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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的新郎逃婚了 3185 2024-10-30 16:3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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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其實……好像是有點疼。”


      她眼神恍然,還未理清那點混亂的思緒,這句話已經脫口而出。


      反應過來後,阮芷音嘆了口氣,蹙眉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是心情復雜地輕笑了下,聲音壓得很低:“程越霖,謝謝你。”


      示個弱而已,好像也並不是那麼難。


      甚至,在讓自己松懈了心底那緊繃的角落後,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恩。”男人輕嗯一聲,面色不變,卻不禁放輕了手上的動作。


      客廳裡,氣氛變得沉默。


      等到程越霖給她處理好傷口,起身收拾起醫藥箱,緘默許久的阮芷音才突然開口:“還有一件事……對不起。”


      “嗯?”程越霖挑眉回視。


      她頓了頓,垂眸道:“那天,我不該因為自己一時的情緒,就誤會指認你偷聽我和琳琅講話。”


      就像他說的,是次臥的隔音不好,又不能夠怪他。


      “唔。”男人的視線不知怎地飄到醫藥箱上,淡淡回了句,“沒事。”


      片晌後,又漫不經心地開口:“那你這隔音層,還加不加了?”


      阮芷音聞言沉吟幾秒,輕笑著搖了搖頭:“暫時先……不加了。”


    第29章


      阮芷音腳上的傷並不嚴重,之後幾天上班時都換上了舒服的單鞋,並未影響剪彩儀式後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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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越霖見她非要去上班,蹙眉說了兩句,但並未化解她的執拗,隻得了個這幾天不會去工地的承諾。


      隨著北城項目正式開工,阮芷音要協調的事變得更多,之後的幾天都很忙碌,經常帶著工作回家加班。


      於是,也沒了做飯的時間。


      一連幾日,程越霖都沒有再享受過外帶早餐的服務。


      周四清晨,阮芷音收拾妥當下樓。


      就看到程越霖已經換好了衣服坐在沙發上,蹙眉凝視著茶幾上的兩份三明治。


      瞬間對他多了層不一樣的認知。


      雖然知道程越霖這段時間習慣了吃早餐,但她沒有想到,在她連續四天沒進廚房後,程越霖居然會自己動手下廚。


      阮芷音秀眉微揚,緩緩走上前:“這兩份三明治,是你做的?”


      程越霖見她下樓,薄唇微抿,淡淡應了:“嗯。”


      阮芷音頗為意外,瞧了眼茶幾上的三明治,為他的辛苦點了點頭,給予肯定。


      三明治並不難做,網上也有很多菜譜。程越霖做的這兩份,賣相還是不錯的。


      她隨手指了指其中一份三明治,笑著看他:“所以這一份,是做給我的?”


      程越霖姿態散漫地靠在沙發上,沒有直接應。


      過了會兒,他眼神略顯復雜,輕描淡寫地瞥了她一眼,搖頭道:“不是。”


      許是覺得男人的答案讓她白白浪費了感情,阮芷音嘴角微抽,沒再開口。


      程越霖細瞧她的表情,垂下眼眸,輕咳了一,繼而道:“你要是想吃,明天再給你做。”


      至於今天這份,還是拿給錢梵吧。


      男人的表情察覺不出異樣,對上他那毫無波瀾的眼神,阮芷音正準備說出的那句‘謝謝’哽在了嘴邊。


      不過,程越霖似乎也並不在意她道不道謝。


      話畢,他便自顧自地起身理了理衣襟,將兩份三明治放進了保溫袋,而後看向她:“走吧。”


      ——


      午飯時間,錢梵照例來了頂樓,和程越霖一起吃飯。


      他覺得人可以在感情上孤獨,卻不能在吃飯時孤獨。一個人的飯,錢梵是吃不下去的。


      哪怕程越霖隻是抱著份三明治,也總好過他孤零零地在樓下吃飯。


      何況嫂子這幾天都沒給霖哥帶飯,錢梵的午餐也不禁吃得更香了。


      習慣性地在程越霖對面坐下後,錢梵掏出手機,準備定個雙人份外賣——


      然而骨節分明的手掌突然出現,遮住了屏幕上琳琅滿目的菜單。


      “咋了,霖哥?”


      錢梵迷惑看向對面的男人。


      程越霖眼睑微耷,指節緩緩移向辦公桌上的便當盒:“唔,這個給你吃。”


      而後,他拿過錢梵的手機,在頁面上那家外賣店訂了一人份的外賣。


      錢梵有些驚奇:“哎呦喂霖哥,嫂子又開始給你做飯啦?”


      放下手機,程越霖淡淡瞥他一眼,眉梢微挑,輕嗯了。


      錢梵沒在意對方的冷淡,他知道阮芷音最近工作很忙,以至於特意給程越霖做飯的事,都無奈停了下來。


      沒想到,嫂子這才剛剛忙完工作,就又開始給霖哥做三明治了!


      這是多麼濃厚的愛意!


      隻是——


      “霖哥,你是說……這給我吃?”


      錢梵受寵若驚,抬頭看向程越霖。


      “嗯。”男人予以肯定,頓了頓,又輕笑著反問,“怎麼,現在不想吃了?”


      錢梵忙不迭點頭:“想想想,這麼久了,我還沒嘗過嫂子的手藝呢!”


