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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消失的痣 3886 2025-08-22 16: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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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狗不擋道。」


     


    「臭婊子,你說什麼呢?」


     


    被踢的人,上來就要揍我,我把臉湊過去。


     


    「來來來,你打我一個試試。」我播放手機裡的視頻,「我都錄下來發給我朋友了,我不介意去局子裡錄口供。」


     


    另外兩個人拉著他說:「算了算了,出來玩,別掃了興致。」


     


    他罵罵咧咧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理了理外套,三步一回頭走了。


     


    「還不回家?」


     


    她理了理小裙子:「不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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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我管闲事了:「那要不我把他們再叫回來陪你玩玩?」


     


    「別別,我回還不行嗎?」


     


    她找到了她的同學們,結伴離開了。


     


    我原本也準備回家,但發現那三人的視線總往我這邊瞟。


     


    便花錢喊一個個子很高的服務生,脫了工作服送我去門口等出租車。


     


    陷入回憶的我,蜷縮在後座睡著了,等我醒的時候,已經到家了。


     


    「怎麼就回來了,我東西還沒收呢?」


     


    「我已經收好了。」他從後備箱拉出小箱子,「洗澡水已經讓阿姨提前放好了,先去泡個澡,我再帶你去吃好吃的。」


     


    「好。」咦不對,大中午為什麼要泡澡,「好啊,你果然嫌棄我。」


     


    本來佔理的是我,他突然委屈了:「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


     


    「不就是酒味嗎?」我抬起胳膊嗅了嗅,「要不就是秦梳身上的香水味?」


     


    「不,是煙味。」他氣鼓鼓,用看渣女的眼神看我,「你不是最討厭煙味了嗎?」


     


    他現在撒嬌裝委屈是毫無心理負擔,希望他知道早已掉馬後,還能演繹得如此自然。


     


    「煙味?」


     


    我想起那半截扔進垃圾桶的煙,估計是他手上沾上的。


     


    「不是,你是狗鼻子嗎?」我又仔細聞了聞左肩膀,「我聞不出來啊!」


     


    「哼,我就知道。」他指了指我左肩處,「這著重洗。」


     


    他將我往樓上推:「快洗,等會兒我檢查,要是沒洗幹淨,我不介意幫你洗。」


     


    「我介意。」


     


    「頭發也要洗。」


     


    「不是,我換的衣服還沒拿。」


     


    「哦,對了。」他動作不停,把我推進浴室,「還有你這一身,從裡到外都丟垃圾桶去,我給你準備了一身新的,我一會兒拿過來。」


     


    「貼身的總得洗了穿吧!」


     


    「你放心,屜子裡有洗好放著的。」


     


    半個多小時後,我裹著浴巾出來:「差不多得了。」


     


    他像小狗一樣,圍著我聞了一圈。


     


    「這還差不多。」


     


    「衣服呢?」


     


    「喏,掛著的,放心,也是洗過的。」


     


    我看著熟悉的配色和款式:「有一點點無語,不是,你買新的,買一套一模一樣的?」


     


    他覺得沒問題:「那萬一你確實很喜歡這件,我讓你丟掉,你很為難怎麼辦?」


     


    我給他豎了個大拇指:「確實很符合邏輯。」


     


    他拉著我進衣帽間,指著新掛滿的一面:「當然,我還準備了很多套不一樣的,你喜歡哪件穿哪件。」


     


    我覺得專賣店都沒把裙子的顏色和長短羅列得這麼整齊。


     


    他一副求表揚的姿態,我拍拍他的肩膀:「幹得漂亮!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換衣服。」


     


    「小氣。」


     


    我真服了,之前他要換衣服,我賴著不走,也是這麼說他的。


     


    「壞的倒是學得挺快。」


     


    「我餓了。」


     


    「我馬上。」


     


    「好。」他貼上我的後背,在我左肩處落下一吻,「我也馬上。」


     


    9


     


    隔了幾天,我給警局工作多年的趙叔打電話,拐彎抹角表達了對那個小酒館開設賭場的懷疑。


     


    他卻告訴我老板都被刑事拘留好幾天了,秦梳動作倒是快,有仇立馬報。


     


    那就輪不著我操心了。


     


    下午,應邀參加一個小型拍賣會,都是些小眾珠寶設計品。


     


    祝餘燼非要陪我去,還說:「喜歡的盡管拍。」


     


    我故作為難:「我就去看看,不買。」


     


    但其實我有錢,我也算是繼承了我爸媽的經商頭腦,自己摸索著開辦了公司。


     


