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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被綠三年,我拿顛婆人設虐哭渣男 3602 2025-07-08 15:09:06

第1章 我終於不用當舔狗了


 


系統失控,我被永遠留在虛擬世界。


 


眼睜睜看著攻略對象一頂又一頂地給我戴綠帽子。


 


三年時間,直接頭頂大草原。


 


我氣到崩潰,幾次吞百草枯都被硬生生救了回來。


 


為了彌補創傷,系統決定送我一個新人設。


 


我大手一指。


 


“就選那個顛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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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那個人渣S,就是那個人渣亡!”


 


1.


 


新人設上線的時候,我正在衛生間。


 


我實在撐不住,坐在小板凳上昏昏欲睡。


 


“柳清清你是屬烏龜的嗎?這點衣服半個小時了還沒洗好!”


 


賀洲的厲喝乍然響起。


 


我渾身一震,連忙瞪大了眼。


 


“早餐為什麼還沒做好?”


 


“我說了很多次,花園必須一塵不染!必須修成心形!你是聾了嗎?”


 


“還有昨天給我媽拍的那幅畫,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到現在還沒送去!”


 


賀洲一頓輸出,將我罵的狗血淋頭。


 


總共出現了三十八秒,卻說了整整二十件我必須“立刻”去做的事。


 


我低頭冷漠地搓著衣服,等待系統更新。


 


賀洲發完了火,轉身打算離開。


 


叮咚!


 


一道清脆的鈴聲在我腦中響起。


 


冥冥中,那個一直禁錮在我靈魂上,控制我言行的枷鎖被煥然衝散。


 


我終於不用當舔狗了。


 


砰!的一聲。


 


我驟然起身,一腳踹翻了水盆。


 


“洗洗洗!我是你媽還是你是我孫子?”


 


“我特麼是蜘蛛精變異長了十八隻手嗎?姓賀的你算老幾啊這也讓我幹那也讓我幹!”


 


“你和小情兒大晚上不要臉把花園搞成那個鬼樣子還好意思怪我?我看要洗的不是衣服而是你的腦子!”


 


賀洲半邊身子都被濺滿了汙水,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柳清清,你是瘋了嗎?”


 


2.


 


我是快瘋了。


 


六年前被強行拉進來時,系統與我約定攻略完男主賀洲,就可以拿到兩百萬補償回家,卻不料任務完成之際,彈出通道突然失控,將我徹底留在了這個世界。


 


而後不到半年的時間,那個在婚禮上信誓旦旦,說這輩子隻愛我一個人的男人出了軌。


 


第一次是我撞見賀洲跟剛回國的一個名媛吃燭光晚餐。


 


“對不起清清,我不是故意的,爸媽到現在都不同意我帶你回家……陳小姐是爸爸朋友的女兒,他答應我了,隻要我肯來吃這頓飯,以後就不會難為你。”


 


賀洲說的是聲淚俱下。


 


我信了。


 


因為他有嚴重的情感障礙。


 


賀洲小時候過得很苦,父母三天兩頭吵架,後面更是幾度離婚又復婚,雙方男女小三更是層出不窮,給他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後來,白月光阮月潔出現,拯救了賀洲,卻又在他創業失敗時,拋棄他跟別人閃婚出國了。


 


賀洲患上嚴重的情感障礙,防備心極重。


 


為了攻略他,我像個晚期的戀愛腦,不遺餘力地倒貼,用盡一切心思和手段試圖拯救這個墜落泥潭的男人,被指著鼻子罵不要臉也隻是半夜躲在被子裡哭一通,第二天繼續倒貼。


 


連系統都感慨金錢的力量實在強大。


 


我花了兩年半的時間,終於得到了賀洲的喜歡,但因為出身太差,被他爸媽嫌棄,軟磨硬泡半年後,賀洲直接搶走戶口本帶我領了證。


 


沒想到,保質期隻有半年。


 


3.


 


衛生間裡一片狼藉。


 


我指著賀洲的鼻子罵罵咧咧,憋了快三年的怨氣一朝發泄出來,連口氣都不帶喘的,聲音震得樓板都在晃。


 


“你!”


 


賀洲被我堵得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你什麼你?”


