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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成惡毒繼母後,我洗白了 3207 2025-07-22 14: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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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見小病嬌一直不肯開口,我本想伸手去推他一下,結果手不夠長。


     


    我隻好從春桃手中將板子拿過來,在宋齊嚴身上戳了兩下。


     


    「解釋。」


     


    「解釋有用嗎?」


     


    他隻是輕描淡寫地反問了我一句。


     


    結果這句話,就像刀子一樣,在我心上戳了一下。


     


    「旁人我不知曉,但你說的,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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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齊嚴看了我好半晌才開口:


     


    「玉佩不是我拿的。」


     


    「你既然說沒拿,那母親便信你,來人,去報官,必須將這件事查清,將大少爺的玉佩找出來。」


     


    一般人家都嫌這種事情丟人,秉承著家醜不可外揚的想法,偷偷處理了也就算了。


     


    就連宋遠也是覺著我肯定不會把事情鬧大,所以才敢來這一出。


     


    眼下我要鬧到官府去,他一下就慌了。


     


    「夫人,其實這事也沒有到報官的程度,說不定是我落在哪兒忘了也說不準……」


     


    「哦?大少爺不是剛還信誓旦旦地說玉佩被宋齊嚴拿走了,怎麼現在就變成了不小心落在哪兒了?」


     


    宋遠的目光朝著門口看了兩眼。


     


    不多時便從門口進來一個小廝,手裡還拿著一塊玉佩。


     


    「夫人,大少爺的玉佩找到了,是在後花園的草叢裡撿到的。」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甲,未表明態度。


     


    這種小伎倆玩多了可就讓人生厭了……


     


    「既然找到就好,不過汙蔑胞弟偷竊屬實惡劣,再打十板子吧。」


     


    交代完之後我便帶著宋齊嚴先回了院子。


     


    宋遠挨了板子的第二天,他的娘舅便帶著人上門要說法了。


     


    讓春桃先把人帶去前廳後,我便也準備多帶些人過去。


     


    若是真動起手來,可不能吃虧。


     


    宋齊嚴直接伸手拽住我的胳膊,我邁出去的步子一頓。


     


    「拉著我做什麼?」


     


    「我跟你一起去。」


     


    小病嬌板著臉,神情很是嚴肅。


     


    「去上你的課,你去能有什麼用?」


     


    我扯下他的手,直接快步去了前廳。


     


    宋齊嚴皺著眉,見我身影消失在院門口後,緩緩跟上。


     


    等我到前廳的時候,宋遠娘舅一家已經鬧開了。


     


    「你來得正好,我姐姐是宋府原配的夫人,她就隻留下了遠兒這一個孩子,你這毒婦竟然也下得去手,將遠兒打成這個樣子,今日你非要給我們個說法!」


     


    見前廳圍滿了人進不去,春桃便直接搬了把椅子出來,讓我坐在院子裡。


     


    「諸位想要什麼說法?我從十六歲入府以來便掌管宋家大小事務,骯髒手段見得多了。」


     


    「你就是說破了天,也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我抬眼看向那個中年男人。


     


    「閉嘴,我讓你打斷我的話了麼?」


     


    春桃在我身後小聲開口:


     


    「夫人,這是大少爺的二舅。」


     


    呵,管他是大舅還是二舅,人都得罪了,我還管你是誰?


     


    「宋遠目無尊長,誣陷幼弟,這板子是應得的,若是你們覺得我管教得不好,便領回你們家去,好好供養起來。」


     


    宋遠吃喝嫖賭這些惡習他們可都是有所耳聞的。


     


    上門來鬧不過也就是想拿到些好處。


     


    真把人領走,誰吃得消?


     


    宋齊嚴站在牆角聽了一會兒,見我將事情處理得遊刃有餘便轉身去了學堂。


     


    最後宋遠娘舅家來了一群人,也沒討到什麼便宜,空著手進來的,自然也是空著手走的。


     


    11


     


    宋齊嚴十二歲那年,我便給他另外安置了一處別院。


     


    畢竟小病嬌現在長大了不少。


     


    在我身邊養著的這兩年,他長高了不少,也結實了。


     


    和之前那個縮在柴房,瘦弱得不成樣子的小豆丁比起來,如今模樣好看多了。


     


    看著丫鬟婆子進進出出幫他收拾衣裳、書籍,還有些瑣碎的東西。


     


    「一晃你都在我身邊待了兩年了,小崽子你在我身邊這麼年可從來沒喊過我母親。馬上都要搬去別的院子住了,不如喊我聲母親聽聽?」


     


    在我記憶裡,好像隻有剛把宋齊嚴養在身邊那幾個月聽他喊過母親,往後便一直沒聽他叫過了。


     


    「你不是我母親。」


     


    宋齊嚴盯著我,見我要去拿桌上的點心,直接先我一步,將盤子端走。


     


    我輕笑一聲。


     


    罷了,不喊就不喊吧,估計這小病嬌隻願意喊他生母為母親。


     


    宋齊嚴不願意,我自然也不會強求。


     


    一年一年過得很快,眼看著小病嬌已經十五歲了,馬上就要到了火燒宋家,去參加科考的轉折點了。


     


    我這心始終懸著。


     


    一連五年,我也沒聽見過一聲母親,甚至他在同我說話的時候,也全然不用敬語。


     


    不過他不叫母親也就算了,他竟然喊我的名字,這就不能忍了。


     


    「語嫣,我餓了。」


     


    我一口茶噴了出來,瞪大眼睛震驚地看著他。


     


    「你喊我什麼?」


     


    「語嫣,不能這麼喊嗎?」


     


