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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塑膠夫妻不甜不要錢 3709 2025-07-10 15: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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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年過去,那點好感早就煙消雲散了。


     


    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個事,恰巧服務生拿著溫泉酒店的優惠券在推銷。


     


    我靈機一動,提議道:「要不我們去泡個溫泉吧?」


     


    「行啊。」


     


    賀麟答應得爽快,許是開的娛樂公司,自己也注重健身。


     


    他抿了一口水,話裡挑釁意味十足:「紀總不會不敢吧?」


     


    我瞄了一眼紀銘澤,心想別打起來,千萬別打起來。


     


    就聽紀銘澤冷冷地吐出四個字:「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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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紀銘澤和賀麟一個池子,我和宋嵐泡的另一個池子。


     


    我當即把對宋嵐這個工具人的不滿說了出來,又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做。


     


    「我喜歡賀麟啊。」


     


    宋嵐很是直率。


     


    像是知道我接下來要問什麼,宋嵐聳了聳肩,說:


     


    「隻有他徹底斬斷了對你的情思,才能更好地開始下一段感情。」


     


    不得不說,一天交流下來,我還挺喜歡宋嵐的。


     


    也願意跟她說出我的真實想法。


     


    「我對賀麟已經沒感覺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和宋嵐已經泡完出來,沒太注意,迎面撞上了一個堅硬的物體。


     


    我捂著撞疼的額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撞我的罪魁禍首——


     


    八塊腹肌。


     


    帶給我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我忍不住多看了會兒。


     


    「好看嗎?」


     


    「看夠了嗎?」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我抬頭,對上賀麟笑眯眯的桃花眼。


     


    我偏頭,迎上紀銘澤陰惻惻的視線。


     


    我一個激靈閃到了宋嵐的身後,違心地搖頭:「不好看。」


     


    宋嵐遞過來一張紙巾:「聽雪,把你的口水擦一擦。」


     


    賀麟輕笑一聲。


     


    我已經不敢去看紀銘澤的臉色了。


     


    倏而又想到我們是塑料夫妻,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我大大方方地抬起頭,迎面又是八塊腹肌的衝擊。


     


    嘶哈嘶哈,紀銘澤的身材也不錯哎。


     


    想到自己剛才流口水的樣子,我趕緊偏頭。


     


    紀銘澤黑了臉。


     


    抓著我的手往外走。


     


    我想著紀銘澤是不是誤會我嫌棄他,正想拍拍他的馬屁。


     


    紀銘澤恨恨地說:「知道牽你手了,別說話,一會兒給你轉一萬。」


     


    我閉嘴了。


     


    一路被他牽著走進酒店裡,紀銘澤將我壓在了房間門口。


     


    四目相對,曖昧升騰。


     


    「那個……」


     


    我最先受不住,低下頭,對著手指。


     


    一道熟悉的嗓音插了進來。


     


    「聽雪,紀總,你們在這幹什麼呢?」


     


    經紀人安夏歪著頭疑惑地看著這邊,手裡拿著一份協議。


     


    原來,今天是我和紀銘澤籤署的協議到期的日子。


     


    7


     


    我和紀銘澤分坐在沙發兩端,桌上攤開著三年前的協議。


     


    作為少有的知道我和紀銘澤真實關系的知情人,經紀人公事公辦地開口。


     


    「如果沒有問題你們就可以去領離婚證了。」


     


    紀銘澤把玩著手中的鋼筆不說話。


     


    我抬頭看天花板。


     


    安夏打量了我和紀銘澤幾眼。


     


    「但是。」


     


    安夏話鋒一轉。


     


    「最近有個綜藝找我,原來參加的那對夫婦吃壞肚子了,希望你和紀總當一天臨時嘉賓,這個綜藝要求參加的嘉賓必須是結過婚的夫婦,你們要不要考慮一下?」


     


    「那可真是,」紀銘澤說到一半,哽了哽,「太慘了。


     


    「我覺得可以考慮,你呢?」


     


    紀銘澤問我。


     


    「片酬多少?」


     


    我問出最關心的問題。


     


    安夏說了一個數。


     


    我一個十八線小野模有這個數還挺意外,我正了正嗓音。


     


    「我覺得可。」


     


    有錢不賺王八蛋,才不是因為不想離婚呢。


     


    8


     


    我和紀銘澤歡歡喜喜地去,可等到見到賀麟和宋嵐的時候紀銘澤臉都綠了。


     


    我跟經紀人咬耳朵:「不是說這個綜藝隻能結過婚的人參加嗎?」


     


    經紀人端著得體的笑容:「賀總是投資方。」


     


