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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為殺女仇人害我失憶後,老公悔瘋了 3637 2025-07-04 16: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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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兒滿月當天,老公的養妹點燃了嬰兒房。


     


    我衝進火海燒出滿身傷痕,可女兒卻還是因為呼吸衰竭去世。


     


    老公不但不傷心,反而幫養妹刪去了所有證據,將重傷的我鎖在家裡監禁。


     


    絕望之際,老公的大哥季淵砸破門把我救出,為我的女兒大辦葬禮。


     


    在女兒的墓碑前,季淵鄭重向我求婚。


     


    我答應了。


     


    婚後三年,季淵對我處處呵護,無論再忙都會親自陪我接受心理治療。


     


    直到我在一次催眠中提前醒來,聽到了他和心理醫生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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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夫人對她女兒去世的記憶太牢固,再催眠下去,她可能會記憶混亂、變得痴傻啊!”


     


    “林清語變成傻子也無所謂,你隻需要讓她忘記琪琪是她的S女仇人,這樣琪琪和我弟的婚禮才能完美進行。”


     


    “等林清語失憶,我會再給她一個孩子補償她的。”


     


    眼淚無聲滑落。


     


    原來那些我以為的細心陪伴,不過是他蒙蔽我的手段。


     


    讓我的S女仇人獲得幸福,才是他的一生所求。


     


    既然如此,我走就是。


     


    1


     


    治療室外,季淵的聲音格外冷酷:


     


    “我不在乎新方案有什麼風險,你隻需要讓林清語徹底忘記她女兒被燒S的事。”


     


    “不然等她知道琪琪和季澤要結婚,肯定會去婚禮上大鬧。”


     


    “當初的事雖然是我們季家不對,可我都已經把自己賠給了她,讓她失去一段記憶算不得什麼。”


     


    心理醫生還是有些猶豫:


     


    “催眠失憶的技術還不成熟,我已經試了三年,夫人對她女兒去世的記憶太牢固了,強行使用新方案她會記憶混亂,變得痴呆的。”


     


    “您又不是隻有這種方法能瞞住她,您還可以把夫人帶到國外,避開小姐的婚禮啊。”


     


    季淵煩躁地打斷:


     


    “不行,琪琪她希望她的婚禮是完美的,我這個大哥不去,誰來把她背上婚車,陪她走紅毯?”


     


    “你拿了我的錢,辦好我交代的事就是了,別管闲事。”


     


    “大不了等琪琪婚禮結束,我再賠給林清語一個孩子。”


     


    心理醫生嘆了口氣:


     


    “好吧,但先生,我得先提醒您,人的大腦是很精密的,我不能保證夫人永遠不會恢復記憶。”


     


    “到時候她知道了真相,肯定會恨您一輩子的!”


     


    “恨就恨吧,到時候有了孩子,她會聽話的。”


     


    季淵嘆了口氣:


     


    “就算她實在要鬧,我帶著她和孩子搬到國外去就行了。”


     


    “隻要琪琪能夠幸福,哪怕一輩子不再回國和她相見,我也願意。”


     


    我的大腦嗡嗡作響,淚水無聲落下。


     


    門外腳步聲逼近,我顧不上擦去淚水,連忙閉上眼睛。


     


    “清語?清語?治療結束了,你怎麼哭了?”


     


    結婚三年,季淵陪我接受了無數次心理治療。


     


    來的次數太多,他甚至學會了怎麼喚醒被催眠的人。


     


    看著季淵一如既往的溫柔表情,我SS掐住手心:


     


    “不知道為什麼很難受,好像弄丟了什麼東西。”


     


    季淵立刻驚喜地喊來心理醫生:


     


    “你快來檢查一下,是不是治療有效果了?”


     


    心理醫生上前詢問我在夢境裡看到了什麼。


     


    我摸了摸手臂上燒傷的痕跡:


     


    “一直夢到我周圍全是火,那是什麼時候的事?這個疤是怎麼來的?”


     


    季淵心疼地擁住我:


     


    “清語,火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次你差點就丟了命,出院後還每晚都做噩夢,走不出心理陰影。”


     


    “現在催眠療法終於起了作用,你會越來越好的,身上的疤你要是不喜歡,我們可以去做疤痕消除手術。”


     


    “國內治不了就去國外,隻要能讓你恢復,無論去哪我都陪著你。”


     


    我對著季淵溫柔的笑臉點點頭。


     


    心理醫生接著詳細地詢問了幾個問題,給了季淵一個肯定的眼神。


     


    季淵唇角勾起,裝作無意地問:


     


    “清語,安琪下周和季澤結婚,請咱們去參加婚禮。”


     


    “我知道她以前因為喜歡季澤刁難你這事做得不對,但她確實是被寵壞了,我也教訓過她了,你願意和我一起去嗎?”