    賺的錢雖然談不上太多,但也足夠支撐我的各種興趣愛好,足矣。


     


    他聽我說不買,有些疑惑不解:「不買來幹什麼?」


     


    「看看,飽飽眼福呀。」我跟他一一分析,「雖然你哥很有錢,我爸媽也很有錢,但是我們兩個窮啊!」


     


    他眉頭微皺:「其實我也沒有那麼窮……」


     


    我打斷他:「房子、車子是你哥名下的吧?」


     


    「是。」


     


    「黑卡也是你哥開的吧?」


     


    他無奈點點頭。


     


    「那不就得了,你哥大方是你哥的事,咱也不能太不節制了。」


     


    他欲言又止,最終也隻是打碎牙往肚裡咽。


     


    我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演歸演,看見喜歡的作品,我牌子舉得比誰都快。


     


    他又疑惑了:「不是說不買嗎?」


     


    「我的意思是讓你別亂花你哥的錢,你哥還要娶媳婦呢!」


     


    老有人加價,我連忙跟上。


     


    「但是我不一樣啊,我家就我一個女兒,我不使勁花,誰花啊?」


     


    沒苦硬吃?


     


    錢和愛,我總得享受一樣吧。


     


    兩頭應付,我隻來得及看了眼跟我競價的那兩人的背影。


     


    有點眼熟。


     


    最不可能出現的背影出現在一起了,我有些不敢確認。


     


    我停了競價,祝餘燼想舉牌,被我攔下了。


     


    「我又沒那麼想要了。」我喜歡的會有很多,沒喜歡到唯一,就沒必要當冤大頭。


     


    他隻以為我是舍不得錢。


     


    成交的錘子敲響時,我看清那兩人的側臉了。


     


    祝易涼所說的女朋友就是秦梳?


     


    「我們走吧。」


     


    「不看了嗎?」


     


    「沒意思,回家吧。」他眼底的愧疚更深了。


     


    「其實祝氏集團也不完全是他的,我也佔了一部分股權的,有什麼東西想買,你盡管買,不要有心理負擔。」


     


    在展廳,他試圖說服我,卻看見祝易涼與秦梳也跟著出來了。


     


    祝易涼遞給我一個首飾盒,我沒接:「什麼意思?」


     


    秦梳打開首飾盒,是他們方才拍下的胸針。


     


    她挽住祝易涼的胳膊:「我和他準備訂婚了,就當是我們哥嫂給你的見面禮。」


     


    蒼蠅什麼味,我不知道,但我就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看祝餘燼的表情估計也是剛知道,我們對視一眼,默契地將這二人分開打探。


     


    他將祝易涼喊了出去,留下我和秦梳在大廳,我走到沙發上坐著。


     


    「說說吧,怎麼回事?」


     


    「如你所見,我要成為你嫂子了。」她將首飾盒推到我面前,而後欣賞著自己的指甲,「祝餘燼也不過如此,欲擒故縱的把戲罷了。」


     


    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行,尊重,祝福。」


     


    「哎。」我的反應沒有達到她的心理預期,「不是,你都不勸一下我嗎?」


     


    「我勸了,你會聽嗎?」


     


    她想了一下:「不會。」


     


    「那不就得了,你的人生你做主,我又何必多費口舌。」我站起身就走。


     


    她急了:「喂,你就不怕我把祝易涼也搶走?」


     


    「能搶走的東西和人,我都不要。」


     


    S腿快走,說不定還能意外聽見他們的談話,我還是挺好奇的。


     


    隔著玻璃都能感受到祝易涼的崩潰,雖然他很小聲,但配合著唇語我能猜到他大概在說什麼。


     


    「那我痣也點了,會也參加了,女朋友也有了,你總不能把我派國外去吧,我就一畫畫的,我容易嗎我?」


     


    挺慘的啊。


     


    兩個人演是情趣,一群人演是神經。


     


    是時候攤牌了。


     


    10


     


    晚上,我背對著他躺在床上,騙人的是他,怎麼我反倒不知怎麼開口了。


     


    他的手率先遊走,隨後整個人都貼了上來。


     


    「你以前都不會背對著我睡覺的,怎麼一跟秦梳單獨見面就疏遠我?」


     


    廢話,他每次把我抱得SS的,我怎麼背對。


     


    他把玩著我的頭發:「有時候真想把你鎖家裡面,可是你會不開心。」


     


    「那我把你鎖家裡面,你開心嗎?」


     


    「開心啊!」


     


    「……」


     


    見我表情不對,他立馬表示:「我開玩笑的,我知道非法拘禁違法。」


     