    行吧。


     


    反正隻有一天,隻要我不和賀麟說話就好了。


     


    我是這麼想的,可導演提出自由選擇隊友,兩兩做飯給對方吃的時候我可恥地背棄了剛下定的決心。


     


    賀麟和我站在一側。


     


    紀銘澤孤零零的一人,宋嵐看不下去一步三挪地走到了他身邊。


     


    表情也是寫滿了不情願。


     


    紀銘澤氣成了河豚。


     


    賀麟這個時候了還在火上澆油:


     


    「聽雪,你放心,以前你說過我做的飯好吃,這幾年我的廚藝見長,一定不會難吃。」


     


    啪。


     


    紀銘澤手中的手機英勇就義了。


     


    中途休息時間,我蹭到紀銘澤身邊:「其實我可以狡辯。」


     


    紀銘澤大方地施舍給我一個「說」的眼神。


     


    「我做飯挺好吃的吧?」


     


    我給他一個不準反駁的眼神。


     


    「你每次都光盤,你想啊賀麟他肯定也覺得好吃,我多做點,他多吃點,這樣他的腹肌就少一塊,你不就贏了嗎,絕對不是因為你做飯難吃。」


     


    紀銘澤氣笑了:「這麼說你還是在為我著想?」


     


    我嗯嗯點頭。


     


    實在是紀銘澤做的飯堪比生化武器,我嬌弱的胃實在受不了。


     


    「那我可真是要謝謝你。」


     


    「不客氣。」


     


    9


     


    一天的綜藝之旅很快就結束。


     


    坐在回程的車子裡,我和紀銘澤都沒說話。


     


    一直到別墅裡,我開始打包行李,紀銘澤一直跟在我身後。


     


    再沒有借口不離婚。


     


    當初說好了三年一到我就會搬走,這會兒沒有理由賴在這裡。


     


    我沒話找話:「你啥時候進修廚藝了,宋嵐竟然說好吃。」


     


    紀銘澤聲音低沉:「可惜了,最想讓嘗的人沒嘗到。」


     


    心裡生出一股愧疚之意,我試探地提議:「要不晚上你做飯?」


     


    紀銘澤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轉身進了廚房。


     


    我望著廚房裡忙碌的背影,默默地想到紀銘澤說的那個人會是我嗎?


     


    一個小時過去,紀銘澤當真做出了四菜一湯。


     


    一一品嘗後,我豎起了大拇指。


     


    「好吃,話說你是去新東方進修了嗎?」


     


    紀銘澤財大氣粗地回答:「一天五萬的私廚。」


     


    噎住的同時又有些心疼。


     


    「這錢給我多好,你讓我來教你啊。」


     


    「那把我的錢都給你,你留下好不好?」


     


    「紀銘澤,你說什麼,我可能醉了。」我嘟嘟囔囔地抱怨,「都怪你,吃飯就吃飯,喝什麼酒。」


     


    「傻子。」


     


    這句我倒是聽清楚了,站起身來,我指著紀銘澤的鼻子:「你才是傻子。」


     


    說完我搖搖晃晃地走進臥室裡睡覺,再醒過來時天光已經大亮。


     


    宿醉之後,頭痛欲裂。


     


    我撫了撫額頭,走到門口,就見門上貼了一張便籤。


     


    【你喝醉了,領離婚證的事等改天再說。】


     


    上面是紀銘澤的筆跡。


     


    我以為紀銘澤所說的改天是等個一兩天,一連半月過去了紀銘澤出差都沒回來。


     


    別墅空蕩蕩的。


     


    我百無聊賴地在花園澆花,一抬頭,對上了賀麟的視線。


     


    10


     


    別墅門口,我坐在賀麟的車裡。


     


    一想到紀銘澤知道賀麟來了家裡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樣子,請賀麟進去的念頭就淡了。


     


    「聽雪,我還有機會嗎?」


     


    賀麟白皙細長的手指敲打著方向盤,他低垂著眉眼,聲音淡淡。


     


    「當年我一心撲在事業上錯過了你,我隻是一個家世普通的窮小子,總想著做出一番事業才能跟你表白,沒想到等我創業成功了你就成了別人的妻子了。」


     


    這些話要是放在三年前說,可能我和紀銘澤就不會結婚了。


     


    而現在的我聽完後,心裡沒有半分波瀾。


     


    我搖搖頭。


     


    賀麟語氣激動:「為什麼,你不是要和紀銘澤離婚了嗎?」


     


    「這和我離不離婚沒關系。」


     


    賀麟眼尾漫上一股紅意。


     


