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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被下安眠藥後,男友和小白花當著我的面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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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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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喉嚨像是被厄住,幾乎令我窒息。


    她到底還是在騙我,隻為了明天能順利嫁給林悸川。


     


    原來,她說讓我保持沉默,是用這種方式啊。


     


    喝光了牛奶,一滴淚氤氲而下,我心如S灰。


     


    可秦顏笑了,笑得那麼燦爛,我被她溫柔注視著閉上眼。


     


    可她不知,這些年為她拼S,我夜夜難眠,對安眠藥早已有了抗藥性。


     


    半晌,林悸川的輕喚在我耳旁響起:


     


    “顏姐,你這麼久不回來,我還以為你住這了呢?”


     


    秦顏抱著他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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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會,他隻是為我擋槍的人肉沙袋,我現在還被許肆盯著,得留他在身邊利用。”


     


    “許肆顧忌他,不會對我下S手的。”


     


    緊接著她又嗔怪:“手往哪摸呢?討厭~”


     


    “恩,我最討厭....”林悸川嗓音暗啞低沉。


     


    衣料摩擦聲愈演愈烈,兩人吻的難舍難分。


     


    我的心像是被捅穿了,撕心裂肺的疼。


     


    我於秦顏,從來都是無條件的臣服,她從未對我這般寵溺瘋狂。


     


    “祁凜,你能替我頂罪嗎?”


     


    “祁凜,我和許肆開火了,來幫我。”


     


    而我總會答應她的任何請求,那怕拼了我的命。


     


    終於,他們走了,而我一整夜再無睡意。


     


    清早,我背著背包離開,半個島都沒人,全去準備婚禮了。


     


    我把支取單遞給碼頭看守:“來艘快艇。”


     


    負責人一臉驚訝:


     


    “祁哥,最近外頭風聲緊,你出去被盯上怎麼辦?”


     


    “顏姐囑咐過我們盡量不讓你單獨出島,而且你不在,島上沒人管事,就怕出幺蛾子啊。”


     


    秦顏曾經答應我,隻要拿下港城,就金盆洗手嫁我為妻。


     


    為了盡快娶她,我晚上帶人搶地盤,白天處理島上的瑣碎事務,一人分作兩半用。


     


    可秦顏如果真的愛我,又怎會任我勞累,無視我的付出呢?


     


    她不愛我,所以我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顏姐知道你要出島嗎?”


     


    他是少數幾個知道我們真正關系的人,也知道秦顏有多看重我。


     


    雖然秦顏從未在手下面前表露過對我的特殊,對我也沒有任何越界行為。


     


    甚至為了立威,當眾打過我半S。


     


    但負責人還是再三詢問,因為我是在秦顏婚禮當天要走,他總覺不安。


     


    “知道,字都是她籤的。”


     


    負責人有些遲疑,但在我催促下,還是把快艇給了我。


     


    開著快艇,腥鹹冷風吹了一路,我才終於有了離開的實感。


     


    這算是顏底背叛秦顏了吧,畢竟我要帶著機密轉投她的S對頭許肆了。


     


    她知道後,會是怎樣一副精彩的表情呢?


     


    我隻能這樣惡劣的想。


     


    開過一片海域時,一隻巨大遊輪停駐海面,甲板上在舉辦婚禮。


     


    直升機在上空灑下漫天玫瑰花瓣,鋪滿了附近海面。


     


    音響之大,連我隔得老遠都能聽見,是秦顏在向林悸川剖白心跡。


     


    “悸川,你曾說,幹我們這行的,這輩子都不該有愛人,所以我把對你的所有愛意藏在心底,害怕你成為我的軟肋,怕你受傷。”


     


    “但現在,我隻想告訴你,你是我的軟肋,也是我的盔甲!”


     


    “為了能嫁給你,我等了7年,蓄謀已久,如今得償所願.....”


     


    是啊,她愛他,於是瞞了所有人,也瞞住了我。


     


    此刻她對林悸川所有的愛意,都讓她對曾經我的承諾變成了笑話。


     


    我側頭遠望,瞥見甲板上一男一女相對而立的身影,純潔而浪漫。


     


    秦顏的視線似乎遠遠與我相交,她一愣:“祁凜?”


     


    心髒猛的抽痛一下,她似被強烈的不安感籠罩,好像即將要失去最重要的什麼一樣。


     


    林悸川握住她手,輕笑勸慰:


     


    “顏姐,你看錯了吧?祁哥被你喂了加藥的牛奶,現在還在睡覺呢。”


     


    秦顏臉上的疑惑漸消,隻是心底暗暗決心,回去後一定好好安慰我。


     


    用她的後半生去彌補都行。


     


    卻不知,我開著快艇已經離她越來越遠。


     


    “秦顏女士,您是否願意嫁林悸川先生為妻,無論...”神父莊嚴的宣誓猛地被打斷。


     


    “老大,不好了!”


