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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後還是嫁給了死對頭 3779 2025-07-07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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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是我們沒出世的孩子,長生燈上的字是蘇淼謝惟之子,隻是紙條太長,所以剩下的字壓在了燈下面。」


     


    我聽著謝惟的解釋,一時竟不知作何反應。


    「孩子?」


     


    我聽到自己發顫的聲音。


     


    「我知道,孩子在成親前就在蘇府沒了。」


     


    「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


     


    謝惟避開我的目光,眸光黯淡。


     


    「不是,你誤會了。」


     


    「有孕不過是我想出嫁前在蘇府過得舒服一點騙爹娘的,至於小產……就是恰好月事來了想坑蘇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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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讓那時候她總裝作一副委屈樣,人人都覺得我搶了她的男人,一個個的都為難我,我隻好裝被她推倒小產。」


     


    謝惟臉色白了又青,最後隻剩下復雜的無奈。


     


    「誰知道你會知道,還跑去供了長生燈……你別告訴我你期待過那個……孩子。」


     


    畢竟上輩子我們見了面就互掐,對彼此恨之入骨。


     


    「孩子畢竟是無辜的,我是說有的話。」


     


    「我當時隻是不想孩子出生之後跟我一樣,我知道不被期待地出生有多難。」


     


    22.


     


    「對不起。」


     


    就算天書不寫我也知道,謝惟隻是皇帝老兒同謝慎生母趙皇後鬧別扭後寵幸的繡娘。


     


    謝惟的出生無疑是在無時無刻提醒皇帝老兒這件事。


     


    且在謝惟十八歲的生辰那天,他的母妃因為陷害趙皇後被處S。


     


    皇帝老兒甚至沒聽那個可憐的女子一句辯解。


     


    也是那時,蘇梨與謝惟相遇,給了他最想要的安慰。


     


    「錯的又不是你,何必道歉?」


     


    謝惟扯出一抹笑起身,「喝完藥,也該回宮拿回我贏的東西。」


     


    ……


     


    果真如謝惟所料,周守峙向謝慎下黑手,好端端的馬球賽被中止。


     


    與上次一樣,謝慎摔了下馬,雖隻是擦傷,但皇帝老兒大怒,周守峙下了獄,連帶著馬球賽同他一隊的公子哥都受了罰。


     


    若真要說有贏家,那可能是我。


     


    因為謝惟是唯一一個押中和局的人,他贏下了所有人下的注。


     


    除去蘇梨和謝慎所押的被他拿去賞宮人外,餘下的謝惟都給了我。


     


    理由是他「家財萬貫」,這些東西他看不上。


     


    原以為我和謝惟已經逃過一劫,可回府後爹娘驟然板起臉來。


     


    「跪下!」


     


    「光天化日做這等荒唐事,你是要丟進我蘇家的臉嗎?」


     


    對上蘇梨的目光時,我算是徹底明白了這一切。


     


    原來謝惟替我吸蛇毒時,她在偷聽。


     


    「爹爹的話我聽不明白,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惹爹爹生氣?」


     


    「你還敢頂嘴?」


     


    阿爹氣極,指著我呵斥道。


     


    「阿淼,陛下雖賜婚你與五殿下,可畢竟還未成婚,你們怎可做那等事?」


     


    娘親雖攔著阿爹,但她也早已被蘇梨說服。


     


    我垂眸道:「原來爹娘說的是今日馬球賽時我與五殿下離場的事。」


     


    說著,我拉起裙角,露出腳踝處的繃帶。


     


    「今日是我一時貪玩,拉著五殿下去了宮外的竹林。」


     


    「我被蛇咬傷,五殿下為了救我不顧男女大防替我將毒血吸出,而後還帶我去療傷。」


     


    「此事的確是我的錯,爹娘要罵要罰,我都接受。」


     


    「隻是傷口未愈,一時不可跪著,還請爹娘寬恕。」


     


    再抬頭時,爹娘早已變了臉色。


     


    「阿淼,這麼大的事,你怎麼都不跟我們說?」


     


    「那蛇毒性不強,現在我和五殿下都無大礙,也不想說出來讓爹娘擔心。」


     


    我笑著避開娘親的手,「不過,爹娘方才說的難道不是這件事嗎?」


     


    「我們......」


     


    娘親的擔憂凝在臉上,不知所措地看向蘇梨。


     


    「我也是擔心妹妹才跟爹娘說的。」


     


    蘇梨還在狡辯。


     


    「擔心?」我冷聲笑道。


     


    「擔心我難道不是聽到我呼喊就應該第一時間趕過來?」


     


    「我性命垂危時,姐姐竟然覺得我在做齷齪事。還好我不需要姐姐救。」


     


    「夠了。阿梨也沒有親眼所見,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最後是阿爹看不下去替蘇梨開脫。


     


    「既然無事,那此事就到此為止。」


     


    語氣裡滿是警示,但看向的人是我。


     


    23.


