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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和死對頭同時中了情蠱後 3652 2025-07-09 15: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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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瞄了一眼彈幕,天塌了。


     


    【這樣親親不行,要拉絲的那種親。】


     


    好不容易親到,哪能放棄!


     


    我得寸進尺,撬開江漾的唇齒,大肆掠奪。


     


    我和江漾不愧是S對頭。


     


    誰也不肯先松嘴,先退讓。


     


    像是要用唇舌,讓對方溺斃臣服。


     


    過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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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唇滾燙,唇間都是他的苦茶淡香。


     


    我才忍無可忍推開他。


     


    「夠了!就先不親了。」


     


    我滿意地看了一眼頭頂彈幕。


     


    【生命倒計時+三天帶一個時辰。】


     


    親完之後,一向端方冷靜的江漾,也在努力平緩著急促呼吸。


     


    他看了一眼我肩膀上傷勢:「我帶你去找大夫。」


     


    比起找大夫,我更關心另一件事。


     


    「江大人,以後我還能找你親親嗎?」


     


    我靠在他懷裡,被他抱著離開,眸光盯著他的下颌線條,和他時不時滾動的喉結。


     


    情蠱剛解過。


     


    身體又奇怪地發燙難受。


     


    他忽然停下腳步,立在江風中。


     


    「許婠,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認真……」


     


    不跟他親親抱抱,我可怎麼活啊!


     


    「沒了你,我活不下去。」我看著他散開的衣襟下,露出的那根纖瘦鎖骨,牙痒地想在上面留下些印記。


     


    江漾忍了好一會沒說話,氣息有點亂。


     


    快到醫館門口,他抿著唇,有點狠、有點豁出去地說:「過幾日,我們成婚。」


     


    啊?我沒想過和他成婚。


     


    我隻想跟他貼貼,解了情蠱,活下去。


     


    「不成婚,就親親,不行嗎?」我試探問他。


     


    他怔了一下,無聲溢開迫人的寒氣。


     


    眼底寒光流轉,卻笑了出來:「許女官,你把江某當成什麼了?小倌?」


     


    「你想親近就親近,想把我一把推開就推開?」


     


    他落在我腰上的手收緊,骨節用力到沒了血色。


     


    我抬頭,正好看見他那雙泛紅,有些湿意的眸子。


     


    「那些親近,那些擁抱……到底算什麼?」他一字一頓。


     


    【江大人有什麼錯,江大人隻想要個名分,難道還要等到夫憑子貴?】


     


    【寶兒你快去哄哄他,看把情緒不外露的江大人眼睛都氣紅了,免得以後鬧太僵,沒有嘴子吃。】


     


    江漾把我丟在醫館門口,轉身又要走。


     


    我攔住他:「那些算我喜歡你。」


     


    「我心悅江大人,才非得找你親親抱抱,但咱們還沒到成婚那一步!」


     


    他僵了好久,才轉過身,聲音聽不出起伏:


     


    「許女官喜歡我?」


     


    「前不久,你還抱著我一起跳入懸崖,同歸於盡。恕江某眼拙,委實沒看出來。」


     


    怪我之前跟江漾鬥得太狠。


     


    現在說喜歡他,他一個字都不信。


     


    不過好在江漾嘴上說得冷酷,還是留在醫館,安靜地站在旁邊,看大夫給我包扎傷口。


     


    我開始有點信彈幕上的那些字。


     


    他是嘴硬心軟。


     


    隻要撬開他這層堅硬外殼,就能碰到他裡面軟得隨意揉捏的內心,到時候,他會甘願讓我親,讓我抱吧?


     


    出了醫館,外面天色黑了。


     


    頭頂上的倒計時,剩下三天不到。


     


    這代表三天之後,我還得四處找江漾續命。


     


    江府的馬車來了。


     


    他沒有急著上車,仿佛在等我開口。


     


    我開始後悔,早知道答應跟他成親。


     


    至少兩個人能在一起,還能順理成章睡一睡。


     


    暮色將江漾的背影勾勒得格外漂亮纖瘦。


     


    他等了一會,便折身準備上馬車。


     


    我握住他修長有點冰冷的手指。


     


    「江大人,你還沒謝過我的救命之恩。」


     


    他垂下細密長睫,看著我握他的地方,嗓音有點輕:「你想我怎麼謝你?」


     


    「我搬去你府上養傷。」


     


    「你照顧我飲食起居,不過分吧?」


     


    他好一會才說:「不過分。」


     


    不太開心的模樣。


     


    【救命之恩,老婆居然不想要我以身相許,真過分!】


     


    【江大人好不容易攻略完自己,說服自己娶了S對頭,居然S對頭隻是饞他身子,簡直哭暈了,還得守著老婆慢慢開竅。】


     


    彈幕的意思——江漾喜歡我?


