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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雨薇 3939 2025-08-07 15: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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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齊州白月光回來的那天,我正在給他系領帶,所有人都在等著看我笑話,因為曾經他和這個白月光分手時差點丟了半條命。


     


    可我隻是淡淡地收了一個尾,提醒他:「別玩太過,別忘了晚上的宴會。」


     


    他點頭了,卻把我晾在晚宴上一去不回。


     


    後來,他找到高架橋邊上的我,小心翼翼地哀求:「雨薇,求求你別用那眼神看我……我們以後還能掙很多很多錢……」


     


    1


     


    齊州是早上接到那個電話的,我正給他系領帶,聽見那頭柔弱的聲音:「齊哥,我回來了。」


     


    聲音很好聽,齊州直接愣住。


     


    因為這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這是他那出國斷聯了好幾年的白月光,當初兩人分手,在圈子裡鬧得很大,齊州頹廢到差點丟了半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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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踹開了那扇門,提起他的衣領,直截了當地問他:「聯姻嗎?」


     


    這場聯姻來得猝不及防,但並不妨礙兩個龍頭公司強強聯合,造成的業內震動讓那個鬧得沸沸揚揚的桃色新聞變得微不足道。


     


    我抓住時機,將公司的業務擴展到了更廣闊的領域,狂賺了兩個億。


     


    至於齊州愛不愛我?這很重要嗎?我沒有愛情又不會S。


     


    而現在沈儀回來了。


     


    2


     


    「小儀……」


     


    齊州呼吸一促,那頭已經發出抽泣的聲音,楚楚可憐。


     


    他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因為我把領帶突然收緊,直接將他勒到呼吸不暢,險些窒息。


     


    「齊州哥哥,我回來了,我好想你。」沈儀的聲音響起,「你能來接我嗎?這幾年,我回來第一眼想看見的人隻有你。」


     


    說得真情實感,但我還是從電話那頭聽到了齊州那群哥們簇擁的聲音。他們一向瞧不起我,現在估計在等著看我笑話。


     


    而沈儀還沒察覺到電話的另一頭她的齊州哥哥已經快要命喪當場。


     


    我拿過電話ťųₐ,幫他回:「可以,你把地址發過來,我親自去接。」


     


    那頭霎時沒了聲音。


     


    幾乎隻是沉默了兩秒,就驟然掛掉。


     


    齊州已經被松開,他微怒地看向我:「沈雨薇!」


     


    我依舊慢悠悠地重新給他系上領帶:「我還沒聾。」


     


    「你是故意的!小儀她是無辜的!你沒事發瘋能不能不要殃及她?她不像你,她需要人保護!」


     


    說著他又像是想到什麼,不屑地看向我:


     


    「你剛才反應那麼大,不會是吃醋了吧?沈雨薇,你也不看看,你配和小儀比嗎?」


     


    他以為我會惱羞成怒,因為他總是篤定,我所謂的商業聯姻隻是個幌子,目的隻不過是想要和他在一起。


     


    可我隻是淡淡一笑收了個尾,語氣絲毫不變地提醒:「別玩太過,別忘了晚上的宴會。」


     


    這個宴會至關重要,價值五十個億。


     


    我決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剛才那一下,算是給齊州一個警告。


     


    至於沈儀?


     


    我嗤笑:「沈儀算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小三的女兒,也配和我比?齊州,隻要我想,A 市內我抬抬手就能對她不利。可她現在還好好的,你猜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她不配啊。」


     


    3


     


    齊州被噎得無語。


     


    他脹紅著臉,咬牙切齒:「當初要不是你,小儀怎麼可能會遠走他鄉?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我:「你要是想要她再滾,你就繼續。」


     


    他就這麼心不甘情不願地閉上了嘴巴。


     


    4


     


    我和齊州可以說得上青梅竹馬,但不同的是,別的青梅看竹馬都是日久生情,我看齊州純屬是個傻叉。


     


    作為一個天生的商人,我從小就無時無刻不在展現出自己的商業才能,整個貴族幼兒園大班的抄作業大軍在我這兒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產業鏈。


     


    那些身價十億百億的大少爺大小姐們在我這兒得恭恭敬敬地叫我姐。


     


    齊州是唯一的例外。他生在商人家庭,卻極其厭惡這股銅臭味,一心脫離家庭體驗平民的艱苦,放飛自由。


     


    這種有錢不珍惜去追逐什麼貧窮體驗的,不是傻叉又是什麼?


