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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皇登基 5184 2025-07-24 14:5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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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顧洲白背著我養了個外室。


     


    眾人皆以為我會大發雷霆,膽戰心驚地看著我。


     


    我無奈笑了。


     


    他不過是個為了給我解毒,從世家裡選出來的某個子弟罷了。


     


    有什麼好氣的,多的是擠破頭想入我帳內的男子。


     


    後悔的隻會是他。


     


    1


     


    我是皇太女,身中蠱蟲,而顧洲白便是我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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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月需與他相合,以他的血入身,便可化解。


     


    顧洲白是個很冷情,也很孤傲的人。


     


    我從未在他的臉上見過如此寵溺的笑。


     


    懷裡的人羞憤地捶了他胸口幾下,他還故意將臉湊近,輕輕地挨了她一巴掌。


     


    我知道那女子,名叫柳嫣。


     


    剛成婚時,顧洲白就將人帶到了我面前,說是他父母雙亡的表妹,照顧一二。


     


    為了顧洲白,我一口答應下來。


     


    此次下江南,還讓她住進了父皇賜給我的柳園。


     


    馬車悄無聲息地靠近院子,聽到兩人的說話聲。


     


    「洲白,若是殿下發現我們……」


     


    「發現了又如何?她身上的蠱毒隻有我能解,我S了她也活不成。」


     


    「可她是皇太女……皇上定會替她找到新的人解毒。」


     


    顧洲白不以為然,嗤笑道:「呵,人可不是那麼好找的,更何況現在風向變了,京中還有誰會認她這個皇太女?」


     


    我挑眉。


     


    怪道他如此有恃無恐。


     


    婢女雪楓面無表情地建議:「殿下,需不需要我去處理?」


     


    雪楓是我的貼身侍衛,必要時為我分憂解難。


     


    她眼神黑沉,手在脖子處比畫。


     


    「不用。」


     


    為了一個男人,S了另一個女人,顯得小氣。


     


    我放下車簾,冷聲吩咐:「趕出柳園。」


     


    「是。」


     


    2


     


    馬車行遠,雪楓滿臉凝重。


     


    「殿下,我們查不到那人的任何信息,前些日子你回京的折子也被駁了。」


     


    「無妨,我根本沒打算回去。」


     


    那隻是用來試探父皇的心思的。


     


    別說一個來歷不明的私生子,就算他是真皇子,皇位也隻會是我的。


     


    顧洲白,太天真。


     


    當初皇爺爺臨終前,當著眾大臣的面立我為皇太女。


     


    若不是因為我尚才十歲,這皇位甚至都輪不到我父親。


     


    如今時日久了,京中那些老臣倒是越來越糊塗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都敢往上湊。


     


    也罷,我會送他們一份大禮的。


     


    回到府邸,下人個個屏氣噤聲,小心翼翼。


     


    她們都認為我心中無比憤怒,但為了面子雲淡風輕。


     


    也難怪她們如此想,顧洲白本隻是個三流世家的庶子,是我耗了不少心思培養起來的。


     


    但難過歸難過,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強者的路,必然充斥著背叛,但代價隻怕是顧洲白承受不了的。


     


    這場鬧劇並未在我心中掀起過多波瀾。


     


    有他無他,我依舊風華。


     


    迅速調整情緒後,我全身心投入到接下來的大事裡。


     


    我來江南是為了結交地方勢力,為將來我能順利接手皇位,減少阻力。


     


    蔣家是我此行最後的關鍵目標。


     


    從商業貿易到地方民生,蔣家都有著廣泛影響力以及龐大人脈網。


     


    前些日子,我一直在與蔣家家主蔣鶴年周旋。


     


    江南暗流湧動,蔣家擔憂貿然支持我會招惹禍患,猶豫再三後稱在蔣母壽宴後給我一個答復。


     


    我翻著書,問雪楓:


     


    「蔣家老夫人的壽禮可曾備下?」


     


    「按照殿下的吩咐早已備好。」


     


    我點點頭,望著窗外的明月,還有三日。


     


    這是我在江南最後的一件大事,絕不容有閃失。


     


    但事與願違。


     


    3


     


    當夜,我胸口突然傳來一陣澀痛,一口血噴出。


     


    「殿下!」雪楓驚呼出聲。


     


    我冷靜地看著身體肌膚突然一片一片炸開,血染紅了衣裙。


     


    我擦掉嘴角的血,淡淡道:「蠱發了。」


     


    「怎麼會!按日子還有三天。」


     


    「這兩日我殚心竭力,催動了熟睡的蠱蟲。」


     


    西南突發水患,我熬了整整兩日兩夜,終於交出父皇要的治水論策,出門又見到顧洲白背刺一幕,身體終於垮了。


     


