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給喜好男風的太子,滿京看我笑話。
他們不知我重生,也不知太子的男寵是日後的天子。
我笑著拉住男寵的手:
「咱們仨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重要!」
半年後,太子要S了我,立他為太子妃。
我挺著肚子:「我懷孕了,你敢S我?!」
誰知他面色陰沉:「本宮從未碰過你,你哪兒來的孩子?!」
「我的。」男寵笑眯眯地站出來,拉著我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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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態度一轉:「咱們仨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重要!」
1
我的婚禮再風光,也是滿京的笑話。
京中貴人們伸長了脖子等我和太子的男寵撕逼。
因為太子為了他,竟然在娶我的當日,同時也娶了他。
太子耀武揚威地將他拉到我面前:
「沈璃,他是我的妻,比你尊貴。」
這話是當著滿朝賓客說的。
我重生歸來,也沒帶什麼怨氣,隻想好好活著。
上輩子太子強制愛,把日後新帝得罪了個徹底。
連帶著我都被斬首。
太子說這話時,全場鴉雀無聲。
上一世,我不堪受辱,當場就要拉著男寵同歸於盡。
沒S,還成了全京笑話。
事後,我日日耳提面命,試圖幫太子挽尊拉攏人心。
可他為了男寵,寵妾滅妻、顛倒黑白、極盡奢靡。
這一世,我可不傻!
我一步步朝著男寵陸君書靠近。
太子警惕地看著我。
貴人們伸長了脖子等著看戲。
皇帝老兒甚至偷偷在一旁給我加油助威。
顯然他並不怎麼喜歡這個「男兒媳」。
頂著八方目光,我溫和地握住了陸君書的手:
「咱們仨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重要!」
他意外挑眉。
太子也愣住,甚至忘記要吃醋。
我繼續道:「咱們姐妹倆齊心協力,定能伺候好殿下。」
2
上一世,婚後我極盡刁難陸君書。
處處跟他較勁,還拉攏了府上的人冷落他。
隻為了讓旁人知道我的好,他的次。
可他從來不拿我放在心上。
從前我不懂,以為他仗著太子靠山看不上我。
現在我知道了,他連太子都看不上,何況我這後宅婦人。
這人日後成了新帝,第一個砍的就是當今太子。
誰會知道在太子府被囚禁的金絲雀,會是日後的人上人呢?
在太子府,沒少有人欺負過他。
不過比起其他人,太子最該S就是了。
如今重活一世,旁人都當他是男胭脂,不知他是金大腿。
這機會,如今可落我手裡了!
新婚第二日,我和太子從宮裡請安回來。
我還沒回自己的院子,被太子拘在正廳,還請來了陸君書。
上一世也是這樣。
我們從宮裡回來,他讓我這個正妃給陸君書一個男寵行禮。
還立下規矩,在外我這個太子妃為尊,在內陸君書為尊。
一旁的陸君書眼底是止不住的厭惡。
上一世,我怎麼沒發現他原來從這時候就已經厭惡太子了呢?
太子很快離開,府裡隻留下我二人。
我被他看得發毛,轉身想溜,卻被他喊住:
「太子妃不是說,要與我姐妹齊心,伺候太子麼?」
我頭皮發麻,悻悻地看著他:
「不過是場面玩笑話……」
我哪敢讓他去伺候太子啊!
陸君書似有所感地點頭:「我就知道,太子妃該是看不上我這等髒人。」
我嚇得肝膽俱裂:「當然不是!」
這位未來的新帝有多殘暴,可能沒人比我更了解了。
我隻好勉強露出笑來,壯著膽子拉住他的手:
「我並不比你高貴多少,你別這樣說。」
他意外地挑眉看我:「是麼?」
我連忙點頭,誰能尊貴得過你去,你可是未來的皇帝!
他盯著我半晌,突然笑了起來:「太子妃的想法真是有趣。」
3
我也是S後魂魄在太子府遊蕩才發現的。
陸君書是前朝太子。
潛入太子府隻是為了找到那封密詔。
後來密詔公之於眾,當今聖上篡位的秘密天下大白。
駐扎於京中的將軍和朝堂臣子皆擁立於他。
陸君書就這麼成了新帝。
太子政務繁忙,並不經常回府。
這日,他耀武揚威地把我喊到正廳,說:
「太子府的掌家之權也歸君書!」
我身旁的嬤嬤更是氣得渾身顫抖:「太子,您怎能……」
我連忙按住她,對太子恭敬道:「一切聽太子吩咐!」
「太子妃!」李嬤嬤在一旁著急得不行,「這這……」
正廳的下人們也像是看笑話似的看著我。
太子喜歡男人,從未與我圓房。
如今管家權又落不到我手裡。
他們約莫覺著我會這麼順利答應太子的話,非蠢即笨,在太子府是個天大的笑話。
太子隻覺一拳打在棉花上,又得寸進尺:
「既如此,對牌我就不給……」
陸君書一腳踹他屁股上,懶洋洋道:
「什麼東西?也敢讓我來給你當差管家?」
他聲音不大,透著股子懶勁兒,卻莫名讓人止不住地後背發毛,汗毛倒豎。
從前我隻覺得他故意當著我的面炫耀太子有多寵他慣他。
如今方知,是我瞎了眼。
他比我還厭惡太子,我竟沒瞧出來。
我忍不住摸了摸腦子。
莫不是我腦子不太好使?
