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快穿之打臉狂魔
  3. 第269章

第269章

快穿之打臉狂魔 3860 2024-11-06 11:03:40
  • 字体大小 18
  • 她嫋娜多姿的屈膝行禮,話未說完就見帝王越過她徑直朝前走,別說傾訴久別重逢的思念,便是連個正眼也沒有。她迅速從呆愣中回神,亦步亦趨的跟上,盯著他的背影,目中浮現淚光。以往這人怎會丟下她獨自前行?必會牽著她的手,一面柔聲細語的討好,一面替她注意腳下。他總是願意與她並肩,將她放在同等的位置,而非現在這樣,讓她卑微的注視他的背影。


    趙碧萱感傷了小片刻就發現腳下的路非常熟悉,心跳頓時快了起來。


    “皇上,咱們要去哪裡?”她硬著頭皮發問。


    “去慈寧宮給太後請安,順便看看皇弟。皇弟傷勢大好,今日便能出宮,你與朕去給他送行。”


    趙碧萱輕聲答應,勉強壓抑住了雀躍的心情。因為一直被軟禁在鳳儀宮,身邊又沒有耳聰目明的心腹,現在的她可算是個睜眼瞎,隻知恭親王在太後那裡養傷,並不知道他確切傷成什麼樣。


    周允晟回頭瞥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齊瑾瑜現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趙碧萱,聽說二皇子出了水痘,她目前待在鳳儀宮閉門照顧,心裡還松了口氣,隻讓太後私底下將自己的計劃告知她。但偏偏在他離開的這天,趙碧萱來了,且一進門就與他迎頭碰上。趙碧萱毫無準備,乍然看見如此扭曲猙獰的一張臉出現在面前,駭得大聲尖叫起來,“啊啊啊,有鬼啊!”


    房梁上的灰塵都被她直衝雲霄的嗓音震落少許。


    尖叫過後慈寧宮裡一片寂靜。太後恨不得撕了這賤人的一張賤嘴,而齊瑾瑜本就極度脆弱的心開始淅淅瀝瀝的淌血。


    “喊什麼,這是皇弟。”周允晟不耐煩的推開直往自己身後躲的趙碧萱。


    “不可能!”趙碧萱尖聲反駁。這惡鬼哪裡是她俊美無儔的心上人,他們有哪點相似?話音未落,她已然注意到此人身上的親王朝服,還有他另外半張稍顯正常的臉。她臉頰漲紅,呼吸急促,隱隱覺得這三個月裡一定發生了極其可怕的事,那些事將會顛覆她的整個人生。


    “皇弟被流寇砍傷才會如此,男子臉上多一條傷疤沒甚關系,日後莫要一驚一乍的。”周允晟甩袖冷斥。


    趙碧萱僵硬的點頭,視線剛觸及心上人那張妖魔鬼怪一般醜陋的面孔,就驚惶的移開。她無法接受心上人現在的模樣,太可怕了。


    齊瑾瑜如何察覺不到她的抵觸,心情萬分壓抑痛苦,面上卻還要蕩開坦然的微笑,拱手向兩人道別。周允晟將他送到宮門口才回去處理政務,太後借機留下趙碧萱,說是心情苦悶,讓慧怡貴妃陪陪自己。


    周允晟隻是笑,假裝什麼都沒察覺。這母子二人的小心思,他無需動腦就能猜到,無非是祭出美人計,讓趙碧萱蠱惑自己立二皇子為太子,然後給自己下慢性毒~藥,等二皇子長大便讓自己歸西,換齊瑾瑜來當攝政王,如此,也算是間接實現了他萬人之上的夢想。這一對兒“有情人”也真是有趣,男的讓女的去陪別的男人上~床,女的見男的毀了容就連看一眼也不敢。如果這就是世界意識都為之動容的至死不渝的愛,那他隻能呵呵了。


