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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不舔了 3481 2025-07-22 13:5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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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三個月,真正從上輩子的悲劇抽身,我才發覺自己曾經多麼失敗。


     


    不單單是傅昭對我的冷淡。


    更有我自己的愚蠢。


     


    我把一切都寄託在男人身上,沒結婚前靠父親,結婚了靠丈夫,沒有自己的事業和生活,一旦傅昭對我的態度改變,就跌入無邊深淵。


     


    但凡上輩子,我有個一技之長,找個班上,都不至於陷得這麼慘。


     


    ——


     


    沈渝明顯被我雷得不輕,一聲不吭把我送回去,再渾渾噩噩地離開。


     


    我輕快地爬上五樓,剛要拿鑰匙開門,被大力攥住手腕。


     


    溫熱高大的身軀覆上來,把我SS壓在牆角不能動彈,帶著醉醺醺的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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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意識抬腳踢人。


     


    被他雙腿並攏困住,胯部很大一團,硬邦邦地頂著我,是威脅,也是嘲諷。


     


    「陳樂樂,你很有出息。」


     


    他說:「能把我氣成這樣,你該慶幸自己還活著。」


     


    是傅昭。


     


    22


     


    我很想回罵回去:「有本事就弄S我。」


     


    但我不敢。


     


    傅昭現在明顯喝醉了不清醒。


     


    無法無天的大少爺在醉酒情況下是真能掐S人的。


     


    我抿了抿唇:「你想怎麼樣啊?」


     


    「跟我道歉!」


     


    「啊?」


     


    「我讓你為那些混賬話,不,你最近做的所有事跟我道歉!」


     


    他一邊說,一邊暴躁地蹭著我的大腿。


     


    活脫脫像一頭發Q的,暴躁的獅子。


     


    我比劃了一下我和他的身形。


     


    打不過。


     


    罵不走。


     


    我立刻變了態度,抬手捧住他的臉,嬌滴滴地撒嬌:


     


    「在這裡道歉不太好吧?傅哥哥,我們去屋裡,去床上好不好?」


     


    他怔了下,不知道聽懂了沒,指腹擦過我的嘴唇,嗓音沙啞:


     


    「再喊一遍。」


     


    「傅哥哥~」


     


    他立刻松開手,乖巧站在身後,揚揚頭,示意我拿鑰匙開門。


     


    我抿了抿唇,突然指著黑漆漆的樓道尖叫:「傅哥哥,那邊好像有人,你快去看看——」


     


    趁傅昭警惕盯著樓道,我反手開門進去再關上,一氣呵成。


     


    留下傅昭被關在外面,傻乎乎地發愣。


     


    我拍了拍被掐疼的手,給傅家的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人來接走這位大少爺,自己脫了衣服洗澡。


     


    洗舒服了,美滋滋裹著浴巾出來,看到傅昭坐在我的床上,大張著雙腿,陰冷地盯著我。


     


    我:「……強闖民宅是犯法的。」


     


    「嗯,我知道。」


     


    他舉止囂張,絲毫不慌:


     


    「有本事就報警抓我,沒本事就滾過來。」


     


    用腦子想想就知道我沒本事……


     


    我下意識拽進浴巾往後躲,身體緊貼著瓷磚,反復思考躲進沒鎖的浴室擋住他的概率有多高。


     


    近乎為零。


     


    我深吸一口氣。


     


    豁出去了!


     


    23


     


    傅昭酒品很好的,一般喝醉了就是睡覺,敲鑼都叫不起來,今天不知道犯什麼病。


     


    所以我現在主線任務,就是把他哄睡!


     


    我咳嗽一聲,撐著熱騰騰的身子站起來、把浴巾系緊,主動朝傅昭走過去。


     


    哄著他躺下:「該睡覺了,我去幫你熬碗解酒湯,你好好睡覺好不好?」


     


    他一錯不錯地盯著我胸口的位置。


     


    沒說話,抬手拽了下我的浴巾,直接拽掉了。


     


    「啊!」


     


    我嚇得尖叫,忙滾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包起來,纏了好幾圈,圓滾滾的像個球,對著傅昭強顏歡笑:


     


    「傅哥哥……


     


    「你最近很不乖。」


     


    他表情無波無瀾地說,一邊說一邊撐著身子脫掉襯衫,露出結實健壯的腹肌。


     


