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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丈夫為把私生子給我孩子當成雙胞胎,害我小產
  3. 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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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和謝共秋結婚的第七年。


     


    我發現我養了五年的雙胞胎,其中一個是他情人的孩子。


     


    僅僅是因為他情人的一句,“我不想養孩子。”


     


    他就設計讓我摔下樓梯小產,隻為了讓孩子在同一天出生。


     


    可他後悔了,他跪在地上,“我們重新回到一家三口的生活好不好?”


     


    我嘲諷,“你也要從樓梯上摔下去嗎?”


     


    再次見到謝共秋是在法庭上,他的腿上打了厚厚的石膏。


     


    宋言齊看了好半天,湊在我耳邊說,“今天我去接承安放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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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手上緊緊地攥著兩份親子鑑定報告,大腦一片空白。


     


    我和謝共秋相愛八年,結婚七年。


     


    漫天的大雨洗刷而下,像是要把我吞沒,或許吞沒我的不是大雨,而是長達七年的陰謀,或許更早。


     


    我養了五年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但他卻是謝共秋的孩子。


     


    這兩份親子鑑定報告近乎殘忍地把我剖開,再湊到我的耳邊告訴我,你的丈夫出軌了整整七年。


     


    我一個人走在大雨的街頭,無助的情緒席卷全身。


     


    我看著對面熟悉的身影,顫抖地撥通了電話,“謝共秋,今天雨好大,會不會打雷?”


     


    對面的男人摟著個女生,他手裡牽著的是我養了五年的孩子,他很不容易地騰出來一隻手。


     


    在看到屏幕的那一瞬,臉上的嫌惡刺痛了我。


     


    他每次接我的電話都是這樣的嗎?


     


    “你也不是小姑娘了,也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怎麼還怕打雷?”


     


    話語間的厭煩是那麼的刺耳,我隻覺得心被狠狠地剜了一刀。


     


    明明在從前,他會因為知道我怕打雷,不遠萬裡地從國外回來。


     


    隻為了把我攬入懷裡,輕輕地哄著我。


     


    他沒變,隻是他的這份愛轉移到別人身上了。


     


    我和他在他抬頭的那個瞬間對視了,我看到他的眼裡有一絲錯愕,隨之而來的是驚慌。


     


    他慌忙地把女人孩子塞進車裡面,好像我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兇獸。


     


    我平靜地看著他,隻有內心傳來鈍痛,“謝承傾不是我的孩子,你真是好樣的。”


     


    謝共秋來拉我的手,“你在說什麼?那是我同事,幫忙帶一下孩子。”


     


    “你不要多想,好嗎?”


     


    我甩開手,把兩份親子鑑定都甩在謝共秋身上。


     


    我看著謝共秋的眼睛,我看不到別的情緒,隻剩下了眼裡的欺騙。


     


    “謝共秋,你想解釋嗎?”


     


    他慌忙地去翻手上的親子鑑定報告,怔愣地看著我,眼裡滿是茫然,“我,時願,那些私人機構都不專業,你不要因為這個懷疑我好嗎?”


     


    我擰眉看著他,是覺得那張嘴臉如此的陌生,我反問他,“不專業?你覺得那個私人醫院專業嗎?”


     


    他臉上仍舊保持著鎮定,隻是拿著親子鑑定報告的手一點點收緊,手上青筋暴起。


     


    他眼睛裡裝滿了陰鸷,“誰告訴你的?”


     


    2.


     


    我指了指謝共秋手上的手機,“你的鎖屏密碼是我的生日。”


     


    他沉默了很久,看著我的眼睛染上了我讀不懂的情緒,帶著些悔恨。


     


    大概是在後悔密碼沒改吧。


     


    懷孕過後的一次次產檢都告訴我,我懷的是雙胞胎,差別極大的肚子,我早就該懷疑了。


     


    因為我有凝血障礙,所以謝共秋根本沒打算要孩子,但就在某個深夜,謝共秋把我攬在懷裡。


     


    “願願,要個孩子吧。”


     


    我當時怎麼也想不到,從這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做好讓我給他小情人養孩子的打算了。


     


    僅僅是因為他小情人的一句,“我不想養孩子。”


     


    他就騙了我整整七年。


     


    我想到了什麼,猛地看向謝共秋,聲線都發著抖,“謝共秋…我小產的事情,也…也是你的計劃?”


