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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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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忙嗎?」


    他立馬回,「不忙。」


     


    我有些緊張地敲鍵盤,「陪我去逛街吧,我想買高跟鞋。」


     


    「現在??」


     


    「嗯,就現在。」


     


    「那我來接你?」


     


    「好,我在家裡。」


     


    他沒有再回話。


     


    直到手機熄屏,我才有些後知後覺,他會不會撞上正在回家的陸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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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他也會害怕這段見不得光的關系,等會兒找借口說來不了呢。


     


    可是他很快就來了。


     


    直到我坐上他的車,仍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但是即使如此,也沒能擋住我想要報復陸凜的腳步。


     


    我搜了周薇家附近的門店。


     


    放出圖片給售貨員看,明確說我想買這雙鞋。


     


    可是她卻告訴我,這雙鞋就這一雙,已經被昨天的客人買走了。


     


    我像個神經病一樣問她,「那個人的信息您能告訴我嗎?我一個生病的朋友真的很喜歡這雙鞋,我想買給她當生日禮物。」


     


    售貨員很為難地告訴我,她不能透露給我客戶的信息。


     


    隻是隨口提了一句,「那也是一個男士買給她女朋友的生日禮物。」


     


    我沉了沉疼痛的心口,笑著打趣,「你怎麼知道人家是男女朋友關系啊。」


     


    她害羞地笑了笑,「我看見她吻他了。」


     


    7


     


    一種很變態的心理。


     


    我強拉著陸砚來了三次。


     


    等到下床時,腿酸得直接不成樣子。


     


    我起身穿衣。


     


    他熟練地幫我系上了內衣扣子。


     


    我有些後知後覺地顫著音問他,「現在該怎麼辦。」


     


    「我都聽你的,姐姐。」


     


    我利索地套上裙子,「聽我什麼?」


     


    「我願意和你保持這種關系。」


     


    他靠在床頭眉眼溫柔地看我,「隻要你覺得開心。」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開心?」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覺得你喜歡他。」


     


    輕飄飄的一句話堵住了我所有的情緒。


     


    我笑了笑,轉身離去。


     


    街上車水馬龍,熙熙攘攘。


     


    熟悉的科技廣告在屏幕上一遍遍播放。


     


    就像我讀不懂那個廣告語一樣。


     


    我也搞不懂陸凜和自己。


     


    我洶湧澎湃地在路上狂走。


     


    猛地急剎車,一輛黑色轎車在我面前停了下來。


     


    我下意識地想道歉。


     


    「對不起」三個字卻停在了嘴邊。


     


    車窗搖下。


     


    後排坐著矜貴清冷的陸凜。


     


    而他的懷裡靠著臉頰粉撲撲的周薇。


     


    司機恭敬地打開了副駕,低著頭說:「沈小姐請上車。」


     


    一時之間,我竟然好笑到不知道該看誰。


     


    「你到底要讓小陳請你多久!」


     


    陸凜皺著眉發話。


     


    我吃驚地瞥向他。


     


    司機小陳腰彎得更低,「沈小姐,請上車。」


     


    陸凜不怒自威,施加著莫大的壓力。


     


    我看了眼小陳,順從地坐上了副駕。


     


    「真挺諷刺,陸總。」


     


    我從後視鏡裡捕捉到他的身影,「我坐在前面,真像你們愛情的使者!」


     


    他抬頭瞥向我,眸光黯然,


     


    「別胡說八道!」


     


    「周秘書隻是替我擋酒,喝得太多了!」


     


    她舒服地往他懷裡鑽了鑽,嬌滴滴地說:「念念姐,我今晚隻是喝多了些,所以佔了你的位置。」


     


    「你別不高興好不好?」


     


    「別惡心好麼。」我嫌棄地看向窗外,「你別那麼叫我,整得挺想吐的。」


     


    「陸總……」


     


    她夾著嗓子摟上了陸凜的脖頸。


     


    他心疼地拍了拍她,冷聲說:「沈念清,你現在真是面目可憎!」


     


    「你現在才知道?」


     


    我努力壓住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緒。


     


    真的,厭惡已使我面目全非。


     


    冷寂中。


     


    司機大氣也不敢出。


     


    這時,陸凜卻突然笑出聲。


     


    腔調懶散道:「所以沈念清,」


     


    「你是在吃醋嗎?」


     


    「笑話。」


     


    「我隻是覺得我們走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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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了門。


