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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進擊的月嫂之兩個太太 3301 2025-08-05 16: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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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給富婆當月嫂,忙得團團轉。


     


    家裡的小保姆卻在關心男主人的生理需求。


     


    還端出女主人的架勢,對我吆五喝六。


     


    這對渣男賤女還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是整頓專家。


     


    也好,那就撕一送一,全都送走!


     


    1


     


    我這次做月嫂的單子有些特殊。


     


    寶媽得了產後抑鬱,隻要在家就會精神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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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到家就知道是為什麼了。


     


    別墅很氣派,一個年輕女人幫我開門。


     


    她化著全妝,緊身連衣裙把身材勾得玲瓏有致。


     


    「新來的月嫂?換鞋子吧,別弄髒地毯了,這可是純羊毛的。」


     


    「寶寶的房間在二樓,衛生間用一樓的,不許用二樓的。」


     


    「我的美容覺會睡到七點,手腳輕點,別吵到我,還有——」


     


    我禮貌地打斷:「請問您是?」


     


    她單手叉腰,眼皮半抬:「別墅主理人。」


     


    哦,保姆。


     


    這個保姆叫小蓉,二十出頭,清純白淨,性格有點難評。


     


    小蓉帶我參觀房子時,全程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如果不是看到她睡的是保姆房,我都要懷疑這家有兩個太太了。


     


    滴滴,窗外響起車笛聲。


     


    是歸家的男主人。


     


    我剛放下行李,準備去打招呼,有什麼東西嗖的一下過去了。


     


    小蓉閃現在門口,熱情洋溢地接男主人回家。


     


    幫他脫外套,脫鞋子,給他擦汗,吹眼睛裡的灰。


     


    等等,這多少有點曖昧了吧?


     


    更讓我開眼的還在後頭。


     


    小蓉剛才還在刷手機,男主人一回來後,她忽然變得好忙。


     


    忙什麼呢?擦玻璃。


     


    好大一塊玻璃啊。


     


    她穿著超短裙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擦,總就一塊玻璃擦得沒完沒了。


     


    那擦的是玻璃嗎,那擦的是邊吧!


     


    男主人表面上在看報紙,視線一直跟隨著小蓉的裙邊。


     


    兩個人隻要對視上,就默契一笑,空氣中泛起粉紅氣泡。


     


    「哈——」


     


    小蓉在玻璃上哈了口氣,用手指在上面畫出愛心。


     


    男主人油膩地扶額笑笑。


     


    我重金求一雙沒看過這個場景的眼睛。


     


    「哐當。」


     


    寶媽女主人不知什麼時候睡醒了,手機沒拿穩,順著樓梯滾了下來。


     


    「你們在幹什麼!」


     


    客廳裡的兩個人稍微收斂了一點。


     


    保姆小蓉可憐地低下頭,兩眼噙著淚:


     


    「對不起太太,您睡了一天我不敢幹活,沒想到還是吵到太太了。」


     


    男主人一聽這話,臉色立馬變黑:


     


    「你又睡一天?請了個月嫂,你就完全不管孩子了是吧?」


     


    「知道你有病,也別天天窩在屋裡,你看看你臉上的油,都能炒菜了。」


     


    寶媽氣得渾身顫抖,明明剛才打情罵俏的是他們,最後挨罵的卻是她。


     


    她強忍著崩潰,狠狠關上房門。


     


    我趕緊跟了進去,剛好撞見她在抹淚。


     


    「讓你見笑了,這就是我找你來的原因……我知道你的工作不隻是月嫂。」


     


    2


     


    我表面是金牌月嫂,本職工作是整頓專家。


     


    從奇葩公婆到惡鄰小三,全都不在話下。


     


    許多僱主慕名而來,葛姐就是其中一個。


     


    寶媽葛姐和老公在餐飲業打拼十年,從一無所有到有房有車,但一直沒孩子。


     


    她為了圓夢,做試管吃盡苦頭,總算生下一個女兒。


     


    可女兒早產讓她心力交瘁,患上了產後抑鬱。


     