    我到現在才真的有點慌了。


     


    「傅昭你敢!」


     


    我蜷縮著身子往後挪,被他大手抓住腳腕:


     


    「不乖的家伙,要受到懲罰。」


     


    「傅昭你滾開——啊!」


     


    他扒了我肩膀上圍著的被子,熱氣騰騰扒出一個洞,露出尖牙,毫不猶豫咬上去。


     


    「滾啊,傅昭我讓你滾啊——」


     


    我真的害怕了。


     


    脖頸被咬出血,又疼又湿,摻著他不要命一樣的舔舐。


     


    「傅昭你滾開,滾啊!」


     


    我直接被嚇哭了,一邊哭一邊用腳蹬他,怕得要S,哭得撕心裂肺超級大聲。


     


    淚水滴在他發紅的臉頰。


     


    他驟然停止動作。


     


    呆愣看著我驚恐躲閃的樣子,指腹摸了摸我眼角的淚,再放進嘴裡舔。


     


    「算了。」


     


    他低聲說:「你別哭了,我不罰你了,隻要你以後乖乖地,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


     


    我啜泣著沒動作。


     


    傅昭向前挪了兩步,剛想說什麼,被我拿床頭燈砸中後腦勺。


     


    砸暈了。


     


    趁他暈了,我還泄憤一樣,蹦到他身上踩了兩腳。


     


    24


     


    醫院,醫生說傅昭被我打出了腦震蕩,要臥床休養。


     


    「小情侶玩情趣也要注意點。」


     


    醫生嘆氣:「這次隻是腦震蕩,下次指不定是什麼,鬧狠了是一輩子的事,明白嗎?」


     


    我乖巧地說「好」。


     


    剛好傅家司機到了,我把醫生說的又給他重復了一遍,直接拎包走人。


     


    司機委婉表示:「陳小姐,您打傷的人,至少應該留下來,等少爺醒了再走吧?」


     


    我:「呵呵,是他先想強奸我,要我把監控給你看,把他告上法庭才能消停是吧。」


     


    司機無言以對。


     


    我扭頭就走。


     


    回去重新洗了個澡,洗掉一身消毒水味,床單被罩全換了一遍,才趴在床上舒舒服服睡覺。


     


    醒來已經是正午。


     


    我抓了抓頭發,驚恐以為自己遲到了,看了手機才發現今天是周末,松了口氣。


     


    掏出卷子定時做題,等做完兩套卷子,做題做爽了,懶洋洋伸了個懶腰。


     


    沈渝發信息說下午來替我輔導。


     


    我回了個【OK】,再加一個捧臉乖巧貓貓的表情包。


     


    下午見到沈渝的時候還有點尷尬。


     


    他不敢看我,講課的時候也心神不寧,像在想別的事情。


     


    我咬著筆:「沈渝,你知道我對自己最滿意的一點是什麼嗎?」


     


    「什麼?」


     


    「腦子不好,使加臉皮厚。」


     


    我笑嘻嘻說:「不管多尷尬的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我全都忘了,別想太多哦!」


     


    他一愣,隨即無奈笑笑:


     


    「你這個性格還真是……讓人羨慕。」


     


    他嘆了口氣:「是我狹隘了。」


     


    氣氛輕松很多,他繼續看我做題,時不時幫我講解疑難知識點。


     


    25


     


    日子就這樣過得飛快。


     


    我期末考又進步了,數學過了一百,考上班裡前二十。


     


    我激動得要S!


     


    放暑假的時候,閨蜜來找我,一拍腦袋跟我提起:


     


    「傅昭被他爸送到國外了,你知道嗎?」


     


    我愣了下,搖搖頭:「好久沒聽到他的消息了。


     


    「為什麼出國啊?」


     


    「好像是調戲女孩被打進醫院,在醫院和他爸吵了一架,他爸生氣了,直接把他送出國了。」


     


    閨蜜一邊說一邊感慨:「那女孩真勇,吾輩楷模,好想認識認識。」


     


    我:「……」


     


    咳嗽了聲掩飾尷尬,心不在焉的剝著橘子皮,思考傅昭的事。


     


    上輩子,傅昭沒有在高中出國,而是考了高考狀元,上了國內最好的大學,本科期間全獎出國交換的。


     


    而現在……算我重生的蝴蝶效應嗎?


