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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曠世奇戀:蛇精大佬的小雌伏 4091 2024-11-01 17:2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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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拎著雞犯難了。


    他斜躺在玉床上,支著頭懶洋洋地問我:「怎麼了?」


    「沒有工具,不會殺。」


    他嘖了一聲,說:「等我。」


    說完,他又出去了。


    不一會兒,他帶了我想要的東西,很原始的廚具,但是好歹能生火吃肉了。


    我不可置信地問他:「這些東西是從哪兒弄來的,這附近是不是有人?」


    他瞟我一眼,慢條斯理道:「從猿人那弄的。」


    「猿人?」我有些激動地問他,「長什麼樣?」


    他冷著臉答:「很醜。」


    不是,他又在想什麼?


    我求他,「能帶我去見見嗎?」


    他挑眉說:「求我。」


    花樣兒真多,要不是武力值不行,早晚幹掉你。


    想歸想,我還是眼巴巴地望著他,祈求道:「求你,帶我去看一眼行嗎?」


    然後,他給我抓來了一個……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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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猿人,怎麼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啊!


    太原始了,還不會說話,唧唧哇哇亂叫一氣。


    完全無法溝通啊!


    「你還是……把他放了吧!」我看見那猿人嚇得瑟瑟發抖的樣子,忍不住生了憐憫之心。


    他挑眉,眼神勾人,拖著聲調說:「聽你的。」


    這話聽起來有點別扭,令人心生不適。


    我訕訕低下頭,繼續處理手上的野雞肉。


    這麼多天,我終於聞到了咕嘟咕嘟的肉香味兒。


    他似乎有些怕火,但也沒說不讓我點火。


    對我,他是比較縱容的。


    我也知恩圖報,喝水不忘打井人,順便問他一下:「那個……你……吃肉嗎?」


    他閉著眼睛,懶懶地答道:「不吃。」


    「……」


    一個蛇精天天啥也不吃,靠啥活這麼久。


    難道,每天跑出去偷吃飽了才回來?


    我估計,是這樣的。


    在山洞的日子很悶,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被他各種纏弄。


    煩不勝煩,還敢怒不敢言。


    連續好幾天後,他終於不再動我了。


    他每天清心寡欲得像個修行者,除了固定一趟的外出覓食,就是躺在玉床上閉目養神。


    這可把我無聊死了。


    洞裡的雜草,都被我揪幹凈了。


    他睜眼看了看我,說:「挺賢惠的。」


    我xx呀!


    每天入睡前,他都要親一親我,然後再摸摸我的肚子,一臉的期待。


    他的樣子,讓我忍不住犯惡心。


    是真的惡心,吐。


    我孕吐了。


    7


    懷孕初期。


    我除了孕吐就是嗜睡,一天到晚睡不夠,賴在床上像個軟骨頭似的。


    他說我軟綿綿的樣子特別可愛。


    可愛個香蕉扒拉呀!


    老子都快難受死了,反應賊大。


    大多數時候,我倆一天都躺在玉床上。


    我時不時就想踹他一腳,把他蹬下床去。


    他聲音隱忍:「別動,老實點。」


    他不讓我動,自己卻動手動腳個沒完沒了。


    真是個雙標蛇精。


    我不僅嗜睡,還食欲不振。


    整個人瘦得厲害,比剛來的時候還要瘦許多。


    他細長白皙的手指一點點滑過我根根分明的肋骨,停在我鎖骨處。


    「太瘦了,再吃點肉。」


    「不吃。」


    也許是懷孕的緣故,我總是煩躁,也拒絕得很幹脆。


    我似乎,不怎麼怕他了。


    「不吃胖點,生的時候沒力氣,受罪的還是你。」


    那還不是因為你,淫蛇!


    一想到要生孩子,我更煩躁了!


    「想吃酸的,山楂。」一想到酸溜溜的東西,我就饞得流口水。


    他笑了一聲,撈過我的下巴,狠狠親了一下,說「等著。」然後出去了。


    說實話,這貨對我還不錯。


    我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繼續睡覺,正睡的迷糊,聽見洞裡有窸窸窣窣的聲響。


    我勉強睜了睜眼,洞裡光線很暗,咽了咽幹澀的嗓子,頭也不回地問:「你去哪了?」


    他很少離開這麼久。


    沒聽到他回應,我翻個身一睜眼整個人都傻了。


    這……特麼是老虎嗎?


    這體型也太、太大了,長得也和普通的老虎不太一樣啊!


