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抵死糾纏
  3. 第1章

第1章

抵死糾纏 3083 2025-06-17 16:20:06
  • 字体大小 18
  • 我在牢裡待了三年。


     


    出獄那天,霍川在門口攔住我,將我狠狠拖進車內。


     


    “剛出來就急著去見別的男人?”


     


    嗆鼻煙味刺激神經。


     


    他從前不抽煙,知道我不喜歡,便總是含著薄荷糖來吻我。


     


    我忍著疼痛,惡語相向。


     


    “霍大少爺,嫌你爸S得不夠慘?還敢來招惹我。”


     


    霍川用力掐住我的脖頸,滿目的恨。


     

    Advertisement


    “許聲聲,這是你欠我的!”


     


    我仍舊記得幾年前,霍家工廠的辦公室裡。


     


    妹妹神色渙散,衣衫不整。


     


    “霍川,那我妹妹的命,你怎麼還我?”


     


    1


     


    我不反抗,任由他掐,嗆到臉色青紫,宣泄所有的恨。


     


    衣口被動作掙的露出一角照片。


     


    一個女孩,很稚嫩。


     


    他神情恍惚,漸漸松手。


     


    “你妹妹......”


     


    我猛地咬上他的手,尖牙銳利刺進肉裡,恨意凌然。


     


    他怎麼敢提我妹妹。


     


    當年我百般哀求他,求他去看一眼我妹妹,隻要一眼,可他沒有去,我妹S了。


     


    身後真皮軟墊被生生撕下,我又拿頭去撞他,過長的頭發被狠勁激得掀起。


     


    額角露出疤痕。


     


    他盯著那處愣神,被我撞在雪地上也沒反應,鬢角梳好的發松開。


     


    霍川向來驕傲,鮮少有狼狽的時候。


     


    可我不管,又用腿去踹他,懷裡的衣服掉了滿地。


     


    踹的狠,用盡了力,幹瘦身體累的喘息。


     


    司機撇過眼不敢看。


     


    定制西服被我踩了不少腳印,他無動於衷,低聲問:“怎麼來的?”


     


    不顧身下雪刺著肌膚的冷,執著地問我,怎麼來的疤痕。


     


    我踹夠了,去撿地上被弄散的衣服,沒多久便收拾好,不大的包裹很空。


     


    唯一單薄的衣衫落在地沾雪湿透。


     


    我煩躁的皺眉。


     


    出獄前,獄警語重心長,又帶著安慰,讓我出去好好做人。


     


    很可惜,我不太聽話。


     


    剛出門,我就想掐S霍川,讓他們一家團聚。


     


    他想去摸那道蜈蚣似的扭曲疤痕。


     


    我撇開,冷聲:“不要在我面前,提我妹妹。”


     


    2


     


    我妹妹S了。


     


    在我入獄沒多久,S在麻將館後門的小房間。


     


    渾身青紫色。


     


    我去看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從小房間出來,抽著劣質煙,摸邊角泛黃的麻將。


     


    灰暗偏僻的一處天地,終年透著S氣煙味,和男人漲紅臉的怒罵。


     


    “喲,姐姐來了,一起玩。”


     


    揶揄的笑,往我身上摸。


     


    那時候我爸也在,縮在另一邊打牌,醉紅的臉發出沉疴惡臭。


     


    “媽的,又輸了,晦氣。”


     


    他轉頭看見我在一邊,抄起旁邊厚重啤酒瓶就要往我腦上砸。


     


    他喝醉了就喜歡動手,不管什麼身份場合。


     


    動手能讓他覺得自己是個神,贏回在麻將館輸了底朝天的優越感。


     


    我媽打不過他,也要拼著頭破血流和他打。


     


    我學了十成十,亮出身後的刀,也跟著他互相砍。


     


    我嘶吼。


     


    “一起去S吧,狗東西。”


     


    以前的我文靜老實,留著乖巧短發,帶著眼鏡總是溫順的笑。


     


    他們哪見過我這種樣子。


     


    一個個都嚇破了膽,任由我和他瘋子一樣,不要臉面的鬧。


     


    十七歲的許聲聲像市井潑婦,丟下了所有尊嚴,在一堆男人裡發瘋,哭的跟乞丐一樣髒亂。


     


    3


     


    我想走。


     


    霍川攔著我,“你剛出來,還能去哪?”