     


    一個四九仔慌裡慌張驚叫著跑來,大喊:


     


    “老大,祁哥...祁哥他不見了!”


     


    4


     


    秦顏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反應。


     


    猛然間她又像是聽到玩笑一般,開口下意識反駁:


     


    “你在口出什麼狂言?”


     


    “祁凜他明明就在房間裡睡覺,怎麼可能不見了呢?”


     


    那杯牛奶是她親手端給他,親自喂他喝下去的,祁凜根本不可能會醒過來。


     


    秦顏皺緊眉頭,冷冷吩咐手下:“把他帶走,別讓他打擾我們婚禮。”


     


    四九仔嚇得連忙跪地求饒,一個勁兒磕頭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


     


    “老大,我真的沒騙人,祁哥真的不見了,我們找遍整個島都沒……。”


     


    話音未落,手下直接一腳踹倒四九仔,腳踩在人臉上:


     


    “閉嘴,沒看到顏姐今天大喜的日子,長點兒眼色,小子!”


     


    秦顏臉色陰沉:“先關起來,等我回去再說。”


     


    手下應聲,拖著四九仔離開宴會廳。


     


    婚禮繼續,神父的話音還在耳邊詢問:


     


    “秦顏女士,您是否願意嫁林悸川先生為妻,無論貧窮,富貴,健康……”


     


    後面說了什麼,秦顏一個字兒也沒聽進去,她腦海來來回回隻重復著一句話。


     


    “祁哥不見了……”


     


    想起昨晚祁凜看她的眼神,希冀,悲涼和絕望,她的心惶惶不安。


     


    即使面對著日思夜想,都發誓要嫁的愛人,她卻恍惚看到祁凜的那張美豔臉龐。


     


    昨晚還是他第一次見他那麼矜貴的一面。


     


    他不見了,究竟是真是假?


     


    秦顏的心髒猛的抽痛起來,無比空虛,一種強烈的不安與懊悔湧上心頭。


     


    “顏姐,顏姐!”被林悸川呼喚著,秦顏猛的回神:“怎麼了?”


     


    “顏姐,神父問你話呢?”林悸川眼神疑惑看著秦顏,眼中閃過尷尬。


     


    周圍觀禮的眾人看著秦顏的模樣也是一頭霧水。


     


    秦顏揉了揉鼻骨,示意繼續,神父重新發問:


     


    “秦女士,您願意嫁林悸川先生為妻嗎?”


     


    秦顏握緊林悸川的手,真誠發誓:“我願——”


     


    最後一個字兒還沒出口,又一陣驚呼傳來。


     


    “顏姐!祁哥不見了!”來人是那個守碼頭的骨幹,他氣喘籲籲,滿頭大汗。


     


    像是繞島跑了幾圈兒似的,秦顏終於有些慌了,松開林悸川的手,厲聲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兒?說清楚!”


     


    骨幹扶腰喘著粗氣:


     


    “今天祁哥從我這兒支了快艇,說跟您打過招呼的,我沒多想就給他了。”


     


    “結果剛才有手下跟我報信說,附近出現了許肆的船,祁哥好像是往許肆的方向去的。”


     


    “我著急去找,就擅自搜了他的房間,發現祁哥的證件都不見了。”


     


    “顏姐,祁哥是要叛逃嗎?”


     


    秦顏的臉色在骨幹的話裡陰沉的越來越厲害?


     


    她從沒想過,祁凜有一天竟然會背叛逃她逃跑。


     


    明明他愛了她10年,為她付出所有,沒有一句怨言。


     


    最苦最難的日子,都陪她熬過來了,但現在她離成功隻有一步之遙,祁凜卻拋下她走了?


     


    這怎麼可能?


     


    她明明已經安撫過他,等她挺過這次就和林悸川離婚,然後嫁他,給他一個最盛大的世紀婚禮。


     


    她明明已經承諾了,決定給她名分,決定和他公開。


     


    祁凜為什麼就是不能再等一等呢?


     


    他究竟在鬧什麼?


     


    5


     


    林悸川見秦顏遲遲不說話,以為她是接受了祁凜的叛逃。


     


    於是挽住秦顏的胳膊,陰陽道:


     


    “顏姐,你為我們的婚禮費了太多心血,隻是一個手下不見了,大不了婚禮結束咱們找找,兄弟們都看著呢,不要掃興好不好?”


     


    “你等了這麼久,我們終於能在一起了,婚禮絕不能中斷。”


     


    但現在秦顏的腦中紛亂如麻,根本聽不進去他的任何話。


     


    千絲萬縷不斷糾纏,秦顏仍舊想不通祁凜為什麼會離開她。


     


    隻是聽到說祁凜把身份證件都帶走了,她恐慌的手掌都在隱隱顫抖。


     


    秦顏下意識就要離開宴會廳去把祁凜找出來,但林悸川絕不允許婚禮有任何的意外。


     


    他緊緊拽住秦顏的胳膊,可憐兮兮道:


     


    “顏姐,你要去哪兒?大家都看著我們呢!”


