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世子想強行納我做妾,我滅了侯府扶女皇登基,轉身參加了科舉
  3. 第3章

第3章

  • 字体大小 18
  •  


    「是羽林衛的人。」我補充道。


    聞言,門房變了臉色,神色略有松動。


     


    羽林衛是皇上的私衛,專門負責在暗中收集朝堂大臣們的各項罪證。


     


    還好當初我因好奇多嘴問了賀言幾句,賀言酒醉之下全都吐露了出來。


     


    若隻是尋常的吃喝玩樂,拈花問柳算不得大錯。


     


    可三皇子這座宅子經不起查,裡面好些女子是他強搶進來的,其中還有一些低階京官送上來的自家女兒,關系盤根復雜,後山上還埋著不知多少具屍首。


     


    朝堂的貪汙腐敗,百姓的命賤如蟻,皆被掩蓋在酒色下。


     


    我低聲吼道,「還愣著幹什麼,讓開。」


     

    Advertisement


    門房愣在原地,我推開他,無人再敢上前阻攔。


     


    我不知道賀言被帶到了哪裡,便奔著最大最奢侈的那處院子走去,踏進院內,三皇子衣衫不整的從屋內跑出。


     


    「賀言,你好大的膽子,敢私闖本王宅院。」三皇子氣急敗壞的對著我一痛斥責。


     


    「羽林衛的人來了。」我面不改色的說道。


     


    「什麼?」他大驚失色,握著腰帶的手微微顫抖,說出的話像是在安撫自己,「怕什麼,本王隻是養了些歌妓。」


     


    「皇上大概是聽到了風聲才會派羽林衛的人來,有些事恐怕瞞不住了。」我俯到他耳邊低語,「臣是來幫表哥的。」


     


    安順侯府是皇後的母家,本就是一條船上的人,我的話他深信不疑。


     


    「紙包不住火,這座宅院怕是保不住了,表哥隻管將事情推到臣的身上,由臣來擔責。」


     


    「這......不好吧。」三皇子眉頭緊蹙,面色為難,眸中卻溢出幾分欣喜。


     


    「表哥出事的話,安順侯府也不會安穩,表哥身負眾人期望,隻等來日......」


     


    餘下的話不言而喻,皇上子嗣不豐,眼下太子未立,中宮嫡子隻三皇子一個,大多數人心中已經默認三皇子來日必承大統。


     


    也正是這一緣由,三皇子才有恃無恐的花天酒地。


     


    「走水了,走水了。」後院冒起濃煙,人們慌亂起來提著水桶去滅火,三皇子罵罵咧咧的邊跑邊系腰帶。


     


    混亂一片,我悄悄繞進屋內,賀言被綁在了床上,嘴裡塞著一團布,身上衣衫還在,隻是有些凌亂。


     


    我解開他,他拿著袖子使勁擦著脖頸和臉頰,「惡心S爺了。」


     


    屋裡的擺件全都被他踹倒,被三皇子調戲了一番,好似讓他受了天大的屈辱。


     


    他受不得的羞辱,卻要我理所應當的去受著。


     


    12


     


    我和賀言趁亂跑了出去,回到賀言名下的一處別院中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去,風中隱有潮意,遠出的火光衝天。


     


    「京郊火勢太大,瞞不住京中,你趕快進京讓父親去處理掉那些尾巴。」賀言凝望著愈大的火勢想著如何幫三皇子脫罪,剛剛所受的屈辱與家族榮辱相比算不上什麼。


     


    我挽住他的小臂,「奴前段時間去昭福寺已經尋到換回去的法子了,今夜時機正好。」


     


    「火勢這麼大,侯爺想必早就知道了,眼下世子換回去才是首要。」


     


    隻要重現當日情形或可換回。


     


    我與賀言互換身體那日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大雨滂沱。


     


    風已起,天邊雷聲響起,雨......快要來了。


     


    不多時,屋外雨聲窸窣,悠悠長夜,我與賀言躺在床上靜默無言。


     


    「世子睡不著?」我側過身看他,「奴給世子講講奴小時候的事情吧。」


     


