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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老闆總把我家貓當假想敵 3948 2025-07-02 14: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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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盯著她遞來的屏幕,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這個表述……是不是有點歧義?」


     


    「嗯?」


     


    「就……挺曖昧的,讀起來很像我被猛男(消音——」


     


    「對呀。」


     


    舒姐收回手機,笑容更加燦爛。


     


    「他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呀。」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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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揪著頭發狠狠回想,有沒有確切說過黑皮體育生和黃毛雙開門是貓咪。


     


    答案是,沒有!


     


    一次都沒有!


     


    他從頭到尾都以為我養著兩個男人!


     


    在這種情況下,他試圖加入,被我拒絕。


     


    試圖撬牆腳,被我拒絕。


     


    試圖循循善誘,被我無視。


     


    每天都在腦補、消化、接受我和倆男人的荒淫無度日常,好不容易揪住跑酷 er 的痛點嘲諷,反被我厲聲罵回。


     


    本以為直球能迎來轉機,結果被晾到第二天下午。


     


    內心好強大一男的。


     


    舒姐和我賭陸岐幾分鍾趕到,可陸岐還沒來,她就被迫先行離開——她老公找不到她,在家裡嚎得像個剛燒開的熱水壺。


     


    發完病房號的第十七分鍾,陸岐推開了門。


     


    一身肅S,滿臉森寒。


     


    凌厲目光將我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最後定在我發腫的手背上,陡然黑沉。


     


    我血管細,每次扎針都很考驗護士技法。


     


    這次比較倒霉,遇到的護士不太熟練,從左手扎到右手,兩隻手都腫了才堪堪扎進。


     


    陸岐閉了閉眼,咬牙切齒。


     


    「他人呢?」


     


    很難忽視語氣裡的狠戾,不像探望病人,倒像來幹架揍人的。


     


    「呃,在家睡覺吧。」


     


    陸岐要瘋了:「在家睡覺??!!把你弄成這樣,不照顧不陪護不負責,自己在家睡覺?幾點啊就睡覺,怎麼不幹脆睡S算了?」


     


    我拽他的衣擺:「小聲點,隔音不好。」


     


    西裝滑溜溜的,沒拽住,身體下意識繃勁兒,肋骨痛得我倒吸氣。


     


    「別亂動。」


     


    陸岐不敢碰我,板著臉手足無措,「我去叫醫生。」


     


    「不用……就一陣……疼過去就好了。」


     


    他不吭聲,把手塞我掌心任我抓。


     


    半分鍾後,我默默收回手。


     


    「其實你誤會了,黃毛雙開門它是……」


     


    「孟澄!」他急聲打斷我,「你清醒一點!到這個地步還想替他說話?能不能有點骨氣,考慮一下自己?」


     


    ……倒是讓人說完啊!


     


    拳頭梆硬,我也想揍人。


     


    然而一抬眸,看清他潮湿發紅的眼圈,頃刻失語。


     


    他好像要哭了。


     


    這輩子隻有兩個男人因為我掉眼淚。


     


    一個是我爸,送我去外地上大學時哭得喘不上氣。


     


    另一個,就是現在的陸岐。


     


    即將被我氣哭。


     


    突然就不想解釋了,想看看他發現自己有多愚蠢後的表情。


     


    「舒姐說得太誇張,雙開門不是故意的,它半夜在家裡跑酷不小心踩到我,僅此而已。少吃一頓做懲罰,差不多意思意思就行了。」


     


    夠明顯了吧!


     


    正常人都該起疑了吧!


     


    但陸岐顯然不是正常人,他一臉嚴肅地掏出手機:「過失傷人罪沒得跑,我聯系律師,爭取頂格三年。」


     


    清湯大老爺,他要給小貓判刑!


     


    我龇牙咧嘴忍著疼,伸手阻止這荒唐行徑,反被抓住手按在枕頭上方。


     


    他傾身壓下來,臉色黑沉,「都說了別亂動,你能不能……稍微聽聽我的話。」


     


    我微微睜大眼。


     


    和話音一同落下的溫熱液體滑進鬢角,一路酥痒。


     


    完了。


     


    真把人弄哭了。


     


    9


     


    「不就是雙開門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正在練,不出三個月趕超。」


     


    「喜歡黑皮膚?我可以去曬黑啊,談判應酬全換高爾夫怎麼樣?」


     


    「最重要的,我不用騙。」


     


    「隻要是你,我可以很主動。」


     


    「還懂節制,絕對不在你睡著時獸性大發,趁人睡覺動手動腳算什麼男人?建議閹掉。」


     


    我點頭:「是得閹。」


     


    兩隻貓都到了噶蛋的年紀,最近就得安排上。


     


    陸岐沒聽清,哭聲停了一拍,「你說什麼?」


     


    我撓撓他的掌心。


     


    「我說,你就這麼喜歡我啊?」


     


    他慢慢直起身,精心打理過的頭發稍顯凌亂。


     


    回答斬釘截鐵,毫不猶豫,「喜歡。」


     


