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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夫君是狐仙 4762 2025-07-25 14: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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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不出像誰。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泥人不是我。


     


    因我從未剪過短發,而泥人卻是。


     


    難怪,夫君身為狐仙卻如此克制。


     


    難怪,他寧可泡冷水也不願碰我。


     


    所有想不通的事都有了答案。


     


    夫君心有所屬,他在為別人守身如玉。


     


    我這些時日的關心和試探,他又作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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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覺得可笑還是覺得過意不去?


     


    我越想越是難過。


     


    甚至要控制不住怒氣,想將泥人摔出去。


     


    但手才剛剛揚起,泥人就被夫君奪走。


     


    他慌張地問:”你要做什麼?“


     


    我胡亂抹去眼淚,指著他一字一句道:”沈靳淮,你真是可惡。


     


    “我要和離!”


     


    剎那間,夫君臉上血色盡褪。


     


    8.


     


    我與夫君和離未果。


     


    他執意不允,亦不願道明緣由。


     


    更是將我禁足府中。


     


    雖可邀友閨秀來訪,亦可邀請名師來府中授藝。


     


    卻不得踏出府門半步。


     


    幸而我素來安居,倒也樂得尋他不快。


     


    他既為他人守貞,我便故意撩他。


     


    隻為瞧他強忍不適卻又不敢近我的窘態。


     


    如此手段屢試不爽,每每令他神魂顛倒。


     


    後來他學乖了,一回府便將自己鎖在房中,避我如蛇蠍。


     


    連丫鬟可能背叛都算到了,提前收了所有鑰匙。


     


    可他哪知道。


     


    我早年見江湖術士耍把戲,偷學了幾手開鎖的本事。


     


    輕車熟路地撬開門栓。


     


    掀了他的被褥,在他身上胡亂點火。


     


    夫君登時驚醒。


     


    他咬牙忍耐,青筋暴起:“小娘子,你何苦這般折磨於我?”


     


    見他難受,我倒痛快。


     


    壓下心頭不適,我笑吟吟道:“這有何難。”


     


    你隻需在和離書上畫押,我立刻便走,再不來擾你。“


     


    這是我僅剩的法子了。


     


    以他性情,必是寧願和離也不願失身。


     


    不料夫君斷然拒絕:”絕無可能。“


     


    呵。


     


    我冷笑一聲:”沈靳淮,你當真可恨。“


     


    心系旁人卻又不肯放我自由。


     


    何苦如此?


     


    夫君眸色暗淡:”你說得是,隻是我......“


     


    見他仍不松口,我更要他難堪。


     


    趁他不備,又去撩撥於他。


     


    待他情動難耐時,我便轉身離去。


     


    臨行前,我將他這般模樣畫入畫冊留存。


     


    回到房中,我便命人去查那位夫君心上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隻要尋得此人,便可再向夫君提出和離。


     


    若他仍不應允,我便以將畫像送去給那心上人相威脅。


     


    為了在心上人面前保全顏面,他定會松口。


     


    若這般也不成......


     


    到時再作計較吧。


     


    我自有法子。


     


    9.


     


    不曾想,重金請來的江湖人們竟也無功而返。


     


    他們使盡渾身解數也尋不到那人是誰。


     


    為首之人遣人送來書信:【夫人,您當真確信有此人存在?


     


    【我等能用之法皆已用盡,別說心上人,老爺身邊連個丫鬟都不曾近身。】


     


    倒也不算說錯。


     


    夫君身邊女眷除了親族便是下人。


     


    與親族關系淡薄,非必要絕不相見。


     


    與下人也是除了吩咐便再無半句闲話。


     


    可是,總不能沒有這個人吧?


     


    那泥人分明就擺在那裡。


     


    正思索間,又收到一封書信。


     


    字裡行間皆透著小心:【夫人,實不相瞞,我等用秘術比對過。


     


    【得出的結果......


     


    【那泥人更像是照著您的模樣捏的。】


     


    他們都如此說。


     


    可我如何看都看不出那是我。


     


    越想越是煩悶,我索性直接去了夫君房中。


     


    他房門的鎖還未來得及換。


     


    我直接推門而入。


     


    恰好瞧見夫君手中握著泥人,眷戀地在它額上落下一吻。


     


    聽聞動靜,夫君慌忙將泥人握緊。


     


    我蹙眉。


     


    他這般反應,更讓我篤定泥人非我。


     


    我是誰?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若他當真心悅於我,大可直接親近我本人。


     


    何必整日抱著泥人親來親去。


     


    還那般......