    就在這時候,後院著火了。


     


    小保姆趁虛而入,開始和男主人眉來眼去。


     


    當初僱主看她老實又乖巧,才收留沒經驗的她當保姆。


     


    哪知道她心比天高,想做的是女主人。


     


    「按理說你完全可以開除她啊,難道她還籤了賣身契?」


     


    「沒有這麼簡單!哎,說來話長。」


     


    每次隻要葛姐要開除小保姆,男主人就說她無理取鬧,產後抑鬱,想多了,太敏感。


     


    兩個人爭吵的結果受傷的隻有僱主。


     


    男主人還不止一次把葛姐吵架時過激的言行發給親戚朋友,塑造她產後抑鬱胡攪蠻纏的形象。


     


    葛姐不敢再吵了,擔心如果後續要離婚,男主人會以她精神不穩定為借口,爭奪撫養權。


     


    而且現在她每一次直面爭吵都會加重病情,實在沒法親自解決。


     


    「別擔心,我已經聯系了專業產後抑鬱診療師,其他的就交給我吧。」


     


    我撸起袖子,活動脖子,正式開工。


     


    第二天,我抱著寶寶在客廳轉圈哄睡。


     


    男主人準備出門,小保姆一路送到門口。


     


    「诶,先生,等等。」


     


    她踮起腳尖,幫男人重新系好領帶。


     


    男人很吃這套,拍了下她的頭,離開了。


     


    小保姆還跑到窗戶那邊去目送,直到車子完全消失。


     


    「你和男主人關系挺好的哈。」我單純發問。


     


    「你是月嫂,負責關心那母女倆就好,我和秦先生的事你少管。」


     


    「我的意思是,你倆看著特別搭配。」


     


    小保姆嘴巴一歪:「真的?」


     


    蒼蠅和廁所當然般配。


     


    她果然有點得意,湊過來讓我展開說說。


     


    我把她從頭誇到位,雖然她要氣質沒素質,要衣品沒人品。


     


    哄開心後,小蓉很快就對我卸下防備,打開了話匣子,開始嘲諷寶媽懷孕後人老珠黃,精神不穩定。


     


    「秦先生對她很嫌棄的,不像對我,他看見我就笑。」


     


    「其實我在這個家裡跟女主人也沒什麼兩樣,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看她這麼開心,我掐準時機,老實地撓了撓頭:


     


    「話說回來,我覺得先生對太太還是有感情的。」


     


    小蓉臉色一變:「你哪隻眼睛看出來的?」


     


    「太太說,先生上次特地從法國給她買回來一瓶寶媽精油。」


     


    我從抽屜裡拿出精油。


     


    「這瓶精油在我們月嫂界很有名,不僅能恢復青春,還能讓產婦心情平緩,你看,先生還挺上心的。」


     


    我越說小蓉越生氣,眼裡的恨意噴薄而出。


     


    然後我假裝肚子痛去拉屎,故意把精油放在桌子邊,在轉角處偷偷觀察著小保姆的反應。


     


    她盯著精油瓶的表情扭曲又惡毒。


     


    「上什麼心,人老珠黃,你也配!」


     


    她剛拿起來,那瓶子就從手裡哧溜滑了下去。


     


    3


     


    等她反應過來時,瓶子已經被她摔碎,精油灑了一地。


     


    瓶身很滑,是我提前抹了油。


     


    灑的是花露水,真精油我早就調包了。


     


    葛姐剛好下樓,小蓉驚恐地攥緊手心,擔心葛姐聽到了剛才的話。


     


    不過葛姐隻是淡定地說:「沒事的。」


     


    小蓉松一口氣。


     


    「打碎了,賠錢就行。」


     


    我掐準時機插刀:「這精油八千塊一瓶。」


     


    小蓉把手心都摳爛了。


     


    「太太我不是故意的……」


     


    「故不故意的也碎了,直接從你工資裡扣吧。」


     


    小蓉一個月工資一萬,這精油八千,等於白幹。


     


    她眼睛瞥向一邊,滿嘴不服氣:


