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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暴戾太子很柔弱 5249 2025-08-05 15:5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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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他吃的。」


    左腳先邁進宴席的崔珏:?


     


    10


     


    我繼續道:


     


    「是他吃我的口脂,還咬我嘴巴,阿沫的嘴巴都被他咬爛啦。」


     


    拿手戳了戳嘴角。


     


    破皮的地方還有些疼。


     


    我忍不住嘶了一聲。


     


    眾人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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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而發出嗤笑。


     


    宋嫣然忍不住冷哼:「你瘋了不成,自己心術不正,竟還敢攀咬太子。」


     


    我撅起嘴巴,認真想了想。


     


    咬太子?


     


    「阿沫不敢。」


     


    不敢攀咬太子,怕被咬回來。


     


    聞言。


     


    崔珏眉心狠狠一皺。


     


    他心裡默默難過。


     


    這才一會兒沒見,阿沫就要與我撇清關系了?


     


    他招來內侍,詢問發生何事。


     


    待理清前因後果。


     


    崔珏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正要說話。


     


    太後開了口。


     


    「你這丫頭,太子尚未娶妻,你胡言亂語自毀清白,莫非妄想嫁入東宮不成?」


     


    嫁入東宮?


     


    崔珏說東宮有很多珍馐美味。


     


    我皺了下鼻尖,為難道:「也行吧。」


     


    最先笑出聲的是崔珏。


     


    他領兵多年,習慣了喜怒不形於色。


     


    這還是第一次在眾人面前露出這種表情。


     


    宋嫣然傻笑兩聲,跟閨中密友嘀咕:


     


    「完了,我又愛上了。」


     


    「我也是,我也是。」


     


    ……


     


    唯有一人,臉色不太好。


     


    那便是容盛。


     


    他向來觀察入微,素有才名。


     


    當所有人都在思忖我和太子之間的一二三時。


     


    他的目光卻是落在了太子唇畔。


     


    那裡有一抹紅痕。


     


    與我殘餘口脂的顏色,一般無二。


     


    而容盛在打量太子。


     


    太子也在打量他,甚至還帶了一絲挑釁。


     


    無聲對峙中。


     


    崔珏收回目光,徑直走到我身旁蹲下,輕柔抬手覆在我頭頂。


     


    「阿沫,別怕。」


     


    「孤會娶……」


     


    話未說完。


     


    阿娘突然哀嚎一聲打斷了他。


     


    「殿下,阿沫被嚇傻了,胡言亂語,您可千萬莫要怪罪。」


     


    「我家與容家婚期已近,屆時還盼殿下能來喝杯喜酒,不勝感激。」


     


    「至於我家阿沫,臣婦這就帶她回去,好生教導。」


     


    說罷。


     


    阿娘看向太後。


     


    見她默認,幾乎是拎小雞一般,小跑著把我拎走了。


     


    回到府裡。


     


    她一臉沉重,急得滿屋子轉。


     


    「糟了,太子這是何意,看上阿沫不太可能,難不成是看上我了?啊呸,不可能,對了,一定是看上阿沫爹了。」


     


    從宮裡出來,歸家途中的太傅忍不住連打三個噴嚏。


     


    嘟囔道:「怪了,明明是盛夏,怎麼後背涼飕飕的。」


     


    我問阿娘:「為何不能是看上我?」


     


    阿娘一掌拍在我後背。


     


    「你傻啊,那可是十二歲精通君子六藝,十四歲上戰場S敵,十六歲上朝議事,大智近妖的未來儲君啊。」


     


    「怎麼會娶傻子。」


     


    「阿娘,為何連你也罵我?」


     


    阿娘臉色一僵。


     


    我接著自言自語道:


     


    「他是妖啊!」


     


    怪不得他咬我,原來是要吃人。


     


    我被嚇得連連擺手。


     


    「阿沫的肉沒有爹爹的香,千萬別看上我。」


     


    「阿嚏!」


     


    我爹抬頭望天:


     


    「不對勁,絕對不對勁,看來年紀大了,體質確實是弱了幾分,該喝點藥補補了。」


     


    11


     


    阿爹自稱病了,怕過了病氣給阿娘,獨自一人卷了鋪蓋睡去書房。


     