     


    見我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夫君將泥人藏入枕下,順手將衣襟攏緊。


     


    我問他:「夫君,那泥人可是我?」


     


    這個問題困擾許久。


     


    話出口時,難免帶了幾分情緒。


     


    夫君怔了片刻:「是。」


     


    不等我反應,他又急忙否認:「不是。」


     


    不是我,卻又與我相似。


     


    那便隻有一個緣由。


     


    我與他那位心上人容貌相仿。


     


    夫君拿我作替身。


     


    我氣得幾欲落淚。


     


    夫君見我眼眶泛紅,起身欲來擁我。


     


    卻被我狠狠推開:「滾開,混蛋!」


     


    夫君紋絲不動。


     


    我幹脆繞過他離去。


     


    再不願多看他一眼。


     


    10.


     


    此後日日,我見著夫君隻說一句話:「和離。」


     


    他不應,我便當他是無物。


     


    直到夫君再次不見蹤影。


     


    我這才請了閨中好友林聽來府中作伴。


     


    她來時,懷裡抱著個狸奴。


     


    一進門便迫不及待地向我伸出手:「瞧瞧,可愛否?」


     


    想是她又從何處精心挑選,可愛得憨態畢露。


     


    我忍不住:「確實可愛。」


     


    聽人誇贊自己養的靈物,大抵是這世間最令人歡喜之事。


     


    林聽喋喋不休地講著狸奴趣事。我也抱著乖順的狸奴狂親狂摸一番。狸奴掙脫不得,輕咬我一口,跳下來走了。我遺憾。


     


    講得乏了,她才問我:「對了,差點忘了問你。


     


    「你與夫君近來如何?可有進展?」


     


    提起此事,我笑容一僵。


     


    還是實話實說:「不太好,想要和離。」


     


    林聽急忙追問究竟。


     


    我未提夫君是狐仙之事,隻說他大約有個意中人。


     


    且與我容貌相似。


     


    林聽笑了:「怎會如此?


     


    「別的我不敢說,若你是替身,那正主得是何等仙子?


     


    「你還是問個清楚,我覺得你夫君不似那般薄情之人。」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撫著靈蛇:


     


    「問過了,他先說是我,後又說不是。」


     


    林聽下定論:「那八成是你,人下意識說的才是真話。」


     


    我更是不解了。


     


    若真是我,夫君又有何好隱瞞的?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又不是旁人。


     


    我還在思索。


     


    林聽已經拎著靈蛇起身:「罷了,我託人幫你查查究竟,等我消息。」


     


    她走後。


     


    我也懶得待在前廳。


     


    索性上樓回房。


     


    才剛合上門,整個人就被抵在了門板上。


     


    夫君低頭,在我頸側蹭了蹭:「漫漫,我好難受。」


     


    他身上灼熱異常,神志似也不太清明。


     


    我僵著身子,動也不敢動。


     


    差點忘了。


     


    這幾日正是他修行之症發作時。


     


    夫君還在喃喃:「漫漫,我不想和離,你莫要不理我。」


     


    提到和離二字,腦海中頓時浮現出某段不愉快的記憶。


     


    我硬下心腸推開他:「和離多好,你正好去尋你的意中人,不用日日忍著。」


     


    就算泥人有七分像我,我也不願給他好臉色。


     


    10.


     


    是我,他不說實話,當真可恨。


     


    不是我,他心有所屬還與我成婚,更該掌摑。


     


    夫君抿唇道:「我心裡無人,那泥人就是照著你的模樣捏的。」


     


    果真如此。


     


    我一股腦將疑問拋給他:「我從未剪短過青絲,而且上回問時,你明明說不是的。」


     


    夫君埋在我脖頸間答道:


     


    「短發是因為我初學捏泥人時,不會捏長發。」


     


    難怪我總覺那泥人醜得不像我。


     


    原是他親手所捏。


     


    夫君又道:「我說不是你,是因為……」


     


    他閉了閉眼,面露難色:「上回你撞見我對著泥人......你說我惡心。」


     


    我面頰一下子燒了起來。


     


    避開他的目光,我解釋:「那句惡心是說你心有所屬還要娶我,既然你心裡裝的是我,那便不算了。」


     