     


    陸凜就將我掼扔到了沙發上。


     


    接著他扯掉領帶,粗魯的欺身壓了上來。


     


    沉重而密集的吻細碎地落在我耳根。


     


    我扭動著身子躲讓,但是卻讓他更興奮。


     


    他完全失控的撕開了我的衣服,貪婪地吸吮著那片皎潔的肌膚。


     


    但在看清我胸前的紅痕後。


     


    他驀地停住了動作。


     


    身體僵硬,眼神渙散。


     


    「這是什麼?」


     


    他像是自言自語。


     


    我本能地攏上衣服,「沒什麼。」


     


    他兩根手指用力地掰回我的臉,壓迫感十足地逼我看向他。


     


    「這些痕跡哪裡來的?告訴我!」


     


    每一個字都帶著沉重的份量,一顆顆砸到了我心上。


     


    「我說洗澡時不小心抓的,你信嗎?」


     


    他眼睛紅得像是要滴血。


     


    嘴角卻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你覺著呢?」


     


    「我的想法重要嗎?」


     


    我破罐子破摔地偏過頭,冷笑,「你送周薇領回家的時候,有在意過我嗎?」


     


    他臉色鐵青,語調也冷得刺骨,


     


    「別扯遠,先說紅痕哪裡來的!」


     


    「別人留下的!」我喊道。


     


    不知道是心裡緊繃的那根弦斷了。


     


    還是我真的徹底不在意他了。


     


    反正我就是赤裸裸地盯著他,看他是否要將我活剝。


     


    可是他竟然笑了。


     


    緩慢的,嗤之以鼻地笑了。


     


    即使表情看起來有些扭曲,但是他的臉仍舊白玉無瑕。


     


    「好了,我知道了。」


     


    他低垂著眼簾,笑著說。


     


    我滿臉問號,「你知道什麼?」


     


    「沈念清,狼來了的故事你真是玩不膩啊!」


     


    9


     


    他去洗澡了。


     


    留我一個人兵荒馬亂。


     


    說出來的那一刻,我想過種種的可能性。


     


    但是唯獨沒想到他竟然不信。


     


    之前,我確實大放厥詞,宣言要和他各玩各的。


     


    甚至還刻意發了一些和別人曖昧的照片給他。


     


    但最後都被他的幾句甜言蜜語攻破瓦解了。


     


    他仿佛有一種魔力,隻要對我展顏歡笑。


     


    我就會將自己的委屈全部略掉。


     


    他後來甚至還給朋友們宣揚,“說我這顆戀愛腦就是為他而生的。”


     


    “誰都有可能背叛他,但是沈念清不會。”


     


    正是因為這句話,我結結實實地給他上了一課。


     


    可是他竟然不相信。


     


    這一下子徹底把我搞蒙了。


     


    腦子裡走馬燈似的不斷播放著他凌厲的眼神,自信地笑。


     


    越是想到他曾經對我的好。


     


    心髒就越像是被戳開了一個窟窿。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我為什麼獨獨面對陸凜時會失去自我。


     


    我想大概是在我最自卑、純缺愛的時候,他無條件地站在我身邊。


     


    給予了三觀未形成之時我所戰戰兢兢需要的全部的愛。


     


    因為他對我的好,刻骨銘心。


     


    因為我對他的愛鼠首鼠尾。


     


    所以他成了最特別的存在。


     


    那時的午後。


     


    蟬鳴悅耳,微風柔和。


     


    少年陸凜意氣風發地回到座位,扔給我一瓶喜歡的飲料。


     


    他說:「同桌你怎麼這麼好?」


     


    我低著眉眼問他,「哪裡好?」


     


    他無釐頭的揉了一把我的碎發,「就單純的看你坐在我旁邊就很好。」


     


    我們默契地笑了笑。


     


    我獨自將那種說不出的曖昧藏在了桌兜的一角。


     


    體育課玩遊戲。


     


    老師說男女生組成一隊。


     


    他會張揚地舉起手,大聲喊道:「沈念清,你選我,選我!」


     


    驕陽高掛,少年人身姿挺拔。


     


    其實不是他沒人選。


     


    而是他怕我會落單。


     


    他很細致。


     


    會體貼入微地給我說:「你下次若是考第一,我給你買雙鞋好不好?」


     


    會驕傲地說:「沈念清,求你來躲我傘底下,好不好?」


     


