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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被綠三年,我拿顛婆人設虐哭渣男 3806 2025-07-08 15:09:06

 


賀洲面色一僵,“沈清清?你怎麼會在這。”


15.


 


“老公,今天我們一起度過的第一個生日,喜歡我給你安排這些嗎?”


 


雖然燈光有些昏暗,我還是抓住了阮月潔臉上閃過的嫉妒。


 


賀洲更不好過。


 


他先是下意識地看向阮月潔,然後發現這裡百分之七十的人,都在昨天被我借了錢,一股惱怒瞬間湧了上來。


 


賀洲猛地把我拉到他身前,“沈清清”三個字簡直是牙縫裡生生磨出來的。


 


我嫣然一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壓,一副要接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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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尖叫起哄。


 


唯有阮月潔,臉色慘白。


 


然而我並沒有吻上去,隻是小聲在他耳邊威脅道:“你要是敢走,我就把早上你和阮月潔擁吻的照片拿給所有人看。”


 


賀洲渾身一震。


 


“你不要臉,我也不介意奉陪到底,隻是阮小姐這種一碰就哭的,估計得羞憤地跳河吧?”


 


賀洲到底沒敢走,憋著氣坐下來。


 


阮月潔回來的消息,應該隻告訴了賀洲,因此大家都很驚喜,尤其是那些千金小姐們,之前有多厭惡我,現在就有多喜歡她。


 


但我也能理解。


 


我一個窮困潦倒的孤兒,硬是靠著當舔狗攀上賀洲這個豪門,一躍成為這個圈子的頂級名媛,換誰都不舒服。


 


我冷眼看著她們吹捧阮月潔,順便暗搓搓地拉踩我,心裡默默算計著時間。


 


直到酒過三巡,有人開始上頭,我才施施然起身。


 


16.


 


“阿洲,這是我和你度過的第一個生日,也是最後一個。”


 


包廂瞬間安靜下來。


 


賀洲皺起眉頭,“什麼意思?”


 


我慘然一笑,摘下戒指放到茶幾上,“我們離婚吧。”


 


“我去!離婚?”


 


“他們不是挺好的嗎?怎麼就突然離婚了?”


 


“好什麼呀,當年要不是這女的非舔著洲哥,他怎麼可能上套?”


 


“……”


 


周圍人討論分毫不差地鑽進我們耳朵裡,賀洲的臉沉得駭人,“沈清清,你最好想清楚再說!”


 


“想清楚了,我們離婚吧。”


 


我高昂著頭,拼命地瞪大眼睛,直到裡面開始泛酸氣了才猛地一眨,兩行清淚瞬間落下,“阿洲,既然真正屬於賀太太這個位置的女人回來了,我也沒必要再留下了。”


 


賀洲手一頓,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你,你哭了?”


 


我故作堅強地抹抹眼淚,一邊搖頭一邊擠出一個悽慘的笑容,“怎麼會,我就是太為你們的真愛感動了。”


 


周圍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大概S也沒想到我能說出這種話。


 


“我和你相識六年,每到今天你都會飛去美國給阮小姐慶祝生日。”


 


“她隨便撿的一條狗,你能當親兒子寵,她隨便說句想吃綠豆糕,你能親自排隊三個小時連夜打飛的給她送過去……”


 


“我曾以為,隻要我夠努力,夠愛你,一定能等到你回頭!”


 


“但是阿洲,我輸了,徹徹底底地輸了!阮小姐每次跟老公和好,你寧願去外面找小情兒麻痺自己,都不肯轉身看我一眼。”


 


我嘰裡呱啦說了一堆,明著說自己多羨慕他們的愛情,實際上,每一個字都在嘲諷這對藕斷絲連的狗男女!


 


賀洲跟座雕像似的坐在那兒,臉黑得像閻王。


 


阮月潔更是渾身僵硬,連頭都不敢抬。


 


包廂裡已經沒人敢說話了。


 


17.


 


“叮咚!”


 


腦海裡再次響起系統的提示音。


 


“距離宿主彈出本世界,還有六小時二十三分。”


 


差不多了!


