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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不負相思意 3803 2025-08-06 14:5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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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想救你父親,可以,脫了。」


     


    人們都說榮國公世子霍則清風霽月,品行高潔。


     


    沒有人知道他會行趁人之危之事。


     


    父親觸怒聖言入獄後,他卻主動找上了我。


     


    一件件羅裙落地後,我猶如他掌中的玩物。


     


    至此我成了他豢養的雀兒。


     


    後來陛下為他和公主賜婚。


     


    我趁亂一把火燒了別院,當我以為我終於逃出了他的魔爪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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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後的一個雪夜,他肩頭落滿白雪站在了我江南的小院前。


     


    笑著對我說:「阿眠……我我來接你回家了。」


     


    1


     


    窗外下著傾盆的暴雨。


     


    屋內的火光隨著吹進的一絲絲風,搖曳著。


     


    霍則穿著緋色官袍,高坐於我身前。


     


    唇角勾起無所謂地笑意:「孟小姐,你知道的,我不做虧本的買賣。」


     


    我咬了咬牙,跪在了他的身前:「若世子能救家父,想要什麼,阿眠都能給。」


     


    男人的低沉的輕笑聲響起。


     


    「想救你父親,可以,脫了。」


     


    我猛地一抬頭,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隻見他緩緩起身,走近了我,居高臨下地開口:「怎麼,孟小姐不願?」


     


    他半蹲著身子勾著笑與我平視:「也不知道孟大人能否熬過這個冬日。」


     


    我閉了閉眼,聲音透出濃重的顫。


     


    「好。」


     


    我含著淚褪去了身上一件又一件的衣物。


     


    當半遮半露的身子展現在他眼前時,他一把將我抱起。


     


    緩緩走向了羅帳,我緊張地揪著他的衣物。


     


    他將我放在了榻上,松開了配帶,當著我的面,一粒一粒地解著他的緋色官袍。


     


    我被他壓在身下。


     


    低頭堵住了我的唇。


     


    冷白的手掌用力地握住了我細軟的腰身,像是要把我揉進他身體裡一般。


     


    一吻結束,他咬著我的鎖骨,伸手將我僅剩的小衣一把扯下。


     


    胸前沒了束縛,空蕩蕩的感覺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我輕顫著身子,輕輕地哭泣著。


     


    男人抬起頭,猩紅的雙眼翻湧著無盡的情欲。


     


    抬手輕輕拂去我的淚,低沉的聲音命令著我:「放松。」


     


    我的身子緊繃著,被他箍得動彈不得。


     


    他緩緩松了些力,另一隻帶著涼意的手,順著我的臉頰一路向下。


     


    滾燙而急促的呼吸拂過我的耳畔。


     


    原本帶有冷意的手也漸漸變得灼熱了。


     


    隨後又一次握住了我的腰窩。


     


    ……


     


    他勾著肆意的笑,沙啞聲音問我:「孟姑娘,滿意否。」


     


    我別過腦袋不看他,咬著唇沒有說話。


     


    突如其來的不適。


     


    讓我咬唇悶哼一聲。


     


    他強硬的用手,捏住我的雙頰,迫使著我松開牙齒。


     


    「不舒服就叫出來。」


     


    隨著一聲轟隆聲響起。


     


    我不禁輕泣出聲。


     


    「阿眠哭的可真動聽……」他附身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


     


    隨即又一次封住了我的唇。


     


    堵住了我的嗚咽聲。


     


    ……


     


    我醒來時,身旁的男人早已不見。


     


    我無力的撐起身子,別扭的穿上了衣物。


     


    霍則不是個憐香惜玉的,昨夜也未曾體恤我是未出閣的姑娘。


     


    一連叫了三次水。


     


    我顫抖著腿正準備下床時,隻見他推門而入。


     


    我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今日好好歇息吧。」


     


    他上前輕松地將我抱上了床榻。


     


    然後又上手解著我的衣物。


     


    我連忙揪緊領口,怯生生地開口:「不能了,我有些疼。」


     


    他輕咳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把我當禽獸了?」


     


    我悄悄抬起眼皮,看著他。


     


    他牽過我的手,將一瓶精致的小瓷罐放在我的手中:「知道用在哪裡嗎?」


     


    我握著手中的瓷瓶,覺得無比的滾燙,最後紅著臉點了點頭。


     


    然後起身準備出去,我連忙叫住了他:「世子莫要忘記了承諾。」


     


    「放心,已著人去辦了。」


     


    聽見這話我才松了一口氣。


     


