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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接吻的朋友 5308 2025-07-08 16:4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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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仗著司書屺眼盲。


     


    我肆無忌憚地覬覦,偷窺他。


     


    他隻系著圍巾,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


     


    我眼神貪婪,直白地望向他。


     


    忽然,眼前出現彈幕。


     


    【女主好可愛啊,她該不會以為自己偷窺得很隱蔽吧,男主眼睛早就恢復了,故意勾引你呢。】


     


    【努力被看見了,成功被偷窺了,這個男人暗爽了。】


     


    【嘶哈嘶哈,好帶感想看後面男主為愛發瘋劇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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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母親二婚了,嫁給了個暴發戶。


     


    暴發戶脾氣不太好,帶著乍富的窮酸和傲氣。


     


    渾身戴著金,油膩惡心的笑堆在臉上。


     


    可。


     


    母親忙前忙後,爭著給他當老媽子,討好他。


     


    他起床前的牙膏是母親擠好的,出門前的領帶是母親系的,就連出差的事宜也盡是母親打理。


     


    我冷眼旁觀。


     


    母親卻拖著行李,把暴發戶帶來的拖油瓶塞給我。


     


    「你哥眼睛看不見,你多照顧下。」


     


    我拒絕:「你跟著暴發戶出差多久?」


     


    她不滿地皺眉:「現在他也是你爸,整天叫暴發戶,多沒禮貌。」


     


    我不耐煩。


     


    「多久?」


     


    「頂多半個月就回來了。」


     


    她那麼愛漂亮,這次出差卻隨便套了件寬大的白 T,神情憔悴,眼下泛著青。


     


    「你看你現在給男人免費當保姆憔悴成什麼樣了,你一走,我也會搬出去的。」


     


    她給暴發戶當老媽子,我還要給小瞎子當保姆?


     


    這叫什麼事?


     


    保姆世襲制?


     


    她嘆了口氣,和我透露:「司光林確診癌症了,也就這一年活了,現在伺候好了,到時候遺產也會多分我們點的,你忍忍,聽見沒。」


     


    司光林就是那粗鄙不堪的暴發戶,我的繼父。


     


    母親臨走前反復叮囑。


     


    「可得照顧好你哥,聽清楚沒,那可是財神爺。」


     


    2


     


    我和母親道別後。


     


    轉身進了浮誇奢靡的別墅。


     


    小瞎子拄著拐杖。


     


    細碎的暖陽透過綠葉灑在他身上,渾身散發溫暖和煦的氣息。


     


    他試探地往前挪了幾步。


     


    「阿姨走了麼?」


     


    我走到客廳,繞過他,倒了杯水喝。


     


    「嗯」了句。


     


    順勢就把我放在客廳的行李箱,往外拉。


     


    滑輪在瓷板地上滾動聲明顯。


     


    小瞎子慌了。


     


    「你也要走麼?」


     


    「過幾天我請的保姆就到了,」我沒什麼耐心和他闲聊,「自己待兩天,成麼?」


     


    「你是有什麼事情嗎?你也要出差?」


     


    他話很多。


     


    可能是眼睛看不見,總是沒安全感。


     


    對上他緊蹙的眉心,我違心「嗯」了。


     


    其實隻是單純不願看見他。


     


    他父親的市侩摳搜和大男子主義,我見識過了。


     


    他父親對我母親指手畫腳。


     


    非但如此,還把母親的嫁妝貪得絲毫不剩。


     


    他平日就對我們一分不拔。


     


    我不懂母親為何覺得這種男人會在S前良心大發。


     


    小瞎子的拐杖拼命在地上敲打,「噠噠」作響,似乎想探出我的方位。


     


    「很急麼?你要去幾天?」


     


    我握住他的拐杖。


     


    「別弄了,很吵。」


     


    他唇線緊繃,生怕惹我不滿,問得又輕又小心。


     


    「去幾天啊?