    純野生的那種,野性十足。


    它一雙銅鈴似的大眼睛,緊緊盯著我,嘶吼出聲。


    「別吃我,大哥。」我弱弱地求他。


    可它隻是個不通人性的畜牲,張著血盆大口一眨不眨地瞪著我,嘶吼著慢慢靠近。


    我整個人都嚇軟了,在它猛撲過來的一瞬間,我下意識地護住了肚子。


    就在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要命喪虎口之時。


    一條粗長無比的青黑色蛇尾纏在虎腹上,一圈一圈收緊。


    骨頭斷裂的聲音,無比清晰。


    他回來了。


    他又變成了一條可怕的巨蟒,讓人不敢直視那雙幽深暗綠的眼睛,還有那條嘶嘶作響的蛇信。


    我知道,他怒了。


    他一點一點收緊尾巴,絞緊老虎,直到它徹底沒了力氣掙扎,奄奄一息。


    他才收回尾巴,恢復了半人半獸形態,來到我身邊。


    我從恐懼中回過神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他身體一僵,拍了拍我的背:「莫怕,它死了。」


    瑪德,嚇死老子了!


    我第一次主動對他投懷送抱,他心情十分愉悅。


    他勾著我,親了又親。


    我忍受著他野蠻的啃咬,一顆心終於落回原處。


    他將被樹葉包著的山楂遞給我,「吃。」


    我咬了一口,情不自禁哭了出來。


    太特麼嚇人了!


    不,太特麼酸了!


    他又是哄又是親才給我徹底安撫好。


    我忍不住陣陣作嘔,也隻吐出來一點酸水。


    他手上動作嫻熟,抬頭看向我:「又難受了?」


    我捂著鼻子,說:「好難聞。」


    他對著我呲了呲牙,拎著老虎出去了。


    剛才是我不讓他出去的,這會兒又嫌棄起來。


    嘿,我還挺作的。


    他在外面清洗幹凈才回來。


    野雞肉在石鍋裡咕嘟咕嘟冒著熱氣,我窩在他懷裡,安心閉著眼晴。


    他一雙手又開始不老實了,在我身上四處遊走,落在腰上輕輕揉捏。


    我舒服地哼了一聲,問他:「你去哪了?」


    「抓人參。」


    說完,他還在我身上抓了抓。


    常言道,蛇性淫。


    真是說得一點也沒錯,他自開了葷之後,越發食髓知味了。


    他親自喂我喝了人參雞湯。


    沒啥味道,卻很暖胃。


    我不自覺抬頭看他,四目相對,隻覺臉紅耳熱,心虛地低下了頭。


    可能相處了一段時間,他不呲牙咧嘴的時候還挺像個人的。


    特別是那一雙綠瞳,勾人而不自知。


    當然,得忽略他下半身粗長可怖的蛇尾,有事沒事兒總愛纏著我。


    想到這兒,我不禁好奇:「你會變成人嗎?」有腿的那種。


    他語氣不屑「做人有什麼好的?」


    「……」


    那可太多了,首先不用和野獸待在一起。


    再一個物質條件好,吃好,喝好,穿好,還能睡柔軟的床。


    他安靜聽著,並不言語。


    8


    隨著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我的食欲也越來越好,一隻野雞都不夠吃了。


    一頓得吃兩隻野雞。


    我打了個嗝,問他:「我是不是太能吃了?」


    「不多。」


    「你怎麼不吃?」


    「不喜歡。」


    「那你喜歡吃什麼?」


    「活物。」


    呃……果然,重口味兒!


    「那老虎你吃了嗎?」


    「吃了。」


    我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頭問我:「怎麼不說話了。」


    「哦,老虎好吃嗎?」


    「味道還不錯。」


    我又無話可說了。


    他又問:「你想嘗嘗?」


    「不不不。」我急忙擺手表示,「我不吃那種東西。」


    他洗了手,上了床,捏著我下巴問:「你怕我吃東西的樣子?」


    我誠實點頭。


    他盯著我看了許久,才說:「那你得慢慢習慣。」


    「嗯,你原身太嚇人了。」


    誰特麼,看見一條巨蟒不害怕啊!


    雖說,我們已經這樣那樣,我還懷了他的崽,但這並不能緩解我對他本體的恐懼。


    「那現在呢?」


    他貼過來,纖長的睫毛搔著我的皮膚,癢死了。


    「還行……」我趕緊閉上眼。


    「呵呵……」他竟然笑了。


    我懊惱地睜開眼,他又猝不及防地親了下來,呢喃道:「滿足你。」


    呃,這麼騷的嗎?


    親熱過後,我忍不住擔憂,「我會不會生出個怪物?」


    蛇蛋?


    嬰兒?


    還是像他這樣半人半蛇的……怪物?


    他皺眉:「當然是我們的孩子。」


    呃?


