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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替駙馬飲毒酒,他背著我找妾室 3460 2025-07-15 16: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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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之後將近十二年,宋淮生都沒有再回京,我也沒再特意去打聽過他的消息。


     


    這次回來,一是祭奠前鎮國將軍為國捐軀三十載的大祭典,二是據說皇兄為他選了京城貴女準備賜婚。


    迎接宋淮生回朝的典禮上,我帶著翡兒坐在皇嫂身邊。


     


    若是原本還是趙知源的妻子,我該是坐在臣子的位置,翡兒作為女兒也是沒資格來看典禮的。


     


    如今我和離後,又回歸皇室公主的位置,甚至有資格與皇後平起平坐,不得不說確實是意外之喜。


     


    早知如此,當年不嫁、做一輩子的公主也倒不錯。


     


    我正這樣想著暗自發笑,宋淮生已然一身戎裝鏗鏘有力地走上紅毯,朝皇兄行叩拜大禮。再抬頭時,我才發現,他已然與我印象裡那個寡言少年大不相同了。


     


    他的輪廓變得粗獷,古銅色的臉龐,留著幾道深刻的刀傷劍痕。眼神卻是極銳利的,如同一隻翱翔天際的雄鷹。


     


    大抵是感受到我的目光,他側眼看了過來,與我四目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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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似乎感覺到他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竟讓我一下子漲紅了臉。連忙抬起團扇微微遮擋。


     


    他眼中笑意更甚。


     


    「宋將軍一路風塵,辛苦了。」皇兄道,連忙招手讓宋淮生平身。


     


    宋淮生站起身,「多謝陛下。」又覺得自己說得不夠,連忙補了句,「為國為陛下,算不得辛苦。」


     


    語氣磕磕絆絆的,還是小時候那副不善言辭的底子。


     


    皇兄也是同他一起長大的,最知曉他的性格,笑著說:「宋將軍不必緊張,朕與你自小兄弟相待,知你不擅長說些場面話。」


     


    皇兄與他寒暄幾句後,進入正題:「宋將軍為國駐守邊疆十二載,一直沒有婚配。」


     


    「朕也盼著你能有個家,在京城或是回邊疆,有個伴也是好的。特意尋訪了京城各家的貴女,想給將軍撮合一門好親事。」


     


    「你看楊家...」


     


    「請陛下恕罪。」還沒等皇兄說女方是誰家的女兒,宋淮生急匆匆跪下打斷了他:「臣下心中已有所愛之人,恐不能接受陛下賜婚的恩澤。」


     


    「哦?」皇兄從未想過這根木頭樁子也有白月光,語氣好奇至極:「將軍不如說說是哪家的女兒,朕一定圓滿將軍心意!」


     


    宋淮生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終鼓起勇氣,抬頭,將目光直落在整與皇嫂說笑看戲的我身上。


     


    我嚇了一跳,險些手軟摔了團扇。


     


    「臣下愛慕錦瑟公主多年。」


     


    伴隨著周圍哗然之聲,他又著急解釋:「臣下知道錦瑟公主剛剛和離,心情定然鬱結不安。」


     


    「臣不是求皇上賜婚,逼迫錦瑟公主接受臣。」


     


    「臣隻願公主知曉臣的心意,願意給臣機會追求公主便好。若公主實在不願,臣也會識趣,自己回邊疆駐守。」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或好奇,或戲謔,或感動。


     


    我隻是用團扇遮著下半張臉,眼神注視著跪在不遠處那個,紅透了一張黑臉的男人。


     


    經歷了這段糟糕的婚姻,我幾乎有點不敢相信男人了。


     


    怕他像趙知源一樣,道貌岸然、虛與委蛇,在多年後再次讓我陷落在喪命的境地。


     


    12


     


    說起來,前一世我與宋淮生並沒來得及有這番因緣際會。


     


    記得前一世他並沒有與哪家貴女成親過,大概是一直駐守在邊疆未回過京城。


     


    我沒想到他對我有多年的愛慕。


     


