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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閨蜜死後 5001 2025-07-18 15: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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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我從倫敦飛回來時,閨蜜已經成了躺在太平間的一具屍體。


     


    我給她老公打了個電話過去。


     


    卻隻聽到對方輕蔑的聲音:


     


    「怎麼?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就過來給周舟道歉,否則你永遠再別想回這個家!」


     


    我氣急,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飄在我身邊不敢看我的女人。


     


    「你不是說你過得很幸福,老公愛你如命嗎?


     


    「這是太愛你了,所以你連命都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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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胸口忽然傳來一陣灼熱。


     


    我愣了一下,卻被對手鑽了一個空子,迎面一拳打在了我臉上。


     


    我甩了甩頭,不顧耳朵嗡嗡地疼,慌亂地扯出了掛在脖子上的紅繩。


     


    可原本吊著的平安符已經成了灰燼。


     


    我眼眶瞬間紅了起來,眼淚止不住地掉。


     


    周暖暖,傻丫頭。


     


    S了。


     


    看到我的眼淚,原本迎面而來的拳擊手套,硬生生地停在了我鼻梁前一寸。


     


    我顫抖地摘了手套:


     


    「今天到此為止!」


     


    我訂了最早的一架航班的機票。


     


    回到南城時已經是第二天。


     


    撥了無數個的電話,終於有人接了。


     


    對方給的地址。


     


    是殯儀館。


     


    2


     


    殯儀館的工作人員一打開停屍間的門,我便看到了周暖。


     


    不是躺著的,而是站在她自己的屍體旁邊那個。


     


    她一看到我,便朝我撲了過來:


     


    「勝男!你終於回來了,嗚嗚嗚……」


     


    隻是她的身體穿過我,撲了個空。


     


    ……


     


    此時工作人員已經將蓋著的白布掀開:


     


    「您好,您可以看看這是不是您朋友。」


     


    周暖已經又哭唧唧地撲了上來。


     


    我嫌棄地一把推開她:


     


    「年紀輕輕就S了,你丟不丟人?」


     


    工作人員驚恐地看著我,又看了我空空如也的邊上。


     


    「那個,您,慢慢看。」


     


    說完跑得比兔子還快地衝出了停屍間。


     


    周暖沒想到她碰不到我,可我卻能一把推開她。


     


    她可憐兮兮地看了我一眼,這次站到了自己的屍體面前。


     


    「真醜啊。」


     


    我的視線跟著落到了她身上。


     


    確實挺醜的。


     


    躺在高臺上的她,身上滿是傷痕。


     


    臉像是被什麼利器劃過一般,左邊臉上一條長長的口子,肌肉組織外翻。


     


    那張臉因為長時間泡在水裡,已經腫脹起來。


     


    穿著連衣裙的大腿上和手上滿是各種細細的傷痕。


     


    特別是右腳,因為之前被卡在遊泳館的出水口,現在小腿部分已經完全是壞S的青黑色。


     


    最後,我的視線落在了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上。


     


    我不可置信地轉頭看著她。


     


    卻見周暖淚盈於睫地看著我。


     


    「你,幾個月了?」


     


    周暖終於忍不住捂著嘴哭了起來。


     


    「三個月了。」


     


    可是她的老公,卻還不知道。


     


    「你老公呢?」


     


    我忍不住皺眉道。


     


    周暖還沒說話,剛才的工作人員拿著一部自封袋裝著的手機重新進來。


     


    「這是遊泳館一起打撈上來的手機,您看下是不是您朋友的。」


     


    我嘗試著開機,卻發現手機沒電了。


     


    給了工作人員一百塊錢,他很快給我拿了一個充電器過來。


     


    充上電的第一刻,我便輸入了密碼。


     


    「啪」的一聲。


     


    手機應聲而開。


     


    「別!」看我要給她老公打電話,她衝上來就是阻攔。


     


    被我一個眼神釘在了原地。


     


    很快,電話那頭被接通。


     


    就像對方一直等在電話那頭一樣:


     


    「怎麼?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就過來給周舟道歉,否則你永遠再別想回這個家!」


     


    我火氣瞬間上湧。


     


    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飄在我身邊不敢看我的女人。


     


    「你不是說你過得很幸福,老公疼你寵你愛你如命嗎?


