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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論權謀:攝政長公主 3732 2025-07-08 15:5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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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一世,我對謝同塵求而不得。


     


    親自將他淨身送入宮中為奴。


     


    害他千人欺萬人辱。


     


    等他一朝翻身成了九千歲。


     


    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砍我四肢困於翁壇,做成人彘示眾。


     


    重來一世,我回到了初見他的那天。


     


    看著熟悉的面孔,我決定直接S了他。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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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撿到謝同塵那天,我的馬車跟旁人家的馬車剐蹭到一起。


     


    掀簾相看都是熟人便揮手告別。


     


    等那馬車消失在我眼前,我才察覺,我車上多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


     


    若這是上一世我肯定會因為男人雖狼狽卻難掩俊秀的臉而不動聲色將人保下來。


     


    可如今,斷骨之痛仿若就在昨日,而謝同塵也還是那副地獄惡鬼般的模樣。


     


    我渾身顫抖,還是怕。


     


    「來人,將他丟出去。」


     


    我往角落躲,邊躲邊喊人。


     


    等侍衛要往外拖謝同塵時,我看著生S不知的他愣了神,等回過頭來猛地對侍衛說:「S了他。」


     


    而謝同塵在這個時候狠狠拽住了我的衣裙下擺:「救,救我。」


     


    我S伐果斷兩世,如今卻在這件事情上犯了難。


     


    我是齊國的長公主。


     


    哦,不對,應該說我是齊國的攝政長公主。


     


    半壁江山歸於我那個缺了心智的廢物弟弟,但真正掌權的,從來都是我。


     


    上一世,我撿謝同塵,是因為我看上了他的外貌。


     


    那時,他不會像現在這般求我救他,隻會寧S不從。


     


    所以我將他扔進了後宮,讓他從此男兒身卻再無全屍日。


     


    都說明燈血燼,芥子命微。


     


    皇宮本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更何況他還是被我親手拋棄的垃-圾。


     


    多的是想恭維我的人替我辱他罵他折磨他。


     


    哪怕他後來如願攀附了強者,見了我也還是要像狗一樣匍匐。


     


    所以我前世落得了那樣的下場,也算是咎由自取。


     


    我看著他垂S掙扎的臉,崩潰大喊:「趕緊S了他!」


     


    2


     


    謝同塵沒S成。


     


    手起刀落間,一騎紅毛鬢馬嘶吼著從遠處而來,馬上坐著的,正是我的好二叔安陽王沈之言。


     


    也是上一世謝同塵攀附的強者。


     


    原來他們這個時候就勾搭在一起了。


     


    「王叔,不過是個腌臜人,何須你如此急心相救。」


     


    沈之言將他攔腰放到馬背上:「不聽話的家奴,惹了苒苒不開心,等回府我再收拾他。」


     


    我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拳頭攥緊。


     


    亂臣賊子,當誅。


     


    良久,我把車簾放下:「回府。」


     


    我進了宮門坐上架撵往後宮去。


     


    沒錯,我可能是第一個把公主府建立在皇宮的公主。


     


    我的府邸,是把未央宮拆了重新蓋的。


     


    離皇帝的上清宮不遠,離皇後的長樂宮也不遠。


     


    更重要的是,離上朝的乾坤殿最近。


     


    今日我本是去皇陵祭祀,回到宮中,便有宮女上前替我更衣。


     


    邊脫邊說:「長樂宮那邊來了汙穢。」


     


    我嘴角嗡動如上一世一般難掩怒氣:「真是個廢物。」


     


    前有狼後有虎,女人當權畢竟受人龃龉。


     


    皇帝是個智障兒,我又沒有旁的哥哥弟弟,隻盼望著他趕緊生個健康的皇子好安撫朝堂上虎視眈眈的權臣。


     


    這皇後是太醫院院正之女,我千挑萬選出來的。


     


    誰知道入宮半年,汙穢月月不落,連把脈的機會都不用有。


     


    我前世隻在提防安陽王一個,如今同謝同塵也算撕破了臉。


     


    隻怕這路,會越來越難走。


     


    再看我重來一生,除了又有了全須全尾的四肢,好像也沒有別的不同。


     


    但我必須要將這條路踏平了走下去。


     


    3


     


    謝同塵這個大隱患,我絕不能將他留在沈之言身邊。


     


    所以我持皇帝印璽下旨謝同塵做我的驸馬。


     


    上一世,他可沒有這個待遇。


     


