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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拯救病嬌後 3330 2025-06-24 14: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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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致鮮血不斷洇出,染紅了紗布。


    我忍不住掙了掙:「別纏了,疼……」


     


    周鶴安一頓,又將層層包裹的紗布撕扯開。


     


    當見到蔥白指尖上的一抹鮮紅時,他毫無預兆地低頭含了下去。


     


    剎那間,我全身戰慄。


     


    周鶴安抬眼,喉結輕滾。


     


    他望向我,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男子眼中一閃即逝的病態眸光重重擊在我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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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分明,是前世的周鶴安!


     


    我猛地收回手,身子下意識地朝後退。


     


    「怎麼?」


     


    周鶴安步步緊逼,冷笑:「怕我?」


     


    14.


     


    小腿撞上身後的榻沿,我退無可退。


     


    他傾身過來,撩起我的一縷發絲把玩:


     


    「姜芊,看來你對我還是不夠了解。」


     


    我用力推開他,聲音悽厲:「周鶴安,這一世是我救了你!」


     


    所以,你不能恩將仇報。


     


    前世的痛苦記憶在腦海中翻湧。


     


    幽暗的密室,以及十餘年痛至骨髓的折磨。


     


    可怖的陰影霎時將我籠罩。


     


    我像是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不斷重復:


     


    「是我救了你。」


     


    「周鶴安,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捂著臉,淚水從指縫溢出滴落在地。


     


    周鶴安拉下我的手:「哭什麼?」


     


    他用粗粝的指腹拭去我眼角的淚。


     


    動作憐惜,就連說出的話都柔情似水。


     


    「芊芊,別怕。」


     


    男子將我拉入懷中,輕聲道:


     


    「這一世,我絕不會再傷害你。」


     


    「隻要你聽話。」


     


    他輕拍著我的背,低聲哄著:「芊芊乖,你既幫了我,我也會幫你的。」


     


    不知過了多久,我伴著男子低沉醇厚的聲音睡了過去。


     


    再睜眼。


     


    周鶴安坐在椅上靜靜看著我,清寒的眸子在看到我醒來時,染上笑意。


     


    「晨安,芊芊。」


     


    我眼睫顫了顫,回了句「晨安」。


     


    去向嫡母請安的路上,我遇到了姜楹。


     


    見到我時,她笑著問:「聽聞妹妹昨夜將蘭芝趕出去了?」


     


    我沒應聲。


     


    她繼續道:「這是做了虧心事,所以才著急趕人,好保守秘密吧?」


     


    我仍是沒回她。


     


    「姜芊!」


     


    姜楹拉住我:「你怎麼不說話,是心虛了?」


     


    我呼出口氣,問:「我不知自己是哪裡不合你的意了,整日尋我的麻煩,是想從我身上尋樂子?」


     


    姜楹一怔,道:「因為我討厭你。」


     


    「所以就想讓我過得不好?」


     


    她笑了一聲,反倒撇下我,朝前走了。


     


    隻輕飄飄地丟下一句:「沒錯。」


     


    15.


     


    我認真仔細地藏著周鶴安,使其不被發現。


     


    腦中一根弦緊繃著,苦等十五那日到來。


     


    是以,當透過窗棂與姜楹對上視線時,我腦中那根弦突地斷了。


     


    彼時正是卯時,銀白的月輝鋪陳在姜楹身上,讓我誤以為是夢境。


     


    可當她似笑非笑地深深看了我一眼,又看看躺在地上闔著眼的周鶴安時,我瞬間頭皮發麻。


     


    她嘴唇張合,無聲地吐出幾個字。


     


    我辨出那是:


     


    「抓到你了。」


     


    姜楹轉身走了。


     


    我心口突突地跳,動作快於大腦,將枕下的匕首抽出。


     


    像是下意識的反應,我赤腳下地,正要打開房門追上姜楹。


     


    一雙大手從後攬住了我的腰。


     


    周鶴安貼著我的耳廓,緩聲問:「芊芊要去S人滅口?」


     


    我喃喃道:「姜楹看到了……」


     


    他輕聲問:「所以呢?」


     


    我緊張道:「她會去告訴我爹,我爹若是知曉此事……」


     


    他引著我說下去:「會怎樣呢?」


     


