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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推遲熱戀期 4406 2025-07-07 16: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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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濯此時稱呼她鄭小姐,也是在變相提醒她秘書的身份。


    鄭寫意維持著蹲著的姿勢,讓人看不見神情。


     


    「我知道錯了,聞總。」


     


    聞濯無聲捏了捏我的手,越過鄭寫意出了辦公室。


     


    15


     


    我獨自在辦公室架著 pad 追劇。


     


    本來想去每個樓層轉轉,參觀一下聞氏。


     


    又擔心麻煩別人給我帶路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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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好陷在聞濯的老板椅裡,百無聊賴地看劇。


     


    不知過了多久。


     


    我沒等到聞濯回來,鄭寫意先進來跟我攤牌了。


     


    她看了眼我 pad 屏幕,氣笑了。


     


    「所以這麼長時間,你都在看這種毫無營養的東西?」


     


    我瞬間正襟危坐。


     


    不太理解她口中的營養是指什麼。


     


    我試圖給自己挽尊:


     


    「我偶爾……也會看些有教育意義的電影電視劇和動漫的。」


     


    鄭寫意自嘲地扯了下唇。


     


    「我 20 歲的時候,為了跟上小聞總的步伐,唯一看過的視頻是網課。」


     


    我瞪大眼睛,不太確定她話中的意思。


     


    鄭寫意利落地承認。


     


    「我喜歡小聞總,看不出來嗎?」


     


    她眸光黯淡:「我知道我再怎麼努力也沒資格和他並肩站在一起。」


     


    「他的妻子肯定是各方面都十足優秀的富家名媛。」


     


    「輪不到我的……」


     


    我目光變得五味雜陳。


     


    鄭寫意還不等我聖母心發作,話鋒一轉,冷聲對我道:


     


    「但你也不配。」


     


    「在我看來,你跟個小廢物沒什麼區別。」


     


    「你是最沒資格嫁給他的。」


     


    我無語凝噎。


     


    資格?


     


    「什麼資格?」


     


    我嘟嘟囔囔吐槽:「嫁給聞濯前還要驗資嗎?」


     


    那我可真是最沒資格的了。


     


    畢竟我已經和爸爸他們斷絕關系了。


     


    和聞濯訂婚的時候,我微信裡就隻剩 17 塊錢。


     


    鄭寫意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腳步聲漸近。


     


    聞濯推門而入,目光不鹹不淡略過鄭寫意。


     


    「……聞總。」


     


    聞濯到窗邊推開了條縫。


     


     接著坐到沙發上,雙腿隨意交疊。


     


    抽了根煙出來,點燃。


     


    我眨了眨眼,有些新奇。


     


    我知道他有輕微煙癮,但很少在我面前吸過。


     


    聞濯定定看著鄭寫意。


     


    一如往常地慢條斯理。


     


    「出去寫一封辭職信遞上來,就可以開始交接工作了。」


     


    面前的女人下唇咬得發白。


     


    「我做錯了什麼?」


     


    「您為了給她撐腰,要這麼色令智昏嗎……」


     


    我胳膊平放在桌子上,下巴壓上去。


     


    聽鄭寫意說完,又轉著眼睛去看聞濯。


     


    他將指間銜著剩下半根的煙碾滅,不置可否。


     


    隻是語氣溫淡地說:「出去吧。」


     


    鄭寫意也算了解聞濯。


     


    他對她的耐性已經降至臨界點。


     


    再爭辯下去,聞濯大概就要讓人把她拖出去了。


     


    僵持的幾秒中,鄭寫意一滴眼淚砸在了地板上。


     


    在靜寂的辦公室,聲音格外清晰。


     


    「我知道了……」


     


    鄭寫意輕聲道,背過身離開。


     


    女人的身形單薄卻如往常般挺立。


     


    我悄悄地感嘆了下,卻也不至於同情。


     


    鄭寫意是主動辭職。


     


    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去不比聞氏差的公司。


     


    我抱著手機繼續編輯我的電子簡歷。


     


    聞濯到我身邊,單身撐在桌上,掃了眼我屏幕。


     


    「打算找暑假實習?」


     


    「嗯嗯!!」


     


    我抬起頭看他,「我覺得鄭寫意說得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我可以提升,鍛煉一下自己呀。」


