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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隱婚第十年,我死在老公面前 3165 2025-07-17 16:3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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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紀澤銘生日那天,他的秘書葉皎皎在朋友圈發了一張照片。


     


    並配文,“總裁帥氣多金又溫柔,最重要的是,他單身!”


     


    照片裡,葉皎皎穿著一條金色魚尾裙,對鏡自拍。


     


    她身後的男人隻露出一雙手,一隻手環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捏著葉皎皎禮服的拉鏈,曖昧感十足。


     


    有人評論:這麼好的男人還不追?


     


    葉皎皎回了一個害羞的表情,“在想辦法了,就是不知道要怎麼追。”


     


    我立刻轉發並評論:追他很容易的,隻要S纏爛打的時間夠久,他就會繳械投降。


     


    幾分鍾後,紀澤銘立刻打來電話,厭惡的嘲諷我,“別用你那種不入流的手段教壞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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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入流的手段?


     


    既然他覺得我不入流,為什麼要將我困在身邊十年。


     


    我自嘲的輕笑出聲,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們離婚吧。”


     


    ……


     


    1


     


    “離婚?”


     


    “這已經是你今年第八次提離婚了。”


     


    “每次我和皎皎走的近一些,你就用離婚威脅我,你覺得有意思嗎?”


     


    紀澤銘嘲諷的冷笑出聲,“你既然想離婚,那我就成全你,明天民政局見,你要是不敢來,以後就別對老子的私生活指手畫腳……”


     


    聽著耳邊暴躁的“嘟嘟”聲,我將身體埋進沙發裡,抬眼看著空蕩蕩的別墅,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今年是和紀澤銘結婚的第十年,這十年我就像一隻見不得光的老鼠,被他藏在這別墅裡。


     


    這裡沒有佣人,沒有司機,隻有我一個人。


     


    他來了興致,會深夜回來和我一夜春宵。


     


    沒了興致就會放我一個人在這裡不聞不問。


     


    他不允許我主動給他打電話,不允許我去公司找他,甚至連我離開別墅的次數都有限制。


     


    我早就受夠了這種日子,我鬧過,反抗過,離婚協議寫好了幾次,最終都被紀澤銘撕成了廢紙。


     


    那時候的紀澤銘潔身自好,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即使我們吵了,鬧了,最後他陪著笑臉哄著我,我就會勸自己他是愛我的,隻是方法用錯了。


     


    可是葉皎皎出現後,一切就變得不一樣了。


     


    隻要葉皎皎一個電話,不論多晚,不論紀澤銘在做什麼,他都會不顧一切的趕到她身邊。


     


    他為了葉皎皎,忘記了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忘記了我們孩子的忌日,忘記了一切能證明他還愛我的事情。


     


    這次他和葉皎皎的親密照,不過是壓S我所有執念的最後一根稻草。


     


    而我也確實該離開了。


     


    再不離開,我的墓碑上還要帶著紀姓……


     


    一夜沒睡。


     


    天一亮我就拿著戶口本身份證去了民政局。


     


    紀澤銘是九點鍾到的。


     


    他身後站著面容姣好,自信張揚的葉皎皎。


     


    聽說葉皎皎今年隻有二十歲,和紀澤銘差了十年。


     


    見我的目光落在了也皎皎的身上,紀澤銘明著眉頭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垂眸自嘲的扯開了嘴角,不等紀澤銘開口,轉身先進了大廳。


     


    早起離婚的人不多,我們是第一對。


     


    工作人員遞了兩張離婚協議單,開始例行詢問,“子女分配問題協商過了嗎?”


     


    我拿起手邊的籤字筆,快速的在離婚協議上籤下了我的名字,“沒有子女,沒有赡養父母糾紛,也沒有財產糾紛……”


     


    說著,我摘下手上的婚戒放在離婚協議上,轉頭看向一臉陰沉的紀澤銘,“我願意淨身出戶,籤字吧。”


     


    紀澤銘捏著拳頭盯著我,音節從牙縫中一個一個的蹦出來,“你別後悔。”


     


    2


     


    雙方自願離婚,竟然還要度過60天的冷靜期才能拿到離婚證。


     


    我有些失望的往門口走,卻被紀澤銘一把抓住了手腕,“戲演過了就不好收手了。”


     


    我吃痛的甩開了紀澤銘的手,語氣平淡,“這次沒演戲,是真想要離婚了。”


     


    紀澤銘臉色一沉,“洛桑晚,你……”


     


    “嫂子,我真不知道紀總結婚了。”


     


    葉皎皎從門口跑了過來,一臉抱歉的看著我,聲音發抖,“昨天我發的照片不是有意的,你別往心裡去,我現在就立刻刪了。”


     


    看著葉皎皎裝作緊張的翻找朋友圈的模樣,我厭惡的扯開了嘴角。


     


    我和紀澤銘結婚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


     


    但葉皎皎是其中一個。


     


    她入職的第二個月,剛好是我兒子的忌日。


     


    那天下了好大的雨,將從國外趕回來的紀澤銘滯留在了機場。


     


    紀澤銘怕我一個人回不去別墅,特別囑託了葉皎皎去墓地接我。


     


    她親眼看到了我兒子的墓碑上刻著紀姓,並且還多嘴的問了我和紀澤銘的關系。


     


    當時我傷心欲絕,沒多考慮就脫口而出。


     


    說完後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顧慮,再三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後,我才松了一口氣。


     


    後來她主動加我為好友,說是以後紀澤銘讓她過來找我的時候方便些。


     