    那日撞見時,我也不覺如何。


     


    夫君眼中頓時亮起光來。


     


    一時激動,九條尾巴便纏上了我的腰。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低頭。


     


    夫君慌亂地收回尾巴,想要藏在身後。那麼多尾巴,藏了一條露出另一條。


     


    我看著他的動作,腦中突然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且慢,你每回修行之症都自己忍著,也不讓我瞧見尾巴和狐紋,莫非是因為……」


     


    夫君好不容易藏好尾巴,低聲道:「洞房花燭夜我與你說明身份時,你眼神不對,我以為你嫌棄我。」


     


    我當時的眼神根本不是嫌棄。


     


    是覺得我這位新婚夫君怕是瘋魔了。


     


    滿腦子都在糾結是該和離,還是該與他共度難關。


     


    做好婚後長期陪他調養的準備。


     


    但後來,夫君請了幾位名醫為他診脈。


     


    從神智到身子,都說無恙。


     


    我摸了摸鼻尖,沒敢說出這事。


     


    隻解釋我並未嫌棄他。


     


    夫君的尾巴不受控制地擺了擺。


     


    這回他沒急著藏,又問:「那你第一次瞧見我狐紋時作何感想?」


     


    我仔細回想了下。


     


    沒什麼感想,就覺得新奇。


     


    原來夫君並非瘋魔,也未騙我。


     


    見我遲遲不語,夫君小心翼翼地追問:「可覺得厭惡?」


     


    原來他一直以為我嫌棄他的狐紋和尾巴。


     


    難怪從那日起,他每回尾巴將現時都去泡冷水。


     


    11.


     


    我搖頭:「並無。」


     


    夫君期待道:「還有呢?」


     


    還要說什麼?


     


    難不成要我細細道來不成?


     


    我都未曾看清究竟是何模樣。


     


    正要仔細瞧瞧,夫君已經等不及。


     


    他拉過我的手,輕輕放在尾巴上,喉結滾動:「你摸摸看,我也很可愛。」


     


    我手指下意識蜷縮。接著飛快從尾巴尖摸到尾巴根。


     


    夫君身子一僵,比方才更燙。


     


    我狠狠撸了幾把,便要收回手。


     


    夫君卻不許。


     


    他握住我手腕,與我額頭相抵:「別動......它可愛還是我可愛?」


     


    ??


     


    他當真是燒糊塗了。


     


    為何要與自己的尾巴爭寵。


     


    見我又用看瘋子般的眼神看他,夫君補充:「與方才那隻狸奴比。」


     


    我無奈:「你可愛,你最可愛。」它隻有一條尾,你可是有九條啊!


     


    夫君這才滿意。


     


    他尾巴在我手中輕顫,剩下的八條尾巴將我緊緊纏住,又將頭埋在我頸側:「那往後你可隻摸我一人?」


     


    我被他這般直白的話說得面紅耳赤。


     


    咬牙推了他一下:「沈靳淮,你莫要得寸進尺。


     


    「我還有賬未與你算。」


     


    若非他不肯說實話,我也不至於難過許多日。


     


    更不至於為逼他和離,日日撩撥於他。


     


    夫君顯然也想起這事。


     


    他控訴道:「是你先那般的,我甚是難受。」


     


    我紅著臉去捂他的嘴:「住口!」


     


    那根本就不是我所為。


     


    說不定是被夫君氣出了第二個我。


     


    夫君提要求:「那你親我一下。」


     


    我堅決制止這般得寸進尺的行徑,站著不動。


     


    他也不惱。


     


    垂眸看了眼我的手。


     


    幾息後,我觸電般松開手:「沈靳淮!」


     


    他又重復一遍:「親我一下。」


     


    我抬頭,飛快在他唇上點了下。


     


    再不依他,還不知他要做出什麼事來。


     


    夫君眸中染上笑意。


     


    他低頭,在我唇上連親數下。


     


    未等我瞪他,夫君已經解釋:「這是禮尚往來。」


     


    說這話時,他的尾巴歡快擺動著。


     


    片刻後,夫君還是忍不住。


     


    嗓音沙啞著央求我:「還是難受,這回可否親久些?」


     


    他這般模樣,我很難想象之前的修行之症是如何熬過的。


     


    一時心軟,我主動吻上他的唇。


     


    夫君僵著身子等了片刻,見我並無抽身之意,才試探著加深這個吻,終是反客為主。


     


