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前一天，許程摟著美女進出酒店的照片上了熱搜。
我不吵不鬧，去會所點了個最帥的男模。
折騰一宿，醒來時已是次日中午，訂婚吉時已過。
我揉著酸痛的腰肢，把一沓鈔票放在床頭。
男模輕笑一聲：「原來我隻值這個價。」
態度不行，但耐不住他長得帥，體力好。
我咬咬唇：「長期，你開個價。」
後來許程帶人來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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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洶洶地砸門，瞬間又變得恭恭敬敬。
「小……小叔，你怎麼在這兒？」
「滾！」
門關上後，這個京圈最神秘、最有錢的巨頭，把我抵在門上：
「林綿，現在可以給我漲價了嗎？」
1
醒來時已是中午，渾身疼得像散了架。
我掙扎著起床穿好衣服，將一沓鈔票放在床頭。
男人皺了皺眉，勾唇輕笑一聲：「原來我隻值這個價。」
他這口氣，好狂妄啊。
我承認他長得帥，身材好，體力也不賴，但來之前我找閨蜜問了市場價。
「再給你加一萬。」我又放了一沓。
缺席訂婚宴，家裡估計正雞飛狗跳，我沒有心情跟他討價還價。
男人冷著臉沒有說話，也沒去拿錢。
準備出門時，我的目光落在地上的那個盒子上。
原本滿滿一整盒，現在所剩無幾。
這麼看來，他雖然服務態度不好，但也不是不能原諒。
我咬了咬唇，鬼使神差地開口問他：「長期，你開個價。」
聞言，男人抬眸看了我一眼：「你確定要B養我？」
這是準備要獅子大開口，我懂！
不準備給他這個機會，我當即坐回床邊，給他比了個數字：「三十萬一個月。」
雖然我是第一次，但我們圈中養金絲雀的不少。
男人忽然笑了笑。
「那我就當你同意了。」我往他手裡塞了張名片，問他叫什麼名字。
男人語氣淡淡：「謝宴之。」
名字倒是好聽。
可惜，總裁名，男模命。
我剛走出門，許程的電話打了進來。
「林綿，我不就是睡了個女人，你至於逃婚讓我難堪嗎？」
「我不是故意的。」
本來隻想睡個男模，誰知那人太敬業，纏著我要了一次又一次，現在腿軟得下樓梯都要扶著。
許程見我認錯這麼快，更難聽的話沒有說出來。
「下周一過來一趟，我媽約了大師，讓他重新給我們算日子。
「下午四點半，再遲到的話，這個婚你就別想結了。」
即使跟人開房上了熱搜，許程依舊可以對我頤指氣使。
2
我跟許程的婚約，是雙方爺爺還在世時定下的。
那時我們兩家門當戶對，往來緊密。
後來爺爺病逝，產業交到我爸手上，他努力二十年，成功把家產縮減好幾倍。
而許家在許程那個商業奇才小叔的管理下，穩坐京圈頭把交椅，差距進一步拉大。
許家不願落人口舌，隻得認下這門親事，但許程在我面前優越感十足。
在他看來，我與那些為錢接近他的女人沒有兩樣。
其實他說得也沒錯。
我爸對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別學他亂創業，當個混吃等S的富三代。
然後家族聯姻，嫁個更富的男人鞏固一下，爭取四代五代六代很多代還能繼續富裕下去。
許程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爸用了半輩子才明白，財富的積累需要時機。」
「懂！」
「媽跟你說，豪門面對的誘惑太多，你不能對許程要求太高。」
「明白！」
這些年，許程當著我的面跟其他女人親得口水拉絲，我心裡沒有一絲波瀾。
昨晚失控，是因為這個事情鬧到明面上，總有人打著關心的名義ẗúⁱ來問候我，實則是看我笑話。
暗暗嘲諷我胸不夠大、腰不夠細，許程才對我沒「性趣」。
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他許程可以尋花問柳，我林綿為什麼不能紅杏出牆？
不能主宰自己的婚姻，第一次給個順眼的人，我總可以自己決定吧。
謝宴之就很順眼，一眼就喜歡，試過以後更喜歡。
剛想到這，就收到他發的消息，問我準備讓他住哪裡。
我想了想，給他發了個地址和密碼。
那套市中心的大平層，是爸媽送給我的畢業禮物，裝修得很用心，我想靜一靜時偶爾會去住幾天。
他秒回：【你什麼時候過來？】
【這幾天不來。】
還痛著呢。
3
「綿綿，不是伯母說你，為那些捕風捉影的傳聞缺席訂婚，未免太小家子氣，你要好好改改。」
許程媽蹺著二郎腿教育我。
「伯母，我是因為太高興多喝了幾杯，睡過頭才錯過訂婚的，對不起。」我乖巧地應道。
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她兒子不會有錯，我跟她爭論毫無意義。
當然，我態度好也跟B養謝宴之有關系。
左右我也沒吃虧，不用爭個什麼。
許程窩在沙發上打字，從那笑得不值錢的樣子可以看出，他在跟那個叫宋芊芊的新歡聊天。
鈴聲響起，許程媽接完電話，看向許程爸時臉色冷了下來。
「公司有新項目，大師被那個人叫去算吉兇了，這一周都沒時間過來。」
許程一聽，頭也不回地往外走，他媽突然來了氣。