     


    是以我和他從小到大就看不順眼,沒少幹架。


     


    轉機出現在長大後。我被幾個女生圍在廁所,那時我才知道她們看我不順眼已久,壓著全班人瞞著我騙我到廁所來,準備好好教訓我一頓。


     


    笑S,我隻是打不過,不是不會打。


     


    雖然寡不敵眾,但是我方堅守陣地,對方頭發都被我扯了好幾把。


     


    我被按在地上,她們準備拍下我狼狽的樣子,齊州就是這個時候踹開門的,他的眼睛通紅,像是發怒的獅子,把我帶了出去。


     


    我這人比較記仇,同時也記得感恩,所以那幾個女生被開除當天就被我的律師一紙告上法庭,我也在齊州被他爸媽捏著耳朵趕出家門時,給了他些許便利。


     


    從那以後,我和他算得上和平相處,終於有了點青梅竹馬的樣子。


     


    可是日子總是不太平,我在十八歲那年接到了我媽的S訊。這個磋磨半生歇斯底裡的中年婦女,最後在親眼目睹老公和小三親熱的場面後,氣得心髒病復發猝S,S不瞑目。


     


    我就這麼平靜地給她辦了葬禮,葬禮上來的人寥寥無幾,誰都覺得我快要完了,沒有倚仗,新夫人馬上就登堂入室,我一個小姑娘,實在沒有巴結的必要。


     


    而那幾天,齊州在忙著和他遇到的貧民窟女孩逛街約會,他終於找到不是因為看上他的錢和他在一起的拜金女了。


     


    甚至因為遇到我,見我沒給他打招呼,他不滿地嘟囔:「沈雨薇,你眼瞎啊?我在這兒呢!我給你發消息你怎麼看不見?我離家出走了,借我點錢,我過幾個月還給你!」


     


    我抱著我媽的骨灰盒,眼睛卻SS地盯著他身邊那個和我、或者是和我爸長得幾分相似的女孩,沉默不語。


     


    「齊州哥哥,她是誰啊?」女孩天真地衝我眨巴眼睛。


     


    「她啊?男人婆一個,一天就知道錢錢錢,掉錢眼裡去了,庸俗!」


     


    「別這麼說姐姐,女孩子不能被這麼說的,多丟臉啊。」


     


    後者捂著嘴笑的同時勸著。


     


    而我比較禮貌,不喜歡和別人吵架。


     


    所以我抬起我媽的骨灰盒就往他倆頭上砸,我爸急急忙忙地跑過來,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上,和齊州一樣護著沈儀在身後,對我大吼:「沈雨薇,你幹什麼?你怎麼能這麼對待你妹妹?」


     


    齊州的表情終於變化了。


     


    5


     


    身在豪門大染缸的他再怎麼傻也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了,他看到我媽骨灰盒上的遺照,心虛又懊悔地走上前,想要扶我起來。


     


    我一掌拍開那隻手,看著那一家三口,冷笑:「你們真是一群賤人。」


     


    回應我的是我爸的叫罵聲。


     


    從那天起,我正式繼承我媽的股份,開始插手公司的事務。


     


    齊州也曾找過我,帶著沈儀那個礙眼的玩意兒:


     


    「雨薇,阿姨的事是個意外,更何況這些都是大人的錯,小儀也是無辜的,你別遷怒她行嗎?你們好好相處吧!」


     


    什麼狗屁?


     


    我皺起眉。


     


    沈儀見縫插針:「齊州哥哥,姐姐是不是不喜歡我?她喜歡哥哥吧?」


     


    「小儀,你在胡說些什麼呢?」齊州一愣,不信地道。


     


    沈儀卻篤定地笑:「喜歡一個人的眼光是藏不住的,所以一定是哥哥和我走近了,姐姐吃醋了吧?」


     


    好惡心。


     


    我抬手給兩人一人一巴掌。


     


    想到我媽曾經給齊州做過的小餅幹,買的小圍巾,我冷冷地對他下了判斷:


     


    「齊州,你真不算個東西。」


     


    6


     


    「沈雨薇,你裝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有什麼用?就因為你的嫉妒,你把小儀弄出國,現在她隻能打電話問我,沈伯伯和阿姨被你送到哪兒去了?她連爸媽都不能看一眼,你真惡毒!」


     


    齊州中午又來找我。


     


    他似乎認定我對他的愛口是心非。


     


    我隻是揉了揉太陽穴:「想要知道,得在今晚宴會之後。」


     