     


    “嗯,沒事,雖然當初是商業聯姻,但我佔著安琪喜歡的人她不高興也正常。”


     


    季淵感動地將我擁入懷中:


     


    “清語,有你這麼個善解人意的老婆真是太好了。”


     


    我閉上雙眼,克制住身體的顫抖:


     


    “我們回家吧。”


     


    季淵連忙為我收拾好東西,牽著我下樓。


     


    沒等季淵打開副駕駛,我率先開口:


     


    “我有點累,想在後面睡一會兒。”


     


    季淵就又忙著在後座為我放好抱枕和毯子。


     


    車子開動,我躲在陰影裡不斷流淚。


     


    原來,我當初視作救贖的靠近,全是季淵為了幫季安琪掃清障礙做的戲。


     


    這些年一次次心理治療的細心陪伴,也隻是為了讓我失憶,讓他的好妹妹擁有一個完美婚禮。


     


    我卻一直以為,季淵是我在黑暗中抓住的唯一一束光。


     


    要不是這次我意外醒來,聽到他們的計劃順勢假裝失憶。


     


    恐怕真的會忘記有關女兒的一切,成為一個任人擺布的傻子。


     


    這些年季淵實在太會演。


     


    以至於我都忘了,他也是季家人。


     


    2


     


    我和前夫季澤是商業聯姻,彼此之間沒有感情。


     


    但因為婆婆一直催我們生孩子,所以婚後不久我就懷孕了。


     


    從小沒怎麼從爸媽那裡感受到家庭溫情的我對這個孩子十分期待。


     


    懷胎十月,身體上的不適和生產時的痛苦在見到女兒那一刻全都消散。


     


    就連季澤看到小小的女兒眼中都多了一絲溫柔。


     


    那段時間,我和季澤就像天底下所有的新手爸媽一樣,笨拙又幸福地照顧著女兒。


     


    我本以為,日子會這樣平淡地過下去。


     


    可是,女兒滿月那天,我半夜起床去看女兒。


     


    卻發現季澤的養妹季安琪站在燃起火光的嬰兒室前,一臉得意地關門上鎖。


     


    我瘋狂地衝過去從她手裡撕搶回鑰匙,不顧火勢拼命把女兒救了出來。


     


    看見匆忙帶著佣人跑來的季澤,受傷過重的我才脫力暈倒在他懷裡。


     


    再醒來,卻從季澤嘴裡聽到了女兒吸入太多濃煙,呼吸衰竭去世的消息。


     


    我承受不住噩耗,燒傷惡化,被醫生拉去手術室搶救。


     


    可從我那聽到季安琪是縱火燒S我們女兒的季澤。


     


    卻趁我搶救,把那晚的監控和指紋全部清理幹淨。


     


    我剛從手術中清醒,就立刻報警,控告季安琪故意縱火S人。


     


    警察多次探查現場,遺憾地通知我沒有實質證據,我的控告無法成立。


     


    季澤用束縛帶把悲痛失控的我捆在床上,語氣充滿威脅:


     


    “好了,清語,火災的事就是一個意外,和琪琪沒有關系,你報警一百遍也是白費功夫。”


     


    “乖乖聽話,咱們以後還會有孩子的。”


     


    季澤沒收了我所有的通訊工具,將我關在家中。


     


    還讓我的親生爸媽過來勸我服軟。


     


    那對夫婦看見拼命掙扎崩裂傷口的我,冷漠地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讓你嫁過來,是讓你維系家裡和季家的合作的。”


     


    “不過是沒了個連話都不會講的孩子,誰讓你鬧出這麼大陣仗的?”


     


    “季澤已經承諾會再和你生下季家的繼承人,你給我見好就收。”


     


    看著兩人高高在上俯視我的模樣,我徹底崩潰:


     


    “不明不白S掉的是我的女兒!我想讓季安琪付出代價,這就是鬧了嗎?”


     


    “季澤明明和我一樣清楚放火的是季安琪,他卻要為了季安琪,讓我女兒白白去S!”