「看看你兒子，一天隻知道玩女人，你這個當爸的也沒說管管。」她摔了水杯，「還有你，當年你能力但凡強那麼一點，我們今天何至於被他一個黃毛小子爬到頭上。」
許家的事情，我也有所未聞。
許程的小叔是個私生子，一直養在外面，直到他母親去世才被認回來。
但這人很ŧű₊有本事，能力強到許老爺子為了大局，不得不越過自己精心培養的老大，把家族產業交到他手上。
這人也確實是個商業奇才，短短幾年的時間就將許家發揚光大。
天才總有些怪癖，聽說這人一心向佛不近女色，也不參加日常的商業應酬，清冷得很。
這也是我爹堅持我與許程的婚約的重要原因。
「閨女，據我了解的消息，他小叔八成是要出家的，到時候許家隻能由許程來掌舵。
「你隻要坐穩他太太這個位置，再給他生個兒，包穩的！」
他說得頭頭是道。
我都懷疑過，他是不是一門心思沒用在正道上，才把我家產業搞縮水的。
回過神來，許程已經被他媽打電話叫回來，下了命令：「你今天帶著綿綿出門，破除你們感情不和的傳聞。」
許家大門口，我挽上許程的胳膊，配合鏡頭做出恩愛的表情。
上車後，許程突然開口：Ťů⁹「今晚芊芊也要來，你安分點，別亂吃醋。」
我：「哦。」
4
許氏的高端會所門口，我們足足擺拍了五分鍾。
各個角度，恩愛無比，這會是明天的頭條。
頂樓包房，煙霧繚繞，一群醉生夢S的公子哥，看到許程後都站了起來。
「程哥來啦，小嫂子都等你好久了。」
那個叫宋芊芊的女人，提著紅裙撲進許程懷裡，臉在他胸口蹭了蹭，嬌媚地喊了聲「程哥」。
抬頭時又裝作才看到他身邊的我，害怕地往後退了兩步：「對不起，我不知道嫂子也在。」
嘖嘖，好純正的碧螺春。
許程攬腰將她拉入懷中，衝我挑了挑眉：「我們玩我們的，當她不存在就行。」
他確實說到做到，沒一會兒兩人就親得口水拉絲。
有人起哄：
「嫂子真大度。」
「那還是得程哥御妻有術。」
我隻是笑笑，當來了動物世界，看看熱鬧。
出門透氣時，我突然被人拉進隔壁包房，溫熱的唇毫無預兆地覆了上來。
雖然沒開燈，但根據這熟悉的氣息，我已經猜到他的身份。
「謝……宴之！」我喘著粗氣，「你怎麼……在這兒？」
他溫柔地幫我拍著背Ṱü²：「我來上門服務。」
看來他是覺得錢不夠，還準備來兼職。
「你已經被我B養，這個時間裡你不能服務其他人，要是覺得錢不夠我們可以再商量。
「哪怕你有多餘的精力，我也不允許。」
黑暗中，他的笑聲低沉，像是從胸腔深處輕輕溢出，帶著一絲不經意的慵懶。
「可我餓了。
「林綿，你既然包了我，就不能讓我餓著。」
我精準捂住他慢慢靠近的嘴，有些慌亂Ţű̂⁰：「別，別在這裡。」
他扣住我的雙手，輕輕舉過頭頂，壓迫的氣息逐漸逼近。
「是不是怕弄出動靜，被你隔壁的未婚夫聽見？」
我猛地抽回手，捂住有些發燙的臉，反駁道：「這種事，當然是怕被圍觀。」
「咔嗒」一聲，門落了鎖。
門縫裡的微弱燈光搖搖晃晃。
我的電話一直在響，看到是許程後，謝宴之直接關了機。
「你關我手機幹什麼？」
我想去拿手機，卻被他扔得更遠。
「專心點，不然你今晚都走不了。」
我氣得後槽牙都咬碎了。
我們倆到底誰才是金主？
不知過了多久，門把手從外面重重轉動幾下，發出粗粝的「咔咔」聲。
有人大吼：「誰在裡面？」
5
我緊張得原地蹦了起來，捂住謝宴之發出悶哼聲的嘴，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看來是不小心反鎖了，我去服務臺拿鑰匙。」
門外腳步聲較遠，我長舒一口氣。
著急忙慌穿衣服時，謝宴之緩緩開口：「又不是偷情，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我愣了愣：「啊，這不是嗎？」
他糾正我：「你跟他還沒正式訂婚，也沒結婚，我們倆現在頂多算交易。」
我有些無語：「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先走了啊。」
起身的瞬間又被拽了回去。
「能不能不去找他？」謝宴之的聲音很輕，卻又沉甸甸地落在空氣中，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我皺了皺眉：「別鬧。」
金絲雀太粘人可不好。
我回去時，許程似乎喝多了，頭軟綿綿地枕在宋芊芊的大腿上。
看到我時他猛然起身質問道：「你去哪了？為什麼關機？」
要不是語氣裡充斥著不耐煩，我還以為他有多關心我。
「出去透了透氣，手機沒電了。」說這話時，我都還有點喘。
累的。
許程也發現了，他問我：「你出去運動了？」
我沒否認。
「散了，都散了。」許程吼了一聲，有人打開大燈，他突然揉了揉眼睛，指著我的脖子，「這是什麼？」
我摸了摸脖子，也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一時沒想好怎麼說。
謝宴之這家伙，就喜歡嘬我脖子，生怕別人看不見。
好在我還沒開口，許程已經找好理由：「蚊子咬的吧。」
「嗯，對。」
許程這人，腦子確實不太好使。
他讓我開車送他回去。
我指了指宋芊芊：「她呢？」
「寶寶乖，我明天來找你。」他捧起女人的臉，親了又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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