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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還沒摁住她 3251 2024-10-31 17: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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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星洲鑽進秦渡的車裡時,車裡還開著點冷氣。


      秦渡將倆大禮盒丟進後座,然後打開了駕駛座的門,長腿一邁上了車。許星洲今天坐了陳博濤的保時捷——那可是保時捷啊!許星洲總覺得自己整個人身價都上去了,不願意再對秦渡稅前一百八十萬的奧迪表示任何驚訝之情。


      秦渡指了指後頭倆紅禮品盒:“你買那個做什麼?是送禮嗎?”


      “給雁寶爸媽一份,”許星洲笑眯眯地道:“——託雁寶給我奶奶送一份。”


      秦渡發動了車,好奇地問:“那你父母呢?”


      “他們離婚,和我沒有關系了。”許星洲痛快地說:“我不願意給他們帶任何東西……我隻顧著我奶奶就夠累了。”


      秦渡莞爾道:“你的想法真奇怪。離婚也不會和孩子沒有關系啊……而且這麼黏你奶奶。”


      許星洲眼睛彎成小月牙兒,道:“嗯,我最喜歡我奶奶啦。”


      “嗯,”秦渡也莫名地想笑:“是個很慈祥的老太太吧。”


      許星洲沉思片刻,中肯地說:“不算很慈祥。我經常被我奶奶拿著雞毛掸子追著滿街跑……每次我奶奶被叫到學校我都會被揍一頓!雞毛掸子到衣服撐子,我都被揍過……”


      然後許星洲樂道:“不過沒關系!我跑得很快,奶奶很少打到我來著。”


      秦渡嗤地笑了出來,隻覺她太甜了。


      雨刮將玻璃窗刮了個幹淨,外頭雨夜靜謐,許星洲一身紅裙子,頭發還**的,抱著自己的帆布包坐在秦渡的副駕駛上。


      秦渡試了試空調,將空調擰大了點兒,狀似不經意地開了口。


      “小師妹,我問你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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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星洲看著秦渡。


      他那個提問的樣子實在是太普通了,像是要問她‘你今晚吃了什麼’一般平淡。可是秦渡抬起眼睛時卻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銳利。


      秦渡看著許星洲的眼睛,問:


      “——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


    第32章


      #


      -


      下雨的夜,窗外靜謐, 隻依稀有雨砸玻璃之聲。


      秦渡問完那個問題後, 許星洲微微駭了一下, 問:“瞞你什麼?”


      秦渡探究地看了她片刻, 他的眼神其實非常銳利, 許星洲一瞬間, 甚至以為秦渡把自己像X光掃描一般從頭看穿到了尾。


      “你說呢?”秦渡慢條斯理道:“許星洲, 你說說看,你瞞了什麼?”


      許星洲:“……”


      許星洲心虛地說:“我的GPA真的隻有3,沒有騙你。”


      秦渡:“……”


      秦渡眯起了眼睛。


      ——這個青年長得非常英俊, 在黑暗中眼神卻透徹得可怕, 一看就相當難以欺騙。


      許星洲一看發現自己瞞不過, 隻得委屈道:“……好、好吧, 2.94, 四舍五入三點零……”


      秦渡:“……”


      許星洲立即大聲爭辯:“我大一曠課太多!大二才幡然醒悟!這個學期我就能刷到3.2了!”


      秦渡連想都不想:“期末考試跟我泡圖書館。”


      許星洲:“……”


      “虧你還好意思四舍五入, ”秦渡漫不經心道, “別逼我用翻你們專業課的方式羞辱你。”


      許星洲:“???”


      你羞辱的還少嗎,許星洲腹誹, 腦子好了不起啊!


      有本事你來學……學什麼?我們有什麼專業課來著?許星洲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專業課, 好像還真沒有比數學系那幾座大山更難的,哪一門都不存在任何秦渡學不好的可能性。


      頓時, 許星洲陷入了極深的自我厭棄之中。


      明明當年在高中也是尖子生啊……


      但是尖子生行列也分三六九等, 許星洲自認隻算有點普通小聰明的、尖子生食物鏈的底端, 秦渡卻是實打實的食物鏈頂端生物, 傳說中的金牌保送大佬。


      所以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剛過秦渡……


      許星洲一有這個念頭,頓時覺得心裡發堵,有點想暴打秦渡狗頭。


      但是秦渡是打不過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過,許星洲一想這點就覺得心更塞了。


      秦渡隨口問:“沒有別的了?”


      “還能有什麼?”許星洲不開心道:“我瞞你幹嘛,我頂多就是沒告訴你而已。”


      秦渡:“……”


      秦渡聞言,探究地看向許星洲,許星洲立即堂堂正正地回望。


      “——我不是在好奇那些你沒告訴我的事情,你不可能把從小到大的經歷都告訴我,我知道。”秦渡道。


      ”可我問這個問題,是因為我有一種感覺……”


      “……你在和我相處的過程中,刻意瞞著什麼。”


      秦渡說完,眯著眼看了她一瞬,終於斷定許星洲所說都是事實,而且她良心半點不疼,顯然是理直氣壯的。


      然後他伸手在許星洲頭上安撫地揉了揉,甚至故意揉了揉發旋兒。車裡燈光溫暖地落了下來,秦渡的手心溫暖。


      可是,許星洲莫名地有種錯覺——


      ——仿佛,秦渡那一瞬間是想親她似的。


      車裡安靜了很久,雨刮吱嘎一聲劃過寂靜,許星洲才心虛地說出了那句話:


