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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烈 4079 2025-06-18 15:2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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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車行小群裡,胖子幾個早就艾特我了。


     


    我下了課,沒去兼職,回宿舍拿了禮物趕了回去。


     


    誰知道在學校門口被裴池截住了。


     


    「我和周婷分了。」


     


    「我準備出國。」


     


    「就五年,初初,你等我五年,五年回來後,我娶你。」


     


    我覺得他有毛病,理都不想理,直接閃人,哪曉得他突然發瘋,伸手抱住了我。


     


    「初初,除了上次你見過的,我親了她,我再沒有碰過她,真的,不信你問周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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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我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開。


     


    是周婷。


     


    她紅著眼,重重甩了裴池一巴掌。


     


    「要我提醒你嗎?你今早,才和我從酒店裡出來!」


     


    裴池臉色大變,一把推開周婷:「你胡說八道什麼?」


     


    周婷踉跄幾步,要不是我扶了她一把,她已經摔在地上。


     


    「我沒事。」周婷擦了擦眼淚,「一邊舍不得原始欲望睡我,一邊想騙初初,裴池,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你這種人。」


     


    「你閉嘴!」


     


    「該閉嘴的人是你。」我擋在周婷面前。


     


    「裴池,這裡有監控,你再上前一步,我就報警,告你騷擾我!你爸媽應該不想看見你出國前惹出什麼亂子吧。」


     


    裴池到底沒上前。


     


    等他走了,我從包裡掏出一包紙遞給周婷:「擦擦吧。」


     


    「對不起初初,裴池的事真的對不起。」


     


    「我早就不在意他了,倒是你,平時不是聰明得很嗎?白白被他睡,你也樂意?」


     


    「沒有。」周婷小聲開口,「他喝醉了,什麼事都沒發生,我隻是想以此來騙我爸媽,想要家裡的股份。」


     


    我不禁多看她兩眼。


     


    小綿羊成長成老虎了。


     


    「我私底下還咨詢了律師,初初,你爸爸的事不算太嚴重,如果他在裡面表現好,是能提前出來的。」


     


    說完,她在我掌心放了張名片。


     


    「裴砚,裴池一直在國外的小叔?你認識他?」


     


    周婷的臉有些紅:「他學的法律,你要是有需要,可以直接找他,我和他說過了。」


     


    話落,一輛賓利緩緩停在路邊,周婷看了一眼,有些慌亂。


     


    「我,我該走了,再見。」


     


    22


     


    我站在原地,盯著遠去的賓利。


     


    腦海裡不斷地浮現剛才戴著眼鏡,下車的男人。


     


    男人高冷克制,年紀明顯略長於我們,可他對周婷,很不一般。


     


    「好看?」


     


    我點點頭:「裴家這小叔,挺帥的。」


     


    說完猛地扭頭,時烈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臉色不善。


     


    我咳嗽兩聲,挽住他的胳膊:「你怎麼連這種醋都吃,他是周婷的新男朋友。」


     


    「溫以初,我們多久沒見面了?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記得,記得。」


     


    時烈其實不太贊同我大學做兼職。


     


    一來他覺得浪費時間,沒必要,二來,他覺得我們在一起了,他的錢就是我的,我和他分太清楚沒必要,可我覺得一碼歸一碼,為此,我倆沒少爭執。


     


    可即便如此,他也尊重我的選擇,沒幹涉過。


     


    「我這不是連兼職都沒去嗎,走吧,胖子他們肯定等著了。」


     


    地點不遠,就在學校不遠處。


     


    胖子一群人早就到了,還有時烈的室友,以及他認識的一些朋友。


     


    一整晚,氣氛都很好。


     


    整個生日宴一直到凌晨三點,大家伙才陸陸續續地散了。


     


    我送完人回來,推門進去,時烈懶洋洋地靠在沙發裡。


     


    他今晚喝得多,有些醉了,漆黑眼底一抹緋色。


     


    「時烈?」我小聲喊他,「要喝熱水嗎?」


     


    時烈偏頭看我,忽地,箍著我的下巴吻了下來。


     


    很久,才松開我。


     


    「胖子要結婚了。」


     


    我想起胖子今天帶來的那位腼腆又可愛的女生:「那是好事啊。」


     


    時烈睨了我一眼:「他問我,你是不是變心了?」


     


    「……」


     


    「不然為什麼每次我回車行都是一個人。」


     


    「……」


     


    「溫以初,你是不是後悔了,你其實沒想象中那麼愛我……」


     


    我低頭吻住他:「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就是忙著兼職,我一直用你的錢,我心裡不安……」


     


    「以前怎麼沒見你不安。」


     


    「以前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當然不心疼了,而且,我一直花你的,我總覺得我是被你B養了。」


     