     


    「這是太愛你了,所以你連命都丟了?」


     


    周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我看著她,卻一字一句對電話那頭道:


     


    「你在哪?」


     


    電話那頭瞬間沉默了一下,這才響起男人不確定的聲音:


     


    「蘇勝男?」


     


    3


     


    我自小便有陰陽眼。


     


    可以看到旁人看不到的「髒東西」。


     


    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


     


    那時候的我還小,根本分不清哪些是「髒東西」。


     


    所以在旁人看來,就是時不時地自言自語,一邊說話,一邊筆畫,看起來就像村口吃多了補藥被燒壞腦袋的那個大傻。


     


    所以大家都叫我小傻子。


     


    我媽那時候剛生了弟弟,根本就顧不上我。


     


    所以哪怕我那時候被所有人嘲笑、排擠、丟小石頭,我媽也從來沒管過。


     


    後來我媽又生了一個妹妹,我就更沒人管了。


     


    小時候的我,被欺負不知道反抗,隻能默默地垂淚。


     


    終於,在一次被石塊砸中了鼻子,血流如注的時候,周暖卻闖了進來。


     


    她明明柔柔弱弱的,卻像一個勇士,將我攔在了身後。


     


    她氣鼓鼓地對著對面的人道:「你們住手,再欺負人,我要告老師了!」


     


    於是那天之後。


     


    被大家欺負的人。


     


    多了一個。


     


    周暖媽媽離婚了,她是轉校生。


     


    沒有父親的孩子,總是被人看輕一些。


     


    甚至有時候,她受的欺負比我還多。


     


    有一次我們終於合起來將其中一個霸凌者壓在身下的時候,我認真地看著她:「沒事,你沒有爸,我的爸爸分你一半。」


     


    雖然。


     


    我的爸爸好像並不怎麼愛我。


     


    但聊勝於無。


     


    後來弟妹長大,我也開始承擔起照顧弟妹的責任。


     


    那時候的我,已經知道怎麼區分哪些是人,哪些是「髒東西」了。


     


    看得多了,對那些東西自然也就沒有那麼怕了,也不敢再隨意和魂體搭腔。


     


    但有時候還是會被迎面而來,各種慘S的魂體嚇得面無人色。


     


    這時候的周暖總是和我說:「勝男,聽說牛眼淚滴眼裡可以看到鬼魂,我們去找點吧?」


     


    「這樣我們一起看,你就不會怕了。」


     


    我重重點頭。


     


    外婆家就有牛。


     


    我拉著周暖曠課,搭了四十多分鍾的班車到了外婆家裡。


     


    半夜,等到人都去睡了之後,我們便拿著一個噴霧瓶出門了。


     


    牛欄臭S了,但為了牛眼淚,我們隻能捂著鼻子上前。


     


    「勝男,這牛沒有眼淚啊,怎麼辦?」


     


    我拿著瓶子,不知該如何是好。


     


    「啊對了,痛一下不就有眼淚了嗎?你準備好瓶子,我抽它。


     


    「這樣它眼淚掉下來,就趕緊接?」


     


    我靠,我覺得周暖真聰明。


     


    於是我將瓶子湊近了牛眼下。


     


    「勝男?準備好了?」


     


    我重重嗯了一聲,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周暖揚起手拍了打在了牛屁股上,可緊接著我便看到她被揚起的牛腳重重地踢了一腳,瘦瘦弱弱的身體像斷線的風箏,撞在了牛棚的護欄上。


     


    那一天,周暖斷了兩根肋骨。


     


    我喜提我媽愛的教育,屁股一個星期不敢坐凳子上,上課都隻能站著。


     


    這事成了我外婆村裡經久不衰,每年都會時不時被翻出來講一講的善意的笑話。


     


    後來我們都磕磕絆絆地長大。


     


    考了同一所大學。


     


    本來我媽是不同意我讀的,說家裡窮,供不上三個孩子。


     


    是周暖拉著我去奶茶店兼職,開學後,我們兩人四個月的工資,總算是交上了我的學費。


     


    再後來啊,她戀愛了。


     


    我則被重男輕女的父母煩得不行,躲到了國外。


     


    臨走前,我按照一個魂體教我的方法,用周暖的指尖血畫了一道符貼身帶著。


     


    它說:


     


    「你一定貼身放好,萬一發生意外,你也來得及見她最後一面。」


     


    4


     


    我收了電話,帶著周暖朝她家裡而去。


     


    我回來前周暖根本離不開自己的屍體十米遠,我剪了周暖的一撮頭發燒了,裝在我事先畫好的符箓裡,周暖便可以跟著我走了。


     