    我盯著天花板,「可你這麼多年都沒聯系過我。」


     


    「你高考結束的那個暑假,我來找過你,正好遇到你和新男友在一起。」


     


    費勁想了半天才從犄角旮旯想起這麼個男人,早已面容模糊。


     


    「噢,那時沒談過戀愛,好奇。試了不到一周就分手啦。」


     


    陸岐沉默。


     


    「大二回國,聽說你又談了一個。」


     


    「忘了,太多了。」


     


    陸岐再度沉默。


     


    這幾年斷斷續續談了不少男生,但都很快分手。


     


    我總能挑出他們的毛病,越看越不順眼。


     


    心裡有個滿分模板,忍不住對比。


     


    直到陸岐再度出現在生活裡,我才驚覺那個滿分模板,是搖曳的玉蘭花前的男生。


     


    於是問題回到了關鍵原點:


     


    「我們獲獎那天,你為什麼沒表白?」


     


    「那天慶祝宴,你睡著了。」


     


    「就因為我睡著了?我記得後來又醒了呀。」


     


    「我趁你睡覺,摸了摸你的發尾,偷偷親了一口。」


     


    嗯?


     


    我是不是聽到了一個回旋鏢?


     


    「然後呢?」


     


    「然後,被來接你回家的媽媽看到了。」


     


    我父母從來不約束我,放任我隨心所欲做自己喜歡的事。


     


    但會狠狠約束我身邊的人。


     


    她將陸岐叫到包廂外,語氣平靜地給這段尚未開始的關系判了S刑。


     


    「你們目前絕無可能。」


     


    「你很優秀,鋼琴彈得很好,但我們都清楚,這隻是你眾多優勢裡的極小部分,它對你來說不過一個消遣,但對我家而言,是開了好幾次家庭會議,再三商議,才拍板決定的唯一一個興趣培養。」


     


    「你有很多選擇,就算高考失勢也大可以出國留學,但孟澄隻有高考這一條路走,不要耽誤她。」


     


    「我知道你們隻差了一歲,你的大學生活或許會激發她的鬥志,讓她更努力。但你永遠無法保證,會不會不經意透露自己精彩自由的生活,是否會分散她的精力,讓她更焦慮。」


     


    「她還在自卑敏感的青春期,目前沒有自信和強大心理素質處理可能面臨的問題。」


     


    「等她再大一些吧,等到她不再用小心翼翼又怯弱討好的眼神看你,再考慮要不要在一起。」


     


    10


     


    突然無比慶幸陸岐那時候沒表白。


     


    不曾經歷過被動且患得患失的戀情,如今才可以坦然地、心平氣和地面對他。


     


    不會因為要和他見面,緊張得提前一天拾掇自己,狂練琴到手指抽筋,來保證四手連彈不出錯。


     


    也不會因為他隨口一句「孟澄真厲害」,揪著被角激動到天亮。


     


    少女心事酸澀美好,也很卑微。


     


    如今的我隻覺得,我這麼優秀又好看,別人喜歡我天經地義。


     


    嘿,老娘應得的。


     


    陸岐說完後,一直安靜地坐在病床邊。


     


    我朝他努努嘴:「陸總,脖子都被你哭湿了,幫我擦擦。」


     


    「噢噢。」


     


    陸岐拿著紙巾,擦得又輕又慢。


     


    擦著擦著,他的臉慢吞吞地紅了,一路紅到衣領深處,連指節都漫起紅暈。


     


    冷不丁想起他說的白皮粉關節。


     


    想笑,但不能,肋骨疼。


     


    嘶……


     


    好像有個說法,關節越粉,那裡越……


     


    我觸電般收回視線,磕磕巴巴開口:「那個,我臉上是不是有頭發粘著?幫我拿開。」


     


    「好……」


     


    指尖在臉頰上輕緩蹭過,真痒。


     


    「陸岐,我嘴巴痒。」


     


    陸岐愣了下,視線定在我唇上,沒動。


     


    好半晌,才在我的催促下,用指腹緩緩摩挲。


     


    「還痒嗎?」


     


    我盯著他滑動的喉結,「唔,舌頭痒。」


     


    ……


     


    主動個屁,還是得騙。


     


    陸岐的吻克制又兇猛。


     


    親得我喘不上氣,奮力拍拍他的手背,他立刻松開我。


     


    「疼?」


     


    我壓抑呼吸節奏:「不、不疼。」


     


    但再親下去絕對要出事,而且我媽也快回來了,剎車,得急剎車。


     


    「後天出院,來接我回家。」


     


    「回家?」


     


    「嗯。」


     


    「那他倆呢?」


     


    「……當然也在。」


     


    陸岐的胸腔還在劇烈起伏,眼圈又一點點浮起水汽。


     


    怎麼又要哭!