     


    「能不能盡快回來?」


     


    我覺得口渴,又喝了口水。


     


    「給你請了保姆,大少爺,」我拖著行李,「我要賺錢,沒時間給你做免費的保姆。」


     


    「那我給你,」他匆匆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生怕慢了,我就跑了。


     


    他低頭垂眸:「我還沒和同齡人接觸過,你是第一個。


     


    「我都給你,你能陪陪我麼。」


     


    他給了我一張卡,卡裡有 20w。


     


    我掂量了下卡,順勢坐下,漫不經心。


     


    「想要我怎麼伺候你,大少爺?」


     


    他耳尖發燙:「別這樣叫我。


     


    「可以給我一杯水麼。」


     


    他眼睛上蒙住了層紗布,鼻梁高挺,臉上稚嫩羞澀,活生生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和他那精明算計的父親不太像。


     


    我給他倒了杯水,遞給他。


     


    他接過後,喝得又快又急,真是渴到了。


     


    水順著他的下颌滴落,打湿了他的白色襯衫,緊貼在胸腹,隱約勾勒出完美的線條……


     


    我收回視線,清了清嗓子。


     


    「喝完了麼?」


     


    他輕輕問:「可以再要一杯麼?」


     


    不得不承認,小瞎子不止有姣好的面容,身材也是一頂一的好。


     


    我悄悄咽了下口水。


     


    「小瞎子,我隻照顧你 2 天,兩天後保姆就來了。」


     


    3


     


    出差是借口,可有事是真。


     


    我新開了一家美甲分店,新人培訓、招待客戶忙得我腳不沾地。


     


    終於得空時。


     


    季臨風開了輛騷包的粉色敞篷來找我。


     


    「大老板,有時間賞我頓飯嗎?」


     


    季臨風是我發小,從小就騷包又嘴欠。


     


    我笑著把包扔給他。


     


    「沒空,大老板忙著賺錢呢。」


     


    他接過,幫我打開副駕。


     


    「得,小的給您伺候著。」


     


    我上了副駕。


     


    他啟動引擎。


     


    隨意聊著。


     


    「你媽還沒和那個摳搜男離婚?」


     


    我拿起手機,敲擊屏幕,一邊回消息一邊說著:「沒呢。」


     


    「早點離了吧,那不是什麼好東西,貪你家錢事小。」


     


    季臨風和我一樣,苦過來的,把錢看得重。


     


    上次分手,給人家女生的分手費就五千。


     


    把我摳笑了,幫他補了 5 萬。


     


    他理直氣壯:「我的錢可是我徹夜沒睡,拼S拼活賺來的,憑什麼平白給她。」


     


    在他眼裡還有什麼比錢更重要的?


     


    我抬眸,望向他,等著他的後續。


     


    「你媽和他結婚兩個月了吧,見過他那瞎子兒子嗎,」他神秘兮兮地湊近,「你知道他那眼睛怎麼瞎的嗎?」


     


    「不知道。」


     


    我不喜歡他父親,連帶著對他也有意見,怎麼可能去了解。


     


    「被他打瞎的唄,你以為呢,那男人暴力又渣,阿姨真的是被騙了,他暴富後都裝出一副老實的模樣,那都是騙漂亮女人的,勸阿姨趁早離婚吧。」


     


    他還有家暴傾向?


     


    我心裡一驚,連忙給母親發去信息,提醒她小心。


     


    季臨風握著方向盤往烤肉店方向開去。


     


    「他們倆走了,就剩你和那瞎子住家裡?你小心點吧,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能是什麼好人。」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


     


    消息再次發來。


     


    是一張照片,他的食指被菜刀割傷,關節處滲著血。


     


    【我手破了,家裡沒別人了,我本來是打算給你切水果的。


     


    【是我太沒用了。】


     


    對面肉眼可見的小心和啰嗦。


     


    我言簡意赅。


     


    【說重點。】


     


    他很快地發來消息。


     


    【你能給我找個創口貼嗎?】


     


    我緊繃著唇瓣,沉思了片刻,衝季臨風說著:「這頓飯下次請你,先送我回去吧。」


     


    小瞎子不會打字,我開的外放。


     


    季臨風含笑打趣:「沒想到你和這小瞎子關系不錯。」


     


    「沒有。」


     


