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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死對頭終於破產了 3553 2024-10-29 20:5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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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紀燃一掀被子,躺下閉眼:“不知道,瞎猜的。”


      秦滿逼上來,話裡帶了些笑意:“你看我朋友圈了?”


      “沒看。”


      “我隻在朋友圈發過它。”


      “……說了沒看。”紀燃道,“你到底睡不睡覺?不睡就滾出去,別吵我。”


      


    第27章


      嶽文文一晚上沒睡好覺。他好久沒見紀燃打人了, 還跟以前一樣,知道挑著別人的痛處下手, 他都懷疑要是秦滿不在, 紀燃能把顧哲原地打殘。


      他第二天就給程鵬打了電話。程鵬聽了後先是安撫他幾句, 然後兩人聚了頭, 準備商量商量這事兒該怎麼解決。


      “我查了一下, 顧哲昨晚沒上醫院。他估計也怕事情鬧大。”程鵬開著車, 道,“好像沒受什麼重傷。”


      “殺人犯法, 便宜他了。”嶽文文打開車子上頭的鏡子, 左右看了看, “我昨晚嚇得沒怎麼睡,面膜也沒心情敷,喏,黑眼圈都起來了。”


      “打點粉就遮上了。”程鵬道。


      嶽文文闔上鏡子,心疼道:“小燃燃肯定氣得一晚上沒睡好。”


      到了紀燃家, 嶽文文用密碼開了門, 一進去便聽見廚房那邊隱約傳來細碎的聲響。


      程鵬去停車了。嶽文文拎著袋子走向客廳, 頭也沒回地問:“我就知道你肯定沒睡好,給你買了點水果, 要不要幫你切了?”


      廚房那頭安靜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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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


      嶽文文動作一頓,倏然回頭。


      廚房裡, 秦滿正在打蛋, 旁邊還放著一包待煮的面。他穿著一條白襯衫, 紐扣解了幾顆,看起來大方又隨意。


      “……我還以為是紀燃。”嶽文文道,“他呢?還沒醒嗎?”


      “醒了,在刷牙。”秦滿笑,“你等等。”


      嶽文文總覺得哪不對勁,又說不明白。他點點頭:“好……你在煮面?”


      “嗯。”秦滿說,“需要給你做一份嗎?不過我做的不好吃。”


      “給我來一份吧。”他原打算叫紀燃出去一塊吃,剛好放松放松心情。既然秦滿都做了,當然也就不去了,“程鵬也來了,辛苦你幫他也做一份,謝謝啦。”


      秦滿道:“沒事。”


      程鵬見到秦滿並不意外,兩人打了個招呼,程鵬便坐到了嶽文文邊上。


      “小滿滿,”嶽文文沒話找話,“昨天那事嚇著你了吧?”


      說完他又覺得自己在說傻話,昨晚秦滿捏著顧哲下巴灌酒的場景,他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秦滿道:“有點,不過沒關系。”


      嶽文文:“?”


      他剛要說什麼,就聽見咔噠一聲,主臥的門開了。


      紀燃從裡面出來,他頭發凌亂,渾身隻穿了一條黑色的四角褲衩,身上紅痕斷斷續續,一直延伸到褲子裡去。他惺忪著眼,還沉浸在睡意裡,沒完全清醒。


      “你又在做什麼……”


      他嗓子沙啞得如同破了的鑼,能聽出昨晚損耗得厲害。


      一個蘋果掉落到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


      紀燃聽見動靜,一個轉頭,和沙發上的兩人對上了目光。


      紀燃:“……”


      一晚上沒睡好覺的嶽文文:“……”


      一大早就被拽出家門的程鵬:“嗨。”


      紀燃面無表情地轉身回臥室。


      五分鍾後,他換了身睡衣重新出來。


      “你們怎麼在這?”他問。


      程鵬道:“來跟你商量一下顧哲的事。你打算怎麼解決?”


      怎麼解決?