 


“阿洲我愛你但是對不起,我放你自由,”


 


我飛速說完剩下的話,最後長嘆一聲,把戶口本和已經籤好字的離婚協議書一起放到茶幾上。


 


“我先走了,阿洲生日快樂,阮小姐祝你們餘生幸福。”


 


包廂門開了又關。


 


我面上淡定實則腳步飛快地衝出了夜店。


 


賀洲腦子不好,還得過情感障礙,我真怕他會一個暴起當場把我打S!


 


名臣太遠,路上又堵車,我趕到家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王姨不在,那條S狗也不在,難得這麼安靜。


 


我把家裡的燈全部打開,洗了個澡,穿上最貴的衣服,化上最精致的妝,然後快樂地躺進了浴缸裡。


 


“我準備好了,開始吧。”


 


“好的,宿主。”


 


機械的系統音在我腦海響起,閉上眼,在這個世界經歷的一切如走馬觀花,在我眼前飛速倒放著。


 


那些快樂的,心酸的,幸福的,悲哀的……


 


全都一一化作泡影,最終定格在我第一次見到賀洲時,那道躲在房間角落裡,高燒到渾身顫抖的身影上。


 


意識完全抽離前,我突然有些好奇。


 


“賀洲現在對我的好感度是多少?”


 


系統冰冷的電子音響起。


 


“100%。”


 


18.


 


再度睜開眼,已經是另一個天地。


 


我躺在病床上,手邊是泣不成聲地父母,“小雪,你終於醒了!媽終於等到你醒了!”


 


我這才想起來。


 


柳清清是原身的名字,而我叫裴雪,半個月前因為車禍昏迷,隨即被拉入系統世界,直到今天才得以醒來。


 


那個世界的六年,竟然隻是我昏迷的十五天。


 


日子有條不紊地過著。


 


擺脫了戀愛腦和顛婆人設後,我終於真正做了回自己。


 


出院那天,父母帶來一束鮮花,之前錯過了哥哥的忌日,打算今天帶我去補上。


 


墓地一如既往地靜謐無聲,秋日的風吹到臉上,仿佛哥哥輕柔的手。


 


我瞧著他含著笑意地照片,扶著碑低低哭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覺得腦子一陣刺痛,緊接著就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這感覺,真他娘的熟悉!


 


我又穿了。


 


系統不做人,第二次把我拉進虛擬世界。


 


“覺得錢給多了你就直說,看老娘脾氣好,就可勁兒逮著我一個人薅是吧?”


 


我站在賀家別墅的花園裡,對著空蕩蕩的天空破口大罵。


 


“清清!”


 


一道熟悉的男聲從身後傳來。


 


緊接著我就被衝過來的賀洲緊緊抱住了。


 


“太好了清清,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但我一點都不想看見你!


 


賀洲哭得滿臉淚花,瘋狂而悽慘地在我耳邊絮絮叨叨,我一個字沒聽進,腦子裡轉的全都是系統關於這次穿越的解釋。


 


19.


 


那天我揭完這對渣男賤女跑回家後,賀洲差點把整個包廂都砸空了。


 


阮月潔更是一路哭著跑到了機場,說要立刻回美國,寧願被前夫家暴到S,都不要來這受我這份汙蔑。


 


賀洲自然是不肯的。


 


兩人在機場上演了一番情深深雨濛濛,拉扯了好久,阮月潔才肯留下。


 


安頓好她之後,賀洲立刻衝回家找我算賬,卻發現我清空了關於自己的一切,躺在浴缸中沒了呼吸。


 


系統說,賀洲當時就崩潰了。


 


打電話叫來全城的名醫,非要他們把我救活,但我當時已經涼透了,閻王爺在世都拉不回來。


 


後來,賀洲就瘋了,情感障礙再次爆發,S守著我的屍體不肯下葬,誰來勸都沒用。


 


當時阮月潔已經再度跑出了國,被賀家父母花重金強制請回來,好話歹話說盡,賀洲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宿主,賀先生是這個世界的中心,他想要你回來的精神力量太過強大,而原身始終未下葬,您與這個世界的聯系也無法徹底切除。”


 


我差點當場暴起。


 


如果精神力量有實質,我的怒火已經把這個世界炸成渣了。


 


“清清,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任性妄為,不該那樣幼稚地報復你。”


 


“是我的錯,求你原諒我,求你聽我解釋好嗎?我發誓,隻要你回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可以拋棄一切,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想扇他巴掌的手一頓。


 


報復我?


 


賀洲這話是什麼意思?


 


20.