    「切到手而已,創口貼什麼時候不能貼,那傷口能破多大?一大老爺們沒了眼睛就變得這麼弱不禁風了?當代林黛玉呢。」


     


    我好不容易有時間一聚,我知道他的不滿,解釋。


     


    「我媽叫我照顧好他。」


     


    季臨風輕哧笑了聲:「你可不是這麼聽阿姨話的人。」


     


    4


     


    在玄關處換鞋時。


     


    我看了眼手機消息,母親還沒給我回復。


     


    他父親劣跡斑斑,和我母親在外地,說不定如何凌辱她。


     


    而我真屁顛地因為他破了個小傷口,飯也沒吃,跑回來了。


     


    還真母女倆給他們伺候得舒服了?


     


    我心裡莫名憋著一口氣,無視客廳裡可憐巴巴等著我的司書屺。


     


    抬腳就往樓上走。


     


    留下句。


     


    「以後這種小事別給我打電話了,我不是你的佣人。」


     


    他急得站起來,解釋。


     


    「我們以為我們是朋友的。」


     


    朋友?


     


    不可能的。


     


    我在二樓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把全身的疲憊、繁雜的想法洗淨。


     


    下樓喝水時。


     


    司書屺還坐在沙發上,手上裹了個歪歪扭扭的創口貼。


     


    笨拙地撩開輕薄家居服的一角。


     


    塊壘分明的腹肌、線條完美,隻是白皙的肌膚上突兀地青了塊。


     


    他眼睛看不見,下手沒輕沒重。


     


    我拿起水杯,抬腳準備走。


     


    嘶——身後傳來隱忍的聲音。


     


    算了,和個瞎子較真什麼。


     


    我把水杯放在離他最近的茶幾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面露喜悅。


     


    「你怎麼來了?」


     


    我掃了眼他:「看你擦個藥能戳S自己嗎?」


     


    「我看不見,總是不方便的,我知道我這種人不討喜,就連我爸爸也覺得我是累贅,不喜歡我。」


     


    他很擅長利用他這張臉,微微低眸,顯得脆弱又無助,讓人心生同情。


     


    他睫毛顫抖:「今天有打擾到你嗎?」


     


    其實是有的。


     


    可,我還是憋著情緒,忍了忍,沒說重話。


     


    「還行。」


     


    「可你回家不太開心,是因為看見我嗎?」


     


    我沒搭話,接過他手裡的藥膏。


     


    冰涼的藥膏擠在手心緩緩地幫他擦著淤青處。


     


    他繃緊唇線,哽咽的聲線溢出幾個破碎的音符。


     


    「不要討厭我,拜託。


     


    「我第一次和同齡人交朋友,我在學習的。」


     


    他倏地把我抱住。


     


    裹著藥膏的手被夾在我們倆之間,結結實實地覆在他的腹肌上。


     


    眼眶泛紅。


     


    「廚房裡有我切好的水果。


     


    「吃了能不能原諒我 1%。」


     


    天真得有點蠢。


     


    我的鼻尖縈繞著木質香調。


     


    不太濃烈,可就是這麼淡淡地勾著我的魂。


     


    他上衣沒穿好。


     


    像是孩童依戀地在我懷裡亂蹭。


     


    我手心完美地感受到他精壯的胸腹,澎湃跳動的心髒,滿是荷爾蒙的蓬勃朝氣。


     


    我啞著嗓子:「腰怎麼傷的?」


     


    「我給你做秋千的時候撞的,」他無辜又懵懂,「他們說女孩子都想在家裡擁有個漂亮浪漫的秋千,可是我還沒組裝好。」


     


    他還沒松手,勁瘦的手臂把我圈在懷裡。


     


    「做完了秋千的話,你可以和我當朋友了嗎?」


     


    我掙脫開他的懷抱。


     


    「你看別的朋友這麼相處嗎?」


     


    起碼不該衣衫不整地就摟摟抱抱。


     


    他理直氣壯。


     


    「我是瞎子啊,我沒看過,也看不見。」


     


    他黏糊地說著。


     


    「我沒經驗,你教教我。」


     


    我把藥膏放下:「不教。」


     