    賀言轉過頭,一雙眸子在夜色中尤為凌厲,「吟月,別再提那件事了。」


     


    他與文安郡主賜婚的旨意傳出後,我們起過一次爭執。


     


    文安郡主進門後,他便為我贖身迎我入侯府為妾。


     


    那是我第二次求他,求他為我贖身後放我去揚州尋親。


     


    他笑我痴心妄想,罵我不識好歹。


     


    妾通買賣,妾乃賤籍,自我入百花樓就已入賤籍,進侯府我這一生便都是賤籍,可我的人生不該如此。


     


    「不提了,奴隻是睡不著,想與世子說會兒話。」


     


    空蕩漆黑的房間內,傳來悶悶的一聲「嗯」。


     


    「我自小記性便好,記憶中我有一個兄長,他經常抱著我在書房練字讀書。我四歲閱百書,五歲可對詩,七歲可與兄長論史實,八歲元宵節被拐,九歲入百花樓,十六歲掛牌接客遇世子。」


     


    「我記得兒時的故鄉是江水悠悠的揚州,家中庭院深深,亭臺水榭,我以前應該也算個大家小姐吧。」


     


    「小門小戶比不上侯府可帶給你的榮寵。」賀言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


     


    我沒理會,繼續回憶,「八歲那年元宵節兄長帶我上街賞燈,一位老奶奶直誇我皓齒明眸,粉雕玉琢甚是可愛,兄長聽了很開心和老人說了許多話,買糖人的攤子前圍了好幾層人,老奶奶自告奮勇看著我,兄長去幫我買糖人,後來我就被買到了百花樓。」


     


    我頓了頓,再次講道,「其實剛進京城時我逃出來過,我當街攔了一輛馬車求救,裡面坐著一位很好看的小公子,不過他嫌我身上太髒將我推了下去,我又被帶回去。」


     


    「睡吧。」賀言拍了拍我。


     


    13


     


    翌日,我與賀言換了回來,賀言早早進了宮,走之前叮囑我等他回來。


     


    京郊大火燒了整個山頭,一夜大雨後,後山衝出好幾具女屍,引起了不小的驚動。


     


    在大火中逃出的女子跑到京城街道上胡言亂語,在長公主暗中的推波助瀾下,三皇子和多位朝中大臣難逃罪責。


     


    我從樹下挖出一早備好的行囊打算跑路,不料在城門口被人攔下。


     


    「又見面了。」長公主將沏好的茶放到我面前。


     


    「殿下可是認錯了人,奴沒見過殿下。」


     


    「再裝下去就沒意思了。」長公主饒有興趣的看著我,「你與我母後當年一樣,不過我母後不是這裡的人。」


     


    我聽得一頭霧水,長公主遞給我一把匕首,「京郊私宅的事父皇知道了,三皇弟將一切罪責推到了世子身上,權色交易,命案,斂財,強搶民女,多項罪名加起來這是抄家的罪責,世子不認,安順侯為了保住兒子與皇後起了嫌隙。」


     


    「兄妹之間總是有血緣親情,打斷骨頭連著筋,本宮需要你將這條筋隔斷。」


     


    「三皇弟被禁足府中,世子下了大獄,在牢中吵著要見你。吟月,別讓本宮失望。」


     


    「公主為何多此一舉,皇上還是偏心您的。」我不解,京郊私宅擺明就是三皇子的手筆,三皇子已是強弩之末,為何還要賀言S。


     


    「偏心我?呵呵呵,他是愧疚,負了我母後,在我身上贖罪而已。」


     


    「那個位子他不會給我,無妨,本宮想要的奪來就是。」


     


    「皇家顏面不容受損,京郊私宅的事不論背後的人是誰,都隻能是賀言,他難逃一S,用他的S拉下皇後和三皇子也算S得其所了。」


     


    14


     


    牢獄陰暗潮湿,賀言坐在角落裡。


     


    「世子。」我輕聲喚他。


     


    他抬眸看我,疾言怒色,「吟月,你幹的好事。老子哪裡對不住你了,讓你這般記恨。」


     