 


我把散了一地的湿衣服踢開,面色不善地盯著他,“有屁就放,沒屁就讓,老娘再也不想伺候你了!”


 


賀洲已經習慣了我的討好與順從,乍然被罵,漲得滿臉通紅都愣是沒憋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我翻了個白眼,一把將他推開。


 


早上六點就爬起來拖地洗衣服了,我餓得前胸貼後背,必須馬上去吃點東西。


 


廚房的鍋已經空了。


 


這個家是不會有人給我留飯的,我也習慣了,先泡了杯牛奶墊肚子,然後給自己整了一個精致的西餐。


 


懟完賀洲後我心情好了許多,本想安靜地吃完早餐去補個回籠覺,偏有人上來找不痛快。


 


“少奶奶你幹什麼呀,那是留給皮皮的雞蛋,你怎麼把全吃了!”


 


皮皮是阮月潔養的一條狗。


 


“哎呀這可怎麼這麼辦?”


 


保姆指著我的盤子大驚小怪地叫著,“少奶奶不是我說你,你不是從來不吃早飯的嗎?就算想吃,你也先問下我哪些是能吃的啊,怎麼可以亂動別人的——”


 


我氣得後槽牙陣陣發痒。


 


比不過白月光的狗就算了,我在自己家吃個東西,還得經過保姆的允許?


 


我不吃早飯難道不是因為一大早爬起來幹活,根本沒時間吃,且也根本沒人給我留嗎?


 


當真是,奴才隨主。


 


“王姨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我猛地蹿起來,手上一個使力直接連桌子帶碗全掀翻了,巨大的聲音嚇得那條叫皮皮的狗嘶聲慘叫。


 


4.


 


客廳的動靜驚動了賀洲。


 


他褲子還沒來得及換,就這麼湿答答地衝下來。


 


“柳清清你一大清早地發什麼瘋?王姨一把年紀了做事難免粗心了點,你有必要這麼上趕著挑刺嗎?”


 


我冷冷發笑,“年紀大了就趁早退休回家伺候老頭,我們每個月付這麼多薪水是找保姆,不是供祖宗!”


 


王姨胖胖的身子一晃,當即倒在地上大哭了起來,“少爺,你要幫我做主啊,我王鳳照顧了你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卻被她這樣罵!我不活了!”


 


“柳清清你立刻給我道歉!”


 


賀洲臉黑得像鬼,快步過去扶起王姨,然後一臉痛心地看著我。


 


“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王姨不是下人,是照顧我十年的親人,是我賀家的人!”


 


我立刻反唇相譏。


 


“你賀家要是盡出這樣的人,那離完蛋應該也不遠了。”


 


“柳清清!”


 


賀洲大吼,嗓子都快劈了。


 


我慢悠悠走到他們面前,從錢包裡掏出一沓鈔票塞進王姨的口袋裡,“這是補你的一個月工資,從現在開始,你被開除了。”


 


“柳清清!”


 


賀洲簡直氣得要跳腳。


 


然而他養尊處優慣了,平常無論走哪都是被人捧著的,想教訓個人也隻是動動嘴皮子往下吩咐,自然有人搶著幫他做。


 


所以,乍然遇到我這種當面撒潑,絲毫不給他臉的,除了扯著嗓子喊我名字之外,壓根想不出來別的詞匯。


 


我換上外套,施施然看著王姨,“我要去洗頭發做臉,回來時,希望你已經不在了。”


 


“柳清清!”


 


賀洲是屬鸚鵡的嗎?


 


隻會逮著一個詞扯著嗓子怪叫……


 


5.


 


來這個世界六年,這是我第一次真正地享受屬於自己的生活。


 


結婚時,賀洲給了我一張無上限的黑卡和幾張副卡。


 


他說自己不會表達感情不懂浪漫,也許會不自覺在某些地方讓我受委屈,因此物質上一定要力所能及地給我最好的。


 


為了維持人設,我從來沒動過那些卡,平時都是直接在家裡拿公用的現金。


 


我開了車庫裡最貴的車,進了全市最好的美容院,挑了頂級的保養套餐,躺在高貴典雅的理療床上時,才對自己“豪門少奶奶”的身份有了實感。


 


手機一直在震動,是賀洲在瘋狂地給我打電話。


 


他這會兒估計是反應過來了,想來我這找回場子,我一個都沒接,最後煩不勝煩,直接關了機。


 


世界終於安靜了。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麼悄然過去,我做完項目準備結賬離開。


 


“抱歉柳女士,您的這張卡,被凍結了。”


 


“什麼?”