    2


     


    我父親本是御史臺的一名御史,隻因在朝堂上直言勸諫。


     


    觸怒了聖顏,被陛下罰下大獄。


     


    我多方奔走,懇求父親故友施救,都吃了閉門羹。


     


    後來,榮國公府的侍從敲響了孟家的大門。


     


    他們告訴我,他們世子可以救我父親,邀我前去。


     


    因救父心切,我也顧不得那麼多。


     


    便被他們帶到了這偏院中。


     


    榮國公府的世子霍則我認得,是陛下的左膀右臂。


     


    有他的相助父親必定能被救出。


     


    隻是人人都說霍則清風霽月,品性高潔。


     


    眼下看來他也並不是那麼坦蕩的人。


     


    我磨磨蹭蹭的上好藥後,霍則便給我端來了一碗黑乎乎的藥。


     


    「早晨大夫新開的補藥,你如此羸弱,日後得好好補補。」


     


    我看著他手中的瓷碗,心中不禁冷笑。


     


    這哪裡是補藥啊!應當是紅花熬制的避子湯吧!


     


    不過也好,免得我自己回府熬制。


     


    我接過碗,沒有絲毫猶豫,當著他的面一口喝了下去。


     


    親眼看見湯藥見底,他應當才能安心吧。


     


    「我父親什麼時候可以出來。」


     


    他接過我的碗:「午後便可出來,隻是,怕是不能留在京中了。」


     


    我揪緊裙擺低下了頭:「能出來就好。」


     


    「你父親會被調往江南。」


     


    我本以為父親會被調往嶺南這種貧瘠之地,隻是沒想到會是回江南任職。


     


    我起身連忙跪在了霍則身前:「阿眠謝世子。」


     


    「不用謝我,你父親回江南後,你便安心留在京中。


     


    「我已經告知你父親,皇後欲留你在宮中做女官。」


     


    我的臉瞬間慘白了起來:「世子何意?」


     


    霍則帶著調笑的聲音開口:「阿眠不會以為就這一夜,便可換得這些吧!」


     


    他的眼神直視著我,聲音壓得有些低:「好好留在我身邊,我自會保你父親無恙。」


     


    此刻的無力感席卷我的全身。


     


    巨大的恐慌讓我的瞳孔都在輕顫。


     


    氣血攻心之下,胸口便喘不過氣來。


     


    暈之前我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3


     


    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


     


    我輕揉著隱隱發疼的額角。


     


    偏過頭正看見我的貼身婢女站在我身旁。


     


    「小姐,您終於醒了。」


     


    我連忙抓住了她的手:「春暖你怎麼來了。」


     


    「是世子將我接來的。


     


    「小姐,你可擔心S春暖了。」


     


    我輕輕的拍拍她的手,安撫著:「父親呢?父親出來了嗎?」


     


    春暖連忙點點頭:「出來了,但是剛歸家就說要回江南赴任,交代了些事情就被人催促著走了。」


     


    父親平安出獄,我的心就放下大半了。


     


    至於霍則,他這樣的高門貴子遲早會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妻子。


     


    到時候,他應當會放我離去。


     


    或許等不到那時候,他過不了多久就膩了厭了也說不準。


     


    隻是我這般無謀苟合,若讓外人知曉孟家怕是會被戳穿脊梁骨。


     


    不過好在,霍則將我安排在這巷子的最深處。


     


    沒什麼鄰裡,至少給我留了一份體面。


     


    春暖見我這模樣,有些擔憂的詢問:「小姐,我們是一直要在這裡嗎?


     


    「我剛去看過了,院子周圍都有護衛把守,院子裡還有三兩婢女。


     


    「看打扮,應當是國公府的家生子。」


     


    我抬眸仔細看了看窗外。


     


    我這是被霍則當成家雀了。


     


    正當我出神時,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阿眠醒了。」


     


    我抬眼看去,不由的揪緊了錦被。


     


    霍則換了一身月白錦衣,抬手示意了番,春暖便無奈地出去了。


     


    他緩步走到我的身邊,牽起我的手:「阿眠覺得這裡可行?」


     


    我點了點頭。


     


    遲疑片刻還是開了口:「世子是打算一直將我關在這裡嗎?」


     


    霍則笑了笑,一把將我拉進懷裡:「過段時間我便不限制你的自由。」


     


    家雀關久了會變溫順,可我不是家雀啊!