    「你什麼意思?」齊州氣憤。


     


    「齊州,記住我們的聯姻合約,今晚這個晚宴是要向懷疑我們兩家關系不和的合作方和對手看看,如果被發現端倪,合作方動搖,沈氏會損失五十個億。」


     


    我攤手:「這麼多錢,我不可能盲目信你不出現意外,所以你隻要在今晚晚宴好好表現,我會告訴你答案。」


     


    他一愣,仿佛第一次認識我一樣:「沈雨薇,錢對你就這麼重要嗎?你居然拿女兒對父母的親情做威脅?」


     


    「抱歉,小三和渣男在我這兒隻能算是畜牲,沒有人權,所以不算親情,至於錢……」我抬眸看他,「如果我對你說,這次要是搞砸了,我會S呢?」


     


    他呼吸一緊,眼神躲閃開我的目光:「你又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休想騙我!」


     


    「齊州,你要知道,我在你這兒從不撒謊。」


     


    因為你的智商用不著我費心思。


     


    我心裡補充最後一句。


     


    他聞言沉默了一會兒,定定地點頭:「我一定會去的。」


     


    7


     


    信息化迅速發展,作為行業龍頭的企業也會被衝擊,急切地需要轉型,這是企業最脆弱的時刻。


     


    這個時間點,無論是資金鏈還是投資方、合作伙伴,甚至對手,都不能出現一點點意外。


     


    這也就是我為什麼急著需要在這次晚宴讓齊州和我出席的原因,我需要向懷疑我的合作方發出兩家企業依舊友好親密的信息。


     


    可齊州似乎還以為這次和尋常一樣,作秀而已,隨時都可以。


     


    所以坐上車司機問他要去哪兒時,他猶豫了。


     


    他接到了沈儀的視頻電話。


     


    視頻裡的沈儀一臉蒼白,脆弱又美麗。


     


    可她卻拿著一把刀,對準自己的手腕。


     


    「小儀!住手!」齊州大喊。


     


    「齊州哥哥,我做不到。」沈儀流著眼淚,「你都不愛我了,你愛上沈雨薇了對不對?我回國了,你卻都不來接我,也不接我的電話,你已經把我忘了對不對?」


     


    「不、不是,小儀,是我現在有一場重要的晚宴,我才沒時間去接你,明天、明天好不好?明天我去看你!」齊州眼神躲閃。


     


    「我不信!」沈儀歇斯底裡,「你還在騙我,你果然喜歡上沈雨薇了,沈雨薇她不知道怎麼折磨我爸媽的,你居然還幫著她說話,你知不知道這幾年我得了很嚴重的抑鬱症?齊州哥哥,我好想S,你來為我收屍好不好?就當我最後一次求你。」


     


    說著,她往自己手上劃了一刀。


     


    「不要!」齊州大喊,終於下了命令,「去機場酒店!去機場酒店!」


     


    「可,沈總吩咐過……」


     


    「你到底是齊家的人還是沈家的人?聽我的,去機場酒店!」齊州罕見地怒氣衝衝,帶著幾分威懾。


     


    司機隻能照辦。


     


    車子朝著原本的目的地南轅北轍,齊州的手在發抖。


     


    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人命關天,沈雨薇說的她會S不過是騙他的而已,這種卑劣的伎倆他才不會上當。小儀現在才是會真的S,他必須去救小儀。


     


    沒關系,他晚些來也沒關系。


     


    他這樣想。


     


    8


     


    與此同時,晚宴上的我表情冰冷地看著手機上的無數個沒打通的電話。


     


    合作方的臉色已經不好看了。


     


    周圍戲謔的目光打量著我。


     


    也就是這時,一則消息彈出來。


     


    一個熟悉的名字,語氣也賤得很熟悉:


     


    【姐姐,我說過,你是爭不過我的,隻要我勾一勾手,他就會趕著到我面前。】


     


    消息發來的下一秒,宴會的大屏幕上驟然出現齊州和沈儀的合照,兩人表情親昵,沈儀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紅紅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什麼小電影裡的截圖。


     


    但也就隻需要這一張合照,原本經營出來的和和美美也夠被人窺見內裡的裂痕了。


     


    一聲巨響。


     


    所有人驚恐地看著我把手機砸在屏幕上砸了個稀巴爛,不用想也知道,我現在的表情有多猙獰可怕。


     


    五十億……甚至不止,這幾乎是沈家的命門,我的命!


     


    「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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