 


我艱難推開他,嚴肅問道:“什麼叫報復我?你給我老實說清楚,到底幾個意思?”


 


賀洲的眼睛已經紅透了,臉上都是水痕,但我沒有半分心疼,隻想知道答案。


 


“清清,你還記得我跟陳小姐吃飯,被你撞見那次嗎?”


 


我皺起眉,想了半天才對上號。


 


就是賀洲第一次疑似出軌,說什麼家裡安排的相親對象,說什麼都是為了我才吃的這頓飯。


 


當時我是不信的,隻是被戀愛腦人設困著,隻能當個傻逼。


 


“我會答應吃飯,是因為,頭一天晚上你做夢時,叫了一個男人的名字,而且那不是第一次叫那個男人!”


 


“我試探了你好幾次,都被你否認了,你明明說好了隻愛我一個人,心裡卻惦記著別人,我一時氣不過,就去跟別人約會。”


 


“後來,後來你偶爾也會叫那個人的名字,我拉不下臉去質問你。而且,無論我跟別的女人約會多少次,你都沒有一點在乎……時間一久,就失控了。”


 


賀洲說了很多,臉上全是後悔和愧疚。


 


可我隻覺得荒唐。


 


“你說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他頓了頓,才咬牙道:“裴俞,我聽得清清楚楚,他叫裴俞!”


 


我渾身一震,踉跄著差點倒地上,賀洲連忙伸手扶,被我嫌惡地避開。


 


裴俞,是我哥哥的名字。


 


一年前,因為救我而S,半個月前,我因為趕回來祭奠他,在路上出了車禍,被困這個世界的六年,我無數次想起他。


 


尤其是在這裡也出車禍那次,眼睜睜看著賀洲拋棄我,抱著那個小模特離開時,我對哥哥思念到達了頂峰。


 


如果他在的話,一定不會容忍自己的妹妹這麼受欺負!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清清……”


 


賀洲叫我的名字,卻在下一刻被我一巴掌扇出二裡地。


 


21.


 


“賀洲,你這個神經病!”


 


我指著他的鼻子大罵。


 


“渣男!人渣!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我會被你一兩句話感動,然後就原諒你嗎?做夢!”


 


賀洲呆住了,捂著臉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也能理解。


 


畢竟這個擺脫了所有人設,原原本本的裴雪是他從未見過的。


 


“以前,我體諒你情感有障礙,很多事都選擇忍讓,但不代表可以被你這麼欺負!你說因為嫉妒才去找女人,我可去你的狗屁吧!”


 


“如果你真像自己說的那麼愛我,就不會在未經求證的情況下,用那種幼稚的手段來報復我,企圖讓我受到同樣的傷害!那不叫愛,叫變態!”


 


“還有那個姓阮的,你跟她甜蜜過生日時,你睡在我旁邊卻叫她的名字時,你把她那條S狗帶回家時,我他娘的都綠的發光了你是不是眼瞎啊?”


 


小花園裡,我破口大罵的回聲久久不能散去,已經有鄰居過來瞧熱鬧了,但我完全不在乎,今天勢必要把這事了了。


 


這輩子,我不想再看這個人渣一眼。


 


“清清……”


 


賀洲恍惚著叫我的名字,整個人栽倒了地上,無措地看著我。


 


我冷冷一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賀洲你聽好了,我不愛你,從來都不,跟你多待的每一秒,我都生不如S!趁早把我給下葬了,我做鬼都不想看見你!”


 


賀洲渾身都在顫抖,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淌。


 


他就這麼坐在那裡,不住地說他後悔了,說他錯了,求我不要走。


 


但怎麼可能呢?


 


S人是不可能再出現的,違背世界設定,我們的這次相見,於賀洲而言,更傾向於一個夢,於我而言,則是一個虛擬的空間。


 


如果聯系不斷,我就會一次次被拉回來,永遠不得安寧。


 


夢結束前。


 


我俯身湊近賀洲,在他耳邊冷漠地說道:“忘了告訴你,那個叫裴俞的男人,是我的親哥哥,多年車禍時為救我而S。”


 


下一刻,夢境崩塌,我的身影散去。


 


大概一分鍾後,我在哥哥的墓碑前醒來,身邊,是憂心忡忡的父母。


 


腦海裡,是系統發來的最後一條信息。


 


“原身已下葬,宿主,您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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