     


    他張了張嘴,像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隻剩下了沉默。


     


    大腦突然變得一片空白,眼前的事物都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耳邊泛起耳鳴,我幾乎站不住身子,徒勞地抓著身邊的圍欄。


     


    我努力地平息情緒,“因為…因為我和你情人的預產期差了接近兩個月…”


     


    “所以設計讓我摔下樓梯小產?剛好撞在一天…”


     


    我幾乎不敢細想,我猛地扯住謝共秋的衣領。


     


    我一句一頓,每一句話都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聲音,“我有凝血障礙…我當時產後大出血差點沒命…”


     


    那個平時連我被劃傷都提心吊膽的男人,為了他的小情人,讓我從那麼高的樓梯摔下來…


     


    “承安身體那麼差…你都不在意?你都不在意!你隻在意你的情人!”


     


    太陌生了,謝共秋。


     


    我看著他的眼睛帶著震驚,帶著悲憤。


     


    最後隻落下三個字,“離婚吧。”


     


    謝共秋眼睛猛地睜大了,抓住我的手,強硬地把我扯進他的懷抱,“老婆,我隻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你就因為這些要和我離婚?”


     


    我無波無瀾地看著謝共秋,眼底隻剩下一片S灰。


     


    我知道謝共秋是一個多麼會演的人。


     


    3.


     


    我掙脫開謝共秋的遠了距離,“離婚,沒有任何商量。”


     


    他怔愣地看著我,眼底滿是不可置信,“老婆,你不是下雨天害怕打雷嗎?讓我陪著你,陪著你…”


     


    我打斷他,“在你很多個不回家的雨夜,我早就不怕了。”


     


    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沉默了很久說,“如果是因為林聽的話,我會和她斷幹淨,能不能不要丟下我?”


     


    林聽,就是謝共秋的情人。


     


    她和我長得很像,準確地說,是和我十八歲的時候很像。


     


    我不用想都知道謝共秋出於什麼心理,這樣的行為讓我感到惡心。


     


    他可以隨隨便便地放棄任何人,“你勾搭了林聽,但現在你要主動放棄她?謝共秋,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垂著頭不說話,躲避著我的視線。


     


    我轉身要走,他抓住我的手腕,“謝承傾呢?你養了五年,難道不要了嗎?”


     


    他現在企圖用孩子來捆綁我。


     


    “謝共秋,你比我更清楚謝承傾一共叫了我幾次媽媽。”


     


    他不說話了,抓著我的手都顯得無力。


     


    盡管在謝共秋面前很冷靜,但是內心早就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我即使養了謝承傾五年,但每個周末謝共秋都會把謝承傾帶到林聽家裡去。


     


    他早就知道我不是他的媽媽了,所以他也不會叫我媽媽。


     


    可他還是理所當然地享受著我帶給他的愛。


     


    林聽知三當三,我對她也沒什麼好惋惜的。


     


    直到林聽光明正大地住進了我和謝共秋曾經的家。


     


    4.


     


    她踩著高跟鞋一腳踏入大門,“謝太太?沒想到還能看見你。”


     


    我正澆著花,這是我和謝共秋的共同財產,沒道理我先搬出去,但是他帶著情人來這裡的舉動確實激怒了我。


     


    我不想以他之姓冠己之名,“謝太太?請叫我姜時願。”


     


    她一時被噎住,久久不出聲。


     


    她淡淡開口,“謝共秋和我在一起,有八年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心裡暗暗作痛的情緒,表面平靜地點頭。


     


    出軌八年,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內心搭建起的高樓一時間塌成了廢墟。


     


    她挑釁出聲,“比你們結婚還久,姜小姐,我們到底誰才是第三者呢?”


     


    我拿著水壺的手慢慢收緊,“林聽,知三當三,和時間有什麼關系?”