    時烈沉默了兩秒,把我抱到腿上,他的手從我襯衫下擺伸進去。


     


    我被他吻得呼吸不暢,伸手推他。


     


    「隻親親,不在這兒動你。」


     


    久到我差點崩潰,時烈握住我的手往下。


     


    他眸間一片灼熱,呼吸也滾燙。


     


    「感覺到了嗎?大小姐,我整個人都是你的,至少別和我分那麼清,別和我客氣,盡情享用。」


     


    ……


     


    當晚。


     


    我被折騰得差點散架。


     


    又被時烈逼著說了很多羞恥的話。


     


    到後面,我豁出去了,摟著他的脖子,可憐巴巴地求饒:「阿烈,等我到法定年齡,我們就去領證好不好?」


     


    那一瞬間,雲銷雨霽,我總算活了過來。


     


    從浴室被抱出來,睡得迷迷糊糊間,聽見時烈打了個電話。


     


    對方隱約是胖子。


     


    胖子估摸著被吵醒,起床氣不小。


     


    「烈哥,你倒是春風得意了,能不能考慮下上班狗!」


     


    「沒事,就是通知你一聲,我家初初說要和我領證!」


     


    對方罵了一句:「你收著點吧,人溫妹子離法定領證年紀還有好幾年呢。」


     


    時烈「哦」了一聲:「忘了,弟妹差點踹了你和別人跑了。」


     


    「……」


     


    (正文完)


     


    番外一


     


    高二時,時烈接了一個單子。


     


    其實不是他的,那天湊巧,他去給在溫家的時父送藥,正巧,他爸正和溫大小姐通話。


     


    他爸手機通話久了,又舊,漏音漏得厲害,他聽見對方清脆,卻又禮貌的聲音。


     


    「時叔叔,我朋友摩託車壞了,明早要用,大晚上找不到人,您這會兒有沒有空,幫我們修一下。」


     


    「沒問題大小姐,你給我地址,我打車過去。」


     


    「謝謝時叔叔。」


     


    掛完電話,時烈皺著眉頭把藥遞過去,嗓音冷淡:「你心髒不好,早點睡,家裡錢夠花,沒必要那麼拼。」


     


    「沒事,很快就好,那小姑娘人挺好,對我也尊重,見到我都會打招呼。」


     


    時烈不置可否:「那是人家教養好。」


     


    「你不懂。」


     


    他也懶得懂:「我去吧,你別折騰了。」


     


    時父想了想,應了:「給人好好修啊,對了,溫小姐要是給你錢,別收啊,溫家給的工錢夠多了。」


     


    時烈到俱樂部時,一大群人,男男女女。


     


    溫以初在一群人裡格外顯眼。


     


    她不化妝亂七八糟的妝,也沒穿誇張離譜的衣服,一襲湖藍色的裙子勾勒出她修長的身姿,像個小公主。


     


    「車在哪兒?」


     


    溫以初盯著時烈看了片刻:「你是時叔叔的兒子?」


     


    時烈本來就困,沒什麼耐心,態度也冷淡:「車子,在哪兒。」


     


    溫以初眉頭一皺,滿臉懷疑地打量他:「時叔叔呢?他怎麼沒來?你會修車嗎?」


     


    她話一落,那些俱樂部的公子哥也看見他了,他們平素囂張慣了,也不知道什麼叫尊重,反正都是別人巴結他們的,說話也就不客氣。


     


    「哎,你會修嗎?裴哥這車好幾百萬,修壞了你傾家蕩產都賠不起。」


     


    時烈年少,年輕氣盛,神色淡淡,語氣卻囂張。


     


    「除了我,沒人能修好它。」


     


    番外二


     


    這是實話,他過手的車太多了,看一眼,就能知道個大概。


     


    可隻有他自己知道。


     


    就連對面驕傲的溫大小姐也不信他。


     


    她甚至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她自以為她掩飾得很好,可時烈怎麼看不懂她眼底的同情。


     


    泛白的牛仔褲,卷毛的鞋子,少年從不自卑,卻在這一刻,嘗盡滋味。


     


    「這車子很貴的,你要實在不會,別逞能,到時候你賠不起……」


     


    提醒也好,什麼也好,時烈不需要。


     


    幾乎擦著少女的話音,時烈丟掉了剛拿起來的扳手,「砰」的一聲,嚇到了對面的少女。


     


    他盯著她,要笑不笑,那雙眼睛裡透著張揚的野性。


     


    又想起進來時,少女看向其中一個男生時眼底的羞澀愛意。


     


    他心底忽然堵得慌。


     


    「放心,修壞了你男朋友的車,老子賠。」


     


    溫以初沒再說話,似是真的怕他修壞了,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她身上有很好聞的淡雅的香氣,像栀子花。


     


    她太美好,眼底太過純澈幹淨。


     