      以往他想嘗口阮芷音做的三明治,霖哥的眼神都像是能把他戳出洞來。


      今天霖哥倒是大方得很,竟然樂意跟他分享了!而且……還給了他兩個!


      錢梵不禁為這深厚的兄弟情流淚。


      他虔誠地捧起那份三明治,滿懷感動地咬了一口,含在口腔細細品味。


      幾秒鍾後——


      “霖哥……這怎麼還有雞蛋殼。”


      “呸,這灑了多少海鹽啊。”


      “不行,這也太齁了,齁死我了。”


      十分鍾後,錢梵在程越霖的眼神壓力下勉強吃完了一個三明治。頓了下,又不得不將手伸向了另一個。


      程越霖姿態闲散地託著下巴,看錢梵解決完自己的失敗之作,清道:“以後還想吃麼?”


      錢梵連忙搖頭。


      他發誓,自己再也不會偷偷在心裡念著阮芷音做的三明治了。


      霖哥這是懷著多大的愛意,才能面不改色地把嫂子的三明治吃下去啊!


      ——


      阮芷音並不知道那兩份堪稱失敗的三明治,最後雙雙進了錢梵的肚子。


      經過上次談話,她和程越霖隱約帶著客套的關系,像是突然改善了不少。


      阮芷音知道程越霖和規劃局的人打的交道多,這幾天總會拿審批文件中不太懂的地方去書房問他,對方倒也不吝指教。


      晚上回家後,阮芷音在書房聽程越霖講完規劃評估的具體流程,似有所悟地點頭,下意識回了句:“謝謝。”


      書桌後,程越霖悠然挑眉,漆黑的眸底含著笑意:“阮嚶嚶,你最近倒是很喜歡跟我道謝?”


      阮芷音面色微怔,繼而凝眉。


      好像還真是,她最近跟程越霖道謝的次數的確不少。


      至於道謝的緣由,也不僅來自於工作,還有生活上的。


      前幾天,次臥浴室的水管漏水。


      阮芷音原本想請個維修師傅過來,跟程越霖說起時,男人卻輕笑著搖頭,讓她領著他去了趟次臥。


      簡單瞧了幾眼,程越霖轉身去了雜物間,取來了備用水管。


      然後在阮芷音的注視下,沒兩下便將備用水管換好,解決了漏水問題。


      阮芷音自然不知道程越霖還會修水管,當時的表情頗為驚訝。


      而程越霖瞧見她的神態,散漫揚眉,吊兒郎當道:“瞧見了?這就是家裡有男人的好處。”


      對上男人醞著戲謔的眼神,阮芷音頓時有些無奈。


      不過還是忽略了他那點端腔拿調的態度,笑著跟他道謝。


      細數下,她這些天已經謝了程越霖十多次。這個頻率,阮芷音也沒料到。


      程越霖見她拿著審批文件愣在那,緩緩伸出手,笑著輕拍了下她的發頂。


      “阮嚶嚶,接受我的幫助,不需要再多個道謝。你以前幫我補課,不也沒收補課費?”


      阮芷音剛回過神,又聽他提起自己高三時幫他補課的事。


      看著手裡的審批文件,她不禁搖了搖頭:“那真沒想到,你現在也能看下去這麼枯燥的文件。”


      阮芷音的確無償給他補過課,但那也是被程越霖打賭坑去的條件。


      高三時,距離阮芷音被爺爺接回阮家,已經過去將近兩年。


      她知道自己口語不好,沒想過直接申請學校出國,決定留在國內高考。


      阮芷音的復習進度很快,升入高三的第二個月,就已經復習完了高中的全部課程,開始刷起往年的例題。


      鞏固了基礎後,又開始鑽研難題。


      秦玦的數學比她好,阮芷音偶爾遇到解不出的數學題,就會去隔壁的理科重點班向秦玦請教。


      有次晚自習,阮芷音對著一道數學題冥思苦想半小時,卻始終尋不出解法。


      課間時,她起身準備去隔壁班找秦玦講題,可旁邊的程越霖卻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還怎樣都不肯讓開。


      饒是阮芷音脾氣再好,也不免被他那副無賴的模樣氣到。


      對方打量著她的神情,淡淡瞥了眼卷子上的題目,輕哂一,語調陰陽怪氣:“這題就這麼難,非得找秦玦才能做出來?”


      阮芷音還生著氣,當下的語氣很是冷淡:“確實難,至少你解不出來。”


      程越霖聞言,劍眉輕挑,那雙尾梢微翹的桃花眼中,端的是玩世不恭的笑意:“阮嚶嚶,話別說這麼滿。回頭我要是把這題做出來了,你答應我一件事?”


      阮芷音眉心凝起,沉道:“回頭?我又不知道你會不會去找別人解題。”


      “行,那你就另找道題,一個月後拿給我做。要是我把你出的題做出來了,你就答應我的條件?”程越霖音闲散,難得跟她打著商量。


      阮芷音頓了頓,沒應。


      程越霖輕笑一,語含譏诮:“阮嚶嚶,你這是不敢跟我賭?”


      或許是被少年的話激到了,或許是當時的氣性還未散去。


      沉默片晌,阮芷音再次看向他:“那要是你賭輸了,又該怎麼辦?”


      程越霖結實的小臂支在課桌,託腮看她,嘴角漾起淺淺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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