    「世子還記得昨晚我講的故事嗎?」我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扔給他,「當年我爬上的那輛馬車,裡面的小公子腰間系的就是這枚玉佩。」


     


    「就因為這?」他不禁失笑。


     


    「不是,世子救我是情分,不救是本分,怨不得世子。」


     


    他靜了須臾,「你在怨我不讓你尋親。」


     


    「一年前我差人去揚州打探消息,信中說有了線索,後來那人沒再回來。」


     


    他沒說話。


     


    「後來我將銀錢交於樓中一位已經被贖身的姐姐讓她幫我贖身,第二日她的相公掉下了高臺,落下殘廢。」


     


    「都是我做的又如何。」他勾唇輕笑。


     


    我移開視線,不去看他眼中的鄙夷嘲諷,「一個淪落青樓的妓子,你想尋親,人家未必會認你。兩年前若沒有我,你也不過是個被萬人騎的下場,這兩年老子對你掏心掏肺,不想養出個白眼狼。」


     


    說到最後,他的臉色愈加蒼白,額頭上浸著一層薄汗,身形搖搖欲晃,扶著欄杆緩緩蹲下。


     


    我隨著蹲下身,與他平視,「為了見世子最後一遍,我特意燻了香,世子不喜歡嗎?」


     


    趁他恍惚之際,我從袖中抽出匕首刺入他心口。


     


    刀刃上塗了劇毒,不會痛苦太久,他倒在地上嘴唇嗫嚅,望著我的眼神中滿是不甘。


     


    「當真沒有一絲動心嗎?」他無聲地問我。


     


    在我被媽媽掛上牌獻藝那晚,臺下一群男子說著渾話,眼神猥瑣的黏在我身上,眾人起哄叫價。是他將我從人群中帶走,那一刻我是動心的。


     


    也隻有那一瞬,畢竟那張臉長得出挑,除此以外他與百花樓的其他男人並無不同,都是見色起意罷了。


     


    15


     


    我被帶到御前,咬S自己是受皇後和三皇子指示S害世子。


     


    皇後怒不可遏,「荒唐,本宮怎麼會和你這妓子同流合汙。」


     


    我淚眼朦朧,跪爬著到三皇子面前抓住他的衣擺,聲聲哀泣,「殿下是要舍棄奴嗎?世子S了,京郊私宅的那些事便全推到他身上,殿下答應過奴事成之後就迎奴做側妃。」


     


    三皇子驚慌的從我手中扯出衣角,連連後退,生怕和我扯上關系,「你這是栽贓陷害,是誰指示的你,是不是皇姐?」他「咚咚咚」連著三個響頭,「父皇,不是兒臣,真的不是兒臣,一定是皇姐,她早就覬覦這個位子了,和她母後一樣想要以下犯上,父皇明鑑。」


     


    「前幾日殿下將奴從大理寺帶走,甚至找了個S囚替代,正是因為殿下對奴的一片情深,奴才甘願去刺S世子。」


     


    皇後痛斥道,「世子保你在百花樓兩年無虞,也算得上情深一片,怎麼不見你報答。」


     


    「世子與文安郡主被賜婚後,奴便被棄了,於是心生怨恨,在三皇子的誘哄下才做了錯事。」


     


    安順侯一直站在旁邊隱忍不發,陰戾的目光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剐,不論我是不是真的受皇後和三皇子指示刺S賀言,今日安順侯和皇後徹底離了心,這件事始終像一根刺扎在安順侯心中,來日三皇子繼承大統的話,必不會留他,所以安順侯必須幫我將皇後和三皇子拉下水。


     


    「皇上,臣有奏。」


     


    這幾年皇後和三皇子所做的骯髒事被安順侯倒了個幹淨,不比京郊私宅的罪輕,皇後被打入冷宮,三皇子得了塊貧瘠的封地,無詔不得回京。


     


    我被賜毒酒一杯。


     


    16


     


    五年後。


     


    我背著行囊進京趕考。


     


    三年前我考上了秀才,去歲秋闱中舉,現在進京準備參加三月的會試。


     