    這時,房門「砰」的一聲被人砸開。


     


    顧洲白滿臉怒氣地闖了進來,見我滿身鮮血倒在榻上,質問的表情僵在臉上。


     


    雪楓顧不得顧洲白無禮的行為,朝外大喊:


     


    「趕緊準備湯藥!伺候殿下沐浴!」


     


    顧洲白走近,眼中是一閃而逝的嫌棄。


     


    全身溝壑般的綠色紋路,皮膚皺起,確實難以入眼。


     


    以往隻要他露出這樣的眼神,我便會承諾他不少東西,來消除內心的自卑。


     


    但現在,我不會再慣著他了。


     


    我拔出雪楓的劍,直刺顧洲白的眼睛。


     


    顧洲白眉宇間壓著怒氣,手抵著劍,聲音低沉。


     


    「看來公主今日是不想解毒了。」


     


    我面無表情道:「你根本就沒打算為我解毒。」


     


    他將劍柄推開,強弩之末的我輕輕就被劍帶倒在地。


     


    顧洲白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冷冷道:「殿下連一個孤女都容不下,是該受些懲罰。」


     


    說完,無情地轉身,絲毫不顧及躺在地上皮開肉綻的我。


     


    顧洲白如此膽大,意料之中。


     


    這不是他第一次如此。


     


    他的權勢越來越大,以藥人入我帳中,仿佛成了他的恥辱。


     


    我是皇太女又如何,他知道沒有哪個臣子會擁護一個有如此惡疾的聖上。


     


    他有恃無恐。


     


    但他不知,血液特殊的人,父皇早已備好了幾個。


     


    我咬著下唇,身體一寸一寸破開,又一寸一寸愈合,像隻未成形的蟬蛻,輕輕一碰就碎。


     


    雪楓滿眼心疼地在旁守著我。


     


    我喘著粗氣寬慰她:「沒事,還有兩日,新人應該就到了。」


     


    雪楓擔憂:「若陛下不送人來呢?」


     


    我惡狠狠道:「柳嫣不是快臨盆了嗎?他不願意,那我就S了他,用他孩子的血!」


     


    4


     


    我在池中泡了兩日,屋內聞不見一點草藥味,全是血腥。


     


    顧洲白差人帶信說明日會為我解毒,前提是柳園送給柳嫣,還要親自向她賠罪。


     


    我忍不住想笑,顧洲白是真當我不知道柳嫣的真正身份嗎?


     


    讓我堂堂皇太女給罪臣之女賠罪,無異於侮辱。


     


    他知明日是蔣家最終答復之日,為了大局我會答應他。


     


    但我李昭懿,可以S,但絕不可以被人拿捏。


     


    身上的肌膚已經泡得發皺發白,鮮血染紅了整個池子,京中還是沒有人來。


     


    我握緊拳頭,看來隻能先暫時服用秘藥。


     


    這時,雪楓卻神情激動地走進來。


     


    「殿下,人到了!」


     


    我懸著的心終於落下,秘藥重新放回匣裡。


     


    「好。」


     


    很快,人就被帶了進來。


     


    他低著頭走進來,到了近處,見我如此恐怖的模樣,也並未抬起頭。


     


    顧洲白初次見時可是被嚇壞了。


     


    我閉著眼,等著他下一步動作。


     


    突然肩頸傷口處傳來一片湿熱,麻得我睜開眼:「你……」


     


    人抬起頭,眼神茫然。


     


    我一驚。


     


    這模樣,他是妖精嗎?


     


    「怎麼了?」


     


    他睫毛上帶了幾滴水珠,一眨眼,滴答掉下來。


     


    剛被他舔過的傷口已經愈合,變得粉紅,我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沒什麼。」


     


    「哦。」


     


    他又低下頭,細細地舔著那些可怖的傷口。


     


    這次,我沒再閉眼,看著他從脖子吻到腳踝。


     


    細膩又溫柔。


     


    顧洲白從未想過用唇,因為他嫌棄,隻用指尖血復合蠱傷,每次都刮得我難受。


     


    有一次手勁大了些,我發了脾氣。


     


    他也隻是隱忍平靜地看著我,等著我平息後,淡淡問我是否還繼續。


     


    我把自己埋入水中,最後忍不住痛苦浮出水面,攀上顧洲白的身體。


     


    我看著埋在胸口處舔舐傷口的腦袋,像隻小貓。


     


    有了些許力氣後,我忍不住問他:「你不怕嗎?」


     


    他抬起頭,嘴唇微微張著,眼神疑惑,似乎不明白我在問什麼。


     


    答案顯而易見。


     


    我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


     


    這是與顧洲白完全不一樣的人。


     


    看起來比他好吃。


     