     


    她的臉慢慢變得漲紅,“哼…”


     


    “你生完孩子沒看到謝共秋吧?他在我這裡呢。”


     


    “還有,你坐月子的一個月家裡一個保姆廚師都沒有吧,都在我那裡呢。”


     


    我的心被刺痛,不願意回想起的記憶湧進腦海。


     


    我產後大出血僥幸撿回來一條命的時候,產房外沒有任何人,直到我出院也沒看到謝共秋。


     


    我就一個人抱著兩個孩子,拖著虛弱的身子,慢慢地回了家。


     


    坐月子的時候家裡沒有任何人,哪怕是全年無休的保姆廚師,全都不見了,我給謝共秋打電話。


     


    一開始還會響兩聲,但到後面,全都被關機了。


     


    僅僅是因為那件事情,我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諒謝共秋。


     


    可那個在我被綁架的時候,奮不顧身衝進來的人,怎麼變成了這樣?


     


    我快S在病房裡面的時候,謝共秋在陪他的小情人。


     


    我坐月子沒做好落下後遺症的時候,謝共秋在陪小情人。


     


    產後的一個月是我這輩子最黑暗的一個月,我媽不知道我小產了,我也沒打算告訴她。


     


    但兩個孩子哭哭啼啼的,我不能把他們放得太遠,還是被我媽聽到了。


     


    我媽身體本來就不好,千裡迢迢來照顧我。


     


    可後來謝共秋回來了,隻用了出差兩個字就把我打發掉了。


     


    謝共秋,原來你的出差是陪小情人。


     


    我嘴角帶著笑,“林聽,我沒有心思和你討論這些。”


     


    “他連相愛十五年的我都可以拋棄,而你隻有八年,所以真的有必要把時間浪費在謝共秋身上嗎?”


     


    她沉默了很久,最後陰狠地看著我,“你說這些隻是為了讓我不和你搶謝共秋,對吧?”


     


    她突然變得很自信,“你沒我年輕沒我漂亮,你爭不過我,所以你想靠這種方式?太天真了!”


     


    自信是好事,但我更想她把這種自信放在自己明媚的前途上,但很顯然的是,林聽早就把前途裡唯一的燈光熄滅了。


     


    那就是她自己。


     


    她是自己唯一的光。


     


    我看了林聽好一會,指了指她手邊牽著的謝承傾,“我給你當了五年保姆,發一下工資吧。”


     


    林聽看我的表情跟吃了蒼蠅一樣,“你有病吧?你要多少?”


     


    我掰了掰手指,“五千萬。”


     


    林聽眼睛都瞪大了,“你怎麼不去搶?!”


     


    我冷笑出聲,“是你們沒經過我的同意給我安上了這個職業,那薪酬不應該由我計算嗎?”


     


    謝共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進來了,擋在林聽的前面,看著我的眼睛裡滿是厭惡。


     


    5.


     


    他冷冷地吐出一句話,“刁難林聽好玩嗎?”


     


    我知道,他現在向著林聽,不過是想看我情緒崩潰,哭著求他放棄林聽。


     


    如果不是我心血來潮查手機,我現在還在當冤種保姆。


     


    他的每一句話都不能信,但在曾經,他的每一句話我都相信,他上次的所謂的挽留,不過是為了防止爆發更大的爭吵。


     


    隻是怕在這麼多人面前我說出於他不利的事情,在人前永遠是一副深情的樣子。


     


    真是惡心透頂。


     


    我諷刺,“刁難?謝共秋,你不在離婚協議上籤字才是對我的刁難吧?”


     


    林聽的瞳孔猛地縮緊,不可思議地看向謝共秋,喃喃,“你不是說是姜時願S活不離婚?”


     


    我心裡暗笑,但嘴角仍舊保持冷靜的弧度,真是一出好戲。


     


    謝共秋的臉色一時間難看至極,近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字來,“籤字,當然可以。”


     


    十五年的羈絆,最終用一疊紙劃清了界限。


     


    可我卻覺得,這是我從未感覺過的自由。


     


    謝共秋陰冷地看著我,輕蔑至極,“你別哭著求我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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