    我趁機纏了阿娘三晚。


     


    第四日晌午。


     


    小桃尖叫著從外面衝進來:


     


    「小姐,我在你閨房裡看見鬼了,還是男鬼,長得跟太子一模一樣。」


     


    「就是臉黑了點。」


     


    我正在給自己繡嫁衣。


     


    阿娘說,出嫁時穿自己繡的嫁衣,才能與夫君一生和美。


     


    可我盡力了,走線卻還是歪歪扭扭。


     


    我泄氣地放下手中針線。


     


    「鬼?能有不人不鬼嗎?」


     


    小桃還要說。


     


    正巧下人來報。


     


    「容世子來了。」


     


    我雙眸一亮,站起來就衝了出去。


     


    來到庭院。


     


    容盛正在賞花。


     


    「人比花嬌」四個大字,就這麼出現在我腦海中。


     


    我衝上去,抬手就是一拳。


     


    「讓你不給我摘蓮蓬,壞人,大壞人。」


     


    「雲沫!」


     


    容盛惱了,沉聲喝止。


     


    「你越發粗俗了。」


     


    我停下動作,呆呆地看著他。


     


    「可是……」


     


    他不耐煩地打斷我:「別可是了,我來是想問問你,婚約的事你如何看。」


     


    話剛落下。


     


    他趕忙加了一句:


     


    「誠然我不是很想娶你,但眼看著你嫁給太子,也有些於心不忍。」


     


    見我一臉茫然。


     


    他又解釋:


     


    「我答應了你阿娘,永不納妾,好好照看你。可太子不一樣,他是儲君。」


     


    儲君,又是儲君。


     


    我煩躁地揉臉。


     


    「儲君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不可以,為什麼不讓阿沫吃?」


     


    容盛一愣,繼而嘆氣。


     


    「我跟個傻子說這麼多幹什麼?」


     


    「不許罵我!」


     


    我叉腰瞪眼。


     


    他失笑,無奈道:


     


    「阿沫,你還是這樣,小孩子心性。」


     


    「儲君便是未來的皇帝,你見過皇帝隻娶一個妻子的嗎?」


     


    我想了想,搖頭。


     


    他又繼續說道:


     


    「對啊,你想想看,屆時滿院子的女人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你能鬥不過她們嗎,肯定鬥不過啊。」


     


    出乎他意料的是。


     


    聽到滿院子的女人,我瞬間來了興致。


     


    「那可以讓她們陪我放風箏嗎,阿沫最喜歡放風箏了。」


     


    「阿沫!」


     


    容盛兇我。


     


    「嫁給我,能保你衣食無憂,嫁給太子,那日子可就是水深火熱了。」


     


    水深火熱?


     


    我歪著頭,脫口而出。


     


    「你害我跌入水中的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哦,你怎麼知道水很深,阿沫被救上來後,大病一場,差點被燒成火炭,熱S了呢。」


     


    話剛出口。


     


    容盛臉色大變。


     


    他儀態盡失,倉皇後退一步,顫抖著唇瓣問道:


     


    「你都記得?」


     


    當然記得。


     


    冬日裡的水又冷又涼。


     


    棉服吸飽了水,拽著我往下沉。


     


    容盛被嚇壞了,一個人跑了。


     


    而我在水裡待得久了,窒息的時間也久了。


     


    被發現時,已經昏迷不醒。


     


    後來,我大病一場,燒成了傻子。


     


    其實。


     


    若沒有這次意外。


     


    阿沫也曾是京都數一數二的小才女呢。


     


    12


     


    容盛離開時,腳步踉跄,失魂落魄。


     


    小桃問我:


     


    「小姐,他是不是也撞見鬼了?」


     


    「不知道,但我剛剛好像也看見你口中的太子鬼了。」


     


    她驚叫一聲,躲在我身後。


     


    「大白天,鬼也出來嗎?」


     


    聲音戛然而止。


     


    我回頭:


     


    「小桃,你……啊啊啊啊,鬼啊。」


     


    「阿沫,是我。」


     


    崔珏捂住我的嘴,耐心道。


     


    我驚魂未定,拍著胸脯大喘氣。


     