    等沈之言不得不乖乖將尚在昏迷的謝同塵送進我宮外的府邸後,我也從宮裡搬了出去。


     


    謝同塵傷得很重,上一世,我花費了不少好東西才將他的命給救回來。


     


    那會我對他稀罕得很,恨不得將所有捧到他面前。


     


    但叫一個朝廷命官給我當面首,對謝同塵來說恐怕是天大的侮辱。


     


    所以哪怕他被我淨了身,也不曾對我起過一絲邪念。


     


    我應該趁這個機會,一刀落下砍掉他的頭。


     


    但看著他虛弱慘白的臉,我還是沒能下得去手。


     


    以他這一次立的功來說,他至少可以當個大理寺卿。


     


    他醒後,得知已經成為了我的驸馬,一言不發。


     


    我看到他的樣子,也不免來了火氣。


     


    “你放心,我不會動你的,你惡心,我也惡心。”


     


    等他能下地了,我就讓下人安排他搬去了離我院子最遠最破的那間屋子。


     


    然後把打掃前院的活計交給了他。


     


    “你住在我府裡,混吃混喝,總得幹點什麼,我公主府,不養廢人。”


     


    3


     


    半個月後,我在朝堂之上見到了謝同塵。


     


    他一身紅色朝服,立在沈之言身後。


     


    我的傻弟弟見了新鮮的人,竟從皇椅上跑下來。


     


    他扯著謝同塵的衣襟,天真的如同一隻狗:「你真好看,留下來給我當皇後吧?」


     


    我臉色蒼白,忍了又忍:「陛下,您應該自稱為朕,莫要再讓我聽見你說錯了!」


     


    「還有,你早已有皇後,謝大人也已是驸馬。」


     


    「除了你以外,不能有其他的男人入後宮。」


     


    「若你想見到他,不如我派人將他閹了送去尚清宮侍奉你。」


     


    一句話說的,臉色蒼白的人變成了謝同塵跟沈之言。


     


    沈之言怒不可遏地看著我:「苒苒,謝大人如今乃朝廷三品要員,這種玩笑,以後就不要開了。」


     


    我輕呵一聲不再接話。


     


    沈之言就是隻喂不飽的笑面虎,慣會為好人,打圓場。


     


    我若狠戾了,他就是和善溫潤。


     


    我若兇殘了,他就會大發憐憫。


     


    我是禍亂朝綱的侵權者,他就是穩定朝政的守衛者。


     


    總之,我惡,他善。


     


    而謝同塵,一個不要臉面不要尊嚴的瘋子,替他做刀,S我、弑君。


     


    重來一世,我一定、必須要除掉他們。


     


    4


     


    下了朝,我看向我身邊的女官蘭桉。


     


    “謝同塵怎麼又跟沈之言勾搭在一起了。”


     


    “驸馬爺上次那件事本就立了大功,昨天述職後,有兩個空位可選。”


     


    蘭桉停頓後又說:「是安陽王親自下的令,讓他接任大理寺卿之職。」


     


    這麼說來,上一世還是我阻礙了謝同塵的前程。


     


    如果不是我看上他,非要扣在公主府當面首。


     


    他恐怕早就同沈之言同仇敵愾籠絡朝堂了。


     


    謝同塵回了府,我看到他如今又是春風得意的樣子,恨不能立刻除掉他。


     


    我將手邊的茶杯扔了出去,剛好丟在他頭上。


     


    杯子劃破他的額頭跌落在地上碎成一片。


     


    而謝同塵,還在隱忍。


     


    “果然是陰溝裡的貨色,上不得臺面。”


     


    我冷哼一聲離去。


     


    至於沈之言,我跟他從來都是面子關系。


     


    他是我父皇最小的弟弟,僅比我大七歲。


     


    父皇S前其實有意廢太子轉立幼弟。


     


    那份密奏,至今還在我公主府的暗室裡藏著。


     


    父皇臨終前對我說:「安陽王自幼聰慧,可當大任。


     


    「但他野心太大,若他無反心,你便拿出這封密奏命他繼承皇位。


     


    「若他要逼宮,你就讓沈三S了他。


     


    「擒賊先擒王,以沈三的本領,萬人之中取其人頭,雖S一試。」


     


    後來沈之言沒反,但密奏還是被我藏起來了。


     


    因為父皇說得不錯。


     


    沈之言確實很有野心。


     


    他不反不是因為反不了,而是因為名不正言不順,他不能反。


     


    蘭桉是我一手提拔的女官,官居二品,已入內閣,我在宮中居住的日子裡,都是蘭桉替我守著府邸。


     


