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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強行換胎後,老闆自食惡果了 3172 2025-08-18 14: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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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每次看到病人康復後的笑臉,我又不覺得苦了。


     


    心裡燃燒的那團火,讓我甘之如飴。


     


    見他神情越發癲狂,我忍痛辯駁:


     


    「我從來沒有收過病人的紅包,也沒賺過一分喪良心的錢……這戒指是我的婚戒!」


     


    他一聽情緒不僅沒有平復,反而愈發激動憤怒,將鑽戒一把從我手上薅下來。


     


    「好你個拜金女,結個婚還敢要鑽戒,都是你們這些拜金女把社會風氣搞壞的,真把自己當公主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還敢要那麼多彩禮,老子辛苦賺錢,你們一杯奶茶就二十多,我呸!」


     


    胡元彪掂了掂手裡的鑽戒,得意地塞進口袋裡。


     


    「這戒指就當孝敬我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拜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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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根本就不應該用正常人的思維邏輯來跟他說話。


     


    我咬了咬牙,「胡老板,你鑽戒也拿了,可以放我走了吧,那孩子傷得很嚴重,手術後肯定去不了考場的,不會跟你孩子搶名額的,你就當救他們一命,為你孩子積德。」


     


    胡元彪充耳不聞,隻陰惻惻地盯著我脖子露出的半截紅繩:


     


    「怎麼到現在還不老實,你脖子上藏了什麼好東西?」


     


    我下意識捂住脖子。


     


    這條吊墜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


     


     這是她去廟裡求來開過光的雨花石,媽媽親手在上面刻了個福字。


     


    媽媽慈愛地讓我戴上,說能保佑我的平安。


     


    每一場手術,我都戴著它,也希望能帶給病人一點好運。


     


    我將紅繩翻出來給胡元彪看了一眼,乞求道:


     


    「這就是塊普通的石頭,不值錢的。」


     


    胡元彪狐疑地打量著我,「我才不信,我拿你鑽戒你都沒這麼大反應。」


     


    他一把將吊墜從我脖子上扯下來,脖子被刮出一道紅痕,滲出絲絲血跡。


     


    胡元彪將吊墜放在燈下看了又看,發現隻是一塊普通的雨花石後氣急敗壞罵了一聲。


     


    我雙手合十跪下來求他還我:


     


    「這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戒指我不要了,你把吊墜還我好嗎?」


     


    胡元彪啐了一口,「你們女人就是見識短,把破石頭當寶,你媽也真是摳門,留也不知道給你留個貴的。」


     


    看著我卑微的樣子,他惡劣地笑了笑。


     


    「既然你要這個破爛玩意,那就還你好了。」


     


    話落,他將吊墜往地上一砸。


     


    摔了個四分五裂。


     


    石頭上的福字再也無法圓滿。


     


    5


     


    我眼眶發熱,將吊墜的碎片小心翼翼撿起,攏在掌心。


     


    修車店牆上的老式掛鍾不停地擺動著,滴答聲仿佛在催命。


     


    我趁著胡元彪搜鑽戒的價格時,悄悄將手放進口袋裡編輯報警信息。


     


    即將點擊發送鍵,突然有人打電話過來。


     


    我心裡咯噔一下,胡元彪陰毒的目光掃過來。


     


    「臭娘們,你是不是在報警?!」


     


    我強裝鎮定給他看通話界面。


     


    是醫院同事打來的。


     


    胡元彪並沒有打消疑慮,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把玩著,威脅我把免提打開。


     


    同事焦急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方醫生,你到哪兒了?病人情況很緊急!」


     


    這位同事一向是個冷靜沉穩的人,以他的性格不會在我趕路的時候催我。


     


    我心口猛然一沉,莫非醫院那邊發生了什麼意外?


     


    這項手術除了我能做,還有跟我在同一個師門的師姐汪醫生同樣也能做。


     


    我慌忙詢問:


     


    「我這邊出了點狀況,可能會晚點,汪醫生在嗎,讓汪醫生先救個急!」


     


    同事語氣更急了,「汪醫生不知道怎麼回事,十幾分鍾前還能聯系上,可是剛剛給她發的消息一個沒回電話也不接,現在她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師姐一向負責,有什麼情況總是衝在最前面,不可能在這種緊要關頭不接電話不回消息的。


     


    我心裡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剛要繼續問些什麼,胡元彪直接搶過我的手機掛斷了電話。


     


    他暢快地大笑出聲,臉上肥碩的橫肉一顫一顫的。


     


    「哈哈哈哈,我看你們另一個醫生十有八九也出事了吧!」


     


    他分析起來眉飛色舞,唾沫橫飛。


     


    「這說明什麼,說明那對賤種命不好,沒那個福分,注定是要S的。這麼巧兩個醫生都去不了,老天都在幫我家兩個小子,他們一定能在這次高考一飛衝天,說不定還拿個狀元回來呢!」


     


    6


     


    胡元彪心情大好,大刀金馬地坐下。


     


    聽著他的逆天發言,我暗暗握緊了拳頭。


     


    有些靈魂醜惡的人,就是喜歡毀掉別人的幸福,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說到最後,胡元彪大發慈悲道:


     


    「方念心,老實在這待著吧。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既然手術做不成了,那就再給我二十萬好了,沒錢沒關系,你那麼多人脈,隨便湊湊借借,很輕松的事啊。


     


    「嘿嘿,等你那邊宣布搶救無效,老子就放你離開。」


     


    我氣得渾身發抖,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惡心的人啊!


