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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愛了一個男人整整10年,但是嫁給他的第4年,我決定離婚了
  3. 第2章

我冷冷地打斷她的表演,“你什麼想法自己知道。”


 


“別在我面前耍什麼綠茶把戲。”


 


她眼中淚光閃閃,半落不落。


 


我盯著她的眼睛,“你回來不就是想搶走沈確嗎?”


 


林昕愣了幾秒,突然笑了:“你怕了?”


 


我好整以暇地看著,面色平靜。


 


林昕抬手擦掉臉上的咖啡漬,慢悠悠地說,“姜且,感情的事,是強求不來的。”


 


已經撕破臉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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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坐下來,淡淡道,“林昕,我們打個賭吧。”


 


“如果你贏了,沈確歸你,我甘心讓位,你也不用背負小三的罵名。”


 


林昕靜靜地看著我,突然笑了:“好啊,我跟你賭,姜且,你輸定了。”


 


5


 


天氣漸漸冷了,大街上的人都裹得嚴嚴實實的。


 


聖誕節快到了。


 


我知道,這可能是我最後一個聖誕節了。


 


我想讓過節的氣氛重一點,再重一點,好像這樣,就能彌補我心中的遺憾了。


 


和沈確結婚的這幾年,每次過節,我們都是草草了事,因為我們都在忙於工作,過節於我們而言隻是一個休息時間,沒人會想在休假的時間裡忙碌的。


 


但今年不一樣了,我從幾天前就開始準備了,甚至還給歲歲買了一套聖誕老人的小衣服,它穿在身上滑稽又可愛。


 


沈確出門前我再三叮囑他,今晚要早點回來。


 


沒想到,他真的提前回來了,還買了很多食材。


 


“姜且,我們今晚吃火鍋吧。”


 


他溫柔帶笑地看著我,因為外面的寒冷,說話的時候嘴裡還不斷往外冒著白氣。


 


“我記得你以前最愛吃火鍋了,不是嗎?”


 


對啊,我以前最愛吃火鍋了,可以說是無辣不歡,但是嫁給沈確之後,他不吃辣,我依著他的胃口,也已經許久沒吃辣了。


 


難得,這次他還記著我。


 


沈確換了衣服,進到廚房,說要幫我打下手。


 


不得不說大少爺就是大少爺,一進廚房手忙腳亂的。


 


他在廚房不停地打轉,想做點什麼,最後發現,自己好像什麼忙也幫不上。


 


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樣子,我不由得笑出了聲。


 


沈確看著我笑,他也笑了。


 


他走過來,輕輕抱住我,溫柔道:“姜且,你笑起來真好看。”


 


我笑了笑,沒說話,繼續埋頭洗菜。


 


火鍋做好後,我們坐在餐桌旁,飄散的熱氣在我們之間蒸騰。


 


沈確吃不了太辣的,一直吸氣,但還是吃得很開心。


 


吃了一半,沈確拿出兩張機票。


 


“姜且,我們去旅遊吧,這些年,我們都沒怎麼休息過,今年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他晃了晃手中的機票。滿懷期待地看著我。


 


“好……”我的話還沒說完,林昕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沈確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林昕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沈確哥哥……我肚子疼……”


 


“你過來陪陪我,好不好。”


 


我低下頭,沒說話,靜靜地吃著東西。


 


“沈確哥哥,我真的好難受啊,你要是不陪我的話,我就一個人S了算了。”


 


沈確臉色凝重,“別說傻話,等我。”


 


他掛了電話,就要出門。


 


我忍不住開口,“沈確,可以不去嗎?”


 


沈確猶豫了一下,“姜且,對不起,我下次再陪你,她現在一個人在這邊,沒親沒故的,我不去她會有危險的。”


 


我低下頭,苦澀一笑,“我知道了,你去吧。”


 


沈確過來抱了抱我,低聲道,“等我回來。”


 


我強顏歡笑,送他出門。


 


門關上的那一瞬間,胃裡突然傳來翻天覆地的痛感。


 


然後一抹鮮血從我的嘴角流出,我看著滿地的血色,愣愣失神。


 


我怎麼忘了,我已經是一個快S的人了。


 


這一局,林昕贏了。


 


6


 


我來到書房,偷偷把我的診斷書露出一角,壓在沈確經常看的雜志下面。


 


我蜷縮在沙發上,腹部的疼痛讓我生不如S,我感覺我好像快痛得受不了,現在隻想給自己一個痛快。


 