    再後來,她就開始往朋友圈發和紀澤銘曖昧的照片,並配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為此我和紀澤銘吵過架,後來我才知道,葉皎皎的朋友圈是僅我可見的。


     


    我以為這隻是葉皎皎的獨角戲,直到我發現照片裡紀澤銘表情的變化。


     


    我知道,我輸了。


     


    “不用刪了,以後你不需要僅我可見了。”


     


    葉皎皎怔愣的看了我一眼,下一秒就委屈的哭出了聲,“我沒有……”


     


    沒有便沒有吧,我也不在乎了。


     


    我垂眸,不顧紀澤銘那張陰沉的臉,邁開步子離開了民政局。


     


    夜裡我睡的很不安穩,感覺身上每一寸皮膚都疼的厲害。


     


    我痛苦的將自己蜷縮在一起,卻發現自己好像發燒了。


     


    我掙扎著想要起身拿藥,抬眸卻對上了紀澤銘那雙陰沉的眼。


     


    我身子一顫,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卻被他先一步抓住了手腕。


     


    他用力的將我拉進懷裡,不顧我反抗的咬住了我的唇。


     


    他發泄一般的用力,直到血腥味充斥了我整個口腔才肯罷休,“這是我最後一次容忍你無理取鬧。”


     


    “明天你就去民政局撤銷離婚申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掙扎著推開紀澤銘的手,“放開我,我們已經離婚了。”


     


    他惡狠狠的盯著我,伸出手掐住了我的下巴,“我們現在是冷靜期,你還要履行夫妻義務。”


     


    他用力的扯著我的衣服,恨不能將我撕碎。


     


    我痛苦的掙扎著,絕望的盯著天花板,“紀澤銘,你去找葉皎皎吧,我不想……”


     


    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一陣暖流從我下身流了出來,鮮血染了滿床。


     


    我痛苦的護著肚子,艱難的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擺,“救我……”


     


    紀澤銘慌亂的抱起我,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屏幕上葉皎皎三個字,毫不猶豫的將我丟回床上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是葉皎皎撕心裂肺的求救聲,“紀總,我被下了藥,救我……”


     


    3


     


    看著紀澤銘為了葉皎皎,再次拋棄我的背影,我自嘲的扯開了嘴角,痛哭出聲。


     


    五年前,我懷上了紀澤銘的孩子。


     


    孕七個月時,我和紀澤銘在高速路上發生了嚴重的車禍。


     


    車禍發生時,我幾乎是下意識的朝著紀澤銘撲了過去,將他護在了懷裡。


     


    他傷的不重,我卻大出血需要立刻送醫。


     


    紀澤銘立刻聯系了最近的醫院,他抱著我不停地安撫我,告訴我救護車馬上就到。


     


    就在我護著肚子不停祈禱老天爺不要收走我的孩子的時候,和我們相撞的那輛車裡爬出來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


     


    她艱難的爬到紀澤銘面前,求他救救她妹妹。


     


    我在紀澤銘的書房見過這個女人的照片,據說是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他震驚看著女人,將奄奄一息的我推倒在地,悲痛的將白月光抱進懷裡,直到她咽下最後一口氣。


     


    救護車趕來的時候,紀澤銘第一時間抱著白月光的妹妹上了車,而我卻被他遺忘在原地。


     


    我被好心人送到醫院時,孩子已經胎S腹中。


     


    醫生說,如果我能早來一點就好了……


     


    兩年前,剛滿十八歲的葉皎皎成了紀澤銘的貼身秘書。


     


    所有人都震驚她小小年紀就能成為紀澤銘秘書的時候,我就猜到了。


     


    我隻是沒想到時隔五年,因為她,我又失去了我的孩子。


     


    我痛苦的將身體蜷縮在一起,汗湿透了全身,我體溫高的嚇人,但我卻冷的發抖。


     


    我用手小心的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腦袋裡全是醫生的話。


     


    她說我懷孕了。


     


    她說孩子不能要。


     


    她說我得了淋巴癌,是晚期。


     


    我疲憊的闔上眼睛,覺著這麼S了也挺好的。


     


    “洛桑晚,你少玩這種把戲。”


     


    “這次皎皎是真的差點被人害了,你來個大姨媽,至於住院嗎。”


     


    “還流產,你根本就懷不上,怎麼可能流產?我警告你,別無理取鬧。”


     


    這聲音好吵,好煩。


     


    我煩躁的抬手,想要捂住耳朵隔絕外面的聲音,卻被針頭刺破了血管,疼的我瞬間清醒過來。


     


    我掙扎著睜開眼,透過門上的小窗,看到了門外擰著眉頭一臉不悅的紀澤銘。


     


    他說的沒錯,五年前那場事故後,醫生就斷定我這輩子不可能再懷孕。


     


    所以紀澤銘才會無所顧忌的折騰我,連最基本的措施都不肯做。


     


    他說反正我也生不出孩子,沒必要。


     


    我厭惡的別開眼,將自己埋進了被子裡,可下一秒被子就被紀澤銘全部掀開。


     


    他憤怒的盯著我,緊緊的抓住我還在流血的手,“鬧夠了就跟我回家,我沒心情陪你在這浪費時間。”


     


    我痛的皺緊了眉頭,無力的甩了甩手,“放開。”


     


    他不悅的擰著眉頭,聲音陡然提高,“你為什麼要這麼針對皎皎?”


     


    “我說過多少遍了我隻把她當妹妹,你為什麼不信我?”


     


    我信過啊。


     


    可是每次我都輸的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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