     


    「太太哪裡差一瓶精油,何必為難我一個保姆呢,明明就是看我不順眼。」


     


    剛好男主人回來了,小蓉眼睛一亮,撲了過去。


     


    她咬著下唇,開始攥拳抹淚。


     


    「我又惹太太生氣了,我是小縣城出來的,沒見過這麼貴的精油,太太放在桌子上,我一不小心就碰掉地上了,我、我賠不起呀!」


     


    她剛擠出一滴眼淚,男主人就心疼得不行,立刻出面維護。


     


    「你別哭了,傻丫頭,不用你賠。」


     


    男主人皺眉看向葛姐:「老婆,你怎麼回事,這麼貴的精油不好好收起來,放在這兒幹什麼?」


     


    葛姐剛要生氣,但我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掉入陷阱。


     


    這是小保姆常用的套路。


     


    哭泣賣慘,激發男主人同情心,然後把矛盾轉移給他們夫妻。


     


    於是每次都會變成夫妻對吵,感情越來越差,做錯事的小保姆反倒全身而退。


     


    既然這樣,那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哇啊!哇啊!」


     


    小蓉還在那裡擠眼淚,我直接哇哇大哭,淚流滿面,上氣不接下氣。


     


    「我又惹保姆妹妹生氣了,我是貧困大山裡出來的,公婆全S了,離異帶倆娃,不知道精油放在桌面上也能自己打碎,對不起對不起。」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苦難是現編的。


     


    誰能比我慘啊。


     


    男主人懵了:「我也沒要你賠,好了好了,你倆都別哭了。」


     


    我衝男主人鼻涕一把淚一把地鞠躬:「謝謝先生!」


     


    我再衝小保姆鞠躬:「謝謝太太!」


     


    小保姆愣住,趕緊看男主人臉色:「你、你怎麼管我叫太太。」


     


    「你不是說你在家裡跟女主人一樣嗎?」


     


    「你別胡說!先生,我沒這麼說過。」


     


    男主人的眉毛皺了一下。


     


    小保姆追上去繼續解釋,男主人敷衍地擺手,關上了浴室門。


     


    事後,小蓉把我拉到一邊,跺腳訓我。


     


    「你怎麼胡亂說話!」


     


    「可我看得出來,男主人對這個稱呼並不排斥啊。我看見他進浴室前,偷偷揚起了嘴角呢。」


     


    小蓉皺眉:「你的意思是……他也是這麼想的?」


     


    「哎呀可不敢說。」


     


    小蓉眼裡的野心明顯膨脹了起來,她眷戀地看向浴室的方向。


     


    「我就知道他跟我想得一樣。」


     


    我偷偷嘴角上揚。


     


    這魚不就釣上來了麼。


     


    4


     


    寶寶滿月這天,男主人在家舉辦慶祝的小聚會。


     


    受邀對象主要是生意上的老板朋友、別墅區的富家鄰居。


     


    小蓉盯緊樓梯,多次戳我胳膊:


     


    「客人們都到差不多了,太太怎麼還不下來?」


     


    我哄著寶寶,嘆了口氣:


     


    「太太不能出席了。」


     


    她眼睛一亮,努力壓下上揚的嘴角。


     


    「這麼重要的場合她怎麼能缺席呢?」


     


    「太太精神狀態你也知道,哪能見這麼多人,而且她現在很憔悴,沒力氣的。」


     


    我逗弄著懷裡的寶寶,越說越來勁:


     


    「哎真可惜,先生還特地訂制了大蛋糕,這麼重要的場合沒有女主人哪行啊?總不能我一個月嫂抱著寶寶上臺切蛋糕吧。」


     


    小蓉瞪大眼睛:「那怎麼行!」


     


    她把清潔工具一扔,匆匆跑回自己的保姆房。


     


    沒十分鍾功夫,她臉上的妝就濃了一倍。


     


    小蓉繼續翻箱倒櫃,想找出漂亮的衣服,可是一件像樣的都沒有。


     


    她把主意打到了葛姐的衣帽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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