    幼時在母後宮裡,我雖然經常去偷看他練武,到底礙於男女大防,直接的接觸並不算多。


     


    我垂眸回憶許久,無意中瞥過宋淮生手腕上的一抹暗紅,似乎是條有些年頭的盤扣手繩,串了顆米粒大的夜明珠。


     


    我瞬間心靈福至。


     


    沒記錯的話,那是我在宋淮生十歲那年,親手編了送給他的。


     


    那次我在御花園放風箏,無意中斷了繩線,風箏搖搖晃晃掛到了園子裡最高那顆榕樹枝上。


     


    我鬧著要爬上去撿風箏,是宋淮生默默無語地兀自爬了上去,尚是孩童的身體硬抻長了胳膊去拽。


     


    隨著清脆一聲樹枝斷開的聲音,他從樹上摔了下來,我尖叫著跑過去,撲在他身上嚎啕大哭。


     


    他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說「沒事」,隨後將護在懷裡的風箏遞給我。


     


    他隨意擦去臉上的血,說:「你看,風箏好好的,一點都沒壞。別哭了。」


     


    我看著完好無損的風箏,哭得更大聲了。


     


    那明明隻是個普通的風箏,是否有損壞都無傷大雅。就算那風箏一直掛在樹枝上,我鬧一會兒沒意思,便也罷了。


     


    可他仍願意為了我去摘風箏,因此摔傷、流了血,也不在乎。他好像隻在乎我。


     


    那夜,我偷偷點了燭火,回憶著嬤嬤給我編盤扣的樣子,親手用紅線給宋淮生編織了一條手繩。


     


    墜著的夜明珠,是我從公主鳳冠上偷偷摘下來的。


     


    13


     


    典禮上被宋淮生高調示愛,晚上的宮宴我是斷然不敢出席了。


     


    隻讓翡兒跟著皇嫂,去宮宴玩耍。


     


    二更時,翡兒乘著轎輦高高興興回了公主府,手上提著幾個金絲楠木的食盒。


     


    「翡兒還真是長大了,還曉得給為娘的帶些餐食回來。」我打趣她。


     


    翡兒神秘笑著,在我面前依次打開食盒。


     


    紅棗八寶的ru酪小餅,葡tao酒釀燉燕窩,白杏玫瑰酥,沙棘冰露飲。


     


    俱是邊疆特有食材做的點心,從何而來不言而喻。


     


    我一時有些無語,盯著這個鬼靈精怪的女兒。沒曾想一晚上不在身邊,這孩子就被宋淮生收服了。


     


    「娘快嘗嘗吧,都是宋將軍特意制給娘的。」翡兒眨眨眼,做出可憐巴巴的表情:「看到娘你沒去晚宴,宋將軍很失落呢。」


     


    我輕咳一聲,「宋將軍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為他做了送飯小廝?」


     


    「哎呀娘!」翡兒傲嬌地跺跺腳,「人家也是感動宋將軍的一片真心呀,這些都是宋將軍,特意,親手,制給娘的!」


     


    我聞言也是一愣,沒想到那根木頭樁子,居然還會下廚做點心。


     


    我在翡兒期盼的小眼神中,捏了一塊點心放進嘴裡。並不甜膩,而是清爽的酸甜之味,入口生津。


     


    這麼多年,他還記得我的喜好。


     


    記得小時候我們都在母後宮中,午後的點心若是甜得發膩的軟糕,我一律是塞給他替我吃光的。若是酸甜的ru酪冰飲,連他那份我都要搶去吃,美其名曰,「上次我的那份都給你吃了」。


     


    不過是孩子間的玩笑,他竟也記得這樣清楚。


     


    說不感動是假的。


     


    我抬手把翡兒招到身邊,「翡兒,你不介意為娘再嫁嗎?」


     


    翡兒一張小臉很是正經的樣子:「宋將軍是正直之人,十幾年愛慕的真切,女兒能看得出來。他配得上娘,會是個好夫君。」


     


    「應該也會是個好父親吧。」她笑了。


     


    我也笑了。


     


    之後的幾日,我象徵性給宋淮生送去了點心的回禮。


     