    一抹鮮血沿著他的嘴角滑落,滴入鎖骨。


     


    我順著往下看。


     


    他也跟著低頭,卻在此時開口反問我:「怕什麼?」


     


    喉結跟著滾動。


     


    我心頭一麻,撲過去含住了那滴已經流到腹部的血。


     


    解毒還有最後一項。


     


    我反入為主。


     


    翻雲倒海。


     


    與顧洲白相比,他竟與我更契合。


     


    5


     


    婢女伺候我洗漱後,他也換了一身衣裳,眉眼低垂地站在那,像隻溫順的小貓。


     


    我已經翻過了他的資料。


     


    隻有一行字:「司清砚,孤兒。」


     


    雪楓告知他住在府裡的注意事項,他不能出任官職,也不能單獨出行。


     


    我不想再重新養出一個顧洲白。


     


    司清砚,隻會是我的幕僚,以及面首。


     


    我慵懶地坐在榻上,緊緊地盯著司清砚,不放過他臉上任何表情,但他始終溫順地立在那,沒有露出一絲不滿。


     


    我突然有一絲不忍心:「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我能滿足你的,都會滿足。」


     


    司清砚眼眸清澈,問得直接:「我能和你住一個院子嗎?」


     


    這算什麼要求?


     


    「可以。」


     


    司清砚龇著牙笑了,出挑的眉眼一下子變得傻氣。


     


    我忽然覺得很滿意。


     


    好看,還無腦。


     


    雪楓送他離開,我渾身乏力地倒在椅子裡休憩。


     


    她回來後欲言又止。


     


    見她久不說話,我抬眸看她:「此人身份可有問題?」


     


    「應是……慶安王的人。」


     


    什麼慶安王?


     


    雪楓覷了眼我的表情,輕聲道:


     


    「那個傳言中的私生子。」


     


    「哦……」我懶懶道,「不是才奇怪呢。」


     


    父皇的心思,我還真有點看不明白了。


     


    我以為他不會送人來,他送了,來的卻是慶安王的人。


     


    但……用著倒是不錯。


     


    我擺手:「無妨,別讓他打探到什麼。」


     


    「是,還有一事,顧洲白向慶安王遞了投名狀,昨晚宴請了蔣鶴年之弟,兩人相談甚歡。」


     


    「顧洲白知曉我在拉攏蔣家,在上面下功夫很正常,選蔣玉年……」


     


    我嗤笑:「他看人的眼光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差。」


     


    6


     


    第三日一早,顧洲白就上門了。


     


    他沒有收到我的回信,默認我同意了他的要求。


     


    他看見廊下端著瓷盤的司清砚,被他的容貌一驚,隨即又十分嫌棄,以為又是一個自薦枕席的浪公子。


     


    但他一向不在意我與誰在一起,反正能解毒的隻有他一人。


     


    看了兩眼後就要進屋,卻被雪楓攔下。


     


    「殿下不見。」


     


    顧洲白愣了一瞬,不可置信地反問道:「不見?你可知今日是什麼日子?


     


    「這算什麼?欲擒故縱?」


     


    雪楓不說話,靜靜地與顧洲白僵持。


     


    過了一會,顧洲白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道:「殿下用了秘藥?」


     


    語氣中帶有微不可察的喜悅。


     


    他知道秘藥會給我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隨即顧洲白裝作痛惜的樣子,陰陽怪氣道:「望殿下好自為之,若是想求我,白一直恭候。」


     


    說完,轉身要走,又望見一旁疑惑看著他的司清砚,一腳踢飛。


     


    「什麼狗東西,也敢直視本官。」


     


    看到這一幕,我眉間不自覺地蹙起,顧洲白太過分。


     


    剛想出去敲打敲打他,下一秒就見司清砚從地上爬起,一拳砸在顧洲白臉上。


     


    貓咪急了,也會抓人。


     


    我滿意地坐回榻上。


     


    外面顧洲白怒起想要還手,被雪楓一劍擋下,隻能憤憤地走了。


     


    7


     


    「進來。」


     


    雪楓不動,司清砚也不動。


     


    我頭疼地撓了撓下巴,加大聲音:「進來!」


     


    雪楓還是不動,司清砚終於後知後覺。


     


    進屋後,他禮數完美,貌美臉上全是委屈。


     


    我本來想調侃兩句,也不忍心了,寬慰道:


     


    「我可不允許我的人受這個委屈,下次他再如此對你,你就用雪楓的劍刺過去,聽見沒有?」


     


    他悶悶地說:「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什麼?」我逗小貓般問他。


     


    司清砚緊攥衣角:「他把我給殿下做的糕點打壞了。」


     


    「……」


     


    我沒想過會是這個答案,心連跳兩下。


     


    「隻為此?」


     


