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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失憶後錯把死對頭當真愛 3851 2025-06-19 15:3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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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驢踢了腦子後,我將S對頭錯認成相戀多年的青梅竹馬。


     


    圍追堵截,百般糾纏,將他嚇成過街老鼠。


     


    三個月後,我腦子的瘀血散了,人也清醒了。


     


    實在太丟人,為了挽回顏面,我轉頭勾搭起相國家的嫡公子。


     


    結果,狹路相逢,被S對頭抓了個正著。


     


    S對頭眼神漸暗,掐著我的腮幫子轉了一圈又一圈。


     


    「小綠茶,你以為這憶是你想失就失,想好就好的?」


     


    他家養的狼也哼一聲,衝我嗷嗷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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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女人,整日裝狗逗你開心,你還敢水性楊花?】


     


    1


     


    我和謝景安是青梅竹馬。


     


    打小郎情妾意,情比金堅。


     


    感情好到什麼程度?


     


    這麼說吧,我周歲抓阄抓的就是比我大幾歲的謝景安。


     


    從那以後,謝景安就把我當成了他的媳婦,不但將侯府搬到我家隔壁,就連我的尿布他都不假人手。


     


    因為謝景安說:「自己的媳婦,尿布一定要自己換。」


     


    不隻是尿布,站立、走路全是他手把手教我。


     


    就連我從小穿的肚兜,也是謝景安扎破了無數次手指一針一線親手縫的。


     


    十幾年的感情,你就說深不深吧。


     


    可是自從我病愈後……我發現他有點不對勁。


     


    比如,從前我嬌滴滴地喚他謝郎,他會伸開手臂將我抱個滿懷。


     


    可現在我一喊謝郎,他就咬牙切齒。


     


    「求你了,請個大夫瞧瞧吧!家裡真缺銀子,爺給你眾籌!」


     


    再比如,從前他隔三岔五就會翻牆來與我私會,同我淫詞豔曲作到深更半夜,還百般不舍不願意離去。


     


    可如今,我主動翻牆去尋他,不是看到幾個五大三粗的護衛S守房門,就是看到一排青面獠牙衝我來勁的土狗。


     


    經過我豐富的人生閱歷,我懷疑謝景安要給我戴綠帽。


     


    2


     


    為了挽回我們這段來之不易的寶貴愛情,我開始跟蹤謝景安。


     


    跟蹤了兩日,果然讓我發現了問題。


     


    「謝小侯爺,這是人家親手做的香囊,小侯爺若是不嫌棄,便留著用。作為回禮,侯爺把腰上的玉佩給婉寧就成。」


     


    真敢要啊,拿個破香囊換他腰間價值連城的玉佩!


     


    這招空手套白狼玩得真 6 啊!


     


    尚書府的嫡女宋婉寧打小就喜歡謝景安,這事我是知道的。


     


    可謝景安愛我愛得要S要活,所以從來不給她好臉色。


     


    就因為這,宋婉寧跟我一直不對付,每次見我不是吹胡子瞪眼,就是滿眼嫉妒。


     


    我以為謝景安會像從前一樣嫌惡地讓她滾,狠狠為我出氣。


     


    可我萬萬沒想到,謝景安不但不為我出氣,還靠過去,貼著宋婉寧的耳朵當街與她說起悄悄話!


     


    兩個人說著說著,宋婉寧臉都紅了。


     


    她攥著手帕子兩隻手來回絞,絞著絞著,生生把手帕子絞斷了。


     


    「沒想到侯爺這麼困擾,婉寧一定好生勸勸元和郡主,再不給侯爺添亂!」


     


    謝景安滿意地點點頭。


     


    猶豫再三,到底沒舍得把那玉佩取下來。


     


    反手將荷包解下放到宋婉寧手中,體貼道:「拿去用,腦子是大事,治不好本侯還能再接濟點。」


     


    宋婉寧接過荷包,臉更紅了,嬌羞地點頭:「婉寧一定不辜負侯爺!」


     


    我叉著腰站在街頭將這一幕看在眼裡,氣喘如牛。


     


    好你個宋婉寧,撬我牆腳就罷了,還要勸原配放手?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青天白日,賤人橫行。


     


    我握了握拳頭,轉身回府,並在心裡暗暗發誓,隻要宋婉寧敢來,我盛元和絕對打爆她的狗頭。


     


    3


     


    半個時辰後。


     


    宋婉寧甩著荷包哼著《竇娥冤》來了盛府。


     


    她來耀武揚威我姑且忍了,但府門口那幾個眼睛睜得比牛犢子還大的府衛是瞎嗎?


     


    居然不攔她,還給她上茶?


