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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媽媽死後,我殺瘋了 3999 2025-08-07 15: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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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媽病重時,她的閨蜜楊慧以照顧我的名義住進我家,卻和我爸廝混在一起。


     


    奸情被發現那天,她厚顏無恥道:


     


    「我們是好姐妹,分享個男人怎麼了?」


     


    我媽崩潰跳樓,楊慧如願嫁給我爸。


     


    後來他們新婚夜。


     


    我舉著菜刀站在他們的床前,獰笑道:


     


    「既然要和我媽分享男人分享一切,那就跟我爸一起下地獄吧!」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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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收到陳若芙的私信趕去醫院時,看到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被人稱作高嶺之花的陸祁安,竟然親自抱著下肢不便的陳若芙從衛生間裡出來。


     


    而陳若芙雙手勾住他細長的脖頸,仰頭痴迷地望著他,笑得一臉甜蜜。


     


    陸祁安不經意間低頭,兩人的視線相撞。


     


    陳若芙的兩頰登時飛上紅霞,害羞得別過頭去。


     


    旁人看了,怎麼都會覺得他們是恩愛的一對。


     


    如果陸祁安眼神裡的溫情能再多些的話。


     


    ……


     


    陸祁安將陳若芙抱上床以後,便提著保溫桶離開了。


     


    等他走遠後,我才從隱蔽處出來,推門進去。


     


    我瞥了眼還痴痴盯著門口的陳若芙,譏诮地扯了扯唇,冷冷發問:


     


    「你大費周折叫我來,就是想讓我看這個?」


     


    陳若芙聽到我的聲音,收回她花痴的眼神,不復在陸祁安面前的小鳥依人,趾高氣揚道:


     


    「我就是想讓你知道——」


     


    「即便你強佔了祁安哥哥的身體,但他的心永遠都不可能屬於你。」


     


    說著,她邪惡地勾起唇,似激怒,似挑釁,又道:


     


    「祁安哥哥從沒這麼對過你吧?」


     


    2


     


    我仔細回想了下,的確沒有。


     


    我和陸祁安每次見面都是天雷勾地火。


     


    許是他因委身於我自帶怨氣,在床上總是格外兇猛,而我又是不服輸的性格。


     


    到最後,好好的一場歡愉變成了打架。


     


    往往會以兩敗俱傷的結局收尾。


     


    暗自觀察我的陳若芙見我面色不虞,便知自己猜想正確,繼續雪上加霜:


     


    「所以啊,虞疏晚,像你這樣惡毒棒打鴛鴦的人,注定孤老。」


     


    再好的脾氣也禁不住她這麼挑釁,我冷冷道:


     


    「你指不定哪天就S了,哪能看到我有沒有孤獨終老呢?」


     


    陳若芙被我戳住痛點,臉色難看無比。


     


    見此,我的心情好了不少,微微俯身,低聲道:


     


    「陳若芙,別惹我。」


     


    「看在你是病號的分上我不動你,但是我可以報復在陸祁安身上。」


     


    瞅見她愈來愈蒼白的臉色,我心情大好。


     


    人一旦有了軟肋,任他蹦跶得再兇,也會輕易被扼住命運的咽喉。


     


    比如陳若芙。


     


    又比如陸祁安。


     


    3


     


    說起來,我和陳若芙之間,有段不S不休的孽緣。


     


    她媽楊慧和我媽是閨蜜。


     


    在我媽病重入院時,楊慧以照顧我的名義三天兩頭來我家。


     


    起先是真的照顧。


     


    日子久了,便悄無聲息和我爸勾搭在了一起。


     


    被我媽撞破奸情時,他們沒有下跪求饒,也沒有痛哭道歉,而是厚顏無恥道:


     


    「覓覓,老虞對你早就沒有感情了。」


     


    「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我們在一起吧,就當是你拖累他這麼多年的補償了。」


     


    我媽怎麼也沒想到,要好多年的好友竟然會說出如此荒唐的話來。


     


    她僵硬地轉頭看向我爸:「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我爸無聲地別開頭,默認了。


     


    本就遭受癌症和抑鬱雙重折磨的她徹底崩潰,捂著頭痛苦哀號,然後奪窗而出。


     


    彼時我剛走到住院部樓下,隻聽「砰」的一聲,一陣冰涼而血腥的液體糊了我一臉。


     


    低頭,視線模糊中,依稀辨認出躺在地上的那人——


     


    是……媽媽。


     


    4


     


    我媽的葬禮結束後,兩人的愛情得到了眾人的認可。


     


    「你被李覓拖累這麼多年,是時候為自己活了。」


     


    然後一幫親戚來勸我節哀。


     


    他們說:


     


    「晚晚啊,你要懂事。」


     


    「你媽媽生病的這些年,你爸爸盡心竭力照顧不說,更是將她風光大葬。」


     


    「丈夫的責任他完全盡到了。」


     


    他們站在道德制高點,闡述著我爸這些年的不易。


     


    可是他真的盡到了為人夫的責任了嗎?