     


    我抿了抿唇,安撫下有些不安的內心,告訴自己:


     


    【沒關系,這樣更有利於我遠離他。


     


    【他那種人,不管走到哪裡,都會混得很好。】


     


    26


     


    我高考發揮得不錯,但也還是沒考上沈渝的學校。


     


    抱著想出去走走,也抱著遠離那對一心想賣了我攀高枝的父母的心思,我報考了離京城千裡之外的大學。


     


    離家那天,沈渝來機場送我,眼睛紅紅的,說我是個騙子。


     


    「你說有一點喜歡我,卻隻是把我當消遣,連留在京城都不肯,就這麼去了那麼遠的地方。」


     


    「別哭呀!」


     


    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笑嘻嘻說:


     


    「我會永遠記得你的,沈渝。


     


    「你將來一定會過得很好,會遇到比我更愛你,也更值得你愛的人。


     


    「祝你往後日日夜夜,皆平安喜樂。」


     


    我說得虔誠。


     


    是真的誠心祝願沈渝。


     


    也是真的想離開京城。


     


    離開這片土地,離開熟悉的高樓大廈,離開曾經的噩夢,真正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我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


     


    所以:「沈渝,再見!」


     


    我蹦蹦跳跳地在人群裡衝他招手。


     


    手掌圈成喇叭形,大聲對他喊:


     


    「你一定要幸福啊!」


     


    近視的眼睛看不清沈渝的表情。


     


    隻記得人群熙攘。


     


    我們都在奔赴各自的遠方。


     


    27


     


    一晃四年。


     


    大學四年,我都沒有回過京城,沈渝和我的聊天也越來越少,關系漸漸淡下去。


     


    而我忙著上課,實習,泡實驗室,發論文,保研規章摳了一遍又一遍,生怕自己看漏了一個字。


     


    終於在收到擬錄取通知時松了口氣。


     


    舍友商量著出去玩,去雲南吃菌子買花。


     


    我笑嘻嘻地說好。


     


    下樓吃飯,遮陽傘擋住大部分陽光,但還是熱、我急匆匆往前走,不小心撞到了人。


     


    「哎喲,小姑娘小心一點。」


     


    是院長熟悉的聲音,和藹可親,沒有責怪的語氣。


     


    我下意識抬頭打招呼。


     


    卻看見了傅昭。


     


    他被眾星捧月地圍著,穿著到膝蓋的長風衣,眸色淡淡地看著我。


     


    我愣了下,立刻邁步到一側,不影響這群大人物走路。


     


    院長卻好心把我拽過去介紹:


     


    「傅總,這是我們院系第一,本科就發論文了,很優秀的苗子,這次在大會上演講的就是她。


     


    「來,樂樂,快給傅總打招呼。」


     


    我結結巴巴地說:「傅總好。」


     


    「嗯。」


     


    他看都沒看我一眼。


     


    旁邊的助理會意,立刻上前說了幾句吉祥話,讓我好好學習,以後進傅氏工作。


     


    我尷尬地退到一邊。


     


    直到那群人走遠了,才松了口氣。


     


    按照傅昭剛剛那態度,應該是把我忘了。


     


    挺好的。


     


    「樂樂,你發什麼呆?」


     


    室友拍了拍我的肩膀:「吃飯了,再不吃食堂就什麼都沒有了。」


     


    「好嘞!」


     


    我調整了下心情,轉身跑過去。


     


    28


     


    傅昭來給學校捐錢了。


     


    十三個億。


     


    舍友聽到的時候手都是抖的,顫抖地告訴我:


     


    「你知道嗎,十三億,全校師生平均分一下,每人還能分三萬塊。」


     


    我微笑了下,心想剛剛怪不得院長一副看財神爺的樣子。


     


    正吃著飯,手機突然來了消息。


     


    是沈渝。


     


    他跟導師來江城開會,剛好有時間約我吃飯。


     


    他兩年前直博,現在是業內有名的心理學大師,在網絡上火得一塌糊塗。


     


    我化了妝,換了身新衣服,蹦蹦跳跳下樓。


     


    他在宿舍樓下,垂著頭看手機。


     


    看見我,把手機收起來,捏了把我的耳垂,低聲驚嘆:


     


    「好漂亮!」


     


    「謝謝。」


     


    我在原地轉了個圈,挽著他的手臂往校外走,和他嘰嘰喳喳聊著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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