      紀燃內心完全沒有想法。


      他喉嚨難受得緊,連話都不想說。


      “他被毒死沒?”


      程鵬道:“沒,今早健健康康從酒店裡出來了。”


      “……”紀燃走到廚房裡,看著那鍋沒什麼顏色的‘湯’,擰起眉問身邊的人,“就你這點水平,以後能不能離廚房遠點?”


      “我怕你起床餓了。”秦滿勺起一小勺湯,“看看缺了什麼。”


      紀燃極不情願地喝了一口。


      “鹽少了,湯熬得也不濃。”他確實餓了,有總比沒有強。而且不過是做碗面,也難吃不到哪兒去,“最後記得放點香油提味。”


      嶽文文看得目瞪口呆。


      紀燃坐到沙發上,問程鵬:“昨天還有誰在場?那些跟顧哲一伙的,你把名字都發給我。”


      他說完,捂著嘴巴狠咳了幾聲。


      “你怎麼知道我查了這個?”程鵬笑了,“我一會發在你手機上,不過你打算做什麼?就那一大幫傻逼,一個一個報復回來,你忙得過來嗎?”


      “我沒那精力。”紀燃嘖了聲,“我記仇不行?”


      “行。”程鵬轉頭問嶽文文,“你們昨天續第二攤了?”


      嶽文文剝了顆橘子塞到嘴裡:“哪還有心情去續攤,直接回家了。幹嘛?”


      “沒。我就是看紀燃聲音啞成這樣,還以為你們跑去KTV嗨了一晚上。”程鵬道。


      紀燃:“你廢話挺多。”


      程鵬聳聳肩,起身往廚房走去:“我去幫個手,餓了。”


      坐了一會,紀燃實在忍不住了,從口袋裡掏出口罩給自己戴上,彎腰咳了大半會。


      嶽文文立刻挪到他身邊。


      “喝點水。”他把水遞過去,幫紀燃順著背,關切地問,“小燃燃你沒事吧?昨晚是不是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了?是不是特別舒服?套子帶了吧?千萬別弄在裡面,不然很容易肚子疼。”


      紀燃還好沒喝水,不然他能嗆到死。


      他喉嚨疼得很,壓根懶得解釋。再說,就他身上這狀態……也騙不過嶽文文,幹脆省點力氣。


      他昨天確實差點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原本想著一定要讓秦滿嘗一嘗屁股疼的滋味,但他這段時間天天在練車,昨晚又出了點破事,根本不想幹那點體力活。


      再說,他完全沒準備,連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會,就幹脆躺著了。


      反正怎麼說都是秦滿伺候他,不虧。紀燃在心裡安慰自己。


      雖然叮囑過,但面的味道還是淡了。嶽文文一勺一勺辣椒往面裡加。


      “嶽文文。”紀燃頭也沒抬,“一會吃完你洗碗。”


      嶽文文一頓,不可置信道:“為什麼?我這手每天塗四層護手霜,細皮嫩肉的,怎麼能拿去洗碗??”


      “秦滿煮,程鵬打下手,你洗碗,很公平。”


      嶽文文:“那你呢?”


      “我出食材包場地還送調料,你還想怎麼樣?”他說話聲音越來越啞。


      秦滿起身倒了杯熱水,放到他面前。


      程鵬顯然對這面不是很滿意,吃了兩口便停下:“這事顧哲不一定會善罷甘休,你們兩這幾天還是注意一點吧。”


      “是他該小心自己的狗命。”紀燃道,“爺爺我還沒答應放過他。”


      見紀燃沒事,程鵬便趕著回公司去了。稀奇的是嶽文文居然也主動說要走,換做平時,他一定在這賴下,當做不去上班的借口。


      紀燃把人送到門口,嶽文文拉著他的手腕,一副過來人的模樣。


      “我明白,我都明白。”他說,“人生得1須盡歡。但你還是得注意注意身體,你看你嗓子都啞成這樣了……”


      紀燃聲音透過口罩傳出來:“滾。”


      ——


      紀燃嗓子會變成這樣,也不全是因為床事。


      他前兩天就覺得嗓子在隱隱發疼,隻是到了今天才發作。昨晚在床上叫的那幾聲不過是加重了一些病況。


      說是叫也不準確,別人都是嗯嗯啊啊的,一到紀燃這就變成了——


      “操!疼!滾出去!”