     


    “關你屁事。”


     


    他沉默啞然,說不出話。


     


    這是我第一次嗆他。


     


    十七歲的我膽小懦弱。


     


    會露出討好的神色,求著高高在上的霍川,露出最柔軟的後脖讓他親吻。


     


    小心翼翼的蜷縮,像刺蝟打開腹部,耳垂輕輕摩挲,薄軟的肉,激得泛紅。


     


    我受不住,會紅著眼,軟下聲音求霍川松口。


     


    他隻盯著半晌,驟然壓下長眉,更大力,像獸做下標記,誰都不敢覬覦。


     


    可現在的我,眼裡S氣彌漫,與冬日相襯。


     


    透不出半絲曾經的軟。


     


    我活動僵硬的骨節,冷的縮起身體,走了幾步,右腳隱約顛坡。


     


    霍川聲音顫慄,蹲下身,去摸那廉價布料做的褲子。


     


    “你的腿,怎麼了?”


     


    我看著高眉下狹長的眼,不似年少淡漠。


     


    以前的他,渾身都溢著與我割裂的不可攀。


     


    到後來分手,眼裡總是透著狠,活生生要撕碎了我般,現在又露出疼惜。


     


    我直言:“瘸了,我現在是個半殘疾。”


     


    又扯出笑。


     


    “霍川,你不就是想看我慘,裝什麼?”


     


    4


     


    剛入獄那會年紀小,長得也瘦小,總被欺負。


     


    一個室的獄友肥壯,按著我的頭讓我過去孝敬她。


     


    她有惡癖,喜歡長得白淨的姑娘幫她舔腳,進來之前幹過不少這種事。


     


    她拿著張照片丟在我臉上,炫耀輝煌般,照片的女孩長得像我妹妹,匍匐在地上滿臉灰敗。


     


    她說,我隻是嚇嚇她,誰知道跳樓了。


     


    她伸出腳,想讓我舔。


     


    我佯裝乖巧近身。


     


    生生咬下她大腿一塊肉,頭發被狠拽著往牆上撞,我被打的頭破血流,還是不肯放。


     


    她丟了面子,又受了傷。


     


    趁獄警不在,打斷了我一條腿,可我那天還是拼命咬下她一塊肉。


     


    隻要她出現,我就像瘋狗一樣追著她咬。


     


    此後她看見我,右腿會下意識的抖,才沒敢來欺負我。


     


    二十出頭的許聲聲,剛剛學會如何在那群狼嘶吼的黑暗天地活著。


     


    現在的我,要學會逃過霍川。


     


    5


     


    霍川還是把我帶回了家。


     


    我又踢又鬧,他把我扛在肩膀上,扣住我的後脖頸。


     


    “再鬧就餓S你。”


     


    霍川很霸道,從相識起,他的癮癖就是喜歡掌控我的後脖頸。


     


    我最敏感的地方。


     


    他不準任何人觸碰的領地。


     


    我每次惹他生氣,他便一言不發。


     


    扣住我,咬那處的軟肉,直到我控不住顫慄,向他求饒才肯放手。


     


    我嗤笑,刺激他。


     


    “霍川,你爸要S不瞑目了,害S自己老子的人,你也還能下的去手”


     


    他爸是被工廠機器意外戳中,當時我在工廠大鬧,無意撞到啟動按鈕。


     


    導致他爸被卷進去,搶救無效。


     


    他紅眼,咬牙切齒,“閉嘴。”


     


    我知道這還不夠。


     


    “宋隨,我要見宋隨。”


     


    曾經熟耳的名字,從我嘴裡發出已經如此陌生,我一陣恍惚。


     


    天翻地轉,大掌控著我的腦袋,用力到骨節泛白。


     


    霍川把我拉近。


     


    和那年我甩了他,他在學校門口當著眾人的面跪在地上哀求我一樣。


     


    聲音恨恨道:“三年,你還想著那個雜種”


     


    他說,許聲聲,你賤不賤,宋隨要訂婚了,你還想纏著他。


     


    我還是笑。


     


    “我當然賤,和你談戀愛上過床,我怎麼不賤。”


     


    6


     


    高考完那年,他從辦公室偷了我的志願表,跟著我上了一所大學。


     


    運動會我去給學長送水,對方不小心撲在我身上,他把人打的住院退學。


     


    霍川家有錢有權,他爸給學校捐了幾年款,沒人去怪他不可理喻的胡鬧。


     


    所有人都捧著他,說我不識好歹。


     


    我失去了獎學金評選。


     


    沒了下半年所有的生活費支撐,窮到去撿垃圾。


     


