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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催婚風波 3894 2025-08-25 15:2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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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鳶鳶,今天看來沒機會了,改天吧。」


    等男人從房間走遠後。


     


    下一秒,隔壁傳來沈鳶的聲音。


     


    「親愛的妹妹,你究竟要聽多久牆腳?」


     


    高跟鞋的聲音緊接著停在門口。


     


    沈鳶試探性喊了聲。「沈夢?」


     


    半掩的門被推開。


     


    一隻野貓在窗口探頭探腦。


     


    半晌,女人籲出一口氣。「怪了,原來是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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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放松離去。


     


    衣櫥內,我面無表情。


     


    4


     


    等我從外頭待夠了回來,江岸生已經睡著了。


     


    我解鎖了他的手機。


     


    屏保和壁紙是我們一家三口的合照。


     


    我的微信永遠置頂。


     


    備忘錄是我和歡歡的忌口喜好。


     


    就這樣一個看起來無可挑剔的好男人。


     


    出軌了,對象是我的姐姐。


     


    這事實簡直荒謬至極。


     


    更荒謬的,是我以為兩個毫無交集的人居然密不可分。


     


    被背叛憤怒的同時,我更多的是疑惑。


     


    沈鳶為什麼要故意引我去捉奸?


     


    一個小三,一個渣男,他們不怕我鬧起來讓他們顏面盡失嗎?


     


    還有,他們為什麼篤定我知道一切還能對江岸生感到愧疚?


     


    他們想要利用我的愧疚做些什麼?


     


    無數個問題縈繞在我的心頭。


     


    與此同時,鳶尾花更新了新的帖子。


     


    【人生苦短,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配圖:少男少女在摩天輪下接吻。


     


    照片人臉做了處理,可是憑男生手腕上的小豬紅繩。


     


    我就辨認出來那是江岸生。


     


    相親前,我曾問過這條紅繩的來歷。


     


    男人隻輕描淡寫表示是家裡長輩求來保平安的。


     


    可在這張照片裡,一模一樣的,沈鳶手上也有一條。


     


    看校服,是高中時期。


     


    我不由想起。


     


    沈鳶高中時期的確曾有段轟轟烈烈的戀愛。


     


    即使後面膩了甩掉,但也曾轟烈到她不惜為這人流過一個孩子。


     


    我心一冷。


     


    不承想,這個人竟變成和我同床共枕七年的丈夫。


     


    我們雖是相親認識的,但江岸生曾打趣說仰慕許久不如一見。


     


    我隻當是客氣話。


     


    不承想,江岸生接近我,自始至終都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而我,則是他們破鏡重圓狗血劇碼裡的一環。


     


    惡心。


     


    惡心至極。


     


    這七年就像一場笑話。


     


    我甚至不知道枕邊人何時跟沈鳶攪合在一起來算計我。


     


    隱隱有些發病了,我氣到發抖,恨不得砍S這對狗男女。


     


    可是很快,我又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我不是一個人,我還有歡歡。


     


    我要歡歡,要謀取自己最大化的利益,再讓這對狗男女一無所有!


     


    「夢夢,你回來了。」


     


    江岸生醒來了,下意識將我摟在懷裡。「怎麼突然要加班呢?」


     


    「客戶臨時有急事。」


     


    我收好情緒,淡淡睨他。


     


    江岸生點點頭,給我揉太陽穴。「辛苦了,老婆。」


     


    活脫脫二十四孝好老公。


     


    如果我今天沒發現他跟我姐姐親在一起的話。


     


    指甲刮到皮膚。


     


    我借機一巴掌甩到江岸生臉上。「江岸生,你弄疼我了。」


     


    男人猝不及防被打,也沒吭聲,隻是低眉順眼為我按摩。


     


    在外,他是年輕有為的車廠老板。


     


    在內,他卻是唯看我臉色行事。


     


    開了車廠是不假。


     


    但車廠的顧客資源基本都是我跑業務積攢的老客戶。


     


    換句話說,沒有我,江岸生的車廠什麼也不是。


     


    男人嘆氣,從櫃子裡拿出藥來遞給我。


     


    「夢夢,你的病看起來更加嚴重了些。」


     


    我緊盯著他。


     


    自然也沒錯過那一閃而過的譏諷。


     


    「乖,吃藥。」


     


    他一如既往溫聲哄我。


     


    可這次,我卻轉過身睡覺不再搭理他。


     


    江岸生,我很好奇,你在譏諷些什麼呢?