    五年前長公主換掉了那杯毒酒送我出京,為我重新備了戶籍和路引。


     


    同年,青止連中三元,長公主門下的一女幕僚解決了南方水患,皇上立長公主為皇太女。


     


    次年,女帝即位,大赦天下,開設女學。


     


    百花樓成了茶樓,裡面的掌櫃和伙計都是女子,有幾個眼熟的,應該是以前百合花樓的姑娘,我向她們討了杯茶喝。


     


    「姑娘看著像我一位故人。」一位姐姐將茶遞給我,「不過她是個矯情的,沒有姑娘這般灑脫。」


     


    多少年了,柳璠陰陽怪氣的毛病還沒改過來,這是拐著彎說我打扮老氣。


     


    以往我是百花樓最嬌貴的姑娘,離開京城後我不再執著於容貌,這幾年生活粗糙下來,皮膚早已從白皙變黃,鼻翼兩旁也被曬得有了雀斑。正值冬季,身上多套了幾層衣服,略顯臃腫。


     


    任誰也不會想到我這個土氣的小村姑是當年豔絕京城的花魁娘子。


     


    「看來我與你這位故人有些緣分。」


     


    「可惜紅顏薄命,她走了好幾年了。」柳璠擦了擦眼角的淚花,「沒趕上好世道。」


     


    長街熙攘,路旁鋪子上的掌櫃不再隻是男子,有二八年華的小姑娘坐在鋪子門口看書,有梳著時興發髻的婦人倚在門框上嘮家常,有夫妻二人爭吵,妻子舉著掃帚追了男子兩條街的。


     


    「大捷,大捷,文安將軍打了勝仗。」馬蹄疾馳,士兵高昂的聲音傳遍大街小巷。


     


    真好啊,這盛世。


     

    作品推薦

    • 我被大學室友網爆了

      "室友在垃圾桶捡牙刷,非要卖给我们,「这牙刷又不是不能用,友情价,十块一只。」 让我们给她留下快递盒子,顺手把我们新买的快递给偷了。 被发现之后,她理直气壮。 「谁知道那是没拆的,我以为你们不要了。再说我家里穷,你们照顾照顾我怎么了?」 我惊呆,「那你人还怪好嘞,明明能直接乞讨,还非得找个理由。」 她当众痛哭,将掐头去尾的视频放上网,导致我被网暴。 「有钱就可以看不起没有钱的同学吗?人家牙刷买多了卖一下怎么了?」 「就是,好心收拾宿舍,反而被诬蔑成小偷,小姐姐你别哭,我们挺你。」 "

    • 媽媽替嬌妻姐姐生孩子

      "上辈子,我姐是个娇妻,对花心又暴力的富二代老公爱得要死要活。 可她不能生,求我帮她生个孩子,我不同意。 我妈向来偏心我姐,直接把我绑到别墅送给姐夫。 刚生完孩子,姐姐脑补姐夫爱上我,于是一把火把我烧了。 重生回到姐姐求我那天,我立马拿出子宫已摘除的假病历。然后将风韵犹存的妈妈推出来,「这不是还有一个现成的美人嘛?」"

    • 擺爛宗收了個卷王徒弟

      "婆婆喜欢没福硬享。 没有退休金的她非要学别人报 800 一节的普拉提私教课。 硬生生透支了五万的信用卡。"

    • 與君長訣

      我是个不受宠的太子妃。太子不爱我,我也不喜他。

    • 天使的親吻

      收到神秘短信要我掰彎恐同室友。 我直接拒絕,寧折不彎。 【一個吻一萬。】 我立馬就彎了。 牽手、擁抱、接吻…… 唔,不對勁,好像做過頭了。 不要再親啦!你不是恐同嗎?

    • 我跟死對頭穿回二十年前養崽

      和死對頭打架的時候遭遇星際亂流,穿越到二十年前。 我第一時間跑去黑市買下個臟小孩。 臟小孩洗干凈后雌雄莫辨,我嘿嘿笑掏出一件粉色蕾絲碎鉆蓬蓬公主裙:「乖!穿上這個!」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