     


    聞濯把我抱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


     


    讓我坐在他腿上,聽我分析:


     


    「我太依賴你了,如果以後分手或者離婚了,我這麼廢,該怎麼辦呢。」


     


    聞濯緩緩抬起眼。


     


    「小侄女,你能把剛剛的話再說一次?」


     


    他放在我腰上的手,逐漸向上。


     


    我才察覺危險。


     


    「不是……」我推拒他的手,「我隻是說如果……」


     


    聞濯冷淡地看著我,沒有停下。


     


    我忍不住嗚咽了聲。


     


    「小叔叔,不要……」


     


    「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


     


    聞濯眉眼松動。


     


    氣場重新柔和起來。


     


    他垂眼幫我撫平衣擺處的褶皺,溫柔地威脅:


     


    「沒有下一次。」


     


    我氣不過,低頭咬上他喉結泄憤。


     


    聞濯像是一點也不疼,手搭在我後腦勺揉了揉。


     


    哦。


     


    這男人已經老到器官衰退,感受不到疼了。


     


    16


     


    聞濯說在聞氏實習一樣也能積攢經驗。


     


    我思考了下,認同地點了點頭。


     


    全然忽視了他唇邊挑起的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次日,我被安排到聞濯的其中一個女助理手下。


     


    兩個人相視,她呵呵一笑。


     


    「你,你餓嗎?」


     


    「啊?」


     


    「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我歪了歪頂著問號的腦袋。


     


    「謝謝,但我剛吃了兩個麻薯。」


     


    我說著立即反應過來,去翻我的雙肩包。


     


    「我好像還有一個,你要嗎?」


     


    「不用啦不用啦。」


     


    她連忙擺了擺手,笑得好像很命苦的樣子。


     


    上了 3 天班,我就被打擊到了。


     


    聞濯的理論都是錯誤的。


     


    他們隻會讓我處理一些輕松又不用動腦子的小事。


     


    例如第二天,我全天隻打印了兩份文件……


     


    沒有學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也沒有什麼參與感。


     


    一周後我終於忍無可忍。


     


    對聞濯的怨氣達到頂峰。


     


    甚至做好冷戰一周的準備了。


     


    但總助說聞濯今天已經接連開了好幾個會,連午飯都沒吃。


     


    我怔然了幾秒。


     


    後知後覺這幾天他回到家,眼底好像也是掩蓋不住的倦乏。


     


    冷戰還沒開始就被我單方面宣布結束。


     


    我沒骨氣地心軟了。


     


    傍晚下班。


     


    聞濯像前幾天一樣給我發了一條讓我回家的信息。


     


    我在工位刷了將近 1 個小時微博,又一層樓一層樓轉了轉。


     


    整棟公司沒剩多少人在加班了。


     


    而且他們最多也就是吃完晚飯 7 點半就會下班。


     


    但聞濯這幾天基本上 10 點才會到家。


     


    我回到頂樓,抱著包直接進了聞濯辦公室。


     


    電腦幽藍色的光映在男人的無框眼鏡上。


     


    他專注工作時,周身時常散發出不近人情的肅冷。


     


    聽見響動,抬眼。


     


    他眸子裡浮起和煦的溫度。


     


    「怎麼沒回家?」


     


    我從包裡拿出一塊奶酪小方,撕開包裝塞進他嘴裡。


     


    不太高興地數落他:


     


    「一天沒吃飯,你都不餓嗎……」


     


    我想說你不知道讓助理幫忙買點吃的嗎,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得胃病的嗎……


     


    但一想到他還在加班,我就不敢再打擾他了。


     


    我低頭親了他側臉一下,瓮聲瓮氣道:


     


    「我今天想等我男朋友一起回家。」


     


    「你繼續工作吧,我去沙發上自己玩兒,不用管我了。」


     


    我說完轉身往沙發休息區走。


     


    聞濯起身把我扯了回來。


     


    將我抵在桌子邊,俯身。


     


    「一分鍾。」他低聲說。


     


    沒有前戲的吻席卷了我的呼吸。


     


    17


     


    晚上 9 點 40 分左右,整棟公司隻剩下我們兩人了。


     


    聞濯加班結束。


     


    但他並好像不著急下班回家。


     


    眼鏡都沒摘,襯衫袖口也挽到小臂處。


     