    趙碧萱隻要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浮現出齊瑾瑜那張扭曲的臉,嚇得她心肝直顫。她不自覺就把晟帝那張姿容絕世的俊顏拿出來與齊瑾瑜比較,滿心恐懼很快就變成了傾慕。仿佛忽然間解開了蒙眼的紗布,她驚愕的發現,曾經令她怨恨不已的晟帝才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男子。她嗤之以鼻並棄如敝履的那些寵愛,大約是全天下女人夢寐以求的至寶。

    Advertisement


    她坐在太後身邊,捏著繡帕的手不停顫抖,生怕自己醒悟的太晚,再也無法挽回晟帝的心。但太後甫一發話,就打碎了她意欲重新開始的妄念。


    “這東西你拿回去,日日下在皇上飯食裡。”跟趙碧萱一樣,太後現在也是個睜眼瞎,竟一點也沒看出慧怡貴妃失寵的跡象。


    “這是什麼?”趙碧萱目中流露出恐懼的神色。


    “這是‘登仙’。”太後並不多做解釋,但趙碧萱卻明白了,這是一種毒~藥。什麼登仙,該說是黃泉才對。


    “不,不行。”她擺手拒絕。心上人毀了容貌之後,她的腦袋瞬間清明起來,明白他這輩子絕沒有登基的可能,而她的榮華富貴,現在全都系在晟帝身上。晟帝若是安康,她才有好日子可過。


    “舍不得了?那你當初跪在哀家腳邊,哭著喊著說這輩子隻愛瑾瑜一個是怎麼回事兒?你見異思遷的速度倒是快,果然是婊~子無情……”太後仰倒在榻上嘆息,片刻後神經質的笑開了,“可你別忘了,二皇子身上究竟流著誰的血。你說要是齊奕寧知道這事,他還能饒你嗎?反正你那腌臜身子怎麼洗也洗不幹淨,再髒一點又何妨?”


    最大的把柄捏在對方手裡,趙碧萱毫無反抗的餘地,她含~著淚,答應了太後的要求,心裡懊悔萬分。若是當初能扛過冷宮的寂寞,若是早看清楚誰才是真正值得愛的人,她何至於淪落到如此上下不得的境地。晟帝對她的好,現在想來勝過齊瑾瑜何止百倍千倍。


    ---------------


    齊瑾瑜在趙碧萱那裡受到了莫大的打擊,回府後也不想與王妃見面。但王妃武功高強,性格跋扈,便是五六個侍衛站出來攔截都被她一腳一個踹得爬不起身。她推開房門,看清齊瑾瑜的臉,眸光微微一閃就恢復了正常,臉上竟笑開了。


    “你那處可曾傷著?”她拉開齊瑾瑜捂臉的手,笑嘻嘻的問。


    齊瑾瑜見她直往自己身下瞄,頓時領會她的意思,氣急敗壞的搖頭,“當然沒有!”


    “甚好,甚好。”錢芳菲撫掌笑嘆。


    她從小在軍營長大,見多了傷殘的士兵,自然不會被齊瑾瑜的臉嚇到。而且她成長經歷十分特殊,也因此造就了她與眾不同的性格。


    有一次錢通建立在秋名山的營地被北狄大軍圍困,斷了糧草,眼看將士們快餓死了,且徹底失去了鬥志,錢通便把妾室和庶子庶女全都拉出去剁碎了給飢餓的士兵吃,怕士兵們吃不夠,還想把幾個嫡子嫡女也宰殺。當時錢夫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卻隻保下兩個哥哥,將她舍出去。她被關在羊圈裡,旁邊就有一個士兵緩緩磨著菜刀,一面磨一面用飢餓的目光盯著她。