     


    我們三歲就互扔泥巴,各為其主的時候,鬥得像是烏眼雞,我在他喝得茶裡吐口水,他給我飯菜裡面下瀉藥。


     


    現在告訴我,江漾他不恨我,還對我有意思?


     


    我驚悚打量江漾玉雕的側顏。


     


    他神色平靜,淡淡掀開眼簾,看我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沒有波瀾。


     


    我松了一口氣,差點就狠不下心幹壞事了!


     


    江漾安排我住在東廂房,離他住的地方很近。


     


    當晚我翻入廚房裡,給江漾吃的那碗粥裡放了蒙汗藥。


     


    「江大人,我也隻是為了活命,每天找你抱抱親親太麻煩了,隻能對你做些不好的事情……」


     


    下人端出了江漾用過的晚膳,粥他全吃光了。


     


    我唇角的弧度很難壓下去。


     


    等了一會,確定藥效發作後。


     


    我悄無聲息進了他的房間。


     


    床榻上的人很規矩地睡著,解掉發冠的長發,柔軟地垂在身前,蝶翼一樣的睫毛也靜靜合著,在鼻梁間落下兩道淺淺,讓人心痒的剪影。


     


    睡熟的江漾,卸掉了一身清冷的利刺。


     


    像是完美無瑕的玉雕娃娃,怎麼欺負,也不會反抗,讓人忍不住想要把他弄壞,聽他嗚咽,看他睜不開眼睛地流淚。


     


    身體內的情蠱,莫名又被催動了。


     


    【嗷嗚,終於到了我們尊貴會員該看的情節了嗎?】


     


    【寶兒你好像個大饞丫頭,別咽口水了,快上吧……】


     


    我也沒客氣,低頭吻上江漾柔薄的兩片嘴唇。


     


    輾轉,蹂躪。


     


    看它們顏色由淡櫻色,被吮得緋紅,沾著水潤的光澤,像是靡豔到極致的桃花。


     


    我把他醒著不敢做的事,此刻做了一遍。


     


    也不知是不是我吻得太用力了。


     


    本該昏睡不醒的江漾,緋紅爬上他白玉色的面頰,一直蔓延到耳根。


     


    他這個人說話又冷又硬,不近人情,為什麼嘴唇會軟得這麼不可思議,比剛出爐的嫩豆腐,還要甜軟。


     


    我上癮一樣,沒克制住,親了親,又試探地用齒尖咬過。


     


    身下的人發出一聲淺淺的悶哼,我才意猶未盡地收斂。


     


    心滿意足,看著彈幕上的生命倒計時,不停地往上加時間。


     


    【寶兒再親下去,他的嘴巴要給你親得禿嚕皮嘍!】


     


    【擱這素菜葷吃呢?把人迷暈了,你就隻親親?能不能再窩囊一點啊???好歹把他衣服給扒了啊!我們可嗷嗷待哺等看腹肌呢!】


     


    差點忘了正事!


     


    我分開江漾兩隻手臂,擠到他懷中,緊緊貼在他的胸膛裡。


     


    他雖是文官,胸膛軟中帶硬,彈性十足。


     


    我秉著不摸白不摸,捏了兩把,過過手癮。


     


    在被窩裡。


     


    我順著江漾敞開的衣襟,手不安分地遊移。


     


    「好硬……」


     


    【硬啥!你倒是說話!有什麼話是我們會員不能聽的!】


     


    「他的腹肌好硬,硌得我手疼。」


     


    【大妹子,你確定是腹肌?我怎麼感覺上高速了呢?】


     


    抱著我的江漾,渾身緊繃,手臂上的青筋都隆了起來,肌膚燙得像是發熱。


     


    我靠在他的懷裡,就像是抱著一個人形的湯婆子。


     


    太舒服了……


     


    竟然沒忍住睡著了。


     


    再睜眼,窗外的天色快亮了。


     


    生命倒計時,增加了一個月時間。


     


    翻騰的彈幕,滿滿怨念。


     


    【守了一個晚上,就給我看這?】


     


    【江大人這樣的高嶺之花美男,躺在你面前,任你為所欲為,你居然躺在他懷裡睡得像個豬頭,口水都淌他衣袖上去了!!!!】


     


    忘了!我今晚潛伏過來,是為了睡到他!