    單手抄袋,步子闲闲。


     


    「餓不餓?」


     


    我搖了搖頭,「我下午都吃飯了。」


     


    「你都沒吃東西,肯定餓了,我們快回去吃飯吧。」


     


    聞濯將我拉到兩腿間,「不急。」


     


    「嗯?」我不解。


     


    聞濯的手背輕蹭著我的側臉,順著下滑到鎖骨,時輕時重地摩挲。


     


    很具有挑逗性的動作。


     


    我的呼吸節奏輕易就亂了。


     


    「小叔叔……」


     


    他嗯了聲,驀地扳過我的肩膀。


     


    讓我面向落地窗。


     


    我不太確定他的意思。


     


    不吃飯,而是要先看夜景嗎……


     


    直到聞濯的手開始變得不安分。


     


    我驚得渾身顫了顫,「這是公司啊……」


     


    「而且,你難道不餓嗎?」


     


    我竭力掙扎,甚至沒推動聞濯半分。


     


    「餓啊。」


     


    男人下巴壓在我肩膀上,笑著輕咬了下我的耳朵。


     


    「怎麼辦呢小侄女。」


     


    他道貌岸然地象徵性問:「讓我吃嗎?」


     


    我最近刷到的短劇也出現過類似臺詞。


     


    【今晚我就要把你吃抹幹淨。】諸如此類。


     


    但這句話裡的吃指的是某項具體運動。


     


    而聞濯的吃,是真用嘴。


     


    期間有保安上來檢查過一次。


     


    我雙手捂住嘴。


     


    他隔著門,「聞總還加班呢?」


     


    「嗯。」


     


    聞濯敷衍完保安,沉沉的目光鎖住我。


     


    「緊張什麼?」


     


    「辦公室很隔音。」


     


    即使這麼說,我也不放心。


     


    到最後一刻也沒有把手放下來。


     


    辦公室裡的溫度逐漸冷卻回正常水平。


     


    我雙腿軟到邁出一步就要跪下去。


     


    聞濯及時攔住我的腰,把我橫抱起來往辦公室外走。


     


    我縮在他懷裡瑟瑟發抖。


     


    「聞濯,你是變態……」


     


    「我要跟你分手。」


     


    聞濯掃了眼電梯裡的監控,突然道:


     


    「電梯應該也挺刺激的。」


     


    我認慫,賣乖地抱住他肩膀。


     


    「小叔叔,我錯了……」


     


    我故技重施,打算咬下他脖子泄憤。


     


    但抬頭,注意到他眉眼中的倦意不知道什麼時候消散了。


     


    我張開的嘴抿了回去。


     


    聞濯已經到了停車場。


     


    他把我放進副駕才問:「怎麼不咬?」


     


    聞濯饒有興致,「怕我第二次在車上?」


     


    聞濯談起戀愛,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連葷話都會說了。


     


    我生不起氣來。


     


    憋了半天,也隻是控訴他:


     


    「你不能仗著我喜歡你,對你心軟,就總這樣欺負我。」


     


    「今天沒有第二次了。」


     


    我嚴肅地擰著眉,小聲道:


     


    「現在你吃點東西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回家吧,我可以給你烤蛋糕。」


     


    聞濯安靜地聽我說著。


     


    良久揚唇笑了下。


     


    他躬身靠過來,邊幫我系安全帶, 邊輕啄了下我的唇。


     


    「小姑娘, 以後你說話也注意點兒。」


     


    ……我又沒有罵人說葷話。


     


    他唇輕蹭著我的唇,聲線微啞。


     


    「你總打直球,我也經不起你這麼撩。」


     


    聞濯也太沒有自控力了。


     


    果然年紀太大才談戀愛,會引起一連串副作用。


     


    18


     


    20 歲生日我是在聞家過的。


     


    聞父聞母都暗示該領證辦婚禮了。


     


    聞濯反而不急了。


     


    看我猶豫了幾秒,誤以為我是沒做好心理準備。


     


    替我找借口擋了回去。


     


    他說不想這麼早用婚姻束縛住我, 可以先繼續談著戀愛。


     


    我沒立刻回答是因為我想花自己的錢買一對婚戒。


     


    但目前手上錢還不夠。


     


    我在聞氏實習了一周後重新換了份工作。


     