    其實,我是擔心這玩意自己爬出來,像科幻電影裡那樣,破肚而出。


    然後,我就嘎了。


    雖然,我心態比之前好了很多。


    我也習慣了和一個冷血動物夜夜肌膚相貼,閉著眼順從地窩在他懷裡當他的禁臠。


    我習慣了,每日的孕吐、尿頻、腰腹酸痛、無力翻身、下個床都要他攙扶。


    大腹便便,行動不便。


    有時候睡覺,肚子甚至壓迫到心臟,呼吸不上來,缺氧似的難受。


    他會給我度氣,給我按摩腰腹、臀腿,抱我沐浴溫泉,笨拙地學著給我做人吃的飯菜。


    甚至,肚子裡那東西翻騰的時候,他還會出言教訓。


    我覺得有點可笑,卻被折磨得笑不出來。


    講真的,如果他不是個蛇精的話,那方面再克制一些,倒真是個不錯的伴侶。


    可惜啊可惜!


    我行動越來越笨拙,直到有一天徹底行動不便,就一直躺在玉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他伺候。


    他格外細致貼心,準備了很多動物的皮毛。


    隻為了讓我躺得更舒服些。


    我天天問他:「還有多久,我才能生?」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這肚子看起來有三胞胎那麼大。


    「快了。」


    我又問他「你以前見過人嗎?」


    「見過。」


    「什麼時候?」我激動地吸了一口氣。


    我迫切道,「多久?」


    「在我娘肚子裡的時候。」


    我震驚地開口:「你娘……是人?」


    「嗯。」


    我屏住呼吸問他:「那你娘呢?」


    「死了。」


    「怎麼死的?」


    「生下我,沒多久就死了。」


    瑪德,老子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原來,生完了真的會死啊!!!


    「那……你爹呢?」


    「死了。」


    「怎麼死的?」


    「被雷劈了。」


    「啊,為什麼?」


    「天劫。」


    「那……你爹也是人蛇嗎?」


    「這裡還有別的人蛇嗎?」


    他捏了下我手心裡的軟肉,哼了一聲:「我一個還不夠?」


    「不是,我意思蛇不是群居動物嗎?」


    「你見過很多蛇?」


    他質問的語氣,似乎有點吃醋的意味。


    「沒有,我隻見過動物園裡的蛇,不多,很小,也不會變身。」


    「被關起來的蛇?」


    「嗯,算是吧!」


    「我爹說得沒錯,外面太危險了,不能出去。」


    「你從來沒出去過嗎?」


    「沒有。」


    「那……你知道怎麼出去嗎?」我屏住呼吸,聲音幾不可聞,像是怕驚擾了他。


    然而,他還是察覺到了什麼。


    他盯著我,幽綠的眼睛裡滿是凝重的神色。


    半晌後,他瞇著眼問我:「你想離開?」


    我諾諾著,不敢說實話:「沒有。」


    「沒有就好,敢逃跑,我就一口吃了你。」


    過了一會兒,他又威脅道:「我會一口一口吃了你,懂嗎?」


    我立馬認慫,「懂、懂。」


    我特麼什麼狗屎命啊!


    老子是個人。


    老子不想一輩子跟個蛇精茍在山洞裡,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關鍵這……這環境不適合人住啊!


    想到自己的身世經歷,我忍不住傷感起來。


    9


    如潮水般的絞痛在腹部翻騰,疼得我哼都哼不出來。


    我推了推他。


    他立即起身,拿了一些藥草讓我嚼下去吃了。


    吃下後,肚子好像沒那麼痛了。


    我問他:「是不是要生了?」


    他伸手探了探,又收回來,臉色凝重道:「嗯。」


    「那……我會不會死?」


    他抱緊我,半晌才說:「有我在,莫怕。」


    「你給我講講你爹娘的事好嗎?」


    他低頭親了親我,並不多言。


    他似乎很抗拒我詢問關於他爹娘的事情。


    沒過一會兒,疼痛再度襲來,吃下去的藥草也不太管用了。


    他說看見孩子了。


    我仰著頭問他:「是人還是蛇?」


    他說「是蛇蛋。」


    我……


    誰能想到,在深山老林的一處山洞裡,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正躺在一張玉床上,痛苦地呻吟。


    那男人就是我,一個會生育的男人。


    我生的不是人。


    是蛇蛋。


    「莫怕。」


    一個半人半獸的蛇妖,坐在玉床邊上給我擦汗,溫聲哄我:「再使點勁兒,它就出來了。」


    「啊……」我用盡全身力氣。


    他說:「我看見了,快出來了。」


    他幽綠的瞳眸閃了一下,似乎是初為人父的激動一閃而過。


    可我快疼死了!


    「再加把勁兒。」他抓著我的手,眼神鼓勵,「莫怕,再使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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