    也會憤怒地說:「他誰呀?能有同桌這麼對你好!」


     


    那時他真的對我很好。


     


    照顧了我貧窮的身份和貧瘠的內心。


     


    但是那個時候的我愛他。


     


    而他不愛我。


     


    那個時候他有暗戀的女生,對我好隻是出於他善良。


     


    10


     


    待我喝得亂七八糟時。


     


    陸凜才帶著一身水汽來到我身邊坐下。


     


    冰涼舒爽的清香。


     


    這麼多年都沒有變過。


     


    「怎麼喝這麼多。」


     


    他微蹙著眉,有些嫌棄地從我手裡奪過酒杯。


     


    「你少管!」


     


    我掙扎著想要從他手裡搶回杯子,但是重心不穩,竟跌進了他懷裡。


     


    手還莫名其妙地摸上了一處滾燙。


     


    下意識的,他瑟縮了一下。


     


    而我順勢摸了兩把。


     


    「軟噠噠的。」我耷拉著眼皮嬉笑著看他,「你這不能用吧。」


     


    他眸子沉了沉。


     


    冷著臉抓起我的手丟掉。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屈伸了一番,又轉身往他那個地方去摸。


     


    他很敏銳,一下子就躲開了。


     


    我的手撲了個空。


     


    我有點生氣了,盯著自己的手直接開罵。


     


    「你他麽怎麼這麼沒用!」


     


    「該讓你用力的時候你竟然使不上勁兒。」


     


    「不如割掉算了……」


     


    我嘟囔個不停,他臉色鐵青。


     


    看著那張極俊俏的臉,我莫名其妙地開始落淚。


     


    咫尺的距離。


     


    心裡卻是一大片的空白。


     


    罕見的,他竟然有些慌。


     


    眉眼間也湧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哭什麼?」


     


    「哭我很沒用。」


     


    他捧住我的臉,逼著正視他,「你為什麼突然沒用?」


     


    我腦袋在他手裡晃了晃。


     


    哽咽著說些別的,「管不住家暴的爹,勸不動懦弱的媽,打不贏愛欺負我的姐,還有……」


     


    父親因將母親家暴致S入獄。


     


    姐姐因為走上歧途自S。


     


    一個本就破碎的家徹底坍塌。


     


    斷壁殘垣中剩下了一個殘缺的我。


     


    懦弱又缺愛。


     


    「一切都過去了。」


     


    他下巴蹭在我額頭,輕輕地將我擁入懷裡。


     


    「可我為什麼活成了這樣?」


     


    我盯著他稜角分明的臉,探進他幽深如潭,波濤洶湧的眸子。


     


    在其中,我看到了支離破碎的自己。


     


    半晌,


     


    他突然嗓音低啞地問我,「我是不是蠻不講理,強勢過頭了?」


     


    「我改,好不好?」


     


    認真而虔誠的。


     


    忽然間。


     


    我好似靈魂出竅,身體不受控制地湊近他。


     


    他反客為主,熾熱地含住了我。


     


    燥熱難耐中,有電話撥了進來。


     


    帶著詭異的一種急迫感。


     


    那一瞬間,我的心髒也跟著被提了起來。


     


    我們都不明白電話那頭的人是誰。


     


    慶幸的是,他伸手掛斷了。


     


    心髒落回原來的位置,可是下一秒鈴聲又響了。


     


    像是為了挽留,我比他更快地想要去掛斷。


     


    但是伸出去的手卻被他握住了。


     


    他一邊繼續吻著我,一邊接通了電話。


     


    「阿凜?」


     


    她帶著哭腔嬌嫩地說:「我洗澡時不小心摔倒了,你能來嗎?」


     


    我猛地睜開眼睛,乞求他,「不要去。」


     


    他沒有說話。


     


    隻是輕輕地放開了我。


     


    11


     


    「在想什麼?」


     


    「沒什麼。」


     


    我愣神地回憶三小時前的事情。


     


    陸凜說他去看看周薇,很快就回。


     


    我惱羞成怒地問他到底是去看還是要去酣暢淋漓地大幹一場。


     


    而憤怒背後的潛臺詞其實是好好說再見。


     


    為我們六年的感情畫上一個句號。


     


    可他隻是臉色很難看地瞥了我一眼,摔門而去。


     


    他前腳走,我後腳就撥通了陸砚的電話。


     


    陸砚來得很快,就像是預估到我會給他打電話一樣。


     


    「你再躺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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