    步伐卻莫名的亂,放慢了些。


     


    還沒走遠就聽見他手機裡傳來的聲音。


     


    「和朋友相處好的第一百種方式,怎麼和女生快速拉近距離,成為她的摯友呢,第一步,你需要滿足她的小願望,給她制造小驚喜,秋千是不二不選,你看我們購物車裡的秋千啊,質量賊好……」


     


    我鄙夷。


     


    看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教程。


     


    5


     


    第二天。


     


    我眼迷糊地半睜,睡眼惺忪。


     


    入目是猛烈的視覺衝擊。


     


    半敞開的腹肌,解開兩顆的睡衣紐扣。


     


    司書屺懵懂無知的。


     


    「我手有點疼,你可以幫我換藥嗎?」


     


    我被突如其來的男色衝昏了頭腦,大腦一片空白。


     


    「我不是故意麻煩你的。」


     


    他咬字很輕。


     


    他手指沾了水,徹夜沒換創口貼,流出膿水,有些瘆人。


     


    「給我。」


     


    他蹲在我面前,手掌壓在床頭,身體向我方向傾。


     


    領口開得更大了。


     


    我恰好能看見他結實的胸肌。


     


    性感的人魚線沒入褲腰。


     


    一寸不留。


     


    我莫名臉頰發燙。


     


    偏開視線。


     


    把創口貼揭下。


     


    他強忍痛意,沒出聲。


     


    可微微喘息盡數噴灑在我臉頰。


     


    我的全身像是被一股微弱的電流貫穿。


     


    泛起酥麻的痒。


     


    我別扭地幫他貼上新的。


     


    怪異的感覺在我心裡蔓延,目光卻不自覺被他牽引。


     


    門鈴聲響起,我渙散的思維收攏。


     


    想起來。


     


    「今天是保姆來的日子。」


     


    他做著最後的祈求:「能不能不要保姆,我能照顧好自己。」


     


    我離他遠了些。


     


    「像昨天那樣?弄傷了手和腰?」


     


    「其實,我小時候被保姆欺負過,他們都覺得我看不見,對我可兇了,把我關在房間裡不讓我吃飯。」


     


    「這個保姆是我挑的,好評率 99%。」


     


    不找保姆,難不成真要我全天候伺候他?


     


    他認命地「哦」了句。


     


    輕微地,小心翼翼扯了下我的衣角。


     


    「那你晚上早點回來,別讓她欺負我。」


     


    像是瘦弱卑微的小獸,討好又小心地舔舐著人類。


     


    我莫名地泛起一絲心疼的感覺。


     


    他沒娘,爹還不喜他,親手把他眼睛戳瞎,童年被保姆欺凌,幾乎沒過什麼好日子。


     


    倏地回神——


     


    不對,這是那個面目可憎男人的兒子,我居然開始心疼、可憐他,甚至垂憐他的美色?


     


    太不正常了。


     


    我馬不停蹄地離開家裡,去找了季臨風。


     


    「你人脈廣,聽說過那個暴發戶的兒子人品怎麼樣嗎?」


     


    其實,我有點懷疑他在勾引我。


     


    若有似無的觸碰,時不時的胸肌、腹肌福利。


     


    當真會有人蠢到完全不設防嗎?


     


    季臨風在吧臺前,散漫地搖晃著橙黃色的酒。


     


    「你大早上的叫我出來就打聽這事?」


     


    我沒耐心聽他打趣:「快說。」


     


    「具體的沒什麼,他是個瞎子,常年不出門的,哪有什麼黑料。」


     


    是啊,他是個瞎子。


     


    沒出過門,和外界斷聯的。


     


    我怎麼可以把自己意志薄弱推成他的故意勾引。


     


    「怎麼,他欺負你了?」


     


    「他看不見,怎麼可能欺負我。」


     


    「瞎了眼,你還真以為他柔弱不能自理了?」


     


    什麼意思?