     


    隔天起來,媽媽偷偷給我端來了艾草水。


     


    「夢夢,聽岸生說你病情又重了些?」


     


    這是這趟回家的第三次。


     


    老人迷信,非說艾草水祛病祟。


     


    我拗不過她,隻聽見她又絮絮叨叨數落。


     


    「今天瞧見岸生眼圈都紅了,他是個好男人,你對人家好一些,萬萬不可以辜負了人家!」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我深吸了口氣。「媽,倘若他先辜負我呢?」


     


    「胡說什麼呢,人家又買車又買房的,無微不至,哪裡待你差了。我們大家伙對他愛你的事情都有目共睹,你生病了他也一直照顧你,夢夢你不能無理取鬧。」


     


    媽媽一臉不可思議。「岸生聽見這話可是會心寒的!」


     


    一瞬間,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猛然發覺這些年,江岸生表演的好男人形象早已深入人心。


     


    反倒是我,因為生病,偶爾控制不住脾氣。


     


    江岸生就一直在他們面前說我病情嚴重。


     


    我原以為這是ťü⁽對我的關心,現在想來,更像是一場巨大的陷阱。


     


    江岸生人設越好,就顯得我越胡鬧。


     


    久而久之,家裡沒有人會相信我。


     


    而我,深陷江岸生的溫柔陷阱,隻會一味覺得是自己病情作祟。


     


    幾乎是閃電間,我想起來前幾日與丈夫的談心。


     


    那會我剛從醫院復查回來,我承諾,倘若是我病情再次嚴重,我會把家裡的一切交給江岸生打理。


     


    七年了,他是我的依靠。


     


    江岸生笑我傻,安慰我一定會健健康康平平安安一直做職場女強人,他才看不上家裡的財政大權。


     


    可我萬萬沒想到,這些不過是有毒的糖霜。


     


    江岸生與沈鳶明面上並不對頭,不可能有人將他們有一腿的事情聯系在一起。


     


    他們想利用我的病情,露出馬腳引導我發瘋鬧離婚,後又想憑大眾印象讓我以為一切隻是我的敏感多疑。


     


    讓我因為這些有影無蹤的線索患得患失,從而對丈夫不好的猜測感到愧疚。


     


    以至於他們有恃無恐,背著我攪和在一起。


     


    好男人的名聲有了,心心念念的初戀有了,江岸生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隻可惜,惹錯了人。


     


    我一個病人,發起瘋來,總是沒有緣由不分對錯的。


     


    5


     


    見我遲遲沒有動靜。


     


    沈鳶那頭坐不住了。


     


    隔天照例坐江岸生的車去拜訪客戶時,我看見了副駕上的沈鳶。


     


    「妹妹,姐姐要去城裡見個朋友,坐下妹夫的車,你不介意吧?」


     


    她性格強勢,從來都是先斬後奏。


     


    可這次,我已懶得再慣著她。


     


    「下來,這是我的位置。」


     


    沈鳶沒動。「你自個兒去後排坐就好了,我坐不慣後排,會暈的。」


     


    我懶得廢話,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下來。」


     


    沈鳶蒙了。


     


    臉頰高高腫起。


     


    好半晌,她喉嚨裡發出刺耳的尖叫。


     


    「一個位置而已。


     


    「沈夢,你至於發這麼大火嗎?」


     


    一瞬,家裡人也圍了上來。


     


    江岸生首當其衝。「老婆,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話雖如此,可男人的餘光卻是頻頻瞄著沈鳶。


     


    可笑。


     


    我扯了扯唇角,淡定地從包裡掏出藥來。


     


    「抱歉啊,也許又犯病了吧。


     


    「姐姐,我急著出門,還請你不要跟我一個病人計較。」


     


    既然他們存心想要立我病人的形象。


     


    那我就將計就計,發瘋到底。


     


    左右我生了病,做什麼都是情有可原。


     


    果不其然,沈鳶一下子被噎住了。


     


    「你……


     


    「你給我等著!」


     


    她向來心高氣傲,怎麼甘心咽下這口氣。


     


    當晚,江岸生又被喊去給她修燈泡。


     


    再出來,已是一小時後。


     


    我到家的時候,樓上沈鳶還正在罵人。


     


    「江岸生,還車廠老板呢,修個燈泡都笨手笨腳,你給我滾出去。」


     


    男人反唇相譏。


     


    「沈小姐,我沒義務幫你做這些,不過都是看著夢夢的面子上幫你,你竟還挑三揀四上了?」


     


    兩個人針鋒相對,打圓場的媽媽見到我眼睛一亮。


     


    「夢夢,來勸勸你姐跟岸生,這兩人又快吵起來了!」


     


    吵架?


