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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成了灰姑娘的壞繼姐 3060 2024-11-07 17: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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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發過誓的。


      小羊羔的身體不斷地膨脹著、膨脹著……


      “砰——”


      它破碎成了無數的金色碎片。


      世界仿佛被這金色籠罩,黑夜變成白晝。


      伯納湖上浮起無數金色碎絮,連天空都成了金色。


      信徒們匍匐在地,不敢抬頭:


      “聖光在上,以我之忠誠,以我之信仰,獻予我神!”


      而湖面無邊的金色暗流裡,一個修長挺拔的青年從旋渦踏出,懷中抱著一個少女。


      金色飄絮如流漿一般注入她的身體。


      少女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睛,從淺淺的蔚藍,變成了更接近冰質的剔透的冰藍色。


      她金色的短發如水藻一般瘋長,瘋長……


      被風吹起,與少年的灰銀色長發在空中交錯。


      金色的飄絮越來越少,越來越少,直至為零。


      柳餘的意識下沉,清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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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眼就看到了面前那張絕美的、相似又絕不相似的臉。


      他低頭俯瞰她,神情縹緲如霧,如隔一層淺紗。


      柳餘隻看到他流雲似的衣袍,和冷灰銀的長發,五官凌厲如刀:


      “……蓋亞·萊斯利?”


      青年低頭,吻了下來。


      他冰冷的嘴唇覆在她的唇角:


      “我接受你的愛,貝莉娅·弗格斯。”


      他彬彬有禮、卻又強勢傲慢地宣布。


      柳餘的回應,則是直起身,也親吻住了他。


      兩人吻了很久。


      分開時,柳餘也道:


      “我接受你的接受。”


    第六十四章


      天地一片黯淡。


      信徒們匍匐在地, 誰也不敢抬頭。


      眼角的餘光仿佛能看到銀色與金色在湖光之間飛舞 ,連囂張的瑪麗公主都深深地低下了頭顱——來自靈魂的臣服和恐懼,讓他們瑟瑟發抖。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


      久到膝蓋發麻, 衣擺被夜露浸湿——


      “瑪麗·卡洛。”


      “奧菲利亞·希爾。”


      “凱蒂絲·斯科特。”


      “……”


      一個個名字被那悠揚、又遙遠的聲音點過, 匯成一首小夜曲,飄蕩在這伯納湖之上。


      “……沃克·彼得斯。”


      “以聖光之名,懲戒。”


      有金色的流光自上而下地傾瀉,當它落地時, 便化為利茅,刺穿那些人的心髒,順服跪地的羔羊們開始倒地、抽搐……極致的痛苦, 讓他們張嘴無聲地嘶喊——


      可在絕對力量的壓制下, 他們的掙扎,就像一場無聲的、即將走到盡頭的獨幕劇。


      “不, 蓋亞,停止。”


      柳餘用手捂住了蓋亞的嘴唇。


      這雙才親吻過她的嘴唇又重新恢復了冰冷,他低頭“看”著她:


      “不這樣, 我的憤怒將無法平息。”


      少女踮起腳尖, 重新吻住了他。


      青年僵住了。


      而後,他強而有力的手臂重新攀上那細細的纖腰,低頭和她專注地親吻。


      風止住了。


      蕩漾的伯納湖停止流淌。


      金色的利茅化成點點的流光, 散入天地。


      羔羊們開始停止抽搐, 他們仿佛被天堂蠱惑,看著夜空露出迷一樣的笑容。


      他們吻在了一塊,難分難舍。


      好像連時間都停止了——


      世界溫柔得不可思議。


      當羊羔們再次迷迷瞪瞪地醒來時, 已經失去了那兩人的蹤跡。


      瑪麗如夢初醒,她看著手裡化成齑粉的黑鐵圓盤, 喃喃道:


      “萊斯利先生好像……”


      “星辰騎士!”


      “萊斯利先生已經變成了傳說中的星辰騎士!”


      金色的審判之茅一出,無人再敢質疑蓋亞對光明的信仰。


      極致的光明,是如聖光一樣純粹而濃鬱的金色。


      即使是光明聖殿的聖使,也隻能使出銀色的審判之茅——


      而蓋亞,卻使出了傳說中星辰騎士才能使出的金色之茅。


      “我們有罪。”他們面面相覷,“……是我們都錯了。”


      而柳餘已經被帶到了伯納湖的另一邊。


      高高的灌木叢,掩去了兩人的影子。


      他們吻得難分難舍。


      像是搏鬥,又像是臣服,稀疏的月影下,那劇烈的、又絕不止劇烈的廝殺在無聲中進行。


      “可以嗎?”


      他抬頭問。


      面上是平靜的,語氣也斯文有禮,可柳餘卻知道,絕不止這樣。


      她笑,在他耳邊:


      “ ……你的。”


      青年脖子上的青筋在一瞬間拉直繃緊,可他的臉,依然平靜無比,這讓他整個人顯出一種克制的、極為誘人的性感。


      風吹動灌木叢,引起一陣“沙沙”響。


      柳餘抬頭,隻能看見那一滴滴晶瑩的汗從他的額頭滴落。


      他擁有這世上最完美的皮囊,這毋庸置疑。


      光看著,即使什麼都不做,就已是一場視覺盛宴。


      “蓋亞,你現在是誰?”