    我緊緊抓著周鶴安握在我腰間的手,指甲幾乎要陷入他皮肉中。


     


    因為我發現。


     


    在抽出枕下匕首前,我的第一反應竟是,若是我爹知曉此事,周鶴安將會再度被捉去折辱。


     


    他會再經歷一遍前世的苦痛。


     


    而在周鶴安問及「會怎樣」時,我才想到,我爹可能會S了我。


     


    我低聲道:「周鶴安,若是你逃不出去,我們都會S的。」


     


    周鶴安將我轉過來,含笑道:「不必如此悲觀,芊芊。」


     


    他撫著我的發頂,將我按進懷裡:「還未到最後,你怎知誰S誰活呢?」


     


    好奇怪。


     


    周鶴安的話像是帶著某種魔力,讓我緊張的情緒瞬間平復下來。


     


    天邊漸現魚肚白。


     


    我爹領著一行人踏著晨霧而來。


     


    在看到與我相擁的周鶴安時,他面色紅潤,止不住地激動。


     


    「姜芊,你真是爹的好女兒啊!」


     


    然而,就在他一隻腳踏入院門的一刻,一陣強烈地腳步聲傳來。


     


    我爹茫然地回頭。


     


    下一瞬,層層侍衛模樣的人將他圍住。


     


    一男子從後走出,擲地有聲道:「姜氏敬之,草菅人命,悖逆天理,踐踏人倫,依大宋律例,其罪當凌遲!」


     


    我爹面色慘白,顫聲道:「你們是何人?有何權力治我的罪!」


     


    男子亮出手中玉牌:「見此牌如見聖上!」


     


    話落。


     


    我爹嚇得暈了過去。


     


    再醒來,他已身在牢獄之中。


     


    向來體面的妻子,發絲凌亂盤坐在草席上,冷汗直冒。


     


    貼心的大女兒則扒著牢門,嘴中不斷喊著「外祖」。


     


    然而,她口中的縣令外祖很快便被衙差押來,與他們關在了一處。


     


    後來,金陵城人人都知。


     


    那曾經風頭無兩的姜掌櫃因草菅人命被凌遲處S,而其妻女及縣令嶽父因共謀此事被斬首。


     


    但人們不知。


     


    我爹姜敬之沒被處S,而是被周鶴安囚在密室中生不如S地活著。


     


    而那金陵城街頭,多了三個衣衫褴褸,蓬頭垢面乞討的叫花子。


     


    16.


     


    姜家的所有產業,包括姜宅皆被充公。


     


    我沒了住處,被周鶴安帶去了上京城。


     


    他不知用哪來的錢,在京中置了一處宅子。


     


    他說可以讓我住進去,但是要收我的租金。


     


    我答應了。


     


    於是我繡花作畫掙銀子。


     


    然而一月過去,掙得的月錢遠不夠付租金。


     


    周鶴安聽聞後,聘我去他的商鋪做工。


     


    他說,他的商鋪給出的月錢是租金的一倍。


     


    那是一家茶肆,周鶴安交給我的任務是,坐在臺前數一日的銀子。


     


    我本就是商賈家出來的,數銀子於我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這是份相當劃得來的活計。


     


    我每日數著不屬於我的銀子,日子寧靜又悠闲。


     


    直到一日,茶肆中走入一個年輕男子。


     


    他一身玄色錦袍,手執折扇,桃花眼波光潋滟,是來問路的。


     


    他問:「姑娘可知同福客棧該往何處走?」


     


    我恰巧知曉,便與他說了一番具體路線。


     


    他聽後似懂非懂,朝我作揖:「可否勞煩姑娘為我帶路,在下感激不盡。」


     


    我不能擅離職守,便拒絕道:「抱歉公子,我不太方便。」


     


    聞言, 他從袖袍中拿出一錠金子推到我面前:


     


    「姑娘先下可方便了?」


     


    我被那金子閃到眼睛, 點點頭:「方便的。」


     


    反正也不遠,幾步路我就回來了。


     


    看了一眼正在對面櫃臺算賬的周鶴安,我領著男子出了茶肆。


     


    隻是在踏出茶肆的一刻,裡頭突然傳來一道瓷器碎裂的聲音。


     


    我怔了怔, 正要回頭察看發生了何事。


     


    一旁的男子催促道:「姑娘, 可否快些, 在下趕時間。」


     


    我止住回頭的動作,朝前帶路。


     


    待再次回到茶肆時,我下意識朝周鶴安曾在的櫃臺前看去。


     


    沒有他的蹤影。


     


    再見到他, 是在夜裡用回府用晚膳時。


     


    沈氏詢問周鶴安的手是怎麼回事。


     


    我這才發現, 他右手用紗布包著。


     


    「今日不小心捏碎了一個瓷杯,劃傷了手。」


     


    沈氏皺眉:「這也太不小心了。」


     


    周鶴安淡聲道:「無妨。」


     


    17.


