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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撿了個貌美道士回狐狸洞,卻不成想是天下第一的宗門老祖!
  3. 第3章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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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就著米飯往嘴裡扒。


     


    活像個餓S鬼投胎轉世。


     


    旁邊的人舉著酒杯神神叨叨道。


     


    【哎?你們聽說了嗎?劍宗的那個大徒弟不知怎麼的,跟著了魔一般,在房間內擺滿了同一個人的畫像!】


     


    【切,你這算什麼,那天下第一宗青雲宗的老祖,說是找不到道侶天天在宗門裡發瘋,聽說這半年又搞什麼S而復生的東西,修煉禁術被反噬,日日精神不清醒!】


     


    【有人傳言說老祖那道侶是隻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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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別胡說八道,堂堂修仙界鎮宗的老祖,怎麼可能與妖為伍?這要傳出去,整個修仙界都要討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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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樣子這世道是要亂了啊!】


     


    吃飽後,我打了一個響亮的嗝,摸著肚子滾圓與秦夏相視一笑。


     


    【夏夏,果子快熟了吧?】


     


    秦夏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重重扣在桌子上。


     


    【那便再添把火吧……】


     


    三年前,我和秦夏深陷困局。


     


    為求一命,斷尾求生。


     


    當年在法陣中S得不過是我和秦夏的分身。


     


    趁著兩人不備,我倆使用魅術逃出生天,來到這偏遠的邊陲小鎮之上休養生息。


     


    但我們的日子並不安定。


     


    剛開始的時候月月都有修仙宗門的弟子,拿著畫像來一一搜查。


     


    盡管現在松散了不少,可依舊不能安心下來。


     


    我和秦夏回到小屋裡,趴在桌子上看浮在半空的鏡像。


     


    自我S後,楚非雲便將我的那顆血珠貼身收藏。


     


    可他不知道,我的血珠不僅承載著巨大的法力是件上品法器,還有鏡像的功能。


     


    我吃著葡萄,指著鏡像裡的人笑道:【夏夏,他現在變得好醜啊。】


     


    鏡像裡的楚非雲一身黑衣,白帶束發,嘴唇發青,此時坐在檀木椅上,手裡玩弄著一個木雕,一會兒大笑,一會兒又喃喃自語。


     


    不知看到了什麼,他突然站起身,激動的朝大爐子走去。


     


    用刀子劃破手指點在木雕的額頭之上,扔進了火爐。


     


    一陣金光大閃。


     


    那木雕眨眼間化作了一位亭亭玉立的美貌少女。


     


    楚非雲瞳孔地震,好幾次不敢上前,等她顫抖著手摸向那少女的臉龐,少女倏地便紅了臉。


     


    【像,太像了!】


     


    確實像。


     


    幾乎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秦夏樂呵呵調侃道:【現在他全心全意愛你了,你是不是要感動的眼淚橫流回到他的身邊了?】


     


    我垂眸,還沒來及的開口說話。


     


    悶悶的雷聲在天邊轟隆隆炸響,震得耳朵嗡鳴不已。


     


    秦夏下意識站起身橫擋在我身前,才發現聲音的來源。


     


    鏡像內楚非雲不知何時走到殿外,負手而立,風吹得他黑袍獵獵作響,他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裡此時充斥著瘋狂。


     


    我用法力跳轉方向。


     


    才發現楚非雲面前是排成排各種各樣的妖。


     


    殿下的妖每個人身上插著七根銷魂釘,瑟瑟縮縮的湊成一團。


     


    而天邊的黑雲仍在集聚。


     


    秦夏蹙眉,【他是瘋了嗎?】


     


    【堂堂修仙名門,竟然啟用此等有違天和的禁術!必遭天譴!】


     


    但楚非雲的強求注定落空。


     


    這禁術乃是以生魂獻祭,喚醒S人之魂。


     


    前提是,他要召喚的人真的S了。


     


    鏡像內,一位滿臉滄桑的人走了過去,聲音中是說不出的疲憊。


     


    【楚師叔,收手吧,那麼多年了放下執念吧,勿要做這些有傷天和之事了。】


     


    楚非雲不屑一顧,【不過是些血脈卑賤的妖罷了,若是這次能成功,也算他們沒白活一場。】


     


    說著便啟動陣法。


     


    血紅脈絡連接在每一隻妖身上,吸食陣內妖的精血,悽厲的哀嚎聲陣起。


     


    杜羽清攥緊拳頭,眼眸泛紅,仿佛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可是胡輕輕也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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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是覺得妖血脈卑賤,那如今為何逆天而為強行復活她?就算她活了又能怎麼樣?她狐山被你夷為平地,族人被你設計慘S,連她最珍愛的姐姐都被你逼S,就算她復活也回不到當初!】


