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偏殿以後,江臨卸力,將被褥衣服毛毯等東西全丟在角落。
拖著我腿部的手一松。
嚇得我趕緊纏了上去。
男生眼裡滿是笑意,但耳根通紅。
低頭輕啄我的唇角。
合上雙眼,準備迎接這場雲雨。
其實,江臨的長相是極好的,眉眼清俊。
要是,未來的小崽子多像他一點也好,就是……
「啊,江臨,你瘋了吧。」我失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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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下,他抱著我跳進了天然的寒泉中。
「呵。」他輕笑,聲音沙啞,「你剛剛閉著眼,是在想什麼呢?」
我沒想到,江臨這人居然能忍得住。
寒泉刺骨的涼意順著肌膚滲透進血液,與滾燙翻滾的藥效相遇。
我哭著扒上身前人的肩膀,又被抵著分開。
如此反復,我便不再寄希望於他。
軟著身體趴在石頭上,咬牙忍耐,把痛苦的呼聲咬碎了吞進肚子裡。
愣是把唇都咬出道道小口子,也沒再哼一聲。
突然一雙手撫上我的後腰,順著扎進水裡。
略帶薄繭的指腹探上,激起我身體中從未感受到過的酸澀。
我掙扎著就要起身掙扎。
又被掐著後腰按在石頭上:「別轉過來。」
江臨的指尖不自覺地顫抖。
我抹著眼淚,勾唇,啞著嗓子開口:「是緊張嗎?」
「閉嘴。」
男人惱羞成怒了,加重手下的力氣。
我連連打顫,哭著喊停。
後來進了房間,找了醫生給我看。
被抱著灌下半瓶酒,又被扔進寒泉中。
「傅姨說了,要將藥效盡數激出來,不然會反復。」
我咬牙:「江臨,我們友盡了。」
「從一開始,我就沒拿你當朋友。」
6
笑S了,根本無福享受。
直接在他懷裡暈了過去。
藥裡有一味成分同酒精相衝,險些就讓我這麼赤裸地S在了這惡龍窩的寒泉中。
眼睛一翻,暈了三天才醒來。
江臨內疚地照顧了我好多天。
飯是他喂的,臉是他洗的。
要不是我極力阻止,他都想衝進來替我洗澡。
「青婼,你看這個,我新命人定制的裙子。他們說女生都喜歡這個。」
我伸手摸了摸裙子的材質,順滑清透,高級貨。
可他為什麼能夠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面不改色地坐在這裡同我聊布料。
「江臨,你沒必要這樣。」
我想了想,還是出口打斷了他的話。
我和他都心知肚明,這樣無非是想補償那晚對我的無禮。
可是,他越這樣,我就越難受。
仔細措辭一番,我按住他鋪床的手:「我們談談吧。」
男人低頭不語,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被子。
想起那荒唐的夜晚,我就心跳加速,雙頰泛紅。
甚至仍舊有些期待。
啊呸,青婼你醒醒,是來取孩子,不是娶男人。
「咳咳。」我清了清嗓,揉著耳垂開口,「那個……我說要不要談戀愛。」
「啊?」
男生有些激動地靠近,雙手握住我的肩膀:「可以嗎?」
我點頭應下。
來都來了。
總不能讓我空手而歸吧,雖然龍澤沒到手,但是江臨也可以啊。
說開後,江臨就更殷勤了。
他甚至為此搬進了偏殿。
牽手、接吻一切都發展得很順利,但偏偏在生孩子的事情上,他誓S不從。
夜裡,又一次被捆住雙手綁在裡側,我徹底怒了。
幽怨地看著身側閉眼的人,臉色發青:「江臨,你要是個男人就直接點。」
他就仿佛那個初入女兒國的唐僧,緊緊閉著眼,靠著床沿直搖頭:「不好不好,我覺得有些快了。」
「那上一次,你還用手幫我……」
江臨面上一驚,撲過來捂住我的嘴:「你個女孩子,怎麼能什麼話都往外說。」
我眼睛彎起,伸舌頭舔了下男人溫熱幹燥的手心。
他剛拿過糖塊,手裡還有幾分奶香。
江臨觸電般一下子就彈開了。
握著手腕,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
若不是在江臨的床上不方便現真身。
我必然要用我那條透白的尾巴纏住他,將人按在床上反復輕薄。
讓他那雙清冷淡漠的眸子為我動情,為我泛紅。
光是想想就刺激。
為了勾引他,今晚我特地隻穿了清透的紗裙。
剛剛一頓打鬧,裙擺早已卷上了腰際。
江臨拎過被褥,看都不看,朝我甩了過來。
我抬腿撲騰,終於蹬掉了。
衣服也順勢卷得更高了。
男人背對著我,耳根通紅:「青婼,真的不行,我們還未成親。」
手被束縛住,我伸長腿,往江臨的方向夠。
7
「成親前不試貨,萬一你不行,那我豈不是很虧啊。」
江臨背部僵硬:「不會的。」
我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說不會就不會啊。」