     


    若是盡責,不會在妻子病重期間和別的女人廝混!


     


    給我媽媽辦的盛大葬禮,不過是為了抵消內心的愧疚和良心的譴責罷了!


     


    他們骯髒齷齪的愛情,憑什麼要犧牲我媽的性命?!


     


    我萬分不甘。


     


    既然他們對我爸的錯誤睜眼瞎,那就讓我自己來為我可憐的媽媽討個公道。


     


    於是,在他們新婚夜當晚,沉眠在我體內的精神病基因蘇醒。


     


    我趁著他們熟睡之際,提刀砍了我爸的老二。


     


    那一晚,血腥與尖叫並行。


     


    我多日以來積鬱在心的怨怒得到了疏解。


     


    饒是及時送醫,我爸還是失去了作為一個男人的基本功能。


     


    再無生兒育女的可能。


     


    那天,所有人都在詰責我,罵我是喪盡天良的小畜生。


     


    我卻在他們難聽的咒罵中笑出了聲,滿足地仰頭望天:


     


    「媽媽,你看吶,這個男人對你不忠,那我就在你S後強迫他為你守節!」


     


    最後,這對奸夫淫婦匆匆結婚,又匆匆離婚。


     


    5


     


    可我沒想到,楊慧居然那麼好命,轉身又嫁給了陸祁安他爸。


     


    偶爾我坐在商場二樓看到——


     


    高大帥氣的陸祁安牽著嬌小可愛的陳若芙走在中年夫妻的身後。


     


    像極了幸福美滿的一家四口。


     


    我的心猶如刀割火燎一般,疼痒難耐。


     


    沉寂已久的毀滅欲又冒出了頭,我爸敏銳察覺,阻止道:


     


    「虞疏晚,你答應過我的,不會再傷害她們母女。」


     


    我轉頭,瞅見我爸如臨大敵的神色,諷刺地笑了:


     


    「想什麼呢?」


     


    「我怎麼可能動手傷她們呢?」


     


    「畢竟沒有人會像你一樣無償原諒我了。」


     


    「不是嗎?我的好爸爸。」


     


    我能做的,就是破壞那個幸福的家庭。


     


    將楊慧曾經當三的證據送到了陸祁安他爸面前。


     


    暗中僱人不斷地騷擾她。


     


    潑黑狗血,當街叫罵,誓要弄得盡人皆知。


     


    楊慧終於感到羞愧。


     


    在一個沉悶的夏夜服毒自盡。


     


    楊慧葬禮那天,我穿著一身大紅去了,並大方送上花圈,附文——


     


    【知三當三人盡可夫,羞憤自S皆大歡喜。】


     


    本是來悼念的人,見此都指著楊慧的遺照議論紛紛。


     


    好好的一場葬禮被我攪和成了鬧劇。


     


    陳若芙傷心欲絕,衝著我吼:


     


    「虞疏晚,你會遭報應的!」


     


    她愈痛苦,我就愈痛快。


     


    在她慘絕人寰的哭聲中,我冷漠道:


     


    「陳若芙,沒道理我媽媽S了,你們母女還能快樂地活著。」


     


    「現在好了,你媽S了。」


     


    「這才算是真正的平賬。」


     


    言畢,我意滿離。


     


    6


     


    事情倘若就此結束,我也不會對陳若芙趕盡S絕。


     


    可惜小三基因是可以一脈相承的。


     


    她走起了楊慧的老路子,又和我的竹馬未婚夫蕭鈺攪和在一起。


     


    她主動在我面前自爆,道:


     


    「虞疏晚,你媽是我媽的手下敗將。」


     


    「而你在我面前,也注定會輸得一敗塗地!」


     


    我不語,隻默默地看向蕭鈺。


     


    從小對我耐心溫柔的他,也好似變了個人。


     


    抓緊了陳若芙的手,使勁兒戳我心窩子,S不要臉道:


     


    「疏晚,我是在替你贖罪。」


     


    「你逼S了若芙的媽媽,害得她孤苦一人。」


     


    「總得賠些什麼給她才好。」


     


    聽聞此言的我忍不住嗤笑出聲。


     


    出軌就出軌,偏生要給自己找一個這麼「高尚」的理由,平白惹人笑話。


     


    後來兩家會面,我爸並未替我這個親生女兒討回公道,而是道:


     


    「親家,既然孩子們兩情相悅,不如我收若芙為幹女兒。」


     


    「這樣也不影響兩家的婚約和日後的交情。」


     


    陳若芙激動得當場認親。


     


    她將臉埋在我爸的雙膝上,喜極而泣:


     


    「當年我差點就成了爸爸的女兒,雖然過程曲折了些,但好在一切圓滿。」


     


    我爸心疼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動容道:


     


    「我會代替你媽媽好好照顧你的。」


     


    陳若芙重重點頭後,才想起什麼一般,面露驚恐,對我道:


     


    「疏晚,我搶了你的爸爸,你不會怪我吧?」


     


    我爸的神情立即警惕起來。


     


    7


     


    然後,為了保護他心愛的幹女兒,竟然狠心將我趕到國外!