     


    夜裡,我做了個夢。


     


    夢的是我今日帶路之事。


     


    隻不過,夢中的我是個旁觀者。


     


    看到在我領著那男子出去後,周鶴安眸光陰鸷地將手中瓷杯捏碎。


     


    而後, 畫面一轉。


     


    來到幽暗的密室中, 周鶴安用紅綢將我的雙手纏住。


     


    他抬手摁裂我本就幹裂的唇。


     


    而後欺身吻上來, 瘋狂又兇狠地舔舐我唇上溢出的血。


     


    他低聲在迷亂的我耳邊道:


     


    「姜芊, 依賴我。」


     


    「你不能沒有我。」


     


    翌日, 我醒來時,滿頭大汗。


     


    竟覺得夢中場景真實得可怕。


     


    匆匆沐浴了一番, 我準時趕到茶肆準備數銀子。


     


    眼神下意識環繞一圈。


     


    沒有見到周鶴安的身影。


     


    我坐下數銀子,數得有些心不在焉。


     


    途中, 小二倒了一杯茶放在我面前。


     


    我沒心思喝。


     


    直到周鶴安從茶肆門口走了進來。


     


    我拿起瓷杯飲下。


     


    待要放下瓷杯時,突地看到周鶴安身後跟著一明眸善睞的粉衣女子。


     


    他領著那女子進了二樓的廂房, 關上了門。


     


    見到這一幕, 我緊緊捏著手中的瓷杯。


     


    好想捏碎。


     


    但是,捏不碎。


     


    「……」


     


    這夜,我又做了個夢。


     


    夢的是今日發生之事。


     


    我仍是個旁觀者。


     


    眼睜睜看著周鶴安領著那粉衣女子進了廂房。


     


    再畫面一轉。


     


    是在周鶴安房裡。


     


    一爐沉香徐徐燃著。


     


    我繞到他床頭,靜靜注視著闔眼沉睡的他。


     


    而後, 緩慢地用床幔將他的雙手纏在床頭。


     


    手指沿著他清雋的眉眼向下,落在蒼白的薄唇上。


     


    我俯身啃了啃,又親了親他眼角的淚痣。


     


    最後,在他脖頸側咬出一個牙印。


     


    做完這些, 我撫著那牙印,眸色漸暗。


     


    「周鶴安,我做標記了。」


     


    「你是我的。」


     


    18.


     


    察覺一隻大手搭在我腰間, 背後抵著一具硬實的胸膛。


     


    我寂靜了片刻, 緩緩轉身。


     


    正對上周鶴安含笑且又不懷好意的眼眸。


     


    「姜芊,你睡了我。」


     


    「得對我負責。」


     


    我抬手一掌拍在他臉上。


     


    周鶴安蒼白的側臉霎時現出一道紅痕。


     


    我訝然:「竟然不是在做夢。」


     


    他捏著我的手放到頸側。


     


    「昨夜你做的標記,還記得嗎?」


     


    我摸了摸那凹凸不齊的牙印, 臉色一變。


     


    「我為何會在你房中?」


     


    他勾唇:「誰知道呢。」


     


    「許是夢遊吧。」


     


    我搖頭:「不可能,我自小便沒有夢遊過。」


     


    周鶴安揚了揚眉梢:「芊芊,你說這麼多,不會是不想對我負責吧?」


     


    我嘆了口氣:「好吧, 沒有。」


     


    他立刻接道:「那你得與我成婚,這事才說得過去。」


     


    我道:「好,那什麼時候成?」


     


    周鶴安湊過來親了親我的臉:


     


    「明日吧。」


     


    「今日先帶你去試婚服。」


     


    我點點頭:「也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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