     


    我冷笑,目光掃了眼江岸生未拉好的褲襠,以及沈鳶紅腫的唇。


     


    誰說民間沒有好演員。


     


    眼前這不就有兩個。


     


    「老公真是辛苦了,修個燈泡,褲頭居然也熱得拉開了。」


     


    我狀若不經意關心。「姐姐,你也真是的,房間既然這麼熱,你寧願穿得清涼也不肯開個空調。」


     


    半個胸脯都露在外頭。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兩個人齊刷刷變了臉色。


     


    我媽表情更是一下子黑了。「胡鬧,平時衣服不好好穿就算了,你妹夫還在這,鳶鳶你也不披個外套。」


     


    「岸生,以後你別搭理她,她大小姐脾氣,你隨便找維修工給她修就好!」


     


    男人僵硬扯了扯唇,點頭忙稱是。


     


    沈鳶被訓,臉上無光,風風火火甩上了門。


     


    見我不再作聲。


     


    江岸生著急地追進房間。


     


    「夢夢,你可別誤會了,我就是上廁所一時著急沒拉好。沈鳶催得急,脾氣又壞,我跟你姐真是不對頭!」


     


    我點點頭,不動聲色避開他的吻。


     


    「是啊,老公,你們總是吵架也沒辦法,左右在老家待得夠久了,明天咱們回家就好了。」


     


    「回家?!」


     


    男人愣住。


     


    我故作詫異。「怎麼,你不樂意了?舍不得我姐姐?」


     


    「沒有的事,回家就回家。」


     


    男人幹幹笑了下。「老婆,我都聽你的。」


     


    經過這些天的調查。


     


    我已經得知他們早在回老家的一周前就取得聯系。


     


    那會兒沈鳶滿世界玩,缺錢了,正好聽聞我們買了新房,便惦記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前男友身上。


     


    江岸生當初與我相親,不過是為了當初報復沈鳶貪慕富貴甩他的手段。


     


    他恨沈鳶,但更看不得沈鳶不好過。


     


    分明陪他吃苦奮鬥的是我,可這人卻始終忘不了刻骨銘心的初戀。


     


    昔日的戀人梨花帶雨找上門,久別重逢,幹柴烈火。


     


    那晚,江岸生借口出差,第一次沒有回家。


     


    當從私家偵探手裡看見兩人緊緊擁抱的照片時,我的內心居然出奇的平靜。


     


    他能在我生歡歡大出血的時候,跪下來求醫生求我。


     


    在車禍翻車時,第一時間就把我護在懷裡。


     


    同樣也能在初戀一回來,就輕而易舉將這些年的一切拋在腦後。


     


    男人啊。


     


    就是賤骨頭。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6


     


    我們一家回城裡的時候,沈鳶沒來送行。


     


    江岸生一路頻頻走神。


     


    我了解我這個丈夫,自尊心極高,患得患失。


     


    這段時間一直被昔日拋棄自己的初戀纏著粘著,虛榮心爆棚,如今突然被冷落,自然平衡不過來。


     


    同時我也了解沈鳶。


     


    她對男人,從來隻主動,不負責,一直釣著,忽冷忽熱,讓他們心痒痒。


     


    果不其然,在回城的三天後,江岸生果真按捺不住,主動聯系了沈鳶。


     


    他為人謹慎,出門總以公事為由。


     


    殊不知,他的客戶與我向來熟稔,究竟是否是正事,我一問便知。


     


    沈鳶愛玩,這些天沒少在朋友圈發與帥哥們的合照。


     


    江岸生吃味,見著面就將人壓著親。


     


    快三十的人了,依舊忍不住像毛頭小子似的對著陪沈鳶過來的小男生宣示主權。


     


    「還要繼續看我親她嗎,不快滾?」


     


    沈鳶則花枝亂顫,摟著江岸生笑得直不起腰。


     


    「好酸的醋味,你還敢說心裡沒我。」


     


    這兩人清楚酒店開房會惹人耳目,幹脆直接在車裡天雷勾地火。


     


    江岸生情欲上頭,早已忘了我在車裡裝設的行車記錄儀。


     


    當錄音傳到我手機裡的時候,我已經沒什麼太大反成,隻是全部移交給了律師。


     


    當破裂的婚姻已成定局,爭取最大程度的財產才是我最該做的事情。


     


    沈鳶很懂拿捏江岸生。


     


    即使是奔著他的錢來的,可卻從未在江岸生面前提過錢。


     


    她深知初戀雖好,不染世俗的白月光更好的道理。


     


    不明說,但是一味暗示。


     


    在兩人第三次偷偷私會時,江岸生沒忍住,刷卡送了她一個包。


     


    當晚,我便在同城再一次看見鳶尾花的帖子。


     


    【妹夫買的 LV,不是單純炫耀,太懂孝順姐姐了嘻嘻。】


     


    帖子的熱度依舊很高。


     


    底下不少人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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