    待我緩過來。


     


    這才看到小桃被打昏了,倒在一旁。


     


    而崔珏將我輕柔地摟入懷中,心疼道:


     


    「那時,你應當很害怕吧?」


     


    不知為何。


     


    這次,我竟然聽懂了。


     


    於是,我仰起頭,輕輕撫摸上他硬朗的眉眼,學著阿娘的樣子安慰:


     


    「你別哭,阿沫不害怕。」


     


    「阿沫很堅強的。」


     


    崔珏輕笑,手臂收攏,抱的更緊。


     


    問出的話也更加咬牙切齒。


     


    「那阿沫都不怕S,為何怕嫁給孤?」


     


    我有些茫然。


     


    「可是阿娘說,你是妖,會吃人。」


     


    「什麼?」


     


    他不可思議地拔高音量。


     


    我不高興地推開他。


     


    「你是妖,你不光吃人,你還吃阿沫,每次都把阿沫的嘴巴咬得很疼,阿沫才不要嫁給你。」


     


    一番話出口。


     


    太子肉眼可見地深深吸了口氣。


     


    他皮笑肉不笑。


     


    「你還真是,深得令堂真傳。」


     


    我傲嬌地揚起頭。


     


    「當然。我阿娘可是大周第二女首富。」


     


    「那你想不想做第一女首富?」


     


    他循循善誘。


     


    我張大嘴巴,瘋狂地點頭。


     


    「想。」


     


    阿娘說做首富可以每天買買買。


     


    崔珏問:「那若孤讓阿沫做了首富,你可願嫁給我?」


     


    我大手一揮:


     


    「不行。」


     


    他臉一黑。


     


    我接著說:「我要每天吃吃吃,沒空嫁人。」


     


    太子臉部抽搐,由衷地評價了一句:


     


    「好志向。」


     


    13


     


    容家送聘禮上門了。


     


    阿娘笑得合不攏嘴。


     


    很快她便笑不出來了。


     


    因為容盛私會御史家小姐時,被人撞破,傳遍了京都。


     


    為了此事。


     


    容盛上門叫屈。


     


    說自己是被人設局誣陷。


     


    阿娘不信,還命人將他打了出去。


     


    二十八抬聘禮也一並扔了出去。


     


    容家自覺失了臉面,放話要為容盛重選一位德行兼備的正妻。


     


    為了此事。


     


    阿娘一路打進容家。


     


    把他們的正廳掀了個底朝天。


     


    次日朝堂之上。


     


    阿爹便被狠狠參了一本。


     


    此時。


     


    太子站了出來。


     


    他氣憤填膺地為阿爹抱不平。


     


    「容家悔婚在先,簡直欺人太甚,雲太傅家的女兒定然是品行優良,才貌雙全,怎能配容盛這種混球。」


     


    「依兒臣看,需得給雲姑娘擇一良配,方能彰顯出其賢良淑德。」


     


    「兒臣就挺合適。」


     


    滿朝文武: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什麼?


     


    我爹當場來了個感激涕零。


     


    「殿下,我們家算什麼玩意,怎麼配得上您,您是天上明月,我們就是陰溝裡的臭蟲,不配不配不配。」


     


    三重否定,言下之意。


     


    太子殿下,你不配。


     


    不得不說。


     


    在婚嫁這件事上。


     


    我爹和我娘的想法,是出奇的一致。


     


    當晚,飯桌上。


     


    阿娘站了起來,滿臉隱忍:


     


    「小不忍則亂大謀。」


     


    「明日一早我便入宮,求見皇後。」


     


    14


     


    阿娘鬥志昂揚進宮,生無可戀回府。


     


    半路撿到同樣生無可戀的容盛,將他帶了回來。


     


    見我還有心情吃紅燒肉。


     


    容盛氣得圍著桌子轉了兩圈。


     


    最後一跺腳,搶走了我手裡的筷子,自己埋頭吃了起來。


     


    阿娘看他這樣,恨鐵不成鋼地罵:


     


    「瞧你那點出息,太子怎麼了,太子還能強搶人妻不成。」


     


    「阿娘,他搶我筷子。」


     


    「你先等等。」


     