    也答應了過幾日同他去明月寺進香的邀約。


     


    還沒到進香的日子,我意外收到了趙知源的喜帖。


     


    這些日子他在朝中並不好過,手中政務幾乎被架空了個遍,又因為不修私德被連貶三級。財物被阿朱卷跑了大半後,也沒什麼傍身的財產了。


     


    竟再娶了一個富商家的女兒,這對曾經的探花郎來說,確實「自降身價」了。雖然其實,他現在也沒什麼身價,空有一個京城六品官的虛架子罷了。


     


    隻是細看喜帖時,我驚異地發現,女方娘家居然是前一世翡兒被迫嫁的那家富商。


     


    沒記錯的話,那富商的女兒是個十足十的潑辣女子,前一世似乎也是嫁給了個小官,甚至傳出了因小官犯錯,在家中被她毆打的傳聞。


     


    看來趙知源接下來的日子,應該也不會太好過了。


     


    果然,那兩人成親當日,新娘子因為不滿坐笸籮的規矩,竟將站在旁邊衝她撒麸子的趙知源母親推倒,嚷嚷著趙知源一個二婚男人,搞什麼虛頭巴腦的規矩。


     


    趙知源礙於富商應允的對他錢財的支持,隻是賠著笑臉,繼續成親的流程。隻讓人把母親扶到後院歇息。


     


    這還沒完,酒宴結束賓客盡散,趙母又作起了夭。


     


    她衝著新媳婦的院子叫罵,說她不敬長輩,連帶著剛走進洞房的趙知源,都被新媳婦一起趕出了院子。


     


    母子倆又氣又急,委屈地在書房將就了一夜,扎扎實實被新媳婦狠狠下了馬威。


     


    14


     


    趙知源後院那點破事,我隻當個樂子聽聽。左右跟我也沒什麼關系。


     


    現在與我有關的,是明日跟宋淮生去明月寺進香。


     


    床上攤了七八件裙裳,翡兒手忙腳亂地搭配著和裙裳適宜的首飾發簪。


     


    「桃粉嬌俏,月白端莊,淺碧灑脫...娘穿著都很好看。」翡兒邊踱步邊碎碎念著,「該穿哪一件呢?」


     


    我闲闲地坐在一旁,搖著團扇吃點心,一副與己無關的模樣。


     


    翡兒故作生氣地跺腳,「娘你怎麼一點都不認真呀!」


     


    我莞爾笑了,遞給她一杯涼茶:「我的乖女兒,你且靜下心來好好想。」


     


    「明月寺是本朝國寺,宋將軍的父母牌位也供奉在那裡受香火叩拜。既是去進香,桃粉色、殷紅色自然是不適宜。」我提示她,「明日天氣如何?」


     


    「看天色,該是小雨天。」翡兒認真思考片刻,一口飲空涼茶:「我知道了,該選淺碧色!」


     


    我笑著點點頭,「翡兒真聰明。」


     


    「娘,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呀?」她問。


     


    我嘆了口氣,「因緣際會,強求不得。順其自然罷了,今日歡好,誰知明日如何呢?」


     


    「娘,你太悲觀了。」翡兒難得正色勸我,「父親德行有失不假,但若因此對宋將軍敷衍應付,對他也不公平呀。」


     


    「娘,您值得那樣威武的將軍人物!」


     


    我沒想到她會這樣說,心下欣慰熨帖,微紅著眼眶點點頭。


     


    翌日果然小雨霏霏。


     


    宋淮生撐著油紙傘,在車前向我伸出手。我掀起車簾,探身出去,猶豫一瞬後果斷將手放在他手心裡,踩著他支撐著的膝蓋,平穩落在地上。


     


    「當心,雨水湿了肩膀。」


     


    我們兩人並肩慢慢走著,我無意瞥見他另一側肩膀偏出了雨傘,被落下的雨水打得湿透。大半的油紙傘面都撐在我的頭頂,連半點雨絲都沾染不到我身上。


     


    宋淮生搖搖頭,「不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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