    臨走前,周暖的手機響起,我看到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給她發來了幾張圖。


     


    圖片上,那個叫陸城的男人,曾經和周暖說過一輩子不會變心的男人,此時正系著圍裙在廚房做飯。


     


    而那個女兒,則穿著我給周暖買的高定衣服,窩在她家的沙發裡。


     


    周暖黯然地看著圖片。


     


    周暖用三分鍾,說完了她和陸城的這十年。


     


    大學談戀愛,畢業既結婚。


     


    婚後一直在備孕,她是全職主婦。


     


    男人創業上岸,有錢了就變壞,開始和追求自己的學妹不清不楚,甚至將學妹招來當了秘書。


     


    這個S丫頭,甚至見自己的老公,還得看看人家秘書怎麼安排。


     


    要用錢,還得人家秘書報到財務那裡才有錢花。


     


    可小學妹卻日日跟著陸城出差,一邊瘋狂地買買買。


     


    而小學妹則時不時地發一些似是而非的朋友圈,攪得周暖一次次和陸城大鬧。


     


    而每一次吵架的結果,便是將男人推得更遠。


     


    這次僅僅隻是周城陪著周暖上遊泳課的時候,小學妹也追了過去。


     


    小學妹到了之後假裝被周暖推在了泳池裡。


     


    而男人為了給小學妹出氣,竟然直接將周暖也一腳踹下了泳池便護著小學妹走了。


     


    「我看你是一天天在家待著腦子壞掉了!


     


    「你在水裡好好冷靜冷靜,等你腦子清醒了再回來和周舟道歉!」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


     


    周暖在被踹入泳池的時候,臉頰撞到泳池差點疼暈過去。


     


    等她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可泳池的水卻忽然下降。


     


    她被強大的吸力緊緊地往出水口帶去,最後一隻腳卡在了出水口裡,她不管怎麼撲騰也起不來。


     


    她使勁地掰著出水口的管子,直到渾身是傷,終於還是力竭被嗆暈了過去。


     


    那塊區域正好是視野盲區。


     


    沒人注意到她的異常。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也就是她看到自己屍體的時候。


     


    我顫抖地伸出手,緊緊將周暖抱在了懷裡:「不怕,不怕,有我在。」


     


    「我回來了。」


     


    開車的司機緊緊地盯著坐在後頭的我,油門踩得飛快。


     


    將我丟在了周暖家的別墅前後,連錢都忘記找我便飛也似的衝出了別墅區。


     


    我:……


     


    5


     


    周暖有點近鄉情怯。


     


    我則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照片裡那個女人。


     


    她看到我,上下掃了我一眼:「你是?」


     


    我一把推開她,直接進了屋裡。


     


    「哎哎,你這是幹什麼?你還有沒有禮貌?你怎麼亂進別人家呢?」


     


    我看著迎出來的男人和桌子上點著的、氣氛曖昧的蠟燭,轉頭看女人:「這是你家?」


     


    女人沒說話,可眼睛卻瞬間通紅,欲語還休地看著那個男人。


     


    「哦,勝男,你怎麼回來了?」


     


    說完又給女人介紹我:「這是周暖的閨蜜,蘇勝男。」


     


    看我沒說話,陸城面色也有點難看起來。


     


    「哎呀,原來是暖暖的姐的朋友。


     


    「來者是客,您快坐。


     


    「對了,您吃了嗎?我們飯菜剛做好,您要不要一起吃點?」


     


    女人就像這間屋子的女主人。


     


    嘮嘮叨叨地給我拿拖鞋,又給我倒水。


     


    甚至還將我拉到了餐桌旁。


     


    「學長手藝現在很不錯的,聽說我喜歡吃海鮮,今天就做了一桌子的菜說替暖暖姐給我賠罪。


     


    「哎呀,我都說了不用……」


     


    「啪!」


     


    我一巴掌過去,胸腔裡堵著的那口氣,卻絲毫沒有消減。


     


    「你,你幹什麼打人啊?」


     


    陸城也早將人給護到了懷裡:


     


    「蘇勝男!你來我家發什麼瘋?


     


    「又是周暖給你添油加醋的說了什麼是吧?你以為你誰?這是我家!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


     


    「周暖為什麼還沒有回來?知道錯了不敢回來就讓你出頭是不是?我告訴你,一個小時之內如果周暖不回來道歉,她就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我眼睛通紅地看著他。


     


    這個賤男人!