     


    才躺下床,我就聽到外頭一陣聲響。


     


    「咿呀」一聲窗戶被推開,我沒多想,握著手中的銀簪就朝人影刺去。


     


    「是我!」


     


    月光傾瀉進來,我這才看清了來人的臉。


     


    是謝惟。


     


    「深更半夜,鬼鬼祟祟,誰知道是不是賊?」


     


    「再說了,我剛因為跟你的事被人訓了,你還來?」


     


    巧了,我也是。」謝惟笑了笑,轉身將窗關好。


     


    「尤其是幫你吸了蛇毒,嘴到現在還在腫,三哥和父皇還以為是我跟你亂來呢?罰我跪了好一陣,等我從醫館叫來證人才肯罷休。」


     


    仰頭就看到了謝惟紅腫的雙唇,其實比起剛替我吸完蛇毒時已經消下去了不少。


     


    但如今的狀態,確實很像被親腫的樣子。


     


    我笑了出聲,「那現在你是想找我算賬?」


     


    「你以為我是你?」


     


    謝惟搖頭,「我隻是怕你也跟我一樣被為難了。」


     


    「還好,畢竟傷口在這裡,他們一看便知。」


     


    困意襲來,我說著說著就打了個哈欠。


     


    「那我……走了?」


     


    謝惟轉身欲走,又被我叫住。


     


    「你明日要來送聘禮,記得……」


     


    「記得的。我前世也沒遲到,你放心。」


     


    「什麼跟什麼!我是說,你的聘禮記得全放赝品!」我叮囑道。


     


    「怎麼,舍不得我的錢?」


     


    謝惟俯身下來,似要將眸底的月光倒進我眼裡。


     


    我笑著戳他。


     


    「上輩子你送來的聘禮全給姐姐添妝了,我是怕你又做冤大頭不自知。」


     


    「......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


     


    24.


     


    和前世一樣,我與謝惟的婚期定在夏季。


     


    上輩子在新房打了一夜,熱得兩人快中暑了。


     


    這次謝惟提前在屋裡放了冰,總算是清涼了一些。


     


    「嫁人好累。」


     


    「娶妻好累。」


     


    我忙著去拆身上的首飾,謝惟則撐在桌上直打哈欠。


     


    「你怎麼回來這麼早?不用陪賓客吃酒?」


     


    「他們喝酒,我喝水,有什麼意思?」


     


    謝惟站起身,「你先忙,等會兒我有話同你說。」


     


    我將最後一個耳墜摘下,「巧了,我也有話要說。」


     


    「你先。」


     


    「你先。」


     


    「那我先。」


     


    我也不跟他客氣,將早就藏在衣櫃裡的衣服拿給他。


     


    「做給你的,就當是……賠罪吧。」


     


    謝惟有些驚訝,拿到手裡時還摸了摸。


     


    「料子不錯,這麼舍得?」


     


    「一分沒花。」


     


    我得意地告訴他:「置辦嫁妝的時候順手買的,掛蘇府的賬。」


     


    謝惟往身上比了比,「剛好合適,你怎麼知道我的尺寸?」


     


    「我用眼看就知道了,別忘了,府裡的繡坊成衣鋪可都是在我手裡興旺起來的。」


     


    「是是是,蘇二小姐威武。」


     


    謝惟順著附和我,臉色卻忽然一暗。


     


    「又是哈巴狗?」


     


    「蘇、淼!」


     


    我被他喚得心一抽,「怎得?不是讓你看看我前世出眾的繡工嗎?」


     


    說著,我又拿出一套來。


     


    「真正送你的,在這。」


     


    謝惟很是意外,接過手時還有些難以置信。


     


    「做這麼多?」


     


    這套布料顏色與方才的不同,而且也沒繡哈巴狗。


     


    「不知道繡什麼,所以繡了竹子和你的名字。」


     


    「我是想著你以後離開京城,總不能還是穿皇子的衣服吧?多備兩套總沒錯。」


     


    謝惟很滿意,將衣服看了又看。


     


    「繡得很好,不愧是京城最好的繡坊的少東家。」


     


    紅燭映進他眼裡,將眸底照亮。


     


    25.