手不自覺地摸到了茶幾上的水果刀,鋒利的刀刃劃破了我的手腕。


 


我累了,這樣就不用痛了。


 


我感覺越來越困,眼皮越來越重。


 


我想閉上眼睛,但是歲歲的狂吠聲拉回了我的一絲氣息。


 


“歲歲,安靜一會兒好不好,我實在太難受了,我想睡覺了。”


 


可歲歲根本不肯罷休,還在大聲吠叫著。


 


我想我S不掉了。


 


我艱難拿起手機,撥通了120。


 


在醫院住了兩天後,我回來了,並且收回了診斷書。


 


這段感情,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意義了。


 


我想,也許我和沈確早就該分開了。


 


我給沈確打了個電話,可以看出來,沈確這兩天根本沒有回來,不然不會看不到雜志下面的診斷書還有浴室裡我蔓延的血。


 


“你在哪兒?”


 


雖然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是我還是問了,其實我很想質問他,不是說一定會回來陪我的嗎?為什麼食言了。


 


但是我沒說,我不知道怎麼說,我有很多話想問,但到嘴邊就變成了一句,“你在哪兒?”


 


電話那頭沈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林昕生病了,她身邊沒人照顧,我在醫院陪她,這兩天……”


 


他話音戛然而止。


 


我笑了。


 


多諷刺啊,我在醫院生命垂危,我的老公卻在照顧他的白月光。


 


我輸了。


 


輸得徹徹底底。


 


“沈確,我們離婚吧,我累了。”


 


我嘆了口氣,我放過他了,也放過我自己。


 


“你什麼時候有空,回來籤字吧。”


 


說完我沒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我看著空蕩蕩的家,心裡一陣冰涼。


 


就這樣吧,我累了,不想玩了。


 


沈確很快就回來了。


 


他看起來很憔悴,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應該是熬了不少夜。


 


他抓著我的肩膀,焦急道:“為什麼不接電話?”


 


我還是第一次見沈確這麼著急的樣子,我看了眼手機,果真有十幾個未接來電,但是我把手機靜音了,根本沒有聽到。


 


“手機靜音了,沒聽到。”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搶先一步說了出來。


 


“沈確,我們離婚吧。”


 


沈確愣了一下,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為什麼?我們這些年,不是也過得很好嗎?”


 


“不好,我們本來就是家族聯姻,我們兩個根本都沒有感情的。”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裡的光暗淡下來。


 


沈確急忙反駁我,“誰說我們沒有感情?”


 


“明明我們之前還好好的,前兩天還一起吃火鍋……”


 


他看著我的眼睛,好像很受傷。


 


“沈確,”我打斷他,“這四年都是我在努力靠近你,我以為我會捂化你,但我現在發現,我錯了,你不是冰塊,你是石頭,你根本就捂不化,所以我不想再捂了,我想放過我自己。”


 


我不想再跟他多說了,從抽屜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遞給他。


 


“籤個字吧。”


 


沈確沒有接:“姜且,你真的要離婚嗎?”


 


我點了點頭,“你放心,我不會對外公布離婚的事情,也不會告訴你爸媽,你還是可以享受家族聯姻帶給你的利益。”


 


沈確看著我,眼眶微紅。


 


我看著他,這張從小看到大的臉,我有時候真的很嫉妒,怎麼會有人十年如一日的好看,這麼多年都沒有改變。


 


沈確盯著我的眼睛問我,好像想從中找出我說謊的痕跡。


 


“所以,你……不喜歡我了嗎?”


 


“對。”我回答。


 


沈確沒有再說話。


 


我們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歲歲都睡著了。


 


沈確終於開口,“好,我答應你。”


 


7


 


我們很快辦理了離婚手續。


 


分財產我隻要了我們現在住的這套別墅,沈確說再給我兩千萬。


 


我笑了。


 


他可真大方,我的四年青春,能值兩千萬。


 


事情辦完後,我去見了我媽。


 


我們坐在咖啡館裡,隔著窗戶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仔細端詳著媽媽的臉,她還是那樣,貴婦太太,高高在上。


 


媽媽喝了一口咖啡,淡淡道,“怎麼突然想見我?”


 


我笑了笑,“沒事,就是……想你了,你最近過得還好嗎?”


