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蓬不滿的瞪了錢七一眼。“這老不S的!就知道管著我!”
宋蓬扭頭瞪著店家:“大膽!你可知本少爺是誰?我堂堂定國公府公子,還會少了你的銀子?先把玉佩給我,改日自會差人送錢來。”
店家無語,如此囂張跋扈,這位想必就定國公的二公子,真晦氣,怎麼遇上這尊瘟神!
店家面露難色:“二公子,這先付銀子後取貨是小店的規矩,還望海涵。”
宋蓬惱羞成怒,一把將店家推倒在地:“不識好歹的東西!給我上!”宋蓬帶來的手下上前要搶玉佩。
店家的伙計們見狀,紛紛上前,宋蓬竟指使家丁大打出手,一時間,店內一片混亂。
在一頓雞飛狗跳中,宋蓬拿著玉佩喜滋滋的出了珍寶閣。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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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寶閣受了此等侮辱,找了關系,一氣之下,將定國公告到了官府。
宋朝南正上朝,得知此事的皇帝將宋朝南臭罵了一頓,讓宋朝南處理好此事再來上朝!宋朝南壓抑著潑天的怒氣回到了國公府。
宋蓬正吊兒郎當的拿著玉佩走在抄手遊廊上,迎面撞上了剛下朝的宋朝南。
“爹”宋蓬趕緊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子,小心翼翼的看著宋朝南。
宋朝南狠狠的扇了宋鵬一巴掌:“混賬東西!”
“給我綁起來,帶到祠堂!”
祠堂內,宋朝南嫌棄的看著被綁起來跪在地上的宋蓬。
江絮得意的笑了笑,又看向一邊的錢七,錢七討好的朝江絮笑。
江絮看著諂媚的錢七心想:真是條好狗!
薛梨笑了笑,上前:“國公爺,蓬兒年紀尚小,定是被人蠱惑了,此事不如交給我來處理吧。”
宋朝南怒目圓睜:“交給你處理!這些年你慣得他無法無天,若再如此,這孽障遲早會闖下大禍!”
薛梨笑了笑:無法無天,闖下大禍,那不是正好遂了我的意嗎?
宋朝南鬱悶的想:我是想養廢這孽障!卻不想讓這孽障給我闖下滔天大禍啊!既如此,這孽障的命不能再留了!
江絮趕緊煽風點火:“老爺說得對,這孩子如此頑劣,就該好好教訓一番,否則以後如何立足?”說罷,還狠狠地瞪了宋蓬一眼。
宋蓬心中委屈憤怒,不甘的道:“姨娘!你不幫我說話就算了,為何還要在這裡煽風點火?”
江絮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即冷冷一笑,上前狠狠的扇了宋蓬一巴掌:“你這孽障,做出這等顏面掃地的事,還敢這般與我說話?侯爺,還是趕緊家法伺候吧!這孩子,不打不成器啊!”
江絮意味深長的看向宋朝男,宋朝南瞬間明白過來,笑了笑,這孽畜不能留了,但若是這麼被打S……
下人看向宋朝南,宋朝南點點頭。
下人們立刻一擁而上,將宋蓬按在地上。
“爹!”宋朝南著急的看向宋朝南。
“囂張跋扈,確實該打!我明明已經將你禁了足,你卻還要跑出去,既如此,你這雙腿就別要了!”宋朝南毫不留情的說。
下人拿過木棍,看向宋朝南,宋朝南微微點頭。
下人咬咬牙,朝宋蓬腿打去,宋蓬開始慘叫。
這聲音,在薛梨的耳裡簡直猶如天籟,但薛梨還是上前:“侯爺,要不還是算了吧?這孩子打小就體弱,萬一傷著了,就不好了。”
因為薛梨知道,隻要她勸,宋蓬,才會更慘。
果然。
“哎呀姐姐,這慈母多敗兒!蓬兒年輕,挨個幾棍子不打緊的!”江絮怕我真的會阻止宋蓬挨打,趕緊勸我。
“這……”我故作為難的看向宋朝南。
“絮兒說得對!慈母多敗兒,這孩子就是挨的打少了!打!給我狠狠的打!”