    她當時恐懼極了,撕心裂肺的哭泣,口裡不停喊著父親母親,但她的至親一個都沒來,卻來了一位軍師。他說她是嫡女,若是也殺了給士兵分食,恐怕會讓人詬病將軍冷血無情,不顧倫常。於是她被放了出來,母親將她抱住,一個勁兒的喊著‘我可憐的兒’,在母親溫暖的懷抱中,她的心卻漸漸冷成寒鐵。她並不感激軍師,因為他救她是為了錢通的名聲,如果她沒有嫡女的名分,已經變成在鍋裡沉浮的一堆碎肉。


    當錢通決定將幾個嫡子嫡女送入京城時,兩個哥哥惶恐不安,她卻欣喜若狂。她想她一定要把自己的日子過好,絕不嫁給隻把她當成工具和擺設的男人。她的夫君必定要把她當人看,否則她會拉他一起去死。當接到賜婚聖旨時,她其實很不滿意,但齊瑾瑜的潔身自好、脈脈溫情,讓她看見了希望。她唯一的擔心是他身份那般高貴,長得又如此俊俏,日後納側妃該怎麼辦?若是尋常人家,她可以捏死她們,但皇室宗親就不好處置了。


    現在齊瑾瑜毀容了,天下間除了她,誰還能接納他?是以,看見猙獰如惡鬼的齊瑾瑜,她非但不覺得惡心,還比以往更珍惜他。


    “瑾瑜,男子鼎立於天地之間,靠的是真才實幹,而非俊俏的臉蛋。你別灰心喪氣,咱們還像以前那樣過日子。”她抱住夫君,在他猙獰的刀疤上親了一口,眼裡閃爍著快樂的光芒。


    以前她擔心他納側妃,故而一直不想懷~孕,隻等著調~教好了他再生,亦或者確定他本性難移,便生一個孩子然後關起門來過日子。總之她不想太快要孩子。但現在不同了,齊瑾瑜是她一個人的,她愛怎麼生就怎麼生。


    王妃的態度讓齊瑾瑜好受很多,抱著她溫存起來。現在他越發需要鎮北將軍的支持,自然該對錢芳菲比以前更好。夫妻兩各懷心思,日子卻過得非常和睦。


    與風平浪靜的恭親王府相反,皇宮~內卻有些不平靜,太後聯合幾名朝臣,向帝王提出立儲君的建議。雖然齊奕寧還很年輕,但他之前自己也曾流露出這種想法,現在來提怕正中他下懷。


    “行,朕這就下旨冊封大皇子為太子。”


    晟帝的回答讓太後差點氣暈過去,抖索著唇~瓣問道,“你之前不是一直屬意二皇子嗎?”怎能說變就變!


    “自古以來立太子就是如此,不是立嫡就是立長。朕膝下唯有二子,二皇子非嫡非長,朕怎能立他?”


    太後無話可說,極度後悔當初攔著他冊封趙碧萱為後,否則二皇子就是名正言順的嫡子。但她素來表現的非常討厭趙碧萱,此時也不可能心急火燎的在晟帝面前勸說他立後。事情走入了死胡同,為了防止大皇子得了便宜,她隻能讓幾個朝臣暫且消停,然後想方設法的殺害大皇子。


    周允晟卻先一步將大皇子接到乾清宮教養,雖無太子之名,卻已有太子之實。現在的朝堂上,除了幾個被太後抓~住命脈的官員,其他大臣都唯晟帝馬首是瞻,更有羅震等人將他視若神明,敬仰萬分。他選擇的儲君,自是最好的。


    大皇子的母妃蘇婕妤在宮中的地位瞬間超然起來,每天都要接見許多宮妃,日子過得風光無限。


    趙碧萱從不知道嫉妒的滋味原來如此難受。她原以為晟帝隻是在與自己賭氣,待自己服個軟,他就會回轉,但事情與她想象的完全不同。親手做好三菜一湯,又灑了少許毒粉,她再一次讓內侍去乾清宮請人。