    意識漸漸迷離之際。


     


    夫君牽著我的手,撫上他緩緩浮現的狐紋,耳邊是壓抑不住的低聲喘息:「漫漫,這回你可以細細瞧瞧。」


     


    話音未落,他卻未給我這個機會。


     


    目光剛落在狐紋上,夫君便已傾身吻下:「還是莫要看了。」


     


    怕他又胡思亂想,自己躲在暗處難過。


     


    一吻畢,我主動湊上前去:「甚是好看。」


     


    夫君難耐地吸了口氣。


     


    屋內氣氛瞬間熾熱。


     


    這句話也因此成為此後很長一段時日,我不敢說出口的話語。


     


    隻因說了,夫君便會失了分寸。


     


    12.


     


    次日午後,我才勉強睡醒下樓。


     


    夫君已被我趕去鋪子當值。


     


    林聽坐在羅漢榻上,正逗弄她的狸奴。


     


    見我下來,嘖嘖道:「昨日還說要和離,我就知道是你們夫妻間的小把戲。」


     


    我攏緊衣襟,讓丫鬟把早備好的工具搬來。


     


    自知曉夫君房中的泥人是我開始,我便想著也要給他做一個。


     


    但府中無做泥人的器具,我又懶得出門。


     


    便退而求其次,想著刻個木人哄他歡喜。


     


    正巧,林聽專門學過,頗有造詣。


     


    林聽一邊笑我痴情,一邊耐心教我。


     


    這活計著實不小。


     


    將近一月光景,我都是趁著夫君不在府中時偷偷刻。


     


    夜裡便陪他度過修行之症。


     


    但時日一長,我便覺出不對了。


     


    一月三十日,夫君總有那麼二十四日說是修行之症發作。


     


    正巧,我將木人刻好這日。


     


    夫君又拿修行之症做由頭,黏黏糊糊地求我。


     


    我瞪他:「這般頻繁,要不要請大夫來瞧瞧?」


     


    夫君立刻察覺不對。


     


    他松開我,認錯:「是我的錯,娘子莫惱。」


     


    態度這般好,我倒不好再說什麼。


     


    瞪了他半晌,才從身後拿出刻好的木人:「給你。」


     


    見夫君愣住,我又補上一句:「雖不甚好看,但定是你本人,非是旁人。」


     


    完成那刻,我瞬間明白。


     


    為何那個泥人連我本人都認不出。


     


    當真是太難了。


     


    夫君唇角上揚:「刻得極好。」


     


    他低頭吻我:「多謝娘子。」


     


    夫君從不同角度給木人畫了幾十幅圖。


     


    從單獨的木人,到他與木人的共像。


     


    再到我們三個。


     


    到最後,連他給我做的泥人都被畫了進來。


     


    他正畫得起勁,丫鬟突然敲了敲門,遞進來一個錦盒:「夫人,是林小姐剛讓人送來的。


     


    「說是能助你翻身做主。」


     


    我覺著不對,剛要接過來看看。


     


    夫君已經先我一步拿走。


     


    丫鬟轉身離開。


     


    我眼睜睜地看著夫君打開錦盒,露出裡面的東西。


     


    他喉結滾動了下:「漫漫,這是何物?」


     


    這是……


     


    林聽送我的霓裳羽衣。


     


    她說我辛苦刻了這許久的木人,夫君理應給我些謝禮。


     


    我面頰燒得厲害,趕緊從夫君手裡搶走藏到身後:「莫要看了。」


     


    這要是穿上,夫君的修行之症怕是要提前來了。


     


    夫君微微勾唇,一字一句都帶著蠱惑:「你不是想,翻身做主嗎?」


     


    想是想。


     


    但我更想明日能準時起身。


     


    夫君還在繼續:「你可以用這個將我綁住,然後……」


     


    他九條尾巴不受控制地纏上我的腰。


     


    就連狐耳也隱隱有冒出來的趨勢。


     


    我最終還是沒抵住誘惑,進內室換了衣裳。


     


    出來才發現夫君也早有準備,穿上了我前些日子誇過的綢衣。


     


    他眸色晦暗,低頭深重地吻下來。


     


    卻還記著承諾,給我足夠的主動權。


     


    天將亮時,迷迷糊糊間,夫君的唇貼上我耳畔,輕聲道:「我心悅你,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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