    我的事幾乎從不避她。


     


    「你說我若是讓沈三S了謝同塵,會如何?」


     


    「謝大人如今風頭正盛,恐怕不是最好的時機。」


     


    「不如殿下將他外派出去,屆時遠離京都,謝大人S於流民霍亂或是山匪襲擊,都是合理的。」


     


    我眼睛一亮,確實可行。


     


    可第二日,我那傻弟弟不知犯了什麼病,當著百官之面,竟非撒潑讓我跟謝同塵同行。


     


    有沈之言煽風點火,我算是被架在烤架上,進退兩難了。


     


    所以我隻好將沈三留給他,然後被迫前往靖國。


     


    等我與謝同塵出了京,我坐在馬車裡,他騎馬伴行,每次速度都有意識維持地同我的馬車車窗平行。


     


    驛站休息,宮人扶我下車,進房門前謝同塵攔住了我,一臉欲言又止。


     


    我努力穩住自己,讓宮人都退了下去,打開門將人一起迎進去。


     


    「謝大人想說什麼?」


     


    謝同塵拽了我的胳膊:「殿下為何對我總有敵意。」


     


    「你想多了。」


     


    「我沒想多!」


     


    他抿了抿唇:「殿下初見我就想S我。


     


    「第二次見面你就知道我的姓氏。


     


    「親自下旨封我為驸馬,但實際上恨不得想辦法除掉我。


     


    「我與殿下,從前見過?


     


    「亦或是謝某,某刻得罪過公主而不自知?」


     


    我嗤笑不已:「就憑你的身世,你覺得你哪來的機會能與我相識。」


     


    「除了這個,我實在想不出來其他的原因。」


     


    我給自己倒了杯茶,自顧自地喝起來。


     


    「就不能是我嫌你髒,嫌你醜,嫌你與我道不同,不相為謀?」


     


    5


     


    我們此番到靖國,要與其國主建立友好的往來貿易關系。


     


    這一來一回差不多至少要耗費小半年的時間。


     


    一日不回京都,在我眼中危機就更重一重。


     


    我的衣袖中藏有一把短刀,我打算今晚親自動手SS謝同塵。


     


    然後打著替驸馬扶靈柩的引子,歸京都。


     


    他是大理寺卿,身手不在我之下,因此我隻能暗S。


     


    過了三更天,我偷偷溜進了謝同塵的屋子。


     


    誰知道謝同塵挑燈夜讀,我與他恰好四目相對。


     


    「殿下有事?」


     


    自下午我跟他談了話,他對我就開始變得詭異。


     


    我打他罵他他一直都是逆來順受,不知道憋了什麼大招回擊。


     


    但我此生,絕對不會讓他再有機會騎到我頭上去。


     


    如今半夜裡我進他的房間,還被抓包。


     


    我能說「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來S你的」嗎?


     


    可我這舉動,怎麼看怎麼曖昧、怪異。


     


    「殿下不會又是想來S謝某吧。」


     


    我神情訕訕:「謝大人真是勤奮,這麼晚了還讀書。」


     


    「殿下也辛苦,大半夜不睡來查謝某的崗。」


     


    此後一路上我有過三次刺S舉動,但次次都被他不動聲色地躲過去了。


     


    我不禁開始想念留在京都的沈三。


     


    一路磕磕絆絆浩浩湯湯抵達靖國,在這個民風開放的國家,騎馬的謝同塵,被靖國眾人圍觀指點。


     


    當然,說得最多的就是他的臉。


     


    甚至還有丟花過來的。


     


    有花不小心穿過馬窗落進我懷裡,我幹脆將窗簾掀起,展露半邊側臉脖頸。


     


    引得窗外人頻頻注目。


     


    後來一片陰影投下來,是謝同塵將我遮住了。


     


    我抬頭看向他,內心咂舌暗道:實在可惜,如此絕色,卻與我為敵。


     


    他視線不在我身上,也不在那一觸即掉的花身上。


     


    他低著眼眸視線落在馬背上,總覺得有揮之不去的蔭翳伴隨著他。


     


    讓我想起上一世,他剛被淨身時。


     


    仰臥在潮湿陰冷的冷宮裡。


     


    我去看他,問他可悔。


     


    他說:「我雖命賤,至S不休。」


     


    就好像從那個時候,就注定我跟他的立場成為兩個極端。


     


    我為保皇位無所不用其極,他為得權勢爛根作惡齷齪不堪。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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