     


    我媽冷嗤:


     


    “就算季澤親眼看到季安琪放火又怎樣?我的好女兒,別天真了。”


     


    “他不會允許自家出現S人醜聞,你要是個聰明人,以後就對他和季安琪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爸媽離開了,留下被丈夫和父母一同拋棄背叛、徹底絕望的我。


     


    那個時候,是季澤的大哥季淵不顧所有人的反對。


     


    割斷束縛帶,把我從充滿監視器的房間救了出來。


     


    他滿眼心疼地帶我治療一身傷痛。


     


    在我醒來後又送上好幾塊寸土寸金的墓地,讓我親自為女兒挑選安眠的風水寶地。


     


    女兒被季家壓下的葬禮,也在季淵的幫助下辦得聲勢浩大。


     


    摸著墓碑上刻的“沈清語之女——念念之墓”這幾個字,我哭得幾乎崩潰。


     


    季淵扶住我,拿出一份離婚協議書:


     


    “清語,我幫你和季澤談好了,籤了字,你就和他沒有關系了。”


     


    “念念以後也隻是你一個人的孩子。”


     


    一直到離婚冷靜期結束後我才知道。


     


    季澤願意在離婚協議上籤字,是因為季淵交出了自己一半的股份。


     


    在我拿到離婚證的那天,季淵送給我一大束燦爛的向日葵,舉著鑽戒單膝跪地:


     


    “清語,你的新生開始了,給我一個讓你依靠的機會好嗎?”


     


    也許是因為那天的陽光太好,季淵的眼神太真誠炙熱。


     


    我答應了他的追求。


     


    和季淵結婚後,我感受到了夢寐以求的家的溫暖。


     


    盡管還是沒能走出女兒慘S的悲痛。


     


    但我在他的陪伴下,不再抗拒心理治療,甚至開始主動接觸。


     


    哪怕我花了很大工夫才把心理學知識啃透,努力自愈。


     


    哪怕每次催眠都會讓我夢到那晚燃起大火的嬰兒房。


     


    如今卻告訴我,季淵一開始主動接觸我。


     


    就是為了幫季安琪得到季澤,掃除我這個障礙。


     


    他說已經把自己賠給了我,以後還要賠給我一個孩子。


     


    可是季淵。


     


    我不需要你廉價又假惺惺的補償。


     


    3


     


    回到家後,我維持著平日的樣子,和季淵一起吃飯、洗漱、休息。


     


    直到聽見他的呼吸變得平緩,我才輕輕拉開腰上的手。


     


    下床直奔他的書房裡的電腦。


     


    可翻遍了季淵電腦的每一個角落,都沒能找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倒是看到一個標注著琪琪的文件夾。


     


    裡面是季安琪從小到大的照片和視頻。


     


    每一張照片季淵都細心地標注了拍攝時間和地點。


     


    和我結婚這三年裡,他仍在仔細記錄季安琪的每一張笑臉。


     


    我強忍著心中的惡心,關掉文件夾不S心地繼續尋找。


     


    鼠標偶然點到一個我不認識的國外社交平臺。


     


    季淵的賬號沒有退出。


     


    翻遍他所有的對話框和記錄,終於在一筆三年前的轉賬記錄上發現了蛛絲馬跡。


     


    轉賬對象是個黑客。


     


    季淵找他,是為了刪除季安琪放火那晚監控的網絡備份。


     


    淚水一滴滴砸落。


     


    我急切地打字:


     


    “三年前找你刪的網絡備份還能恢復嗎?”


     


    那頭黑客很快回復:


     


    “你不是說要徹底銷毀?我這裡也沒留下任何痕跡。”


     


    看到這裡,我的心已經痛到麻木。


     


    將黑客敷衍過去,清除聊天記錄,關閉電腦。


     


    我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你好,我要預約七天後的假S服務。”


     


    一夜未眠。


     


    第二天起床時,季淵看著我紅腫的眼睛一臉心疼:


     


    “清語,你又在夢裡哭了?”


     


    “應該是,我以前也經常這樣嗎?”


     


    季淵用毛巾裹著冰袋為我敷眼睛:


     


    “是總是做噩夢,今天有家宴,等有空了我再帶你去看看心理醫生。”


     


    聽見家宴這兩個字,我拿下冰袋,抬頭看向季淵。


     


    他溫和又不容拒絕地解釋:


     


    “琪琪下周就要辦婚禮,我們作為她的家人,怎麼說都得幫忙出份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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