      “……我才沒有。”


      -


      其實,從秦渡一開始問那個問題時,許星洲心裡就是咯噔一沉。


      ——許星洲絲絕不會否認自己是個撒謊精的事實,她對秦渡撒過的謊何止一兩個?可是每一個謊言都是又假又玩笑的,撒出來好玩的,一眼就能看穿的謊話。


      這麼多半真半假的故事裡,隻有一個,是許星洲刻意地瞞著他的。


      秦渡是怎麼知道的?是已經知道了真相來求證的嗎?這和他又有什麼關系?秦渡會歧視我麼,還是會從此將我區別對待?許星洲腦子裡一時間劈劈啪啪的簡直像是短路的電線,但是下一秒,許星洲斷定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許星洲的那點病史,放眼整個上海,可能都隻有兩個人知道。


      第一個人是從初中就跟她一路走過來的程雁,第二個人是入學時許星洲匯報過自己情況的輔導員。


      程雁的嘴許星洲信得過——畢竟程雁整個高中三年,沒對任何一個人提過哪怕一句許星洲有時反復發作的病情,是許星洲絕對的白名單。而輔導員則更不可能,畢竟秦渡怕是根本意識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了解所有新生情況的人叫做導員。


      於是許星洲立刻探了下秦渡的口風,並且很輕易地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秦渡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他沒問過程雁,也沒問過新院這屆的導員,於是非常輕易地就被糊弄了過去。


      而且他確實沒有關注這件事的動機,許星洲在他面前從未崩塌。許星洲思及至此,松了口氣。


      黑暗中,許星洲將腦袋磕在車窗玻璃上,發出輕輕的‘咚’一聲。


      天穹下,如同捅漏了雨,連綿雨水莎莎地落在這個空間外,暖黃車燈映亮了前路,雨簾外是一個燈紅酒綠的城市。


      一片幽幽黑暗中,秦渡突然道:“你前面那個格子,打開有零食。自己拿著吃。”


      許星洲:“……诶?”


      秦渡哼了一聲,語氣相當不爽:“诶什麼诶?不吃拉倒。”


      許星洲納悶道:“你居然還會在車裡放吃的?”


      秦渡不解地問:“小師妹,你不是愛吃麼?我是給你帶的。”


      許星洲聽完,頓時,連耳尖都有點紅……


      接著許星洲從格子裡頭拿出了兩小包山核桃。秦渡挑零食頗為精準,也不知道為什麼全都是許星洲最好的那一口兒——又甜又鹹,有時候還帶點辣頭,走心又走腎,完美辦公室解饞零食。


      許星洲最愛吃山核桃,在裡面看到了一大包,眼睛都笑成了兩彎小月牙兒:“謝謝你呀。”


      秦渡漫不經心道:“嗯,不用謝師兄了,是師兄應該做的。”


      一顆顆小山核桃在路燈下晶瑩透亮,香酥撲鼻,許星洲撕開小包裝,捏了一小把,剛要吃呢——


      秦渡就補充了一句:“不過別吃太多,畢竟快過期了。”


      許星洲:“……”


      許星洲差點把核桃噴出來,氣得用核桃打他,秦渡嗤嗤地笑著躲了兩下,許星洲怎麼打都打不到——簡直氣人。然後許星洲氣鼓鼓地把頭別了過去。


      秦渡說:“你打算給我擦車嗎?這車清理皮具很貴的。”


      許星洲悲憤大喊:“清你個頭!你吃屎吧!”


      然後許星洲蒙上了頭,讓秦渡去吃屎,自己則插上耳機聽音樂,聽了一會兒又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就把剩下的一袋小山核桃翻了過來在燈下一看。


      ——生產日期是上周。


      許星洲:“……”


      -


      秦渡信口胡謅的結果,就是他開著車,猝不及防,又被山核桃砸了一下腦門……


      秦渡揉了揉頭,威脅般問:“許星洲你丟了幾個核桃?我去4S保養車內皮具的時候你是準備你來出錢嗎?”


      許星洲說:“呵呵。”


      “很貴的,”秦渡使壞道:“小師妹,你想好了再丟。”


      許師妹連想都不想,拿山核桃吧唧吧唧就是兩下。


      秦渡:“你——”


      許星洲說:“你就是在碰瓷我。”


      “有錢有屁用啊,”許星洲惡意地道:“洗車還不是要訛小師妹,連山核桃的瓷都要碰,辣雞。”


      秦渡眯起眼睛:“嗯?辣雞?你什麼意思?”


      許星洲故意道:“攻擊你的意思。車貴有屁用,再說你朋友的車比你貴多了吧,人家一句話可都沒說,到了你了你就會拿這個壓我。”


      秦渡:“你說陳博濤那個傻逼?”


      他嗤之以鼻:“那傻逼天天開保時捷上學,招搖過市他校頭條,現在休學回國打職業還他媽一輛保時捷——你拿他跟我比?”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在滴滴打網約車打到過奧迪,”許星洲惡毒地道:“可我沒打到過保時捷,你弄明白這一點。”


      秦渡:“……”


      和這個混蛋相處這麼久,許星洲終於出了一口惡氣,心裡給陳博濤和他那輛騷雞盾牌車點了十萬個贊。


      秦渡說:“師兄比他有錢。”


      許星洲連想都不想:“網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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