    司清砚抬起眼,直直望著我:「不然還有什麼?」


     


    我望著他,想從他眼裡望出一點端倪。


     


    但不知是他隱藏得太好,還是事實如此,我沒瞧出一點假意。


     


    我嘆了口氣:「晚上你跟我一起出門,我讓你再出出氣。」


     


    他傻傻地點頭。


     


    我擺手讓他出去,他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


     


    沉默了一會,司清砚才小心翼翼地開口。


     


    「剛才殿下說……我是你的人?」


     


    想到他的身份,我坐直身體,一語雙關道:


     


    「我不管你以前是為誰做事的,既然如今在我身邊,那我肯定是要護著你的。」


     


    「是。」


     


    我護短是出了名的。


     


    司清砚雖是慶安王的人,但目前還算本分,沒道理看著他受欺負。


     


    更何況他明面是我的人,打他如打我。


     


    我想著事,沒注意到司清砚眼裡一閃而過的狡黠。


     


    8


     


    蔣家交友廣泛,在江南地位舉足輕重,來了不少人物。


     


    與蔣鶴年談好合作後,蔣夫人帶著我入席。


     


    一些知曉我身份的,皆按照交易裝作不認識我。


     


    在宴上看到顧洲白並不奇怪,但我沒想到的是,他身邊坐著柳嫣。


     


    她套著大氅,擋住了隆起的腹部。


     


    看見我,暗示性地摸了摸肚子,得意地朝我勾起嘴唇。


     


    看來顧洲白是告訴她,我用秘藥後不能再有子嗣一事。


     


    顧洲白之前都盡量不讓柳嫣來我面前晃動,如今堂而皇之地帶著她交際,如此狂妄,看來他已經認定我無緣皇位了。


     


    蔣鶴年的發妻沈氏站在我身邊安撫著。


     


    「讓他們暫且得意吧。」


     


    我冷哼一聲:「我可受不得這等氣。」


     


    我揚起笑臉,帶著司清砚向他們走過去:


     


    「聽說柳表妹之前是怡紅院頭牌,千金難求一曲,今日蔣老夫人高壽,不如唱兩首讓大家見識見識。」


     


    柳嫣的臉瞬間僵硬。


     


    她極力隱藏自己在青樓的經歷,今日被我當眾說出羞辱,臉色十分難看。


     


    我冷臉發問:「怎麼,柳表妹不願意嗎?還是說我們不配欣賞京城柳家嫡女的歌喉?」


     


    此話一出,眾人哗聲一片。


     


    讓顧洲白原本要開口的動作一滯。


     


    五年前,柳嫣之父柳明通敵。


     


    柳家男丁斬首,女子充妓不得贖。


     


    柳嫣慘白著臉站起:「奴願意。」


     


    含著淚唱得稀稀拉拉。


     


    雪楓一劍釘入她的發梢,將人釘在了柱子上。


     


    「這算什麼頭牌,難聽S了。」


     


    在眾人異樣的眼光下,柳嫣羞愧地扯散頭發,行動自由後便哭哭啼啼地往外跑。


     


    路過我時,還不忘放狠話:


     


    「今日之辱,日後定十倍償還!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跑到門口,因身體笨重還險些摔了一跤。


     


    而顧洲白則黑著臉坐在原位,指使蔣玉年的妻子追了出去,望向我的眼神冷冽非常。


     


    而我自始至終從未直視過他。


     


    我得意地問司清砚:「怎麼樣,爽不爽?」


     


    他誠實地……搖了搖頭。


     


    「……」


     


    我解釋道:「讓一個人受辱,不一定非要揍他一頓,你看顧洲白氣得牙都咬碎了,卻一句話都不敢說,這比打他還解氣,若是你想揍他,日後有機會。」


     


    聽到此話,司清砚眼睛變得亮晶晶。


     


    「所以殿下不是因為吃醋?」


     


    「吃醋?」


     


    我納悶,吃什麼醋?


     


    「那就好。」他笑了起來,「我覺得很爽。」


     


    「……」


     


    9


     


    剛回府,就見顧洲白站在門口。


     


    我面無表情地從他身邊越過。


     


    顧洲白伸出手想要拉我,被司清砚擋住。


     


    他怒視司清砚:「滾!」


     


    我蹙眉,掃了顧洲白一眼。


     


    「昭懿,」顧洲白斂了怒意,「最近我瑣事纏身,心情煩躁了些,做的事稍微不妥當,今晚我會向你好好賠罪。」


     


    我眨眨眼,搞不明白他這是又演哪一出。


     


    將司清砚扯到跟前:「今晚他會陪我。」


     


    顧洲白沉默幾秒,眉眼間湧現了幾分煩躁:「玩玩就行了,我才是你真正需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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