    阿娘一把推開我的頭,繼續對著容盛瘋狂輸出。


     


    「這樣,我找個算命的來,就說我兒克夫,能克掉皇位那種。」


     


    「夫人,萬萬不可。」


     


    我爹終於從碗裡抬起頭,發出一聲勸阻。


     


    阿娘瞥了他一眼。


     


    「那你說怎麼辦?太子怎麼回事,看上誰不好,看上我家阿沫,還試圖用錢收買我,我是那種人嗎?」


     


    她邊說邊盤手裡的金貔貅。


     


    阿爹提醒:「這貔貅眼生,沒見過。」


     


    阿娘:「不該你問的少打聽。」


     


    容盛放下筷子,打了個飽嗝。


     


    「太子有一個。」


     


    氣氛安靜了一瞬。


     


    阿娘大手一揮:「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阿沫到底想嫁的是你。」


     


    「阿娘,我……」


     


    「你先等等。」


     


    她再次推開我的頭。


     


    「容盛,你說,你喜歡我家阿沫嗎?」


     


    「可以喜歡嗎?」


     


    「可以。」


     


    「那我喜歡。」


     


    說完,他還扭扭捏捏看了我一眼。


     


    但我覺得他騙人的。


     


    不然吃完了也不把筷子還給我。


     


    阿娘回頭,終於輪到我了。


     


    她語重心長地替我拂開額前碎發。


     


    「好孩子,東宮不適合你,阿娘隻願你此生順遂,莫要去與別的女子爭風吃醋,蹉跎一生。」


     


    「嫁給容盛,他是太後母族,定能護你一生。」


     


    雖不知心裡為何難受,可能是餓的。


     


    但我還是點了頭。


     


    阿娘說的,總歸是對的。


     


    15


     


    大婚的請帖遍撒全城。


     


    我開始在家裡安心待嫁。


     


    第六次嘆氣後。


     


    小桃放下手中託盤,有些擔心地詢問:


     


    「小姐有心事?」


     


    我撇了撇嘴:


     


    「我也不知道,就是不開心。」


     


    她靜了一瞬,開口:


     


    「奴婢看得出來,小姐不喜歡容世子,小姐喜歡太子殿下。」


     


    「喜歡是什麼?」


     


    我問道。


     


    她想了想,指了指桌上的糕點,為我解釋:


     


    「就像這糖糕,小姐吃了開心,便叫作喜歡。」


     


    「小姐每次見到容世子,都沒有笑過,見到太子,卻笑得開懷。」


     


    我認真想了想。


     


    問她:「你怎麼知道我見過太子?」


     


    小桃心虛地笑了兩聲。


     


    「嗐,就那次被打暈,我半路醒了一下,就一下哦。」


     


    我問:


     


    「那太子咬了我多久?」


     


    她忙豎起兩根手指:「也就兩刻鍾不到……」


     


    額!


     


    確實就一下,一下也沒錯過。


     


    就在我尋思該如何告訴阿娘,我不想嫁給容盛時。


     


    東宮送來了賀禮。


     


    是一枚私庫印章,還有一封手書。


     


    【孤答應過,讓阿沫成為大周第一女首富,這是孤私庫的鑰匙,贈予你,願阿沫一生歡愉。】


     


    「歡愉?」


     


    我用繩子將鑰匙串起,掛在了脖子上,最貼近心髒的地方。


     


    試圖填補空掉的心。


     


    可不知道為何,心裡卻愈發空空蕩蕩。


     


    而手中下方,有一隻詔書。


     


    上書:「允雲沫婚嫁自由,嫁娶隨心。」


     


    當晚,我便做了一場夢。


     


    夢裡。


     


    我掉入池塘奮力掙扎時,是崔珏跳下來救了我。


     


    這場夢光怪陸離。


     


    次日一早。


     


    我從恍惚中睜開睡眼。


     


    我終於想起來了。


     


    那年冬日,救我的人是崔珏。


     


    門扉被從外推開。


     


    喜婆不由分說將我拉了起來梳妝打扮。


     


    嫁衣上身。


     


    恍惚中。


     


    小桃衝了進來,驚呼:


     