     


    「你不是也有話要說嗎?」


     


    「嗯,對。」


     


    謝惟點頭,將衣裳放好後給我端來了桌上的喜餅。


     


    「請你吃,賠罪的。」


     


    「你就拿幾個喜餅打發我?出嫁前就吃了不少了。」


     


    我一臉鄙夷。


     


    「而且還是宮裡尚食局做的,你這賠罪也太沒誠意了。」


     


    「跟宮裡做的不一樣,這是我做的。」謝惟應道。


     


    「我是聽說你很愛吃喜餅,才將宮裡的改良了一下。」


     


    「不是說從醒來到現在一口飯沒吃,不餓了?」


     


    喜餅被他塞到手裡,我半信半疑地咬了一口。


     


    的確和宮裡的不同,鹹香可口,層層酥軟。


     


    「嗯——好好吃!」


     


    我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一口氣吃了兩個。


     


    「你怎麼做的?」


     


    「加了芝麻,餡料換成了炒得幹香的肉絲,還放了些西域的調料。」


     


    「看不出來啊,堂堂五殿下竟然還會做餅。」


     


    看謝惟一副等我誇他的樣子,我沒忍住調侃。


     


    「我以前從軍時可是從負責炊飯的小兵做起的。」


     


    「再試試這個。」


     


    說著,他又往我手裡塞了個。


     


    才咬開,獨屬於桃子的香甜就在嘴裡綻放。


     


    甜而不膩,與方才鹹口的搭配起來吃剛剛好。


     


    「裡頭的桃子餡我熬了很久的,好不好吃給個反應吧?」


     


    他湊到眼前來,清俊的五官就這樣放大。


     


    許是吃得急,雙眼竟還湧出幾滴淚來。


     


    「好吃,是進貢的那批甜桃吧?」


     


    「是啊,」他眉眼一彎,「特地溜進尚食局一個一個挑的。」


     


    「謝謝你啊,謝惟。」


     


    「哇,就這樣就感動得哭了?」


     


    他想再湊近些,被我一把推開。


     


    「才怪!我就是熱的,你冰放太少了。」


     


    我朝臉上扇著風,試圖將淚水憋回去。


     


    「你說,蘇梨怎麼就沒徹底愛上你呢?」


     


    我問他,試圖轉移話題。


     


    隻見他聳了聳肩,「我要是能弄清楚上輩子就不用遭人一箭穿心了。」


     


    「再說,你不是也恨了我一輩子?」


     


    「你上輩子愛的也不是我啊……」


     


    話一出口,我和謝惟才反應過來不太對勁。


     


    「我……我方才隻是開玩笑的,你別誤會……」


     


    我躲開他的目光,又往嘴裡塞了個喜餅。


     


    「當然不會,我也是其實……」


     


    謝惟也移開了臉,將桌上的空酒杯推給我。


     


    「仔細別噎著,喝點水。」


     


    ……


     


    26.


     


    成婚第二日,我與謝惟需進宮謝恩。


     


    謝惟母妃去世多年,因此進宮謝的,是皇帝老兒和趙皇後。


     


    謝惟說兩句便走了,將馬車留給了我,臨走前還叮囑我這一次不要再攬秋狩宴會籌備的事。


     


    但我知道,謝惟沒走太遠。


     


    在那片前世的葬身之地裡,我找到了他。


     


    「你怎麼來了?」


     


    謝惟見了我很意外。


     


    「怕你出事,所以來看看。」


     


    因為上次被蛇咬了的緣故,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謝惟替我掃開我周圍的雜草。


     


    「每年這個時候你都會消失,滿天滿地找不到人。」


     


    「而且那天你提醒我說這裡毒蛇很多,說明你經常來。」


     


    「再說了,今天是你的生辰。」


     


    剩下的就太好猜了,謝惟的生辰就是他母妃的忌日。


     


    而宮內犯錯被賜S的宮妃奴才,都會葬在這片竹林裡。


     


    「喝兩口?」


     


    我將酒壺遞給他。


     


    「我不喝酒。」


     


    謝惟搖頭,因為他的出生緣於皇帝的一場醉酒,所以他一向滴酒不沾。


     


    「這可是補身子的好酒,我方才在尚食局準備宴會時發現的。」


     


    「聽尚宮說,這可是前朝神醫釀的補身的藥酒,就這一壇,就連皇帝老兒每年也隻敢喝一口……」


     


    謝惟聞聲皺眉,「不是說讓你別攬宮宴的活?」


     


    「上次還沒受夠氣?」


     


    謝惟說的是前世我們成婚後不久皇帝就為蘇梨和謝慎賜婚,於是皇後在我將秋狩宴會上一切都籌備好後讓我將功勞拱手相讓。


     


    我成了輔助,而蘇梨攬下了所有功勞。


     


    賞賜,誇贊,全都被她拿走。


     


    「我們不是在秋狩那時金蟬脫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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