。


     


    三百平的別墅空空蕩蕩,像是被鬼子掃蕩過一遍似的。


     


    隻有牆上鮮紅的「囍」字嘲弄般地掛著。


     


    顧深呆立了會兒,又跑出門去看了看門牌號,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朝著我大吼。


     


    「家裡怎麼回事兒!」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尋思著,這家你反正也不樂意回來,我一個人用不著那麼多東西,索性就都給它賣了。」


     


    顧深氣得嘴唇直哆嗦,又找不出反駁的話。


     


    我殷勤地招呼林雨晴,「雨晴,你坐啊,別客氣,就當在自己家。」


     


    她扣著腳趾,不說話。


     


    「沒事沒事別擔心,我給你倆留了個床墊,怎麼折騰都夠了。」


     


    「那接下來是個什麼流程?兩位是先泡個澡,還是直接上床辦正事?」


     


    顧深額角青筋直跳,被氣笑了。


     


    「想看?好啊!」


     


    他一把將林雨晴抱起,走進臥室。


     


    林雨晴嚶嚀一聲,嬌羞地去打他,「討厭,急什麼……」


     


    顧深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轉頭看我。


     


    大概是希望能看到什麼痛苦嫉妒的神情。


     


    可惜讓他失望了。


     


    「哥哥的懷裡好溫暖。」顧雨晴示威似的瞥向我,勾著顧深的脖子,緩緩躺向婚床。


     


    「本來人家肚肚還有點痛,但隻要有哥哥抱著,就一點也不……啊啊啊!」


     


    話沒說完,她就跟掉進熱鍋裡的蝦似的從床上彈了起來,開始鬼哭狼嚎地叫起來。


     


    幾顆圖釘閃著寒光的尖頭刺破了床單。


     


    林雨晴背上的鮮血滴落,瞬間染紅了床單。


     


    「呀,搬家師傅怎麼這麼不小心,圖釘都落床上了。」


     


    我撿起圖釘,捂著嘴偷笑,「快讓你的好哥哥抱抱,抱抱就不疼嘞。」


     


    林雨晴哭得像S了親媽,一旁的顧深終於忍不了了,揮舞著拳頭朝我衝過來。


     


    「喂,110 嗎?」我掏出手機,「打人判多久啊?」


     


    顧深打了個趔趄,硬生生止在了我身前。


     


    有問題,找警察。


     


    多簡單的事情。


     


    可不知道為什麼小說裡的女主都跟小腦萎縮似的不知道。


     


    「宋淼!你現在就給我滾出這個家!」顧深額角青筋直跳,唾沫星子飛濺。


     


    我從善如流地道了個拜拜。


     


    畢竟,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他該不會以為這幾顆圖釘,隻是為了小小地出口惡氣吧?


     


    我看了眼染血的床單,不由得為明天婚禮的精彩節目感到隱隱期待。


     


    我轉身出了房間,順手把顧深放在馬扎上的錢包手機車鑰匙揣進了口袋。


     


    又順手把那幾顆圖釘丟進了顧深的鞋裡。


     


    出門就開著他的車去了二手市場。


     


    都是錢啊。


     


    5


     


    我住進了豪華酒店。


     


    泡了澡,點了最貴的晚餐,一邊美美地吃著,一邊打開手機。


     


    安裝在臥室的攝像頭清晰地記錄下了他倆的動向。


     


    大概是被我搞得沒了興致,沒能看到什麼辣眼睛的東西。


     


    顧深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久,又起身出了臥室,在房子裡轉悠了半天。


     


    最後拿起林雨晴的手機,打給了我。


     


    「宋淼,我好像發燒了。」他淋了雨水,聲音嘶啞得厲害。


     


    若是以往的宋淼,隻會急成一團上趕著要去照顧。


     


    她總以為隻要無限地對顧深好,就能捂化這塊寒冰。


     


    可惜顧深隻是茅坑裡的石頭。


     


    又臭又硬。


     


    「發燒就去看醫生啊,找我做什麼?」我一邊啃著炸雞,一邊含糊不清地拿他說過的話回他。


     


    「你!」他猛地咳嗽起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到底怎麼回事?你不知道關心一下我嗎?」


     


    「哦,多喝熱水。」我面無表情。


     


    很可惜,那個愛你卑微到塵埃裡的宋淼已經不在了。


     


    他沉默許久,才幽幽地說,「你把熱水壺都給賣了……」


     


    我:……


     


    那真是抱歉。


     


    「宋淼,可以幫我買點藥回來嗎?」


     


    他聲音虛弱,開始扮可憐,「你知道嗎,我好像燒到四十度了……」


     


    我默默給他個大拇哥,「牛逼啊兄弟。」


     


    他不說話了。


     


    「那要沒啥事就掛了啊,我這邊還有明天結婚的事要安排。」


     


    說完,我靜靜等著他的反應。


     


    他氣急敗壞,電話那頭呼吸漸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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