      “嘶,磨磨蹭蹭的你當在磨針??”


      “要做就爽快點……慢慢吞吞的想顯得你時間長?”


      “……你想撞死我,好去找下家是吧?我告訴你,沒門。”


      ……諸如此類。


      他收回思緒,又喝了一口熱水。就見秦滿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身上換回了平日的西裝。


      紀燃一愣:“你要出去?”


      “嗯。約了朋友。”秦滿道,“放心,顧哲不敢找我麻煩。”


      “……誰擔心你啊?”紀燃點開電視。


      秦滿走到沙發邊,系好領帶:“我會早點回來,別給陌生人開門。”


      紀燃無語:“你當我三歲小孩?”


      秦滿走後,紀燃回了被窩。他生病不喜歡外出,他不常生病,一旦病了很難痊愈,幹脆在家裡呆到病好為止。


      誰想剛躺下,手機就響了。是陌生號碼。


      “誰?”他接起來。


      “是紀先生嗎?”那頭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您好,我叫許麟,是您之後在永世的工作助理。”


      “紀總讓我通知您,下周三您就可以來公司上班了。不知道您現在有沒有空?我整理了很多工作上的資料,方便的話,我們約個地點見面吧?”


      半小時後,紀燃準時出現在約好的餐廳。


      他把自己裡三層外三層包了起來,戴著鴨舌帽和口罩,在人群中十分矚目。


      “紀先生?”


      紀燃抬眼,看到餐廳一角坐著的男人站起身來,正在朝他揮手。


      男人穿著淡灰色西裝,看起來年紀在三十上下,打扮整潔,樣貌端正,斯斯文文的。


      “我在電話裡聽到你嗓子好像不太舒服,所以給你點了杯綠茶。”許麟道,“你不喜歡喝的話,可以點別的。”


      “不用。”紀燃坐下來,忍著喉間的不適,“資料呢?”


      許麟把資料遞過去:“都在這,這些是我這幾天整理出來的,你看看有沒有什麼缺漏的。”


      紀燃接過來,沒翻開:“你以前就是永世的員工?”


      “對,我以前是紀總的助理。”


      紀燃一頓:“紀總?紀惟?”


      許麟笑容看不出任何破綻:“是的,我三個月前剛離開他的部門。”


      紀燃覺得好笑:“你倒是誠實,他讓你來監視我?”


      “這些事以後你進了公司也會查到,沒什麼好瞞的。”許麟落落大方,看不出一絲窘迫,“是我和紀總的工作習性不合,所以我通過紀董,自願調職到了您這。絕對不是監視。”


      紀燃本來是想來趕人的,他不需要什麼助理,秦滿就足以填補這個空缺了。但聽許麟這麼說,他反而覺得有點意思。


      哪聽說過普通員工因為和上司‘工作習性不合’,找大老板申請調職的?


      “我這也不是什麼人都要。”紀燃往後一靠,“你履歷呢?”


      “在資料的最後一頁。”許麟道。


      紀燃翻開一看,履歷上頭密密麻麻,光是這幾年參與的項目數量就能體現出許麟的工作能力。


      入職七年,在紀惟手下工作了七年?


      七年,是條狗都養出感情了。紀燃玩味地笑了笑,然後合上文件。


      “成,我覺得我們的工作習性應該挺合。你就留下吧。”


      “謝謝紀先生收留我。”許麟應和他的玩笑,道,“那這些資料就麻煩你回去翻閱一遍,我整理了這兩年公司的項目企劃案,還有未來幾年的發展方向,您有什麼不明白的盡管問我,打電話或者見面談都行,我隨時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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