     


    “你不能把我丟在這兒,絕對不可以,老婆!”


     


    秦顏被他這一拉扯,腳步又一下頓住,面露不忍。


     


    林悸川哭成了破碎小狗,幾近昏厥:“顏姐,祁哥那麼愛你,怎麼舍得離開呢?”


     


    “他這說不定就是欲擒故縱,想故意騙你回去,你如果真的回去,就上當了!”


     


    像是被林悸川的一席話點透了,秦顏想了想,臉色恢復正常,冷哼一聲:


     


    “也是,他跟了我那麼久,愛慘了我,怎麼舍得走呢?”


     


    “一定是知道我結婚,所以鬧脾氣,故意想引我回去,他還真是……”


     


    骨幹還站在下面等命令,隨即抿了抿唇問:“顏姐,那還找人嗎?”


     


    秦顏拉著林悸川重新站在禮臺中間,掃了眼他,不耐煩道:


     


    “不用,先晾著他,等婚禮結束,他自己就冒出來了。”


     


    “從現在開始,不準再來人打斷婚禮,沒眼色的話,就別活了!”


     


    隨著秦顏一聲警告落下,神聖的交響樂再次響起,而其他來報信的小弟,重新下了遊輪。


     


    再沒人管誰不見了的破事兒。


     


    秦顏和林悸川在漫天鮮花和眾人的祝福聲中,交換戒指,深情擁吻。


     


    婚禮禮成!


     


    下了遊輪後,秦顏才命令手下人去找我。


     


    然後急衝衝來到我的房間,看到沒有任何改變的陳設時。


     


    秦顏仍舊以為我在跟她鬧脾氣,憤怒油然而生,轉為一句句質問:


     


    “祁凜,鬧了這麼久,婚禮都結束了,你也該出來了吧。”


     


    “你別以為我總慣著你,你就能無法無天,你今天好幾次打斷我和悸川的婚禮,必須給悸川道歉,不然別想我能原諒你!”


     


    被怒氣支配,她翻箱倒櫃,想要找到我可能藏哪兒的線索。


     


    隻是一些身份證件和貼身衣物,確實都不見了,她不由得有些多想。


     


    難道祁凜在玩真的?


     


    拉開抽屜,她猛然看到一個熟悉的日記本。


     


    那是她上次以為自己要S了時,派人交給林悸川的。


     


    但她疑惑,日記本怎麼會在我的抽屜裡。


     


    秦顏有些愣住,她下意識翻開,卻在封頁上看到了我的字跡。


     


    “秦顏,我們好聚好散。”


     


    她顫抖著手,翻看著她曾經到底寫下過什麼。


     


    潦草掃過後,卻發現每一句話,對我而言,都是刺骨寒刀。


     


    她似乎帶入進了我的視角,被這些字句扼住喉嚨,難以呼吸。


     


    秦顏這才發現,曾經自己的所作所為,對我而言到底是多麼的荒唐。


     


    手機猛的震動,她收到一條匿名消息:


     


    6


     


    下一條消息接踵而至:


     


    “我會替你好好愛他的,不用謝!”


     


    發消息的主人,甚至在後面墜了一個表示開心的顏文字,彰顯著她現在極度興奮的心情。


     


    秦顏太陽穴突突直跳,手腕青筋暴起,一拳砸在桌子上:


     


    “許肆!你個賤人!”


     


    她突如其來的怒氣,把剛剛換了衣服趕來的林悸川嚇了一跳。


     


    秦顏猛的向外面手下吼道:


     


    “所有人!出島!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找到祁凜!”


     


    “哪怕是捅了許肆的老巢,都要給我找到祁凜!”


     


    雖然秦顏十足憤怒,但林悸川卻忍不住絲絲竊喜,他陰陽怪氣安慰道:


     


    “老婆,祁哥走了就走了,你不是還有我嗎?”


     


    “而且港城都已經是你的地盤了,缺他一個也不是什麼大事,何必管那個畜生。”


     


    林悸川得意過了頭,說的話顯得太過尖酸刻薄,秦顏頓時臉色一變。


     


    第一次覺得自己眼中天真善良的男大,竟然變得這麼陰暗。


     


    如果是祁凜,他一定第一個衝在前面滿世界找人。


     


    隻有祁凜,會這麼英勇果敢,強大到讓她都覺得自己十足卑微。


     


    秦顏的指甲攥緊掌心,聲音冷沉:“你很希望他走嗎?”


     


    看著秦顏為了祁凜陰翳的盯著他,林悸川緊張吞咽努力解釋:


     


    “老婆,我真沒這麼想,我隻是太愛你了才控制不住的。”


     


    秦顏一把將日記本兒甩他臉上,怒斥道:


     


    “控制不住!所以故意給他看這個?”


     


    “一定是你搞的鬼,是你在他面前挑唆,才讓阿凜對我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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