     


    「小盛子,看看這是什麼?」


     


    我盯著白荷包冷笑:「什麼?」


     


    宋婉寧一屁股坐到我的軟榻上,鞋都不脫就盤腿坐下嗑瓜子。


     


    臉皮厚得堪比城門口拉客的老鸨子。


     


    「這是你S對頭的貼身之物,喏,他說要給你治病的,還讓我不夠再去找他取!


     


    「這狗東西從前看著賤飕飕,說話歹毒得不行,老罵你娘養了你這麼個胎盤。


     


    「如今遇到事了,嘿,他還挺善。」


     


    宋婉寧越吃越樂呵,一雙腿顛得跟得了瘋病的牛蹄子似的,沒一會兒就嗑了我一盤子瓜子。


     


    「宋婉寧。」


     


    我沉沉開口,嗑瓜子嗑得正歡的宋婉寧一怔,茫然地抬頭看我。


     


    「小盛子,怎麼這麼嚴肅?你上次這麼嚴肅還是在國子監當堂放了個屁。」


     


    ……


     


    呵,聽不見聽不見。


     


    都是愛而不得刺激我的小把戲。


     


    我眯了眯眼,妄圖用冷厲的氣場壓制宋婉寧。


     


    「你好歹也是名門之後,你父親做帝師多年,教導兩代帝王,怎麼一點禮義廉恥都不教你?


     


    「宋尚書知道他嫡親的女兒一上街就勾引有婦之夫,妄圖趁機上位嗎?我真替你爹讀了一輩子的四書五經害臊!」


     


    宋婉寧張著嘴看我,好一會兒摸摸我的額頭。


     


    「等等,盛元和,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不燒啊……」


     


    我哼一聲,冷漠地抽回手:「別裝了,宋婉寧,我都看到了。


     


    「你不知羞恥,當街勾引我未婚夫,還與他耳鬢廝磨,收他的定情信物。


     


    「又拿到我面前耀武揚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


     


    「是不是以為我一氣之下會和謝郎散伙,然後你趁機上位?


     


    「呵,做夢,我絕對不會和謝郎分手,我一定要嫁給他!」


     


    宋婉寧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顆鵝蛋,費了好一會兒才將嘴合上。


     


    「我上位謝景安?你要嫁給他?


     


    「好好好!盛元和,你被驢踢了腦子,你有種。


     


    「姑奶奶裡外不是人,姑奶奶走!」


     


    「荷包放下。」


     


    宋婉寧憤憤轉身,一把將趁亂揣懷中的荷包丟我臉上,惱羞成怒道:


     


    「盛元和,你個S戀愛腦!姑奶奶告訴你,戀愛腦不得好S!」


     


    看著宋婉寧氣急敗壞的背影,我將荷包收緊。


     


    哼,還說不喜歡謝景安。


     


    想趁我不注意順謝景安的荷包,做夢!


     


    4


     


    為了斷絕宋婉寧鑽空子的可能。


     


    我準備十二個時辰,無S角貼著謝景安,絕不給他紅杏出牆的機會。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謝景安最近有點防備我。


     


    我翻上牆頭,一排大狼狗齊齊衝我龇牙不說,後退兩步就嗷嗚嗷嗚往牆上蹿。


     


    其中為首的一條狗吼得最兇。


     


    【你過來啊,你過來呀!】


     


    本著早晚都是一家人的心情,我覺得還是得以和為貴,於是戰術性後退。


     


    牆頭不成,我又出了府。走到後街左右張望,一個起跳上牆,快速跳到謝景安窗外。


     


    透過菱花格,我看到謝景安誘人的身姿伏在案邊,正在寫寫畫畫。


     


    我的手指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識,抬手在紗布上戳了洞。


     


    頂受著良心上巨大的譴責,我忍不住將頭伸了過去。


     


    嚯!


     


    謝景安剛沐浴過,身上穿著松松垮垮的白色寢衣,胸前衣襟沒系……


     


    微湿的發絲落在胸前,打湿了白色寢衣,兩朵粉色茱萸下邊是稜角分明的八塊腹肌……


     


    不行,我必須進去。


     


    正當我捏著鼻子準備推窗的時候,正好與面無表情的謝景安四目相對。


     


    謝景安看著我,額頭一鼓一鼓的,水珠子一顆顆地下落……


     


    吧嗒!吧嗒!