     


    並且連一分錢都沒給我,美其名曰:「鍛煉我獨立生活的能力。」


     


    其實他是想讓我S在國外的搜胡%巴 士 免費看搜後續吧?


     


    我在異國他鄉的街道上,遭遇了搶劫、追S。


     


    幾個身強力壯的黑漢將我圍堵在S胡同裡。


     


    他們手裡拿著槍。


     


    而我隻有一把匕首。


     


    沒人知道,我是怎麼從那群亡命之徒手中逃生的。


     


    我拼著最後一口氣撥打了急救電話,最後倒在了血泊中。


     


    意識消失前,傳進我耳朵的新聞廣播正在播報陳若芙和蕭鈺大婚的新聞。


     


    主持人用英文贊許著他們的登對。


     


    我在 ICU 裡與S神鬥爭時,他們在馬爾代夫度蜜月。


     


    出院後,陳若芙第一個打來了「慰問電話」,她說:


     


    「虞疏晩,你沒S在那群歹徒手中真可惜。」


     


    「但是讓你活著看我幸福,想必你也會很痛苦吧?」


     


    我握緊了手機,恨意在這一刻到達了巔峰。


     


    憑什麼隻有我一個人在泥潭裡絕望地掙扎呢?


     


    我要將所有人都拽下地獄——


     


    陪我一起痛苦!


     


    懷揣著這樣的信念,我一邊打工一邊讀研,終於在三年後S了回去。


     


    我聯合股東架空了我爸,然後對蕭家下手。


     


    蕭鈺在我自S般的猛烈攻勢中慘敗,最後因經濟罪鋃鐺入獄。


     


    我趁此機會蠶食了蕭氏集團。


     


    陳若芙再次一無所有的那天,我笑得極其開懷:


     


    「這就是你招惹我的下場。」


     


    8


     


    陳若芙自小被人捧在手心裡呵護著,隻會當一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金絲雀。


     


    淪為喪家之犬的她,沒錢沒住處,又不肯纡尊降貴去幹一些髒活累活。


     


    在她最缺錢的時候,我遣人給她介紹了一份輕松且高薪的職業。


     


    但有患癌的風險。


     


    一年後,如我所願。


     


    陳若芙體內的細胞發生變異,得了癌症。


     


    喜訊傳來時,我在別墅裡開了香檳,開心地慶祝著。


     


    在我的計劃裡——


     


    她應該在疾病中貧困潦倒地S去。


     


    可是我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肯在大雪中朝她伸出手。


     


    那就是她曾經的繼兄,陸祁安。


     


    我坐在敞亮的辦公室中,怎麼也想不通——


     


    為什麼壞人永遠可以得到救贖?


     


    既然天不收賤人,那我隻好手動摧毀她的希望了。


     


    所以,我在陸祁安為籌措陳若芙的巨額醫藥費而焦頭爛額時找上了他:


     


    「我可以支付陳若芙的醫療費。」


     


    陸祁安警惕起來:「你會有那麼好心?」


     


    「當然不,」我無意在他面前偽裝,直言道,「所以我要你賣身於我。」


     


    因為陸祁安不久前接受了陳若芙的表白,約好了要共渡難關。


     


    要是他在這時候抽身離去,對陳若芙來說無異於天崩地裂。


     


    毫無意外,陸祁安拒絕了我。


     


    但沒關系,我最不缺耐心了。


     


    9


     


    我不怕身敗名裂,S後受盡唾罵,所以利用權勢給醫院施壓——


     


    在繳清所有費用前,不許給陳若芙治病。


     


    每當陸祁安想通過網絡發聲,他總會被限流或是封號。


     


    最後,他微不足道的反抗都淹沒在了資本的力量裡。


     


    他終於走投無路,乖乖跳進了我為他挖好的陷阱裡。


     


    籤好協議那天,他坐在沙發上,雙手捂著臉,渾身都散發出頹喪之氣。


     


    他問我:「你會履約的,對嗎?」


     


    「放心。」


     


    我這人雖然睚眦必報,但是最守誠信。


     


    當天下午,陳若芙就從擁擠的普通病房轉入了高級的單人病房。


     


    我為她安排了一整支先進的醫療團隊,二十四小時待命,專門負責她的身體情況。


     


    對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陸祁安如是道:


     


    「蕭鈺入獄前交代了他的朋友照顧你。」


     


    聞言,陳若芙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這一切。


     


    以為一切都在向好發展。


     


    殊不知,地獄即將降臨。


     


    10


     


    我把我和陸祁安的初夜定在了陳若芙生日那天。


     


    陸祁安答應了要陪她過生日,聞言艱難地懇求我:「可不可以換一天?」


     


    我不近人情道:「陸祁安,你現在是我的人,你有選擇的餘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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