    她和他不同,她幹淨得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他卻在社會最底層摸爬滾打。


     


    他沒由來地感到煩躁。


     


    「大小姐,讓讓,擋著我修車了!」


     


    兩個小時後,車子修好了。


     


    溫以初那雙眼睛多了幾分欽佩,隻是沒來得及說話,裴池過來了。


     


    裴家小公子,誰不知道。


     


    「阿池,他真的修好了。」


     


    裴池遞過來一沓錢,時烈沒接:「給過了。」


     


    裴池也沒堅持,興致勃勃地和朋友試車去了。


     


    他看見溫以初眼底的光黯了一瞬,卻在下一刻,伸手過來,還是一沓錢。


     


    「你的工錢。」


     


    時烈想這姑娘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正要開口,卻對上她略帶謹慎和遲疑的目光,什麼都懂了。


     


    原來,她知人間疾苦啊。


     


    看出他需要錢。


     


    他心底那股子躁意更加明顯,沒回話,轉身就走。


     


    「你等等!」


     


    少女追了上來,他頓住腳步,冷不丁地,她撞到了他的後背,她鼻子紅了,眼眶也紅了,看起來可憐極了。


     


    時烈到底心軟了:「有事?」


     


    少女搖搖頭,眼底的狡黠一閃而過:「沒事,沒事。」


     


    他也懶得深究,隻是離開時,餘光瞥見興致完全在車子上,把溫以初忽略得很徹底的裴池。


     


    他嗤了兩聲。


     


    挺好一姑娘,隻可惜,眼神不太好。


     


    番外三


     


    隻是時烈到底沒走出去。


     


    俱樂部有個人丟項鏈了。


     


    挺貴的。


     


    俱樂部就來了他這麼一個外人,自然懷疑到他頭上了。


     


    偏偏,攝像頭壞了。


     


    眾人一致決定,搜身。


     


    也是溫以初第一個提出反對的。


     


    「無憑無據,搜人家身不好吧?而且剛才他修車時我一直在,沒去過其他地方,我可以證明的,他沒有拿。」


     


    「不是裴池,管管你帶來的人,她到底是哪邊的啊。」


     


    「初初,你剛才不是倒水去了嗎?萬一呢,再說就搜個身,也沒什麼,弄清楚對我們,對他都好。」


     


    說完,視線落在時烈身上:「你說呢?」


     


    時烈真是煩透了這群人。


     


    直接把外套脫了扔在地上。


     


    「看清楚了,有嗎?」


     


    外套口袋裡卻掉出來一沓錢。


     


    「呵,敢情沒偷項鏈,拿錢了啊,既然如此,剛才阿池給你的時候裝什麼清高?直接收了不就好了嗎?」


     


    時烈想起離開時少女眼底的狡黠。


     


    顯然是她偷偷塞的。


     


    她自然沒有壞心思,所以,他什麼都沒說,撿起外套和錢, 把後者放在桌子上,一言不發地離開。


     


    「那錢是我塞給他的。」


     


    「初初, 你不要為這種人說話了。」


     


    「不是溫大小姐,我說你今天怎麼了,處處護著這個窮小子,這種人啊, 窮慣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不見棺材不掉淚, 直接報警得了。」


     


    「時烈,我有事找你。」


     


    「(從」「行了, 你們都閉嘴, 初初, 我沒有那個意思……」


     


    「要報警嗎?不報警我就走了。」


     


    按時烈的性子,這事沒完,可偏生有個溫以初, 他下意識地, 不想牽扯到她, 把事鬧大。


     


    「哎,你等等。」


     


    番外四


     


    溫以初追了出來。


     


    時烈的腳步很快,她追得很費勁,站定時, 不斷地喘。


     


    「對不起啊, 裴池不是那個意思, 我代他向你道歉,還有這筆錢,你收著吧, 本來就是你的……」


     


    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他隻覺得她眼神真挺不好,他一眼就看出裴池和他身邊那些二世祖沒什麼區別。


     


    無非長了張好嘴, 可她卻偏偏什麼都看不出來, 還自以為是地代他向他道歉。


     


    誰稀罕她的道歉。


     


    他不知道在氣什麼, 說話也過分。


     


    「溫大小姐又有什麼花招?還是說,捉弄我們這些你們眼裡的窮人,很有意思?又或者,溫大小姐看上我了,想和我發生點什麼?」


     


    少女臉色瞬間通紅, 被氣得不輕。


     


    他也才知道, 原來, 看似有禮貌,處處妥帖的小仙女滿身的刺。


     


    她高高在上地看著你, 那眼神, 像看一條狗, 說出來的話,也很侮辱人。


     


    「你,你算什麼東西, 就算你跪下求我,我都不想和你這種混混沾上任何關系!」


     


    從此,兩人結下了梁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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