下人們隻聽宋朝南的,對著宋蓬,都暗暗下了狠勁。
一個商戶之子,打S了才好!宋朝南暗暗的想。
薛梨開心的差點笑出聲:宋朝南,江絮,但願,你們知曉真相後別後悔。
第五章
薛梨看向被打的鮮血淋漓,不停慘叫的宋蓬:“蓬兒,你也看到你父親和姨娘的態度了,娘這也是有心無力啊。”
宋蓬恨恨的看向宋朝南,江絮。
“你放心,娘定會給你請最好的大夫,實在不行,咱們就請太醫,一定會讓你盡快痊愈的。”薛梨溫和的道。
“有什麼可治的!這蠢貨文不成,武不就的,S了正好!”江絮嘲諷的說。
宋蓬猛地看向江絮:“姨娘,你可知,那塊玉佩,是我想要送你的生辰禮?”
江絮怔住,又是一臉嫌棄:晦氣東西,誰想要你的生辰禮!
江絮語重心長:“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畢竟犯了錯,這犯了錯啊就該受到懲罰,否則……我侯府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宋蓬看著江絮冷漠的樣子,自嘲的笑了笑,看向江絮:“姨娘既如此不待見我,為何要生下我?莫非,真像他們說的,我不是你親子?”
江絮一怔。
薛梨笑了笑:這孩子,竟然察覺到不對勁了嗎?
宋朝南心虛的大吼:“你們這些蠢貨,沒吃飯嗎?給我打!”
在下人們毫不留情的板子下,宋蓬漸漸的暈了過去。
“行了,抬回去吧!”宋朝男冷漠的吩咐。
管家戰戰兢兢的問:“老爺,要……要請大夫嗎?”
江絮不耐煩地阻止:“不過是挨了幾下,哪就這般金貴,不許請!”
之後,因為宋蓬的傷口未得及時醫治,逐漸惡化,開始流膿生瘡,散發著陣陣惡臭。
宋蓬躺在床上,疼得早已暈了過去。
而薛梨得知此事後,佯裝焦急地趕去。
薛梨興奮的想:好戲,終於開始了。
上一世,你們將我的親子做成人彘,這輩子,我廢宋蓬一雙腿,隻能算收回點利息。
畢竟,不能白費了錢七這步暗棋。江絮以為錢七是他的人,可他卻不知道是薛梨將錢七送到了江絮身邊,獲取她的信任,之後江絮又將錢七送到了宋蓬身邊。
“這可如何是好,蓬兒的腿不能就這麼廢了,得趕緊找大夫看看。”
大夫很快來了國公府,看完宋蓬的傷之後,搖了搖頭:“這左腿還好,右腿,隻能截肢了。且若不截肢,潰爛嚴重,恐危及性命啊!”
“截肢?茲事體大,我須得叫國公爺前來定奪。”薛梨派人去叫宋朝南。
宋朝南很快趕了過來,不出薛梨的意料,江絮也跟在宋朝南身後,截肢這種事情,她應該是不會錯過的。
宋朝南聽完大夫的話後,冷著臉說:“若是要截肢,那就截了吧,至少還能留條命。”
宋蓬卻在此時醒了過來,虛弱的問:“截肢?什麼截肢?”
宋朝南冷哼一聲,走出了內室。
江絮得意:“蓬兒,你也別怪我們狠心,若不截掉你的右腿,恐你性命不保啊,兩權相害取其輕,姨娘等著你醒來!”
薛梨差點笑出聲,什麼等宋蓬醒來,江絮明明是想看宋蓬痛不欲生的樣子才對。
江絮又得意的看了薛梨一眼,薛梨知道,江絮是想嘲諷她:不過,待會兒,誰嘲諷誰還不一定呢。
薛梨也轉身走出內室。
宋蓬驚恐地瞪大雙眼,拼命掙扎著,口中呼喊著:“不要,我不要當殘廢!娘,救我!救我啊!”