     


    在這四方宅院裡關久了,人仿佛都變得頹廢了。


     


    就連春暖都說我憔悴了許多。


     


    霍則雖然不會天天來。


     


    但隔三差五總會來尋我,不過往往都是行那檔子事。


     


    他仿佛有使不完的勁一般,想些法子折騰人。


     


    我也不知道以他的身份為何會盯上我這個小官之女。


     


    他也從未同我說過,不過我想無非就是我貌美了些,家世清白,又可欺了些。


     


    4


     


    轉眼間,又是一年的除夕,院門外是熱鬧的炮竹聲,而院內卻是一片寂靜。


     


    春暖在屋內煮著熱乎的羊肉鍋子。


     


    我坐在門檻上看著雪:「春暖,你說父親一個人在江南過的好嗎?會有同僚排擠他嗎?」


     


    我剛說完,一道聲音便緩緩響起:「孟大人在江南甚好。」


     


    我抬起頭,便看見霍則身著黑色大袍,舉著傘站在雪中帶著笑看著我。


     


    公子如玉,俊美無雙。


     


    隨後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件:「孟大人的信件。」


     


    我連忙上前,準備接過,卻不想他一把舉過頭頂。


     


    「阿眠,今夜隨我出去走走可行?」


     


    我連忙點了點頭,他才將信件給我。


     


    他將我牽進了屋子,親手為我系上披風。


     


    披風的毛領是他前段時間送來的白狐皮,幹淨無瑕,沒有絲毫雜質。


     


    一看便價值千金,送來後我便一直放在櫃子裡舍不得穿。


     


    他將我包裹的密不透風後,才滿意的牽著我出了門。


     


    其實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看的出他是一個極其有耐心,性子較為溫和的人。


     


    隻是這京中的王侯公卿,哪裡有什麼良善之輩,多為披著羊皮的狼罷了。


     


    街道上熙熙攘攘,孩童們在街邊放著鞭炮。


     


    花燈,皮影戲,說書。


     


    一路上應接不暇。


     


    其實我這是第一次在京中過年。


     


    父親以前並不是京官,隻是去年被調來的。


     


    他曾經便一直在江南任職,這下回去了,也相當於回家了。


     


    隻是不知我何時能回家,詩詞中說的沒錯,每逢佳節倍思親。


     


    看著街道上和睦的一家子出行。


     


    我的眼眸中都落寞了。


     


    霍則像是察覺到了我的情緒。


     


    握著我的手更緊了些:「日後京城就是你的家。」


     


    我抬頭,對他扯出一絲笑。


     


    他不會懂我心中的苦澀,沒有家人的地方怎麼能稱作家呢?


     


    5


     


    開春後,京城的雪化了。


     


    霍則不知是被事情絆住了腳,還是膩了將我拋擲到了腦後。


     


    約莫已經有了半月不曾來偏院。


     


    院中的奴僕也是看臉色的。


     


    漸漸開始沒那麼上心了起來。


     


    雖說已經開春了,但京城的春還是格外的冷。


     


    春暖抱了些柴火進來,紅著眼的同我哭訴道:


     


    「小姐,外面那群人簡直不可理喻。」


     


    「怎的了。」


     


    「房中的銀絲碳已經用完了,可是今早我去拿時,那個婆子百般刁難。


     


    「她……她還說您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外室,世子這麼久沒來,怕是早就把您忘了。」


     


    說著說著,就委屈的哭了起來。


     


    這個傻姑娘從五歲起便一直跟著我,雖說是奴婢,但在家中也未曾受過誰的氣。


     


    不過,那些個下人,也說的對,我不過是他們世子養在外面見不得光我的外室。


     


    也算不得他們的主人,也沒有權利去責罵他們。


     


    我抬手輕輕的擦去春暖的淚水,安慰道:


     


    「不哭了,世子不來是好事,沒準我們過不了多久就能回江南了。」


     


    春暖抽抽搭搭的點了點頭。


     


    但一天夜裡,霍則帶著酒氣又一次推開了我的門。


     


    「阿眠。」


     


    他用著沙啞的聲音喊著我。


     


    我撐起身子見他通紅的雙眼。


     


    此刻的他好像是一塊破碎的玉,清冷又惹人憐憫。


     


    「你……怎麼了?」


     


    他沒有說話,上前抱住了我。


     


    將頭埋在我的頸窩處,不一會兒我便感覺到了湿潤。


     


    我這才意識到,他哭了。


     


    原來他這樣的人,也會哭啊!


     


    脖頸處傳來沉悶的聲音:「阿眠,今日是我母親的生辰。」


     


    我拍了拍他的背:「那你應當回府陪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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