    並且不忙的時候, 我還接了線上家教輔導的兼職。


     


    暑假結束的前幾天,我拿著結算的工資買下了兩個月前就看好的那對婚戒。


     


    沒有鑽石,但款式比較吸引人。


     


    開學前的最後一個周日,被報道說是會迎來英仙座流星雨降臨的峰值。


     


    我拉著聞濯上山一起等。


     


    午夜 12 點左右,流星雨降臨。


     


    聞濯後倚著車身, 玩笑道:


     


    「是不是打算許個願?」


     


    我用力點了兩下頭。


     


    雙手合十,虔誠地閉上眼。


     


    「目前唯一的願望就是——」


     


    我倏然轉過身,面向聞濯。


     


    笑得彎了彎眼睛, 大聲補充:


     


    「聞濯答應我的求婚!」


     


    他站在原地定定地看著我。


     


    我從兜裡把戒指盒拿出來。


     


    腦海裡忽然回憶起兩年前的我去求他娶我的那一晚。


     


    聞濯答應後就沒再讓我回家。


     


    他讓助理打電話通知爸爸,他答應向施家伸出援手。


     


    條件是我嫁給了他, 就徹徹底底是他的人,以後跟施家不再有任何瓜葛,也不許他們再聯系我。


     


    那晚我是在聞濯房間旁邊的客房睡的。


     


    凌晨, 我被噩夢驚醒。


     


    我夢見我被那個李叔叔強行拉進了房間。


     


    我坐起來, 抱著被子哭。


     


    聞濯剛從書房忙完工作,還沒睡。


     


    路過聽到了聲音, 敲門進來。


     


    我斷斷續續地跟他講了這個夢。


     


    「小叔叔, 我好害怕……」


     


    「以後我沒有爸爸了,隻剩下我一個人,他肯定很容易就查到我上的學校。」


     


    「然後找到我, 騷擾我……」


     


    聞濯不厭其煩地給我擦著眼淚。


     


    後來手邊的紙用完了, 他就直接拎起襟前的領帶給我擦。


     


    「喬喬, 你擔心的事永遠不會發生。」


     


    「你不是一個人,聞濯會永遠是你的後臺。」


     


    「我答應娶你, 不是為了應付你父親的權宜之策。」


     


    他溫和的嗓音逐漸讓我安撫了下來。


     


    「我承接的是你的一輩子,所以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聞濯笑了笑,指腹輕蹭著我紅腫的眼睛。


     


    「你小時候, 我把你帶在我身邊五年。」


     


    「那五年,我是當公主養的。」


     


    「現在又怎麼可能讓你受委屈啊?」


     


    我第一次求婚, 是走投無路的求助。


     


    這是第二次。


     


    因為實在不好意思再空著手, 所以攢錢買了一對婚戒。


     


    頭頂被象徵著希望和期待的流星籠罩。


     


    聞濯像是終於找回行動能力。


     


    走近, 垂眼看著婚戒盒。


     


    讓人看不出什麼情緒。


     


    他問:


     


    「想好了?」


     


    「施喬, 你才 20 歲, 不害怕以後如果——」


     


    「不害怕呀。」


     


    聞濯驕矜地遲遲不伸手。


     


    我直接抬起來, 給他摘下訂婚戒指, 換上婚戒。


     


    邊慢悠悠說道:


     


    「我沒有婚前焦慮,也不覺得婚姻是束縛。」


     


    「都隻是因為, 結婚對象是你呀。」


     


    我欣賞了下男人骨節分明修長的手, 戴上戒指, 襯得一個素圈都精致了不少。


     


    聞濯唇邊漾開笑意,打量著戒指。


     


    「這算什麼?」


     


    「要娶我的意思?」


     


    我又把另一枚放在他手心。


     


    「對啊對啊,快答應我吧。」


     


    聞濯眼底綴著細碎的笑意。


     


    將戒指戴進我的無名指。


     


    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柔軟。


     


    「嗯, 答應嫁給你了。」


     


    我被聞濯攏在懷裡繼續觀賞流星。


     


    半晌,一顆流星從我們頭頂劃過。


     


    在藏進星雲前,閃爍出絢爛而耀目的星光。


     


    像是在對我說:


     


    我幫你實現願望了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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