 


媽媽看了我一眼,隨即拉了拉身上的貂皮披肩,“我?我當然過得很好了。”


 


我知道她在說謊,她每次一說謊,私底下就會小動作不斷。


 


但是我沒多問,我爸在外風流成性,這一點我一直都是知道的。


 


媽媽看了我一會兒,說:“你好像瘦了。”


 


“嗯,減肥呢。”


 


“你現在就挺瘦的,別減了。”


 


“好。”


 


隨即,我們陷入了沉默。


 


其實她以前也很疼我的,隻是後面有了弟弟,對我的關心就越來越少了。


 


我聽得最多的就是。


 


“你怎麼又讓弟弟哭了?”


 


“你是姐姐,你應該讓著弟弟。”


 


“向弟弟道歉。”


 


可明明,我什麼也沒有做錯。


 


但是,這一切都過去了,以後也不會再有這些事發生了。


 


母女相對,媽媽顯得興致缺缺。


 


過了一會,媽媽看了眼手機,起身道,“我去接個電話。”


 


我點點頭。


 


趁她離開的間隙,我把我的銀行卡塞進了她包包的夾層裡。


 


那裡面是我的大半積蓄。


 


我看著玻璃窗外她打電話的背影,心想,這大概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吧。


 


我走了,沒有等她。


 


這次是我沒有等她,以前都是她帶著弟弟玩,沒有等我,這次算是我報復她了。


 


從那之後,我住進一家醫院。


 


但我並不是很用心地接受治療。


 


我會悄悄把輸液的針管拔掉,每次都被主治醫師罵得狗血淋頭。


 


這位主治醫師姓許,是個年輕有為的帥哥。


 


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我這個消極的病患異常關注。


 


“姜且,你怎麼又把針拔了?是不是不想治療了。”


 


我被訓得煩了,蠻不講理地回懟他,“誰讓你給患者打的液體這麼冰,我感覺我整個手臂都是涼的。”


 


他愣了一下,說了一句“等一下”,然後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他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個精致的暖手寶。


 


“不許再偷偷拔針了!”他彎下腰囑咐我,“不疼嗎?”


 


我微微一頓,鼻尖酸了。


 


已經很久沒有人會問我疼不疼了,也很久都沒有人這麼關心過我了。


 


我低下頭,眼淚不自覺掉了下來。


 


他突然慌了,手忙腳亂地給我擦眼淚,“你別哭啊,我……我是不是說話說重了?對不起,我不該那麼說你,你別哭了。”


 


我抬頭看他,哽咽著說,“不關你的事,就是針扎得太疼了。”


 


他微微一頓,笑了笑,“好,下次我輕一點。”


 


說疼是假的,不過半月,我的手就已經被扎得沒知覺了。


 


但是胃疼越來越劇烈,我晚上疼得睡不著,隻好拿著輸液架四處溜達。


 


正好遇到了在診室值班的許醫生。


 


他看到我枯瘦的身體套在空蕩蕩的病號服裡,臉色蒼白地到處晃悠,眉頭一皺就要訓我,卻被我反客為主。


 


“睡不著,我就出來溜達溜達。”


 


說著,我還指了指身邊的輸液架。


 


他看看我的臉色,伸出手探了探我額頭的溫度,嚴肅的聲音裡卻帶著溫柔。


 


“是不是疼啊?”


 


我本來想說不是,但神使鬼差的,我點了點頭。


 


許醫生將我帶到他的休息室,那晚,聊了很久的天,聊了天南地北,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他才催我回去休息。


 


“許醫生,以後我睡不著還能來找你嗎?”


 


他沒說話,隻是微微點了下頭,我看到了。


 


就這樣,我和他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無眠的深夜。


 


直到某個深夜,我接到了沈確的電話。


 


8


 


“你在哪?”電話裡,沈確的聲音有些沙啞。


 


“和你有關系嗎?”


 


他估計沒想到我會這麼直接地開口嗆他。


 


“姜且,別鬧,我在你家門口,開一下門。”


 


“我沒在家,那房子我賣了。”


 


我平靜得就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


 


電話那頭沉默了。


 


片刻後,沈確再次開口,“那歲歲呢?”


 


“鄭妤在幫我養著,我也不在她那兒,你別來找我了。”


 


說完我掛斷電話,順手把沈確拉進了黑名單。


 


一旁和我聊天的許醫生問我,“誰啊,家屬?”


 


我平靜道:“我前夫。”


 


許醫生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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