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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穿成萬人迷的炮灰竹馬 2954 2024-11-05 09:3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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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宋喻:“一見面就感覺是認識很久的老朋友,差不多這種感覺。所以我對他好,他對我好,沒什麼理由。”


      宋喻願意聽她說話,還是在她口中的信息上。稍微蹙了下眉,視線裡泛出一點冷意。


      “謝綏不願意回去的家,我希望你別到處亂說。”


      從食堂出來,奚博文都是夢幻的,半天理清楚了這個邏輯。校花要追謝神,過來找全校和謝神關系最好的喻哥,問怎麼追?


      “……每一步都很合理,但我感覺總結下來完全不對頭啊。一個女生追男生,怎麼會去問男生的兄弟要怎麼處好關系?這友情和愛情能一樣嗎!”


      宋喻說:“別理她,她有病。”


      晚上的時候,下起雨來,景城九月份的天氣,變幻莫測。


      大概是月考在即。


      宋喻也特別嚴肅,畢竟他是真的想搞好學習。下了晚自習,直接去謝綏那邊寫作業。


      公寓裡有一間房專門被謝綏理出來做書房。


      打著臺燈,坐在書桌前,宋喻咬著筆跟一道他做錯無數次的函數題,做鬥爭,眉頭緊皺著,


      謝綏坐在他旁邊,把臺燈調暗了點,問:“要寫到多久?”


      外面是雨聲淅瀝。


      宋喻一到下雨不知道為什麼就特別容易犯困,眼皮已經在打架了,但是固執地想把這題寫出來。


      “等等,我馬上求出來a是多少了,就差幾個公式套數據。”


      謝綏看了一眼題,說:“a是5,回家睡覺。”這小孩知不知道晚睡對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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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喻恹恹:“你告訴我沒意思,我再解個二元一次方程,就出來了。”


      他做累了,幹脆就趴著,拿筆在草稿紙上算,因為是很基礎的計算,宋喻特別困,覺得腦袋昏昏沉沉,隨口扯著話題,嘟囔著:“校花好像打算追你,問到我這裡來了。”


      謝綏合上手裡在看的書,心裡絲毫不在意,卻還是接他的話。


      淡淡道:“是嗎。”


      雨聲仿佛成了最好的催眠曲,宋喻視線漸漸模糊,寫字都開始有點歪,聲音也越來越小,跟自言自語似的。


      “是啊,我覺得她腦子有病,追一個人還有什麼方法,對他好,不就行了,追不追的上另說,但這一點起碼要做到吧。”


      “還有,她問我幹什麼,我又沒追你。”


      謝綏聽了隻覺得喉嚨有點痒,想要發笑,輕聲說。


      “是,你沒追我。”


      宋喻眼睛一下睜一下閉的,二元一次方程寫到最後,歪歪扭扭求出一個5,支撐他的精神動力一下子沒了,滿意地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臺燈的光是暖色的,照在少年的臉上,皮膚細膩奶白,睫毛投下陰影,他的呼吸深深淺淺,睡顏安靜而乖巧。


      外面下著雨,天氣在慢慢轉入秋。


      謝綏放下書,往外面望了一眼。


      沉鬱的夜色,無盡的雨,明明是很討厭的天氣,這一刻心卻異常柔軟。


      他偏頭,俯身靠近宋喻的耳邊,微笑,輕聲喊了一句:“喻喻?”


      少年沒回答他。


      謝綏垂眸,漆黑的眼裡似帶笑意,如沉星河。


      清冷的聲線放低,有種融於夜色的溫柔。


      “你沒追我,是我追你。”


      甚至一開始,那個女的因果就猜錯了。


      不是宋喻對他好,他才喜歡宋喻。


      而是他喜歡宋喻,才允許這份好。


      大概,也算是一見鍾情。


    第44章 月考


      睡在桌子上不舒服,謝綏將他抱去了床上。


      睡著的宋喻遠沒有白日的那份張揚,睫毛小扇子一樣垂下,呼吸也輕。被抱起來時,半夢半醒還有點反應,手臂掙扎了下。但太困了,隱隱約約察覺是謝綏,也就沒怎麼用力。


      鼻息打在他手臂上,又熱又軟。


      乖的讓人心痒痒。


      謝綏俯身靠近他的耳朵,唇幾乎貼著那塊細膩的肌膚,低聲笑問:“今晚睡我這嗎,喻喻。”


      宋喻迷迷糊糊,就感覺耳邊有人在說話,聽不清。


      他高強度學習了那麼久,滿腦子都是考試,夢囈:“……沒進前一百……把你們都殺了……”


      謝綏聽清楚後,低笑出聲。


      這小孩還真是霸道。


      不過對月考也真的是上心過頭了。


      景城入秋後,夜晚轉涼。


      謝綏將他抱進自己的臥室。


      少年腦袋陷在柔軟的枕頭裡,睡容幹淨無害,純的要命。


      謝綏彎身,低頭,黑眸卻深不可測,欲望和邪念被壓抑,隻有溫柔的笑意浮在表層。


      輕聲說。


      “那麼信任我?”