     


    「所以現在我算第三個了?需要提前換個大床嗎?事先說明,我要挨著你睡。」


     


    「……不用。」


     


    好想快進到後天。


     


    11


     


    陸岐幾乎整天泡在病房裡。


     


    我媽看到他的招呼語從「小陸你來啦?」變成「那媽走?」


     


    她言出必行,瀟灑地把我丟給陸岐,跑去我家陪兩隻貓玩。


     


    臨走前小聲囑託:「別逗人家了,怪可憐的。」


     


    我不吭聲。


     


    到底誰可憐!上午讓他扶我去衛生間,結果被他按在角落親了半個鍾,憋得我差點尿褲子上。


     


    呵,等我康復了,我也要憋S他。


     


    出院那天,舒姐也來了。


     


    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


     


    我悄悄問她:「和好了?」


     


    「差不多吧,就當養狗了,高需求分離焦慮症的大狗。啊對了,那項圈被我用啦,下回給你買倆新的。」


     


    嚯,玩真大啊。完全不敢深想。


     


    到家樓下後,陸岐肉眼可見地開始焦慮。


     


    不放過每個反光處,頻繁確認狀態。


     


    我咬唇憋住笑,密碼按了一半,突然被他打斷。


     


    「等一下。」


     


    「怎麼了?」


     


    「還有個點很不爽。」


     


    「什麼點?」


     


    陸岐不回答,伸手扣住我的後頸,將臉埋在我脖子上狠狠嘬了一口。


     


    「好了,開門吧。」


     


    ……


     


    拉開門,兩隻貓噠噠噠地擠了過來, 爭先恐後翻肚皮打滾蹭褲腳, 我摸了這隻親那隻,玄關忙成一鍋粥。


     


    半分鍾後,貓的防沉迷系統開啟,熱情迅速退卻,翹著尾巴高冷地跳到沙發上舔毛。


     


    我總算分出精力轉身,陸岐僵硬地站在門口, 臉上的攻擊性還沒退卻,又平白添上幾分茫然無措,顯得有些好笑。


     


    「你養的是貓?」


     


    「對呀。」我歪歪腦袋,「不然呢?」


     


    陸岐閉了閉眼。


     


    「為什麼給貓取這種名字。」


     


    我側身將他牽進門,指指沙發上的一黑一橘:「不覺得很貼切嗎?」


     


    「是。但是……」


     


    陸岐深吸一口氣,不夠, 又深吸一口,最後還是有氣無力, 搖搖欲墜。


     


    「讓我冷靜一下。」


     


    他去天臺吹了會兒風。


     


    回來時我正在嘬體育生的嘴套子, 欲拒還迎的S傲嬌親起來就是爽。


     


    陸岐瞳孔地震。


     


    「孟澄, 不衛生。」


     


    「那咋了?」


     


    「它……它會舔肛……菊……」


     


    「那咋了?」


     


    「我們也會接吻。」


     


    「哦,我現在想親你, 給親嗎?」


     


    陸岐再次深吸一口氣,視S如歸般走過來,「親。」


     


    親到情動, 他停下了。


     


    我還是傷者,他有數。


     


    但傷者求知若渴,實在好奇, 急著親眼驗證那個說法,連拖帶拽把人帶進房間關上門。


     


    他捂著皮帶:「孟澄, 現在不可以。」


     


    傷者故意「嘶」了一聲, 陸岐立刻一臉緊張地松開了手。


     


    傷者如願以償得逞。


     


    傷者瞪大了眼。


     


    臥槽,姐妹們,冷白皮粉關節可衝!


     


    兩隻貓在外頭撓門, 我從震驚中回過神, 同手同腳地走過去打開。


     


    身後語氣幽怨:「孟澄!你點完火不管了?」


     


    「行了,多大點事兒,姐轉你。」她朝我抬抬下巴,「脖子上是黃毛雙開門的傑作?」


     


    「怎不」給兩隻貓拿了個大罐頭,不自覺嘀咕:


     


    「要命,這麼大,吃不下吧……」


     


    12


     


    事實證明, 貓胃口挺大的, 一頓炫完了。


     


    我也是。


     


    撐得在床上躺屍, 陸岐起身去洗澡, 回來時不知看到了什麼, 輕呼一聲,挑眉勾起笑。


     


    「孟澄,你的雙開門和體育生也在幹壞事。」


     


    我忍著酸痛一骨碌爬起來。


     


    黃毛雙開門慢悠悠從黑皮體育生身上下來, 開始哧溜哧溜舔毛。


     


    被壓的體育生撅著屁股一動不動, 小臉傻呆呆的。


     


    我爆發尖叫:「啊啊啊它倆都是公的啊!閹掉!閹掉!」


     


    陸岐比我還激動,「我馬上預約醫生,今晚就上門。」


     


    他執行力極強,完全沒給我猶豫的時間。


     


    寵物醫生手起刀落, 消毒無紡布上整整齊齊四枚蛋蛋。


     


    陸岐拍了張大特寫,發了第一條非轉發的朋友圈。


     


    【解氣。】


     


    遲鈍如我終於反應過來。


     


    不兒,名分都給了。


     


    怎麼還和我的貓較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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