     


    掛鍾上顯示已經過了十分鍾,S神隻留給我三十分鍾了。


     


    如果現在出發說不定還來得及!


     


    我絕不會眼睜睜看著S神帶走我的病人。


     


    大概是覺得那兩個孩子S定了,胡元彪對我放松了警惕,喜滋滋地給他老婆打電話報喜。


     


    「老婆,我今天賺了不少,晚上多燒幾個菜,再給我買兩瓶好酒慶祝慶祝!」


     


    電話那頭隱約能聽到女人的笑聲,也許是他老婆那邊也賺了不少錢,胡元彪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後。


     


    我摸了摸口袋裡的車鑰匙,趁機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衝向我的車。


     


    胡元彪見勢不妙,提起水果刀追了上來。


     


    「啊!」


     


    在車門即將關閉的那一刻,我感到右手一陣刺痛。


     


    我躲開了他,但鋒利的水果刀還是劃傷了我的右手。


     


    7


     


    「臭娘們,等老子抓到你,有你好看的!我看你右手受傷怎麼做手術!」


     


    除了手疼之外,我四肢百骸都泛著連綿不絕的疼。


     


    手背上細長的口子滲出血液,看著有些嚇人。


     


    但幸好隻是皮外傷。


     


    幸好我是左撇子。


     


    此時,我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隻想著快點去醫院,去救命!


     


    我迅速鎖上車門,汽車疾如閃電般衝出去。


     


    透過後視鏡,我看見胡元彪拎著車鑰匙也上了一輛車追了過來。


     


    空曠的道路上,黑色的汽車在我身後緊追不舍,他發了瘋似的加速,一副不追到誓不罷休的瘋勁。


     


    我手裡緊緊攥著吊墜的碎片,尖銳的稜角刺著我的手心,輕微的痛意讓我保持清醒理智。


     


    我在心裡不停許願:


     


    媽媽,如果你聽得到的話,請保佑我順利到達醫院。


     


    眼看兩輛車的車距逐漸縮短,我繃直身子,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胸腔。


     


    就在這時,我眼尖地發現前面的路段有微弱的銀光閃爍。


     


    因為剛吃了爆胎的虧,我也分神留了個心眼,注意路上的狀況。


     


    沒想到,這份細心幫了我大忙,胡元彪居然在這段路也撒了釘子。


     


    電光火石間,我的腦子閃過一個念頭。


     


    我一邊小心翼翼避開那些釘子,一邊故意大聲對著後面緊追不舍的胡元彪挑釁道:


     


    「胡元彪,你不是瞧不起女人嗎,怎麼現在還追不上我的車啊,看來你也不行啊?!」


     


    胡元彪本就是個衝動易怒的性子,被我這麼一刺激,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徹底忘記了自己曾在路上撒釘子的事。


     


    他罵了句國罵,猛踩一腳油門。


     


    見他怒氣衝衝駛過自己布置的「釘子路」後,我勾了勾唇角。


     


    五分鍾後,他的車不出意料地爆胎了。


     


    胡元彪氣得猛砸方向盤,立馬下車查看,卻一腳踩中自己放的釘子。


     


    無人的道路上回蕩著他悽厲的慘叫。


     


    之前親手放下的釘子,此時正中他的腳心。


     


    8


     


    氣急敗壞的胡元彪還在原地不停地咒罵著我和那對躺在手術室的雙胞胎。


     


    「賤人,你去啊!去親眼看到他們的屍體吧!賤命兩條,還不如S了痛快!」


     


    我捏緊方向盤,強迫自己專心開車,將這些惡毒的詛咒遠遠地甩在身後。


     


    隻要有一線生機,我就不會放棄希望。


     


    剛剛在修車店,我車上的行車記錄儀已經把胡元彪的罪行全都記錄下來。


     


    等待他的將會是法律的制裁。


     


    我現在沒功夫恨他,一刻也不敢松懈,我在與時間賽跑,與S神賽跑。


     


    行駛到第二個路口時,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我的眼簾。


     


    竟是失聯的汪醫生。


     


    汪醫生她一向注重儀容儀表,此時卻發絲凌亂,衣服上也沾滿了汙漬,看上去狼狽極了。


     


    她拼命地狂奔著,身後追著個面相刻薄兇狠的中年婦女,高舉著木棍不幹不淨地罵著。


     


    汪醫生滿臉驚恐,因為跑得太過慌亂,被路邊的臺階絆了一下,不小心摔倒在地。


     


    眼看著汪醫生身後的女人就要追上來,我來不及細想,抓起老家吃喜酒時帶回來的喜糖往那邊猛撒。


     


    「來來來,家裡辦喜事,請大家吃喜糖啦!」


     


    很快,一大群看熱鬧的人湧了過來搶喜糖,嚴嚴實實擋住了女人的路。


     


    我趁機將車停在汪醫生斜前方,大叫道:


     


    「師姐,快上車啊!」


     


    汪醫生迅速從地上爬起來,眼中迸發出感激的光,飛快地朝我奔來,拉開車門上車。


     


    身後的女人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出來,在她即將拽住汪醫生的衣服時,車門重重關上,汽車尾氣噴了她一臉。


     


    「賤人!居然還敢找幫手!」


     


    女人咬緊後槽牙撿起地上的石頭朝我的車胎砸來。


     


    好在我早有防備,左轉方向盤一閃,石頭砸了個空。


     


    反倒是那個女人因為慣性摔了個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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