     


    他一遍遍歇斯底裡的質問並沒有喚醒楚非雲。


     


    楚非雲反而緩緩轉過頭,眸子沁血更加瘋狂。


     


    【師父自幼教我,妖性本惡,妖不可能與人為友,更遑論救我護我,我要胡輕輕回來親口告訴我,為什麼!】


     


    祭壇上覆蓋上層層鮮血,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流,濃烈的血腥味將成群的烏鴉吸引過來,遮天蔽日。


     


    青雲宗子弟看著這詭異的場面,顫顫巍巍的不斷後退,看向曾經擁護的師祖目露膽怯,再也沒有崇敬和敬重。


     


    陣法已起,卻久久未有動靜。


     


    楚非雲漸漸失去耐心,五指一抓把那些要跑的宗門弟子也甩進陣中。


     


    【不夠不夠……還需要更多的,更多的力量!】


     


    就在這個時候。


     


    天邊一道道金雷滾滾落下,正中法陣中心。


     


    法陣瞬間被強大的外力劈壞。


     


    陣法內的生靈轟的一下炸開。


     


    奄奄一息倒地。


     


    而楚非雲被陣法反噬,嘴角溢出鮮血,跪地不起,杜羽清捂住心口上前想將他扶起來,反被他SS掐住脖頸。


     


    【陣法已毀,現在你滿意了?】


     


    祭臺上的轉盤發出吱呀吱呀的響動,石針突然開始逆轉而行,天邊散去的黑雲再次齊聚。


     


    大霧四起。


     


    金光忽得乍現,將人眼晃得疼。


     


    【楚非雲。】


     


    熟悉的聲音響起,楚非雲突然身體一僵,手下將杜羽清甩到一邊,往光亮的地方跑。


     


    卻一腳踩空咕嚕咕嚕往樓梯下滾。


     


    看著眼前的一幕,我嘴角不自覺翹起一抹弧度。


     


    實屬有些搞笑。


     


    我緩慢從祭臺上走下,慢步到他的面前,用腳尖將他的臉抬起,嗤笑一聲。


     


    【真醜。】


     


    楚非雲慌忙用袖子遮住半臉,眼神痴迷的望著我,嘴裡一遍遍呢喃著我的名字。


     


    【輕輕,輕輕……你終於回來看我了。】


     


    【這三年來你從來都不入我的夢,是不是在怪我,我不知道你為了救我舍掉了半身修為,我本意沒想你S的……】


     


    楚非雲曾經的傲骨和高冷,如今分崩離析。


     


    如今的他,不過是曾經他看不上的凡俗間裡最不起眼的一個。


     


    我笑得純良無害,拉扯起楚非雲的衣領,緩緩湊近他。


     


    三年前他必定滿臉冷淡的將我推開,讓我自重。


     


    可如今,他仿佛貪戀我的味道。


     


    迫不及待的自己便湊近過來。


     


    就在他的吻要落在我的唇上時,鋒利的狐狸爪子一把捅進了他的心窩。


     


    熱騰騰的心髒在我手中噗噗跳動,心髒上面豔紅的脈絡昭示它的成熟。


     


    我眼睛都沒眨一下,反手將其往後扔。


     


    【夏夏接住,果子熟了!】


     


    楚非雲低頭不可思議杜羽清看著自己胸口處噴血的洞,【為、為什麼?】


     


    我嫌惡的將他扔在地上,看著他捂著胸口痛苦掙扎。


     


    【楚非雲,我們很早之前就見過,你忘了嗎?】


     


    9


     


    楚非雲滿頭冷汗,發絲黏在臉龐,曾經在杜羽清身上的破碎感此時出現在他的身上。


     


    他目光悽切的抬頭望我。


     


    我勾唇一笑,【不知道你是否記得,百年前,你帶著宗門裡的人曾經下山除妖,經過一座靈氣充沛的山林寶地,為了將寶地霸佔,打著除妖衛民的名號,整座山的生靈都被你們屠S殆盡,那濃烈的血腥味縈繞在山頭月餘揮之不去,而那座山是我的故鄉,僅有我和夏夏兩個人逃了出來。】


     


    【可那一山的生靈,基本上這輩子都沒下過山,從未害過一人的性命,就因為他們是妖,就該S嗎?】


     


    我目光冷凝,垂眸與他顫動的眸子對視。


     


    【你欠我的,何止三年前那一座被夷為平地的狐山!】


     


    【你欠我的是族人的命!】


     


    楚非雲哽咽道:【如果……如果當年我沒有去狐山傷害你的族人……你會不會愛上我?】


     


    【如果我沒有去,你是會愛我的對嗎?】


     


    他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問我,看見他落淚的模樣,我頓覺無趣。


     