    「小姐,不好了,太子去賑災時感染了疫病,正在趕回京城的路上,人快不行了。」


     


    16


     


    迎親的隊伍已經到了門口。


     


    容盛披紅戴綠,容光煥發前來敲門。


     


    這時,喜婆催促:


     


    「新娘子,該上轎了。」


     


    我推開她,衝過去打開房門。


     


    容盛先是一愣。


     


    而後笑容消失。


     


    他嗓音裡難掩慌亂:「發生何事了?」


     


    我眼淚啪嗒亂掉,下意識抓住了他的衣袖懇求。


     


    「我要見崔珏,帶我去見崔珏。」


     


    崔珏是太子名諱。


     


    除了陛下,我是第一個敢在眾人面前如此稱呼他的人。


     


    容盛的目光在我臉上逡巡片刻。


     


    他輕聲確認:「阿沫,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 你可還記得?」


     


    我淚眼朦朧地點頭。


     


    嘴裡喊的卻還是崔珏的名字。


     


    他的眼眶漸漸浮現淚意。


     


    身後是吹打喜樂的聲音。


     


    一絲強撐的笑意從他嘴角溢出。


     


    容盛朝我伸出手,用極慢的語速道:「來,我帶你去找他。」


     


    我伸出手。


     


    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


     


    旁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賀喜聲連綿不絕。


     


    他帶著我衝入人群, 衝出府門,牽過馬一躍而上, 縱入長街, 消失在眾人眼前。


     


    直到身影徹底消失不見。


     


    所有人這才反應過來。


     


    新郎帶著新娘……私奔了?


     


    馬是好馬。


     


    衝到官道不久, 便見到了一輛馬車。


     


    事態緊急。


     


    東宮儀仗來不及跟上。


     


    我躍下馬背, 侍衛見是我,忙讓開一條路。


     


    我推開門往裡衝。


     


    卻不慎踩中裙擺,跌了進去。


     


    預料中的疼痛被堅實的懷抱所取代。


     


    崔珏衣袍松散地支腿坐在馬車中,低頭看著我,漸漸露出一抹笑意:


     


    「傻姑娘,大婚的好日子,跑出來做什麼?」


     


    我反抱住他勁瘦的腰身。


     


    大聲哭號:「你是不是要S了?」


     


    他面色一僵,「別哭了, S不了。」


     


    「我不信,你臉都黑成這樣了,S人才這麼黑。」


     


    聞言,我哭得更大聲。


     


    他無奈咬牙, 低頭狠狠含住我的唇瓣, 碾轉反復。


     


    直到我打了個哭嗝。


     


    「不哭了?」


     


    我紅著臉搖頭,「不哭了,那你別S好不好?」


     


    「你再用點力, 我可能離S也不遠了。」


     


    聽他這麼一說。


     


    我這才發現,他腰腹的位置纏著一圈繃帶,有血絲隱隱透出。


     


    見我癟嘴又要哭。


     


    崔珏忙安撫:


     


    「別怕,我沒事,就是受了點傷。」


     


    原來感染疫病是假, 遇刺是真。


     


    我擦幹眼淚,從他懷裡退出來。


     


    「你既無事,我要回去了,容世子還在外面等我呢。」


     


    誰知。


     


    他忽然狠聲將我拉近。


     


    「來都來了, 還想回去嫁人, 你真當孤是S人?」


     


    我訕笑。


     


    他忽然起身將我壓在身下, 鼻尖相觸,含情脈脈地道:


     


    「孤已請旨, 此生隻娶一人, 若她願意, 孤便是擔上強奪臣妻的罵名, 也要把她搶來。」


     


    「阿沫, 你覺得如何?」


     


    這次。


     


    我主動圈住他的脖頸,吻上他的臉頰,一觸即離。


     


    「阿沫願意。」


     


    曾慮多情損梵行, 入山又恐別傾城, 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小劇場:


     


    某日下朝。


     


    崔珏招呼容盛走近點,猝不及防給了他一巴掌。


     


    然後絲滑起身奔向皇後:


     


    「阿沫, 疼疼,吹吹。」


     


    容盛:?


     


    好好好!你倆秀恩愛,幹脆S了我助興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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