      最沉溺之時,她仰頭問他。


      纖細的脖子像是獵物對獵人露出了最柔軟的所在。


      “你的擁有者。”


      蓋亞冷靜地道。


      他對她使出權利時並未有任何的遲滯和停頓,相反,與從前的冰冷相比,他像個最完美的獵人,出手又狠又準。


      一夜無眠。


      當第二天晨起看日出的神眷者,經過看到那一叢被壓得歪歪扭扭的灌木叢時,忍不住會心一笑:真是非常熱情的一對呢。


      而這時的柳餘,已經和蓋亞坐上了馬車,往索羅城邦而去。


      她換上了紅色的蓬蓬裙,隻是右手還是殘缺的,因控制不好平衡,直接鑽到了蓋亞懷裡。


      “蓋亞,你得抱緊我,不然,我會摔倒的。”


      她理所當然地吩咐。


      青年果然伸手,將她攬住了:


      “然後呢?”


      “然後親吻我,像昨天那樣。”


      兩人一個低頭,一個抬頭,過了會,突然又開始接·吻,就在柳餘氣喘籲·籲時,蓋亞已經放開了她。


      她靠著他,玩著他銀色的發絲:


      “我請你去弗格斯家住兩天。哼,那些壞蛋,他們知道你是星辰騎士了,肯定手忙腳亂地在到處找我們。我們得給他們找點不痛快。”


      “不,不是。”


      蓋亞右手修長的手指舒展開,一隻灰色的光球出現在他的掌心。


      像一顆流動的水銀球。


      “我不是星辰騎士。”


      “蓋……亞?”


      在柳餘驚訝的眼神裡,灰色的光球在流動變成了濃鬱的金色;而很快,又變成了一團極致的黑。


      “貝莉娅,你問過我,在不在意。”


      蓋亞平靜地告訴他,“我發現,我是在意的。”


      “在意?”


      柳餘驚訝地道,“什麼時候?”


      蓋亞卻不回答了。


      他道:


      “那時,世界在我眼中,就不一樣了。”


    第六十五章


      柳餘有點懵圈。


      神棍說話, 大都喜歡雲裡霧裡的。而顯然,這個世界最大的神棍,尤擅此道。


      在意……


      ……什麼在意?


      ……世界, 變了?


      “別的我不管, 你就回答一個問題。”


      “你現在,是不是有點……喜歡我了?”女孩的聲音放得小心翼翼,“我是說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喜歡。”


      她在他懷裡,仰起頭看他。


      即使是這個死亡角度, 他那張臉依然完美得不可思議,這麼近看,一點瑕疵都沒有, 仿佛是冰雪雕鑄。他就這樣沉默地看著她, 毫無表情——


      就在柳餘以為自己等不到的時候,他伸過來一隻手:


      “這個。”


      她低下頭, 呈在面前的手掌指骨修長,潔白如玉。


      而吸引她全部心神的,卻是一枚眼熟的、與那掌心相比顯得匠氣十足的金色徽章。


      金色鳶尾花。


      花芯上嵌了一顆紅寶石。


      她驚訝地抬起頭來:


      “蓋亞?”


      “你的。”


      “我的?”她一下子搶了過去, 翻來覆去地看, “我……我的徽章?昨天……不是被瑪麗……”


      “我撿到的。”


      ……他撿到的?


      柳餘有點回不過神來,不過想到這個世界本來就不能以常理推之,就又理所當然地接受了。


      “那……蓋亞, 我想將它送給你。”少女像是揣著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樣, 輕輕遞過去,聲音低低的,“你是這個世界上, 我除了母親以外,最重要的人。”


      青年的眉一下子攏了起來。


      “你不要嗎?”她的聲音像是要哭出來, “這是我最珍貴、最珍貴的東西了,父親把它留給我,可我想……給你。”


      她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一個貴族家庭的繼承人將徽章送給對方——


      這意味著,她將整個家族和人生呈到他面前,她將以他為生命。


      這是一份極其珍貴、又極其罕見的禮物,代表著一個少女最虔誠、最忠貞的愛——


      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這都是榮耀。


      “還是,昨天你說的接受,”她咬著唇,“……隻是騙我的?”


      “貝莉娅,我從不撒謊。”


      “那你喜歡我,……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


      “我不確定男人對女人的喜歡是哪一種,但我確定,當昨天那隻椅子砸向你時,我感覺到了憤怒。當你被侮辱時,我想讓他們都消失 。而當你沉沒湖底,我再也感知不到的時候,我突然恐懼。——如果,這是喜歡的話。”


      他神色坦然,“我想,我確實喜歡你。”


      “比起世界上的其他所有人,我更喜歡你。”


      少女的臉一下子紅了。


      他說得太過坦然,太過正經,以至於讓人覺得,任何反應都不夠鄭重,都有些失禮。


      “我想吻你。”


      她微微笑了起來。


      “如您所願。”


      青年低頭吻住了她。


      在顛簸的馬車裡,兩人交換過無數個吻,誰也沒有往窗外看去一眼。


      陽光懶洋洋地穿過車窗,少女靠著車廂,被人困在懷中,被迫抬起頭、與人親密地接·吻。而對這種單調的行為,兩人誰也沒有厭倦過。


      他們隻想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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