    反正他被金雷反噬,又被我掏了心髒,也活不了太久。


     


    我放心的跑到秦夏身邊,看著她將成熟的心髒吸食殆盡,法力暴漲。


     


    衝過來的修仙子弟,輕輕松松被她掀翻在地,毫無還手之力。


     


    我驚呼,【古籍裡說得是真的,果然修仙人真心的心髒是狐妖的大補!】


     


    【還是夏夏厲害!要不是夏夏用頂級魅術迷幻住楚非雲和杜羽清,還不知道要多久他才能愛上我,結出這麼厲害的果實!】


     


    秦夏眸光閃動兩下,疼惜的摸了摸我的頭,隻看了我一眼便飛快轉移視線。


     


    她腳尖一點,朝遠處而去,以雷霆之勢將宗門血洗。


     


    以報百年前狐族滅門之仇。


     


    混亂間有一人扯住了我的袖子,我剛想甩開,低頭一看沒想到是杜羽清。


     


    他面色慘白,緊緊攥著一個精致的木雕往我手裡塞。


     


    我蹙眉接過一看。


     


    木雕上是我雙手掐腰,笑得開懷的模樣。


     


    但木雕上刻畫的我的模樣,尚顯年幼青澀,大概是十幾年前的時候。


     


    想著我翻動木雕的手驀地一頓。


     


    可那個時候。


     


    我還沒有把楚非雲拐上狐山啊……


     


    我和秦夏一開始將楚非雲和杜羽清救回山上便是有目的的。


     


    修仙之人的靈力對我們是大補。


     


    能夠療愈曾經的舊傷。


     


    我們從古籍中找到一個大補的方法,那就是讓修仙之人墜落凡塵,生出真心。


     


    在成熟之際,將其挖出,分而食之。


     


    可他們兩個人是個硬骨頭,對我和姐姐美豔的外表絲毫不為所動。


     


    圈養他們的那幾年裡,我和秦夏無所不用其極。


     


    卻收效甚微。


     


    直到那天。


     


    我拉著秦夏問換不換。


     


    她想出了一個絕佳的方法,催熟人心。


     


    秦夏說叫愛而不得。


     


    這四個字便可把一個人折磨瘋。


     


    我懷疑道:【愛而不得,不應該先愛嗎?可楚非雲都不愛我,我S了又能怎麼樣?】


     


    秦夏憐惜的摸了摸我的臉,【這個別擔心,到時候趁著他們意識最薄弱的時候,我用頂級魅術將他們迷惑住,到時候他們進入幻境,就真的以為愛咱倆不能自拔。】


     


    我向來是無條件相信秦夏的。


     


    照著秦夏的要求,我倆一人斷一尾在法陣內裝作生離S別的景象,假S脫身。


     


    本以為最快成熟的應該是杜羽清的,卻沒成想竟然是楚非雲的。


     


    我隻以為是秦夏的魅術又長進了。


     


    秦夏吸食了楚非雲的心髒後如虎添翼,曾經受的傷也都痊愈。


     


    她將剩下的半顆心髒給我,畢竟當初為了救楚非雲我確實身體有虧損。


     


    我以有她保護我就行,推拒了回去。


     


    杜羽清身受重傷,秦夏到底心善是留了他一命。


     


    回到邊陲小鎮上,我看著秦夏展開的八條顏色豔麗的狐狸尾巴疑惑的化為原形。


     


    我別扭轉身,扒拉著身後的狐狸尾巴,一條一條的數。


     


    數來數去,卻隻有七條。


     


    我和秦夏都是九尾神狐,怎麼可能我莫名其妙比秦夏少一條呢?


     


    我摸著秦夏毛茸茸的尾巴不解道:【咱倆在法陣中都斷了一條,可為什麼我隻剩七條,你還有八條呢?】


     


    秦夏看著我眼睛裡有晶瑩的淚珠滾動。


     


    聲音輕而緩慢。


     


    【或許輕輕,什麼時候不小心自己弄丟了一條尾巴吧。】


     


    我拍了兩下剩下的七條尾巴,苦口婆心道。


     


    【你們七個給我乖乖的哈,再掉就成禿子狐狸了,不好看了。】


     


    沒一會兒我便把這件事拋之腦後,轉身進了屋子,纏著秦夏問吃什麼好吃的。


     


    葡萄藤樹下,洋洋灑灑的陽光撒在土地上。


     


    一顆古樹之下,土壤松松鼓鼓的。


     


    正巧一隻松鼠跳過,頑皮的扒拉了兩下土壤,在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時咬了咬爪子跑了。


     


    土壤下的東西露出一角。


     


    似是一個刻畫精致的木雕,上面好像刻著什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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