    內侍連宮門都沒摸著就被撵走,跪下回稟的時候真想明明白白的告訴慧怡貴妃:娘娘您已經失寵了,還是算了吧,別折騰了。


    趙碧萱沉默了片刻,站起身把菜餚裝進食盒,撫著一絲不亂的鬢角說道,“皇上政務太忙,還是本宮親自去吧。”到得乾清宮門口,依然被幾名侍衛攔住。


    “你們進去給本宮帶句話,皇上自會見本宮。”趙碧萱勉強維持著寵妃的驕傲。


    幾名侍衛無動於衷,似雕像般站在原地,還伸出劍戟擋了前路。趙碧萱咬牙,繞過他們往裡走,卻再次被劍戟頂回來,拉扯間隻聽噼啪一聲悶響,食盒的手柄莫名其妙的斷裂,湯湯水水灑了一地。


    趙碧萱驚叫著躲開,並未注意一枚黃豆大的石子緩緩滾過她腳面。


    “卑職見過虞國公。”幾名侍衛看清來人連忙半跪行禮,然後側身讓他入內。


    趙玄略微頷首,看也不看趙碧萱一眼,徑直往裡走,繞開一地殘羹時臉色忽然暗沉下來,瞳仁深處浮現一抹凜冽殺機。


    “大哥,您幫我帶句話……”趙碧萱試圖去拉扯他衣袖,卻被他用內力震開,冷冷開口,“將她拖出去!”等人哭嚎著被撵走,他才指著地上的汙物命令道,“這裡先放著,不許打掃,待本國公回了皇上再做處置。”

    作品推薦

    • 愛意散在秋風裏

      柳茵第一次入围电影节最佳女主角提名,向我的未婚夫周贺川要了一件礼物。 他从不离身的那串佛珠。 聚光灯下,周贺川亲自摘下,为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戴上。 神态专注虔诚。 后来有媒体扒出,那串佛珠是我一步一跪求来的。 在佛寺前等了一天一夜。 当天晚上,周贺川坐飞机去了那间佛寺,在千年古树下找到了我曾经写下的祈愿 信—— 「唯愿周贺川与沈念微,长长久久。」

    • 左耳情話

      和聋子竹马联姻后,我们天天做恨。 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五年时间一到,本打算立刻解除协议。 眼前却浮现出他聋着耳朵为我买糖葫芦差点被车撞的画面,一下心软。 直到后来打算去跟他协商要不要就这样过下去时,楼道间传来他兄弟的打趣声: 「哥们,装聋装上瘾了?」 裴越把玩着助听器,靠在墙上勾唇低笑: 「只有我聋着,她才能随心所欲做自己。」 一墙之隔的我蒙了。 那我在床上说的那些荤段子,他岂不是全听见了?

    • 情深難逃

      畢業后很多年,我寫的破鏡重圓文偶然爆火。男主是他。 新書發布會,他作為投資方坐在臺下。 他女朋友笑著說:「我們就要訂婚了,請某些人不要自作多情。」 記者仍不死心,「沈總,你討厭作者,為什麼還要買下版權?」 沈書謹看都不看我,答得云淡風輕:「劇情拙劣,我不想再看到它。」

    • 阻止小姑子嫁精神小夥後,我家破人亡

      "上一世,我好心收留离家出走的精神小姑子回家,劝她打了孩子,重新回去上学。   她觉得我不懂真正的爱情,带着她的黄毛男友在我家楼下电摇直播。   小姑子辍学在家待产,被奇葩孕妈群洗脑,大夏天也要开暖气,怕自己宫寒把男宝冻坏了。   我好心劝她科学养育,还给她找了个阿姨照顾,她觉得我嫉妒她的好大儿,见我就骂。   就连破水进医院了也不忘开同城直播感谢家人们的打赏,顺便推销一大波三无产品。"

    • 重生後換個母妃

      母妃嫌我是女儿身,把别人的儿子当宝。她为假儿子谋皇位,

    • 仙劫

      师姐七岁筑基,二十岁便结元婴,被公 认为千年一遇的修仙天才。只有我知道,她体内有一半妖皇血统。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