     


    那不是落在茱萸上,簡直是落在我的心巴上。


     


    我嬌羞一笑,繼續扒窗。


     


    認識這麼些年了,睡一個不過分。


     


    而且,謝景安乖巧地坐著,一動不動,顯然沒有反抗的意思。


     


    接著,我一條腿剛翻過窗子,人就被提起來了。


     


    一個五大三粗的黝黑漢子徒手將我提到空中,薅小鳥似的將我舉過頭頂。


     


    在聽到謝景安那句淡淡的「別摔著腦子」後對著牆頭一個用力。


     


    ……


     


    在空中劃過時,我看到那群狼狗張牙舞爪地跳起來,牙龇得老高,個個恨不得咬我一口。


     


    尤其是為首的那隻狗,跳得老高,一個勁朝我伸爪子。


     


    【你過來呀!你過來呀!】


     


    一刻鍾後。


     


    我痛心疾首地捂著屁股站在樹下無聲哀號。


     


    都怪宋婉寧,她居然讓謝景安對她動了心。


     


    從前對我視若珍寶的謝景安如今竟然連讓我看一眼都不樂意。


     


    但我不放棄,我相信我一定會打動他。


     


    5


     


    三天。


     


    我消停了整整三天。


     


    不是我不想行動,實在是屁股摔得太疼了。


     


    但這三天似乎讓謝景安產生了錯覺,他居然把狗撤走了。


     


    我認為這是個好機會,於是白天蒙著被子睡了一整天,二更天準時翻牆。


     


    都說夜裡最容易拉近彼此距離,今晚我必須修復謝景安對我的感情。


     


    四更天的時候,謝景安果然出了屋子。


     


    他迷迷糊糊地打了個哈欠,一路扯著褲腰帶往茅坑走。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不枉費我在茅坑外蹲了兩個時辰。


     


    為了不讓謝景安輕易脫逃,我甚至強忍著不耐煩又等了一會兒。


     


    直到聽到哗啦哗啦聲響起,我才一個猛子扎進去,SS抱住謝景安。


     


    「哥哥,人家終於見到你了,哥哥,人家想S你啦!」


     


    謝景安整個人是蒙的,蒙到他甚至忘了提褲子,隻呆呆任我抱著,「哗啦哗啦」個不停……


     


    我怕滋到我身上,還順手幫他正了正……


     


    我們在這緊張刺激的氛圍裡溫情地抱了一炷香,謝景安才慢慢回神。


     


    「盛元和,宋婉寧沒帶你治病嗎?」


     


    這時候還提宋婉寧,我嘟著嘴不開心。


     


    「哥哥,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就不要提別人了好不好?


     


    「讓我們沉浸在這美好的時光裡,享受獨屬我們二人的浪漫!」


     


    謝景安蒙圈地道:「好她個宋婉寧,老子的銀子她都敢诓?」


     


    見謝景安還在提宋婉寧,我一巴掌狠狠拍在謝景安的屁股上。


     


    「啪!」


     


    謝景安身子整個一抖,回過頭不可置信地看我。


     


    「你打我?」


     


    這一巴掌太響了,我後知後覺下手有點重了。


     


    「還不是怪哥哥,誰讓哥哥老提宋婉寧。


     


    「別說,還挺有彈性,比我都翹,不信哥哥你摸摸……」


     


    我說著就要脫褲子……


     


    ……


     


    謝景安瘋了,他一把將我推開,提著褲子就往外跑,邊跑邊喊: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壯,你們去哪兒了!」


     


    片刻後。


     


    我再次被大壯提著後頸扔過牆頭,直到我人落地,才聽到謝景安氣急敗壞道:


     


    「去,把牆頭加高三丈!現在就加,現在就加!


     


    「還有本侯那些狼呢?挑幾條兇狠的,以後寸步不離保護本侯!」


     


    嗚嗚嗚嗚,我說怎麼牙那麼尖,感情是狼!


     


    謝景安果然喜歡宋婉寧了!


     


    6


     


    侯府進不去,我便轉戰去了望月樓。


     


    望月樓是京中世家子弟最愛去的地方,主要是這地兒能吃酒能聽曲,還有漂亮姑娘伺候。


     


    我給了小二五兩銀子,得知謝景安和幾位大人在二樓臨窗的雅間。


     


    為了出其不意,我走到街上,腰上綁了根繩,徒手爬上了樓。


     


    貼近窗子,我便聽到一陣陣靡靡之音。


     


    我有點不服,想聽這種曲何必來花錢,難道我不會嗎?


     


    從前淫詞豔曲我們作得還少嗎?


     


    我清清嗓子,想了一首謝景安自己做的曲子,扒著窗戶咿咿呀呀唱起來。


     


    「攜手攬腕入羅帷,含羞帶笑把燈吹,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屋子裡原本彈得迷亂的琴弦斷得十分突然,接著就沒了聲響。


     


    我驕傲地笑了笑,清清嗓子繼續唱: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癲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嘭!」


     


    窗子被一把推開,一屋子男人直勾勾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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