     


    說曹操曹操到。


     


    司書屺問了司機,竟一路撐著拐杖,找到我,站在我跟前。


     


    「喬伊,是你嗎?」


     


    我「嗯」了聲。


     


    他像是遇見救星,語氣懇求。


     


    「不要讓我和保姆單獨在一塊,可以嗎,我好怕,我有陰影的。」


     


    季臨風掐著嗓子,陰陽怪氣。


     


    「有陰影哦~~


     


    「是不是好怕怕哦~~」


     


    「臨風——」


     


    我呵斥。


     


    他一副沒眼看的表情。


     


    「一個一米八壯漢怕個屁啊怕,裝什麼裝,一身肌肉白長的,還怕保姆,好笑。」


     


    他不清楚實情,不知道司書屺年少時被欺凌過。


     


    司書屺探到我的衣角,躲在我身後:「他是你朋友嗎,他好兇啊,語氣好像我以前的保姆。」


     


    「再說把你腿打折哦,怕怕哥~~」


     


    我凝眉:「臨風,別鬧,我陪他回去適應一下。」


     


    季臨風表情龜裂。


     


    「不是,你真信啊,他把你當傻子耍了。」


     


    他在身後崩潰。


     


    「就這?這就信了?談戀愛這麼簡單了嗎?那我最近追人花出去的五千算什麼?」


     


    6


     


    司書屺像是沒安全感。


     


    一路上牽著我的手。


     


    他從小養尊處優,一雙手白皙骨節分明,分外漂亮。


     


    掌心的灼灼熱意傳入我的手裡。


     


    蔓延到我的心髒處。


     


    伴隨而來的是漸長的貪欲,毫無節制地膨脹。


     


    我眼神灼熱地落在他身上。


     


    他表情純真,還在笑著,和我十指緊扣。


     


    逆著光:「我怕和你走散了,來找你的路上,我一個人很害怕,我沒怎麼出來過的。」


     


    他不知道,我的欲望卑劣地在膨脹,不滿足於這麼點好處。


     


    可,他是個瞎子,還是我名義上的哥哥。


     


    於情於理,我都不該這樣。


     


    這麼欺負一個瞎子。


     


    7


     


    母親給我回了個消息,叫我別擔心。


     


    我倏地恢復理智。


     


    沒再貪戀這份暖意,掙脫開他手。


     


    「我拉著你的盲杖。」


     


    他神情脆弱。


     


    「你不開心了嗎?」


     


    「沒有。」


     


    「因為我打擾你和你朋友了嗎?」


     


    「沒。」


     


    「那是因為我麻煩你了?」


     


    「……」


     


    我這些天,盡力避開和他的接觸,把那歪了的心思擺正。


     


    他天真懵懂,不該被我誘騙。


     


    我極力避讓。


     


    可他完全不懂這些,懵懂、無知地勾著我,小口小口地滋養我的貪婪和欲望。


     


    他總說害怕和保姆接觸。


     


    我請來的保姆形同虛設。


     


    他裸著上半身大膽叫我幫他擦拭。


     


    冒犯地在我回家時緊緊抱住我。


     


    最後都能歸咎於他不懂,他純真。


     


    而我,在聞見淡淡的木質香調的時候,隻能拼命忍住情緒。


     


    擁抱時也該克制,掌心不得觸碰他分毫。


     


    可憑什麼?


     


    在他不知羞恥地刮紅了一點掌心,就叫我幫他呼氣的時候。


     


    我抬眸認真看他。


     


    「這也是你學來的朋友法則裡的一條?」


     


    他低頭,露出白皙的脖頸。


     


    「這樣不會痛的。」


     


    我如他所願地輕輕吹了下。


     


    他手陡然靠近,讓我躲無可躲。


     


    唇結結實實印在他的掌心。


     


    他還在笑。


     


    「更能緩解疼痛了哦。」


     


    我在理智和失控中反復徘徊,備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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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姐十岁进宫赴宴,意外跟长公主撞了脸。

    • 老公要AA,我讓他馬桶坐一半

      "我带着女儿再婚了。 搬入老公家第一天。 老公就甩给我一份AA制协议,同时还说道: 【我和前妻是因为钱的问题分开,你要是决定和我在一起过日子就把协议签了吧。】 我没有犹豫,义无反顾的签下名字。 二婚老公的自私再也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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