     


    一次增加十年的壽命,再也不用偷雞摸狗找他貼貼!


     


    我心一橫,扯亂他的衣裳。


     


    溫熱的體溫,送來苦澀的茶香。


     


    我口舌發幹,心跳震得耳膜疼。


     


    朦朧的天光下,他的肌膚泛著暖玉一樣的淺白。


     


    我牙根痒了起來,在覬覦了好久的鎖骨上,留下幾顆鮮紅的牙印。


     


    接下來,該怎麼做?


     


    我茫然了起來,瞥了一眼彈幕,看看有沒有人教我。


     


    彈幕上的一句話,讓我緊張起來。


     


    【時間差不多了,感覺藥效快沒了,江大人要醒了。】


     


    【你們剛才沒看到,他笑了嗎?寶兒在他鎖骨上留烙印,他唇角勾了一下……】


     


    【何止呢!我感覺男主心思這麼缜密,不可能隨隨便便被人一碗蒙汗藥撂倒,會不會他從頭到尾在裝睡?】


     


    我目瞪口呆望著彈幕。


     


    心跳沒有緩解,還是震耳欲聾。


     


    我後知後覺明白……


     


    那不止是我的心跳,還有江漾的。


     


    他醒了?什麼時候醒了?還是一直醒著?


     


    我渾身僵硬,撈起地上散亂的衣服,頭也不敢回地跑了。


     


    天色徹底亮了之後,江漾如常出來吃早膳。


     


    隻是換了一件高領的裡衣,穿在官袍內,把脖頸擋得嚴嚴實實,看上去格外清貴禁欲。


     


    我蔫巴巴地拿筷子戳著包子,還在心底安慰自己。


     


    丟人算個雞毛?


     


    貼了一晚上,多活了一個月,一點也不虧!


     


    江漾看上去心情不錯。


     


    臉上的線條,柔得像是春景墨畫。


     


    「大人換衣服了……」我問了掩飾心虛問了句。


     


    他挑了眼尾,琉璃色的瞳沾了水汽一樣:


     


    「是啊,被蟲子咬了幾口,不僅是脖子上還有嘴上。」


     


    「嘴唇又麻又腫,我房子的窗戶開了,許女官知道昨晚哪隻蟲子飛進來過?」


     


    「我不知道啊,我昨晚睡得特別好。」我低頭專心咬包子。


     


    江漾站起身,拿出帕子擦去我嘴巴邊沾了的湯汁。


     


    他一點點靠近。


     


    像是禁錮一樣,把我圈在椅子裡,他的懷中。


     


    我忽然發現,情蠱中得時間越久,跟江漾親密接觸的次數越多,我就越來越沒有抵抗力。


     


    這樣下去,我遲早會忍不住……天天夜夜纏著他。


     


    他衣袖透出來的苦澀茶香,就足以勾得我體內蠱蟲躁動,口幹舌燥,不受控制地盯著他開合的嘴唇。


     


    「許女官的嘴唇也腫了。」


     


    「也是被蟲子咬的嗎?」


     


    他輕笑,濃黑纖長的睫毛泛著點微光。


     


    我忽然就渾身發燙,忍不住地想吻上他涼薄的眼皮,還有那對纖濃的睫毛,是什麼感覺。


     


    我用力一推椅子站起身,把想了一早上的話,說出了口:


     


    「救下江大人,是我自願的,我們同朝為官,我不能看國家失去棟梁之材。」


     


    「還有我胳膊上的傷,休養幾天就好。」


     


    「……我就不留在江大人府上打擾了。」


     


    江漾唇邊的笑容,瞬間凝固,又被打碎。


     


    他捏緊了方才為我擦嘴的帕子:


     


    「也不用這麼著急。」


     


    他呼吸凝滯,有些啞地開口:「想和我在朝堂上鬥個你S我活,至少等你養好傷……」


     


    「不了,吃過這頓早膳,我就走了。」


     


    我走的時候,沒敢回頭,也沒敢去看江漾臉上的表情。


     


    控制不住地想和他親親貼貼,想更近一步,還怎麼當S對頭?


     


    離開江漾後。


     


    心像是被情蠱咬破了一個大洞,空蕩蕩的難受。


     


    我竭力克制,不許自己回去,不許去見他。


     


    頭頂的生命倒計時,也隻能撐一個月。


     


    【情蠱來自苗疆,苗疆有人會解,但是好像比較麻煩……】


     


    【我記得除了江大人,好像還有一個苗族少年也能克制情蠱,現在被抓去了小倌樓,因為長得太清秀,被逼著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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