    他別過身替我打開車門,不過一會兒的工夫,又恢復了成年人的體面。


     


    「我懂了,祝你幸福。」


     


    我揮了揮手。


     


    往別墅走的這段路裡,我思考著賀麟離開前問我的最後一個問題。


     


    「你真的沒喜歡上紀銘澤嗎?」


     


    我沒思考出個所以然,一抬頭,就看到客廳沙發上,紀銘澤坐在那裡翻雜志。


     


    見我進來,紀銘澤撩了撩眼皮:「怎麼,聽完舊情人的表白了,感動嗎?」


     


    我嘖了一聲,消失大半個月,回來第一句話就說這個。


     


    我不慣著他,懟他:「你少跟我陰陽怪氣。」


     


    紀銘澤站起來踢了一下茶幾:「別人挖我的牆腳還不允許我說了,姜聽雪,你要不要這麼霸道。」


     


    「很快就不是了,我們馬上就離婚了。」


     


    話說出來的那一刻,我心裡竟生出幾分不舍。


     


    時間安靜了片刻。


     


    抬頭去看紀銘澤的表情,隻見他一臉痛苦,眼神幽怨。


     


    「腳崴了,去不了。」


     


    11


     


    他坐回到沙發上,一臉淡定地打電話通知家庭醫生來一趟。


     


    我扯了扯嘴角:「紀總,容我提醒你一下,你傷的是腳不是手。」


     


    紀銘澤不為所動,一副就是你說破了天我也不會離開沙發半步的樣子。


     


    看到我打包好的行李,紀銘澤嘆了一口氣:「你走吧,我自己會照顧好我自己的。」


     


    我挑了挑眉,剛提起行李箱,就聽紀銘澤又重重嘆了一口氣。


     


    「反正我一點也不可憐,不過是餓了沒人管渴了沒水喝罷了。」


     


    演過了啊。


     


    我認命地陪他等在一邊。


     


    待家庭醫生給他檢查一番,並叮囑今天不能碰水後將他扶到了床上。


     


    「我要洗澡。」


     


    紀銘澤作妖。


     


    「醫生說你不能碰水。」


     


    支付寶提示到賬一萬。


     


    我立馬變了口風:「我可以幫您,我去給您拿保鮮膜。」


     


    衛生間裡,紀銘澤扶著牆站著。


     


    我蹲下身手忙腳亂地纏保鮮膜。


     


    長發披散開,手裡的保鮮膜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不聽我指揮。


     


    「夠了,你出去吧。」


     


    紀銘澤聲音怪怪的。


     


    「沒夠。」


     


    我本著盡善盡美的原則繼續纏。


     


    兀地,保鮮膜從我手中滑了出去,我不小心撞到了紀銘澤。


     


    額頭觸及。


     


    紀銘澤悶哼一聲。


     


    我好像知道自己碰到的是哪兒了,一時不敢抬臉。


     


    「出去。」


     


    我麻溜地溜了。


     


    出了衛生間,臉上的熱度還沒降下來,就看到婆婆蘇雲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這裡。


     


    我拍了拍臉,走過去:「媽,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還不是我聽別人說你和銘澤要離婚。」


     


    婆婆睨了我一眼。


     


    「不過我看這肯定是空穴來風。」


     


    她眼神飄向了衛生間的位置。


     


    臉熱得能煮雞蛋。


     


    「這有啥不好意思的。」婆婆拍了拍我的肩,「今天太晚了我就在樓下客房睡,放心,這房子隔音好,我什麼都聽不見。」


     


    ……


     


    婆婆來了我自然就不能和紀銘澤分房睡。


     


    半個小時後,我和紀銘澤躺在了一張床上。


     


    一個小時後,身側傳來動靜,我和紀銘澤都沒睡著。


     


    「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我提議。


     


    「不好笑。」


     


    「我還沒講。」


     


    「睡覺。」


     


    我緊了緊被子:「怎麼睡?」


     


    「閉眼,閉嘴。」紀銘澤呼吸粗重了一瞬,「還是說你有別的睡法?」


     


    我抓緊閉上眼睛。


     


    還好還好,虛驚一場,是名詞的睡。


     


    12


     


    第二天早上醒來開門時,婆婆正趴在門口聽動靜。


     


    被抓包,她不見半點尷尬。


     


    儼然還有繼續住下去的意思。


     


    我無奈了。


     


    於是餐桌上紀銘澤提起要帶我出去玩時,我歡天喜地地應了。


     


    昨天還瘸的人今天健步如飛。


     


    紀銘澤要帶我去的地方是一個祈福聖地,傳說許願很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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