     


    他知不知道,周暖已經S了?!


     


    他知不知,周暖已經懷著他們三個月的孩子S了。


     


    再也不會回來了。


     


    說完他又冷冷道:「你現在走,不過我會保留追究你法律責任的!」


     


    「快走,別打擾我們吃飯!」


     


    「陸城,你憑什麼兇勝男!你閉嘴!」周暖的魂體衝了上來,憤怒地擋在了我面前。


     


    我看著這個從一進來就如鹌鹑一般,現在卻勇於站在我面前的女人,忍不住紅了眼眶。


     


    怎麼惡人不早S,好人卻總是枉S呢?


     


    我不敢想象,周暖懷著三個月的身孕被困在水下的時候,是有多絕望!


     


    我走到滿桌子的海鮮的飯桌前。


     


    我一把掀翻了桌子!


     


    「吃吃吃,我吃你媽!!」


     


    6


     


    陸城沒想到我會忽然發瘋,他愕然地看了我一眼,這才冷冷道:


     


    「蘇勝男!


     


    「你別以為你是周暖的朋友你就可以在我家……嗷!!」


     


    陸城緊緊捂著鼻子,但是鼻血還是從指縫裡滴了下來。


     


    我自大學起便開始打黑拳,陸城一個病秧子,我一隻手就能收拾他!


     


    小學妹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了我一眼,這才衝了過來,擋在了陸城的面前,顫抖著看我:


     


    「你,你住手!你憑什麼打人?你……」


     


    「啪!」


     


    我SS地抓住她的頭發,臉朝地板用力撞了下去:


     


    「怎麼呢?急著找打呢?


     


    「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既然你急著找S,我介意先讓你趴下!」


     


    小學妹的鼻血冒了出來,甚至連鼻子都歪了,我冷笑:


     


    「哦,原來是假的啊?嘖嘖。」


     


    「啊啊啊啊!!我的鼻子!!!!」


     


    女人捂著鼻子驚恐地叫了起來,那響徹耳膜的叫聲,不懂的人還以為這裡出了什麼事。


     


    「大聲地叫吧,這裡可是別墅區,隔音好著呢。


     


    「來,大聲地叫,你越叫,我打得越用力哦……」


     


    我反手一拳過去,陸晨這次直接後退兩步,坐在了地上。


     


    「蘇勝男!你瘋了!」


     


    陸城看著瘋狂的我,眼裡閃過驚恐。


     


    我冷笑著湊近他,緊緊地捏住了他的下巴:


     


    「是啊,我瘋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瘋的嗎?嗯?


     


    「知道我為什麼忽然回來嗎?」


     


    我操起桌上的酒瓶就要朝他的頭打下去,可周暖這個傻丫頭卻SS地攔在我的面前。


     


    我失望地看著她:「你就這麼舍不得他?哪怕他害S了你?」


     


    周暖淚流滿面地看著我:「傻子,S人是要償命的。」


     


    她緊緊地盯著我,又哭了起來:「放下,勝男。」


     


    「不值得。」


     


    周舟看到我舉起了酒瓶,以為我要砸陸城,已經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陸城卻SS地看著我,顫抖道:「你在和誰說話?」


     


    7


     


    周暖是個傻姑娘。


     


    愛一個人的時候,就會毫無保留。


     


    當然也告訴了陸城,我能看到靈體的事。


     


    陸城一開始是不信的,但是當我和他玩牌,卻把把贏的時候,他總算是不得不信。


     


    所以,當我問他,我為什麼會回來的時候,陸城感覺心髒像被什麼忽然緊緊抓住了一般喘不上氣來。


     


    「蘇勝男,你回答我,你在和說話?」


     


    我的暴脾氣他是見識過的。


     


    他和周暖結婚那年,我從國外回來參加婚宴,並且當了周暖的伴娘。


     


    但當時一個伴郎喝多了酒對我動手動腳的,被我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如果不是看在那天是周暖大喜日子的面子上,那個伴郎的手就直接被我廢了。


     


    所以陸城知道,在我這裡。


     


    隻有周暖能勸得了我。


     


    「蘇勝男!」


     


    陸城的眼角通紅,像是要吃了我一般。


     


    我眨了眨眼,將眼底的淚水逼退。


     


    我沒看他,而是將視線放到了周暖的身上。


     


    「我們走吧?」


     


    至於陸城。


     


    我要鈍刀子割肉,慢慢地收拾他。


     


    周暖也沒有看陸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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