    還有救,但他立馬補了一句。


     


    「但我是自願的。」


     


    很好,沒救了。


     


    手越伸越往裡,而後翻身覆上,吻我的唇,我撫上他的眉眼,魅惑一笑:「哥哥,你喜歡我這樣叫你嗎?」


     


    「喜歡。」


     


    「習慣嗎?」


     


    「習慣。」


     


    「可你不是說不習慣,讓我喊你名字的嗎?祝餘燼。」


     


    他摩挲我耳垂的動作一頓,整個人都無措了,起身跪著:「你聽我解釋。」


     


    「嗯,你說。」我跟著坐起身,故意冷著臉,「發表一下騙人感言。」


     


    「我真不是故意要騙你的,隻是我沒想到你會選擇祝易涼,而不選擇我。」


     


    他伸手想拉我的手,我躲開:「繼續說,不要動手動腳。」


     


    「明明我們長相、身形都相差無幾,先認識你的也是我,可你還是選擇了他。我想你可能是喜歡他這種孩子般的性格,但我也可以啊!」


     


    「如果不是為了生存,誰不想永遠保持孩子的天真呢,你原諒我好不好?」


     


    「求你了。」他試探著拉我的手,貼在他臉上,滾燙的淚珠成滴落下, 「我一開始真的隻是想等你記起我。」


     


    這題我熟:「我們以前認識?小時候是青梅竹馬?」沒印象啊, 小時候不是補習就是興趣班, 沒時間跟人私定終身啊。


     


    「你看你, 你隻記得秦梳,不記得我。」


     


    好一招理不直氣也壯。


     


    「秦梳?我跟秦梳那還是好多年前在酒吧……」


     


    我知道了:「你是那個個子很高很帥的服務生!」


     


    他的表情更冷了,猜錯了?


     


    「你不會是那三個小混混吧。」我一陣惡寒, 一巴掌甩開他的手和臉。


     


    怪膈應人的。


     


    「不是, 你就不記得你當時花了很多錢點了一個……」他有些急,還有些挫敗,「好歹也是花錢了的啊!怎麼就不記得了。」


     


    我想起來了,我點的陪酒的服務生。


     


    當時站了一排,我也沒有經驗,不知道怎麼選,隻有一個看著很緊張,我站在他面前他還強調:「我隻陪酒。」


     


    我便選了他,讓他先進包間, 還給了他一沓錢。


     


    把他嚇得夠嗆, 看出他眼底的掙扎,他很需要錢。


     


    我也沒為難他,我隻是生日不想一個人待著, 說隻要他吃完一整塊蛋糕,這錢就當是小費了。


     


    「哦, 我想起來了。」雖然很不合時宜,但我還是想說, 「冒昧問一句, 你不會跟很多人睡過覺吧?」


     


    「隻有你, 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悅錦程,你不會是不想負責吧!」


     


    說對了, 不領證不就是怕負責嗎?


     


    見我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他狐疑道:「你還真不想負責?你不會經常在酒吧無緣無故給別人塞錢吧?」


     


    別人要這麼說我, 我指定懟回去:「我花我自己的錢,你管得著嗎?」


     


    可是他嘴一癟,又要哭了,我還是心軟了。


     


    「怎麼會, 我錢多燒得慌嗎?就隻給你塞了。」


     


    「當真?沒騙我?」


     


    「當真, 沒騙你。」


     


    「這還差不多。」他跪著挪過來想要摟我, 「你要是敢,我真怕我S你身上。」


     


    「不是。」他反而拷問起我來了, 「誰讓你起來了, 還沒交代完呢!」


     


    「慢慢拷問好不好,夜深了。」


     


    「那你說這事怎麼辦?」


     


    「那要不我幹脆去紋個痣, 坐實?」


     


    「神經。」


     


    話外篇


     


    某日,我與祝餘燼逛商場,但凡我多看一眼的東西, 他都悄悄買下了, 還說給我一個驚喜。


     


    而且大部分都是我覺得難看的。


     


    給我氣壞了,咋這麼敗家,我讓他離我三米遠。


     


    突然有帥哥伸手攔住我去路,他以為是來搭訕的, 我也以為是。


     


    他剛想走過來宣示主權,就被我的眼神S給嚇得縮回了腿。


     


    「有什麼事嗎?」


     


    「我還想問你呢。」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沓現金,「你沒事在酒吧給我塞錢幹什麼?我又不是鴨子。」


     


    三米外的祝餘燼臉都黑了。


     


    大事不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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