    一塊的饅頭,分兩餐吃,連水都要小口喝,怕沒了又要錢買。


     


    到最後實在沒辦法,就去接自然水生喝。


     


    大冬天,那水灌下去痛的我痙攣,強撐著去幹兼職。


     


    那時候霍川在幹什麼。


     


    他正張揚著眉眼,笑得肆意,被人包圍著,去最貴的商場消費。


     


    跟著人都有份,霍川不在乎錢,他問別人,女孩喜歡什麼。


     


    隻要說了,都能收到獎賞,多貴都行。


     


    他捧著各種昂貴的珠寶項鏈塞到我手裡,連包裝費都可以抵我半個月的伙食。


     


    像現在這樣貼著我的腦袋。


     


    不似如今的恨。


     


    他嘴角勾著青澀愛意,去尋我的耳垂輕扯,低聲問我:“小耳朵,和我在一起吧。”


     


    笑著笑著,我又想哭,可我妹S了後,我哭不出來。


     


    我妹怎麼S的來著,在麻將館。


     


    其實也不是,是我上大學後,留她一個人在我爸那畜生身邊的時候。


     


    我一直都知道的,我媽恨我們,我爸不愛我們。


     


    上了大學的我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


     


    但我忘了,我本來就什麼都沒有。


     


    我有什麼?


     


    有從小打牌喝酒上癮,愛動手的親生父親。


     


    會帶著中年老男人來家裡,偷看女兒洗澡的親生母親。


     


    二十平米的破爛出租屋,我走了後,妹妹就在那被鎖在廁所待了兩年,被自己親媽拿來賺錢。


     


    我媽恨我妹更多,因為生我妹時難產,導致她身材走樣,皮膚蠟黃。


     


    那些老顧客都瞧不上她了,不給她零花錢。


     


    她拿主意打在我身上。


     


    可我要讀書,不經常回家,我妹還小,一嚇唬她,就會乖乖聽話。


     


    她會喊我姐姐,會在我回家時候幫我鎖上門。


     


    我以前討厭她,討厭自己,覺得她們都髒,後來想想,我更髒。


     


    7


     


    霍川害S我全家,我還和他談戀愛。


     


    他大概也不知道,我還被他舅舅帶去過酒店,暈倒頭,吊頂的燈晃著淚水,痛得窒息。


     


    險些差點S在那裡,才逃出來,沒讓他得逞。


     


    當年我提分手,霍川不願意,拉著我去酒店,雙眼赤紅,抖著手去解我衣服。


     


    帶著孤注一擲的執拗:“你還沒試過我,我一定比宋隨強,你試試,試過了我們就不分手。”


     


    我和他第一次越過雷池。


     


    沒紅色。


     


    霍川以為我和宋隨有過,不是第一次,驚滯的停住,猛然用力,不知道哪來的狠勁。


     


    SS的咬住我的後脖軟肉,掉了眼淚,湿潤淚水滴在我的脖頸,被他吸吮走。


     


    我想跑,被抓回來。


     


    假期五天,我都在床上渡過,累的麻木,雙眼呆滯。

    作品推薦

    • 將門驕

      我为迎回质子,不惜敛红妆,入军营,戎马十载。可他归来 之际,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位因他而亡国的简玉公主。公主为 后,她恨我入骨,对我罚跪鞭打,以我试药。

    • 溫故與知新

      我和姐姐出生那日,接生婆告诉娘亲,双生子是妖物,必须溺死一个。娘亲心 软,瞒着爹爹将体弱的我养在地窖。

    • 被討厭的養弟喜歡了

      我讨厌庄融。性格开朗、身体健康的他不仅抢走了我父母的爱,连我

    • 穗歲年年

      交了男朋友被发现后,江晦明掐住我的 脖子一遍一遍和我告白。我曾是他手里 的玩偶,被他的偏执暴虐掌控一切。

    • 女兒同學訛人

      女儿带同学到家里做客,我亲自下厨招待。结果同学回家后上吐下泻

    • 公主怒

      "我是皇后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养女,被封公主。 十五岁那年,皇后在京城病逝。 我带着十万大军回京奔丧。 皇帝想要虎符。 我当即呈上:「儿臣愿意交出兵权。」 贵妃暗示自己的儿子没出头机会。 我大笔一挥:「去边关历练吧,雷霆军从无败仗,军功就有了。」 五皇子跪在地上:「皇姐,他们都是害死母后的凶手。」 我俯下身看他,笑得温柔,「这些人里,有你吗?」"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