      不過——他也確實不會對宋喻做什麼。


      謝綏上輩子清冷禁欲,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活在A城上流社會,見過的糜爛浮醉數不勝數,不想玩罷了,玩起來自然瘋也狠。


      隻是那些,不是他想要帶給宋喻的。


      他曾經被一群男人癲狂而熱烈的追求過。那些人看向他的眼神是露骨的佔有欲和偏執,炙熱的欲望快要流出。


      追求的方式霸道又神經病,


      人人為他瘋狂,那種感覺惡心又無聊。


      他能年紀輕輕接管謝家,成為新的掌權人,手段怎麼可能幹淨,單靠他爸那點微薄的歉疚,估計早在謝家被吃的骨頭都不剩。少年時的幹淨溫軟,粉碎在深夜裡。


      所以之後,哪怕被三個男人聯手迫害、困在孤島。


      對謝綏來講,也猶如一場並不好笑的鬧劇。


      荒海之上。


      他開槍,用鮮血結束這個笑話。


      惹上三個瘋子是很不幸?


      但這份不幸是相互的。


      畢竟,某種意義上,他也是個瘋子。


      病狀比他們隻重不輕。


      外面的雨還在下,淅淅瀝瀝,模糊了月色燈光,安靜而美好,把他從一些灰暗的回憶裡喚回來。


      景城夏季的夜晚還是有些涼。


      微暗的燈光下,宋喻睡得很香。他五官清秀柔和,唇角抿著,很難想象,睜開眼,會是那樣明亮帥氣的少年。


      猶如溫暖的金色陽光,又像盛夏薄荷味的風。


      謝綏眼眸一暗,心中的陰鬱戾氣,看他一眼就散了。


      給他蓋上被子,關掉臺燈。


      室內歸於一片黑暗。


      在窗外不停的雨聲中,他微笑,俯身,輕輕吻上少年的額頭。


      聲音微啞。


      “晚安,我的彼得潘。”


      *


      宋喻這一覺睡得挺好的。


      不知道為什麼,他這具身體一到下雨就特別神經疲憊,什麼都恹恹。


      一覺睡到天亮,幸好是周六,不然就上課遲到了。


      床很軟,有種特別淡特別淡的香,但不是他熟悉的茉莉花的味道。


      孟外婆在他來校前,給他放了一些自制的安神的香袋,茉莉香,他就掛在床邊,久而久之也就習慣那股味道了。


      ……不是我的臥室?


      宋喻起來,揉揉眼,還沒清醒。


      門把手一扭,已經有人推門進來了。


      謝綏一身清爽,白體恤,黑長褲,語氣非常自然,“醒了就出去吃早餐。”


      宋喻愣愣看著他,淺色的瞳孔有點懵,眼尾微紅,是剛睡醒的樣子。


      沒搞清楚狀況。


      謝綏停了幾秒,盯著他,笑問:“你睡我的床睡上癮,不肯下來了?”


      宋喻:“……”


      搞清楚狀況了。


      他幾乎是掀開被子跳下床的,穿上鞋,飛快跑進廁所後,腦子冷靜不下來。


      結果發現謝綏已經給他準備了一套洗漱用品。


      毛巾,牙刷,牙膏,杯子,都有。


      心情復雜地刷完牙洗完臉,坐到桌前,看著自己眼前的白粥和油條,宋喻拿著勺子,遲疑半天,直接問:“所以我昨天寫數學題寫睡著了?是你把我送到床上去的?”


      謝綏淡淡說:“沒,你睡後可乖了,自己夢遊上的床。”


      宋喻:“……”


      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不理會他語氣裡的諷刺。


      宋喻吞一口粥,再次問:“你昨天睡在哪裡?”


      “沙發。”


      “……睡、睡得怎麼樣?”


      謝綏抬眸,笑起來:“不怎麼樣,所以你想怎麼補償我。”


      宋喻詭異地沉默了一下,有點尷尬,然後靈光一現,想出了個公平公正的注意。


      “要不要今晚你去我那裡睡,我給你睡我的床,然後我睡沙發?”


      他怎麼那麼聰明,給自己點個贊。


      謝綏漆黑的眼眸看他半晌,說,“吃飯吧。”


      宋喻昨天霸佔謝綏的床,還把人家逼到沙發,心裡還是特別愧疚的,試圖掙扎一下:“我的床特軟特舒服,我可以允許你睡一晚,真的不要試試?”


      謝綏輕笑:“我不想睡你的床。”


      心裡有些惡劣地補充,我想睡你。隻是這些心思,宋喻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會知道。


      宋喻:“……哦。”


      月考在即,周末當然也是好好學習。


      宋喻除了兩輩子都不拿手的語文作文,其他的,心裡都有了點把握。


      他的學習進度,全校都在心驚膽戰地觀望。


      馬小丁專門建了一個四人小群。


      取名【景城一中學霸交流群】——受一班所有人所託,監督宋喻。


      周一月考。


      周末的晚上,馬小丁瘋狂滴滴。


      【貞子不忘挖井人:喻哥喻哥,學習的怎麼樣?】


      宋喻難得謙虛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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