「嗯。」
長時間的蠕動,非但手腕上的繩子越來越緊,還出了一身薄汗。
既然那天最後不了了之,我是不是還能裝作殘餘藥效復發的樣子。
眼裡閃過一絲狡黠,我開始哼唧。
「江臨,我好難受。」
「你聽話不亂蹭,我就幫你把繩子解開。」
我抿嘴:「不是繩子,是我身體難受。」
他這才緊張回頭,坐回床沿。
「你親親我。」
江臨低頭順從地貼了上來,但也隻是虛虛地貼著。
笨S了,之前教給他的全忘了。
還得靠我。
仰頭,勾住他一同舞動。
趁著不注意,偷偷磨斷了繩子。
咬著他唇瓣,起身跨坐到他身上。
末了,實在沒辦法,他松口:「你先下來。」
「你答應了?」
男人紅著眼,眉間染上幾分欲:「嗯。」
背還沒碰到床,身下的人突然不見了。
門被重重合上。
「哥,你怎麼回來了?」
「為什麼關門。」龍澤應下,就要推門。
江臨又出手阻止,倒是沒有隱瞞我的存在:「青婼在裡面。」
「青婼?你一直在找的那個姑娘?」
「嗯。」
龍澤在門外打趣一番,繼而又叮囑:「對人姑娘要負責,盡快成親。」
江臨連聲應下。
龍澤就要離開,突然想起什麼,又止住了腳:「不過,江臨,你來過我屋裡了?」
「沒。」
「奇怪,那我床墊被褥怎麼沒了?」
「不知道。」江臨答得很快,絲毫沒有一點的心虛。
「奇怪,怎麼隻偷睡覺的家伙。我新換的床墊被褥,都還沒睡一次呢。」
8
江臨踏進門那一刻,我又粘了上去。
胡亂地扒著他的外衣。
男人沒有拒絕,但也沒有回應。
黑著臉,視線落在遠處,明顯不在我的身上。
這任是誰,在此刻,也必然像潑了冷水一樣,失了興趣。
我撅著嘴從他身上爬下來,扭頭倒了杯水喝:
「你這什麼表情啊。
「不過,龍澤是你哥啊?」
見他不回答,又繼續抿了口熱茶:「他……是不是很厲害……」
突然,江臨像隻炸毛的貓,撲過來將我按在桌上。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裸露的脖頸處:「你那天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哥床上,還是以這種狀態。」
完了。
「我替你說吧。」他的手驀然收緊,一下又一下。
「你是想……」
江臨的眼眸漆黑,像是有一團濃霧堵在裡面,看不出情緒,但目光很冷。
突然想到剛來惡龍窩時,路人光是聽到江臨的名字就害怕,連提都不敢。
還有他鎖骨上的疤痕,手下的薄繭。
他低聲說著我在茶裡下藥的過程。
雙手突然就探上了我的脖頸,心跳劇烈震動。
這一刻,他的表情,好像真的就想把我掐S在床上。
「我不是,我隻是跑錯了地方,我喜歡的人隻有你。」
為了活命,我四肢並用,緊緊貼上他。
好在這句話取悅了面前的人,他勾唇往身下探去。
口中被軟布堵住,腰身發麻。
比那晚在寒泉裡更酸澀。
被褥湿透,殊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抑或者是……
我哭著低聲求饒。
直到喊他名字的聲音嘶啞,江臨也沒有收手。
要暈過去時,被他掐醒,咬著後頸抱起。
逃,我明天就要逃出去。
9
江臨就是個騙子。
昨晚我哭著求他放過我,他明明松口應下,卻連暈都不讓我暈。
「小姐,醒醒。」
早上,被人拍醒。
見到時,把我嚇了一跳。
身板有兩個我大的婆婆,杵在床頭:「小姐,今個大喜的日子,得早些起床打扮。」
大喜?
我愣著坐起,任由他們進進出出房間,替我打扮。
大廳舉行儀式時,我第一次見到了傳聞中風姿無雙的龍澤。
他就站在不遠處。
我剛抬頭看過去,心口驟然一陣刺痛。
隨即往後倒下,被身側的江臨攬進懷裡。
「哥,青婼身子骨弱,不可吹風。這裡差不多了,我帶她先走。」
我想開口求助,但無論我怎麼用力,都發不出聲音來。
說完,江臨也顧不上對方作何反應。
「哎,新娘子長啥樣,我都還沒看……」
他抱起我,頭也不回,就踩著雲飛往住處。
就這麼短短幾個小時,我又被關回了房間裡。
他粗暴地扯開我身上的外衣:「你為何這樣盯著他看,他果真就有這麼好。」
啊?
大哥,話說我也就瞟了一眼。
「話本上,說他風姿無雙,世間第一美男。可我今天一看,他長得倒不如你。」
這是真話,要是江臨這小瘋子情緒穩定點,我倒是還挺想和他試試。
但要是試試會逝世的話,那還是算了。
他粗暴的動作突然溫柔起來。
吮著我的鎖骨,將人往床邊帶。
「你瘋了,天還亮著。」
隻見他袖口一揮,窗外竟如同黑夜一般。
我嚇得不知如何反應:「你……你……你,這這這。」
男人低眸加深了昨夜還未褪去的暗紅。
「今日我大婚,他們會體諒的。」
啊?
江臨很強勢,不允許我發呆,指尖用力,將我的思緒拽了回來。
10
醒來時,我又沒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