還是上一世眼神不太好使?
陸君書轉身離開,太子上去就要拉他的手,又被踹開。
沒一會,太子又被叫進宮,我這才拎著桃花酥去後院。
抱大腿這事兒,趕早不趕晚!
4
我拎著桃花酥進院子找他,他正倚在貴妃榻上看書呢。
無怪當今太子都對他神魂顛倒。
著實長了一張好臉,美得驚心動魄,雌雄莫辨。
我將桃花酥放到他桌上,開門見山:「我是來示好的。」
陸君書對於我的直白似乎有些意外:「示好?」
我點頭:「我知道,你並不喜歡太子,碰巧我也一樣。」
「在這後宅之中,你雖為男子,但與我也並無太大差異。」
「我想與你和睦相處,不求太子寵愛,但求你我守望相助,過些太平日子。」
我主動坐過去,親熱地握住了他的手。
他沉默半晌,倏地笑了起來:「守望相助,有點意思。」
他突然將我拽住,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旁邊的李嬤嬤差點兒嚇厥過去。
我也是一驚,卻並未掙扎。
陸君書笑得邪魅:「你膽子不小,我可是個男人,你敢對我動手動腳?」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
他雖是帶著目的進府的,但也該是好男風的,不然怎麼釣得上太子?
我一個女人,對他動手動腳,應該和姐妹動手無異吧?
他似是看懂了我臉上的神情,臉上的笑有些意味深長,但松開了我的手。
「行了,我知道了,回去吧。」
李嬤嬤在一旁有些不滿於他對我的態度。
但我知道,這事兒穩了。
5
陸君書不肯管家,這管家之權自然還是落在了我的頭上。
太子並不經常歸家,我便更加肆無忌憚地三天兩頭往陸君書院子裡跑。
時不時給他帶點兒時興的話本子、好的布料、味道不錯的糕點。
頭一個月,下人們眼巴巴地想看我這個太子妃和男側妃扯頭花。
畢竟我三天兩日帶著好東西往那兒跑。
不多時,京中傳出流言。
我這個太子妃日日為了爭寵,世家女的面子也不要了。
整日裡帶著時興的小東西,得去那側妃苑裡,才能勉強見著太子。
「皇後先前還看重她,指望她治治太子毛病呢,如今也失望了,不愛搭理她!」
「可不是麼!連丞相這個親爹都當沒生這個女兒,丟不起這人呢!」
他們哪裡知道,我討好的不是太子,是陸君書。
這日,太子將我喊到了書房。
我到時,他正在書桌邊寫東西。
我硬是站了好幾個時辰,他才幽幽開口:
「聽聞,你經常去君山苑?」
我點頭:「是。」
太子陰惻惻地盯著我:「我倒是不知,你與君書如此投緣?」
頭頂傳來冰冷的S意,我暗道不好。
隻顧著討好陸君書,忘記這邊太子可能會吃醋了。
我正待狡辯,他突然走過來,抬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抵在柱子上。
我掙扎起來,反手將他推倒在地。
太子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我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的手。
太子這……會不會太好推倒了點兒?
他很快反應過來,又要掐我。
陸君書及時出現,將人一腳踹開。
我更傻眼了。
他這麼護著我,太子不得炸了。
但從我被他從書房拉出來過了一個月,太子府都安安靜靜的。
6
我帶了好酒好菜去謝他。
陸君書懶洋洋地瞟我:「謝什麼?」
我笑道:「自然是謝你那日救我。」
他突然傾身靠近:「真想謝我?」
我老臉一紅,他能讓太子如此瘋狂,自然是有些本事。
他眼底墨色漆黑,帶著某些極具侵略性的野性。
我本能後退。
他卻道:「離太子遠點兒就好了。」
之後半年,我與太子幾乎沒見過幾面。
但與陸君書卻在府中日日相對,感情漸漸從朋友走到了知己。
甚至經常同吃同住,毫不避諱。
反正,他又不喜歡女人嘛!
7
夜裡,我與他正在月下賞花煮酒,好不愜意。
我皺眉道:「那些王爺不過就是要看你笑話,你為何不告訴太子?」
陸君書好笑道:「那滿京看你笑話,你又為何日日往我這兒跑?」
我摸了摸鼻子:「誰讓你好看呢!」
我總不能說在巴結未來新帝。
陸君書瞧了我半晌,倏地笑了:
「沈璃,你是我見過的最有趣的女子。」
我笑了起來,學著他的樣子:
「陸君書,你也是我見過的最有趣的男子。」
當晚喝了多少,我也記不得了。
後面誰先動手,更是一團漿糊。
醒來後,我和太子躺在一張床上。
陸君書的床。
回想起昨晚零星的風流,幾次煙花綻放,幾欲至S的感覺。
我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
如此能幹,S也值了!