 


我一驚,立刻掏出另外的幾張卡讓她刷,結果全被凍結了……


 


好你個賀洲!


 


我選的套餐太貴,身上所有的錢加起來都不夠,體貼的經理提出建議,“您可以籤賀總的單,他在這裡掛賬的。”


 


當初賀家父母為逼我們分手,用盡了一切手段,沒成功不說,反而惹惱了賀洲。


 


那段時間,他帶我出席各種場合,認識各種人,大有將戀情昭告天下的意思。


 


因此美容店經理知道我們是夫妻。


 


我拿起筆,卻在落字前停下動作,抬頭問道:“這幾年,都有誰籤過賀洲的單?尤其是那些年輕漂亮的女人,有幾個?”


 


經理很為難。


 


這是客戶隱私,她不能說。


 


我又問,“你就說十個手指能不能數完吧。”


 


她尷尬地移開視線。


 


但答案已經很明顯了,籤單人數應該跟我腦袋上的綠帽子數量是一致的。


 


我扔下筆,“我不籤他的單,我現付,等著!”


 


6.


 


賀洲是在兩個小時後找到我的。


 


彼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我正在會所包廂。


 


大門被踹開,撞到牆上又彈了回去,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重重按住。


 


賀洲鐵青著臉走進來,“柳清清,你在幹什麼?”


 


“聊天啊,你近視又加深了麼,這都看不清。”


 


他應該是氣瘋了,渾身都直冒冷氣。


 


但我毫不畏懼。


 


“那又怎麼了?”我任他掐著手腕,依舊那樣吊兒郎當地躺在沙發上,“世界之大,什麼樣的事都有,你不理解那代表你見識不夠。”


 


“賀洲,有時間折騰我,你不如去多讀點書。”


 


“好!好!好!”


 


賀洲狠狠甩開我,一腳踹翻了茶幾,碎片和酒水散了一地。


 


“都給我滾!”


 


他大吼著,不過瞬間,包廂裡便走空了,隻剩下我們這對舊愛變怨偶的夫妻。


 


我坐起來,掸掸裙子上的水,不耐煩地問道:“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不是約了那個叫妍妍的女大學生吃飯嗎?再不去就遲到了。”


 


賀洲呼吸一滯。


 


“柳清清,你就這麼想讓我去找別的女人?”


 


隔著曖昧的燈光,他SS盯著我的臉,仿佛是想找出幾分口是心非,奈何我一臉正氣,心口更是嚴絲合縫地一致。


 


良久,他挪開視線,掏出手機懟到我眼前。


 


“這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第2章 想清楚了,我們離婚吧


 


7.


 


對,都是我幹的。


 


而且我早就猜到他會找過來。


 


“柳清清,如果你不惹我生氣,我怎麼可能會停你的卡?明明道個歉就能解決的事,你非要鬧這麼大,讓所有人都看我們的笑話!”


 


他說的是今天下午,我在美容院借錢付款的事。


 


我拒絕籤單之後,就開始給賀洲的那些好哥們群發信息借錢。


 


我也沒說被賀洲停了卡,隻說自己在美容院付不了賬不讓走,而老公的賬單又籤了太多人的名字,我不好意思再給他壓力,端的一副委屈又體貼的模樣。


 


他哥們實在多,還有收到二手消息的,為了討好賀洲上趕著給我轉賬。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林林總總加起來竟然有小一百萬!


 


全都是好心人啊!


 


“你知道現在外面都在怎麼說我嗎?說我寵妾滅妻,說我時間管理大師,逼得老婆連做臉的錢都掏不出來!”


 


“柳清清,你讓我還怎麼見人?”


 


賀洲氣得眼底一片猩紅,連聲音都在顫抖。


 


啪!啪!啪!


 


我直接鼓起了掌。


 


怕他聽不見,還特意關了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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