    宋齊嚴微微偏頭,一臉無辜地看著我。


     


    我隻想回他一句,把「嗎」去掉。


     


    「當然不能,你去給我跪祠堂,想清楚喊什麼再出來。」


     


    他動作倒是麻利,聽見我這麼說,直接轉身就去了祠堂跪著。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春桃去看了一眼。


     


    回來的時候對我止不住地點頭。


     


    「夫人,齊嚴少爺真的在祠堂跪著,而且跪得特別直。」


     


    我心想她倒也不用描述得這麼仔細。


     


    連跪著的姿勢都描述出來。


     


    「再過兩個時辰喊我。」


     


    因為宋齊嚴去祠堂罰跪,晚飯就我一個吃的,隻動了兩筷子便讓人將飯菜都撤下去了。


     


    兩個時辰之後,春桃將我喊醒,我坐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小病嬌還在祠堂跪著。


     


    於是披上外衫,帶著春桃去了祠堂。


     


    我到的時候,宋齊嚴還身形挺直地跪在地上。


     


    「起來吧。」


     


    我站在門口,對著他淡淡開口。


     


    因為一個姿勢跪得久了,腿難免有些麻,宋齊嚴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站起來走到我跟前。


     


    「現在想明白應該喊我什麼了嗎?」


     


    我揚了揚下巴,這還是將他養在身邊,第一次懲罰他。


     


    一連跪了兩個多時辰,想必是能讓他服軟的。


     


    「語嫣。」


     


    簡單兩個字,再次讓我氣血翻湧。


     


    「接著去跪著。」


     


    宋齊嚴踉跄著轉身,又要跪回去。


     


    我握緊拳頭,咬了咬牙。


     


    「算了,明天再說,你先去休息。」


     


    扔下這句話後,我便帶著春桃先回去了。


     


    不過回去之後,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當初將宋齊嚴接到身邊隻是為了把他扳正,當作養個兒子。


     


    現在怎麼養出個四不像來?


     


    不像兒子不像爹,不像祖宗不像弟。


     


    我現在隻希望劇情趕緊走,馬上就到宋齊嚴科舉的節點。


     


    到時候他人去了京都為官,自然也就顧不上這的一切了。


     


    12


     


    等真的到了宋齊嚴科考的時候,我心裡反倒開始惆悵起來。


     


    原文中描寫的火燒宋家在這一世並沒有發生。


     


    我安排了兩個機靈的小廝,跟在他身邊伺候。


     


    然後又偷偷將他叫到書房,拿了厚厚一沓的盤纏。


     


    「都說窮家富路,這些銀票你都拿著,還有這幾個箱子,都是些值錢的物件,考中便別回來了,沒考中也別回來了,這些銀子足夠你在京中買下一處院子安置下來。」


     


    「我還給你幾件衣裳,雖然針腳不是太漂亮,但是我的心意。」


     


    那句詩是怎麼說的?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原本我拿出盤纏的時候,宋齊嚴神情並未有何變化。


     


    但當他聽見包袱裡的衣裳是我親手做的時候,眼底的神情很是復雜。


     


    這些年,我將宋家的生意打理得很好,賺到的銀子甚至比宋老爺在世時還多上數十倍。


     


    眼下小病嬌要走,我折賣了宋家將近一半的資產,將銀子都給他帶上了。


     


    錢有了,等考中之後功名也有了。


     


    到了年歲再娶個大家閨秀,以後的日子也算美滿了。


     


    不過前提是他千萬不要再招惹男主的女人了。


     


    「我知道了,宋家的大門我不會再踏進來半步。」


     


    聽他這麼說,我便松了口氣。


     


    好小子,有志氣,希望你別出爾反爾!


     


    看著宋齊嚴上了馬車,我站在府門口欲言又止。


     


    他仿佛看出了我的猶豫,掀開車簾,語氣輕柔地開口:


     


    「可是臨行有什麼話要同我說?」


     


    我斟酌再三,還是想著提醒他一句。


     


    「有的女人,不是你應該妄想的,聽我的,若是遇到,就把心思歇了吧……」


     


    我話還沒說完,就見宋齊嚴黑著臉把車簾甩下來。


     


    讓馬夫趕著馬車走了。


     


    見馬車已經走遠了,我仍舊沒想明白這小病嬌為什麼突然生氣。


     


    不過轉念一想倒也正常。


     


    若是宋齊嚴情緒穩定,那還能被稱為病嬌嗎?


     


    宋齊嚴不在家的這半年,是我過得最松快的日子。


     


    不用早起,不用再教他什麼大道理,每日就是吃飽了睡,睡醒了吃。


     


    不過偶爾也是會想起宋齊嚴那小崽子的。


     


    畢竟養在身邊六年,說句不好聽的,養個什麼小玩物養六年,也多少有些感情。


     


    更別說是個人了。


     


    「夫人,其實您何苦守著宋家,如今宋家是您掌權,想作什麼決定,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春桃趁著屋裡院子的下人都不在,便湊過來與我談心。


     


    說實話,我大可以拿著這些年積攢下的銀子一走了之,扔下宋家這麼個爛攤子。


     


    但我懶得為自己今後做打算,隻想走一步看一步。


     


    眼下估計宋齊嚴已經入朝為官,我除了吃喝玩樂也想不到什麼別的了。


     


    「再說吧,這件事要從長計議。」


     


    話音剛落,就見看門的小廝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夫人……府門口!您快去看看吧!」


     


    見小廝急成這個樣子,我趕緊帶著春桃去了府門口。


     


    離府門還有些距離的時候,就聽見從那邊傳來吹吹打打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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