但隨即腦子裡浮現出一張妖孽的臉。
陸君書若是知道我與太子滾到一處,不知是太子先S還是我先S。
不敢多想下去,我連忙卷了衣裳滾回自己的院子裡。
不知太子醒後到底知不知道與他一夜風流的人是我。
一個月都沒動靜,我尋思這事兒估計是陰差陽錯瞞下來了。
但未曾想,我懷孕了!
完犢子。
我尋思這事兒得讓太子知道。
為了給皇帝皇後交差,他自然也會留下這個孩子。
我讓李嬤嬤尋了太子過來。
他來得倒爽快,不似往常,要羞辱我三四遍才會見我一面。
我尚未開口,他先道:「正好,我也有事與你說。」
我左眼皮跳了跳,直覺不妙。
果然,他冰冷的眼神上下掃了我一眼:
「這太子妃的位置你佔夠久的,該還給君書了。」
我傻眼:「什麼意思?」
太子冷漠道:「我朝無廢太子妃的先例,你以S謝罪吧,給君書騰位置。」
我這才發現,書房的門不知何時被關上,身後出現兩個太監。
一人捧著匕首,一人捧著毒藥。
我挺著肚子:「我懷孕了,你敢S我?!」
誰知他面色陰沉:「本宮從未碰過你,你哪兒來的孩子?!」
我氣急:「一個月前在君書的院子,我喝醉了,第二日醒來便與你睡在一處,不是你的是誰的?」
「是我的。」
書房門被一腳踹開,陸君書笑眯眯地走進來。
8
太子傻眼了:「啊?」
我也傻眼了:「你不是……」
不行嗎?
後半句我沒說出口。
我以為,他既然是太子的男寵,那該是後面承寵。
前面……應該不行吧?
許是我的臉色過於明顯。
他嘴角微抽,指了指太子:「他才是下面那個。」
「啊?」我更傻眼了。
太子氣得兩眼含淚,一咬手帕:
「君書,你都從未碰我,憑什麼碰她?!」
「啊?」我已經失去了組織語言的能力。
陸君書雙手抱臂,懶洋洋地擋在我面前,硬是比太子高出半個頭。
太子兩眼淚漣漣,一會看看我,又看看他。
我被看得頭皮發麻,正待說話。
太子似是妥協,哭出聲:「好!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養!但你寵幸她,也得寵我!」
「啊?」對不起,我找不到別的詞來形容此刻可免費盡在微信公眾號:胡,巴 士更多的心情了。
太子又似不解氣,怨毒地瞪著我:
「以後府裡,我是大,你是小!你不許與我爭寵!」
「啊?」我懷疑我不是正常人。
不然為什麼他們說的每個字我都懂,連一起聽不明白了?
太子討好似的看向陸君書:「這樣安排,可以麼?」
陸君書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抱歉,不行。」
太子一邊追上來,一邊哭得楚楚可憐:
「君書你別走呀!還可以再商量的!不然我做小,她做大?」
「君書你是不是生氣了?」
陸君書眼睛都沒往他身上瞟:
「我要帶她離開太子府,給她一生一世一雙人,你滾吧。」
太子歇斯底裡:「不要啊君書!」
他面色慘白:「對不起,我剛剛不知道她懷了你的孩子,我不是故意的!」
「君書你別離開好不好?我不S她了!」
「你可以和她一起住在太子府呀!多她娘倆兩個我又不是養不起!」
「君書,你看看我好不好?隻要你留下,怎麼都可以!」
「我甚至可以親手伺候她坐月子!」
我懷疑這世界瘋了。
9
陸君書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的退讓:「我會給她一生一世一雙人,你聽不懂麼?」
太子氣瘋了。
他撕心裂肺。
喪心病狂。
徹底黑化。
其實這半年我的日子也並不太平。
我和陸君書的和諧相處,讓京中的流言傳得越發難聽。
「不要臉,為了爭寵承歡男寵身下。」
「下流。」
「三人行。」
「太子府公認的妓子。」
「私下不檢點。」
若非這些傳言流出,皇上和皇後也不會允許太子今日來S我。
我以為這就是極限了。
沒想到我還會懷孕。
太子氣得動了私兵,將整個太子府圍得密不透風。
他要S了我和我肚子裡的「賤種」。
陸君書的院子裡突然衝出來一隊暗衛,將我護在一旁。
我傻眼了。
陸君書從腰間拽下一塊玉佩給我:
「你先去避禍,事情結束了我會來接你。」
我哪兒見過這大陣仗,連忙拉住他的手:
「陸君書,這怎麼回事?」
「我肚子裡的孩子……」
陸君書突然俯身吻住了我的唇。
我的腦子裡一陣轟隆,醉酒後的某些片段湧入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