在薛梨的示意下兩個侍衛按住宋蓬,給他灌下麻沸散,宋蓬在萬般不甘中,暈了過去。
“請大夫開始吧。”薛梨看這不省人事的宋蓬,轉身離開。
外間的太師椅上,宋朝南正漫不經心的坐著飲茶,江絮則侍立一旁,嘴角帶著一絲得意的笑。
薛梨在宋朝南對面的太師椅坐下,同樣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新染指甲。
“姐姐這般氣定神闲,待會兒,我可有個消息,要告訴姐姐。”
薛梨心想:這蠢貨,怕是覺得宋蓬身體殘缺,文不成,武不就,即使是嫡子,也不可能繼承國公之位,所以要迫不及待將孩子換掉的事情告訴我了吧?
“是嗎?那我就等著了。”薛梨無所謂的說。
宋朝南冷冷一笑:賤人,很快,你就會痛不欲生了!
直到換了幾次熱茶,薛梨都困了,大夫才擦著汗走出:國公爺,夫人,二公子的右腿已經截掉了,隻要能蘇醒,就無礙了。”
宋朝南揮揮手,大夫行禮退下。
這時,錢七捧著一個蓋著白布的託盤走出:“國公爺,這斷腿……?”
“趕緊埋了!晦氣!”
“慢著”,江絮得意的笑笑,朝我走近“姐姐不知道吧?我與姐姐同時誕下子嗣,我的孩子右腿上有一朵梅花印,姐姐的孩子沒有,有一天,乳娘好像不小心將他們弄混了呢……”
薛梨故作驚訝的看著江絮:“你什麼意思?”
江絮終於得意的笑出了聲:“什麼意思?我的意思是,姐姐辛辛苦苦養了十八年的麟兒,是我的孩子,而你的孩子,是如今躺在床上的殘廢,宋蓬!”
薛梨驚恐的看著江絮,宋朝南得意:“一個商戶之子,怎配承襲我的國公之位。”
薛梨看著一臉得意的宋朝南和江絮,不由自主的笑起來,笑得江絮漸漸慌張起來。
“你笑什麼!”江絮質問。
“妹妹想必是被人糊弄了,麟兒可是我親手養大的,他右腿上有沒有梅花印記我還不清楚嗎?他啊,沒有什麼梅花印記!”薛梨同情的看著江絮篤定的道。
宋朝南一怔。
“沒有?怎麼會沒有呢!如果宋麟沒有,那他豈不是……不是我的兒子,那我的兒子是……宋蓬……”
江絮突然SS的盯著蓋著白布的託盤,顫抖著上前,卻遲遲不敢掀開。
宋朝南再也坐不住了,快步走過來,掀開託盤上的白布,驚恐的睜大眼睛。
江絮SS的盯著斷腿上的梅花胎記,不可置信的道:“這是……宋蓬才是我的孩子!”
第六章
江絮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SS地盯著那胎記,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江絮踉跄著撲向那截下的腿,雙手顫抖地想要觸摸那胎記,仿佛這樣就能證明一切隻是一場噩夢。
江絮充滿了驚恐、悔恨與絕望,淚水奪眶而出,“不!不會的!”
薛梨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江絮的失態,心中滿是報復的快感。
“江姨娘,你以為你機關算計,殊不知,害人者,人恆害之,你說說,你為什麼要打我孩子的注意呢?”
她的聲音如同從地獄傳來的審判,字字誅心。
江絮猛地轉過頭,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是你!一定是你這個賤人搞的鬼!”
她撲向薛梨,雙手揮舞著想要抓撓她,“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薛梨輕巧地躲過,冷笑道:“狠心?我隻是將我的孩子換回來而已,算什麼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