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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女配她一心禮佛 3381 2024-11-08 10:5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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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傅俞白最後是紅著眼眶從殿內出來的。


    他跨出殿內之前,眸光落在了外面的人身上。


    對方生得一張禍害的面容,眉眼疏冷,卻叫傅俞白瞬間冷下了面容,有那麼瞬間,他甚至想要衝進去問溫月聲,眼前的人可以,他為什麼不行?


    但思及那個人冷淡不近人情的表現,他到底還是忍耐住了。


    傅俞白深吸了口氣,大闊步離開。


    沒事,總歸眼下離得她近了一些,日後他還有得是機會,隻要他不放棄,誰都不能讓他歇了心思。


    可當他欲走出殿外,聽到了她與晏陵說話時,清淺冷淡的嗓音,心中到底還是酸澀了起來。


    殿內,溫月聲靜坐在了龍椅上,冷眼看著眼前的人。


    每次似傅俞白,江焰或者是陸青淮之流來殿中稟報,待了沒多久,這個人就跟聞著味一樣趕了過來。


    前一陣,因著皇家國寺裡邊走水,這人便來她面前,推說自己無家可歸。


    他在京中的府邸,還是先帝在時賜下的,修建得奢華,幾乎一個宅邸佔據了一條巷子。


    國寺燒了幾間廂房,他就非得要說自己沒了家。


    溫月聲都懶得理他。


    女子科舉的事落定之後,朝堂內外爭議頗大,他留在了宮中處理政務,待了幾日之後,便將這邊當成是了自己家。


    溫月聲住在了靜殿之內,他便住在了靜殿內的偏殿之中。


    靜殿內的桌案、書櫃,甚至是連旁邊的榻上,都放著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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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溫月聲看的書,所常用的東西混合在了一起,沾染上了她常用的檀香味道。


    晏陵也把握著分寸,沒讓她開口讓他走,就是默認了他住在宮中。


    而這件事情,溫月聲沒在意,更不會刻意遮掩什麼,晏陵本人就更加不會。


    是以原本此前還鬧哄哄,隔個幾日,便有人上奏要溫月聲充盈後宮的朝堂,都安生了不少。


    如若女帝真的立後的話,那些一門心思想要往後宮鑽營的人,又怎麼可能比得過風光霽月的晏大人。


    莫說才能,光就是容貌一項上,也不知道差距多少了。


    晏陵住進宮中,讓溫月聲耳根子安生不少,這般一來,她就更加任由著他去了。


    如今溫月聲身邊的人,都已經習慣了晏大人常伴君側。


    朝臣也知道,但因為溫月聲一直未曾給過晏陵什麼名分,所以很多人心裡一清二楚,面上卻佯裝不知。


    隻有一點,有關後宮之事爭論大時,晏陵便會刻意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在早朝之前,從皇上所在的靜殿之內走出,頂著所有人的視線,姍姍來遲。


    他這等行為,用陸青淮的話來說,就是……


    “從未見過心機如此深沉之人!”


    但陸青淮心知,玩手段他絕對不會是晏陵的對手,所以被晏陵擋住了他入宮見溫月聲的路時,他總是氣急敗壞。


    每次氣得牙痒痒時,看見江焰也一並碰壁,他心底倒也好受了些。


    這樣也好,讓晏陵那個老奸巨猾的,把這些狂蜂浪蝶都擋在了外邊,誰也進不去,那他也就不算特別虧。


    他們這些門道,溫月聲都不清楚,或者說她知曉,卻全然沒當成是一回事。


    也就今日看著晏陵又卡在傅俞白進宮的時間來見她,她冷聲說了句:“何事?”


    晏陵低笑,行至她的身側,用那指節分明的右手,為她輕輕地研磨,一邊緩聲道:“晏陵有事要奏。”


    他確實是有緊要的政務要說。


    溫月聲側耳聽著他的話,他目光落在了她的面容上,一寸一寸,流連不已,眸中都是揉得細碎的光。


    自殿中出來之後,正逢著滌竹來宮中給他送東西。


    這一遭,晏陵近乎將遺留在了晏府之中的所有東西都挪到了宮中。


    這些東西都不算多,但近乎於填滿了整個偏殿之內,少部分不過界的,則是被他放到了溫月聲常用的書房中內。


    放在了她常坐的那個塌上。


    滌竹將東西擺放好,臨出宮時,他到底沒忍住,低聲問道:“主子……都這麼久了,皇上也沒打算給您個名分?”


    晏陵神色冷淡,聞言不語。


    滌竹自知失言,便沒再多過問。


    到他離宮之前,他才聽到了晏陵冷淡的嗓音:“能夠似如今這般,已然足夠。”


    “再多的,便奢望不及了。”


    滌竹微頓,一時間不由得有些同情晏陵。


    當今皇上冷淡不近人情,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而對這樣的人動心,自是要做好了凡事都不會有所回應的準備。


    其中心酸難言,大概也僅有自身知曉。


    但他是這麼想的,晏陵卻不是。


    陪伴在了溫月聲身邊的每一日,對於晏陵來說,都好似一顆心浸在了蜜糖之中,她雖冷淡,卻未有拒絕。


    今日傅俞白之事,也足夠能說明,她並非是任何一個送上門來的人都要。


    如此就夠了。


    自來傾慕她也好,愛她至極也罷,皆是他的事,她有沒有回應,也不影響他的心。


    晏陵清楚,他之所以能夠一直伴在身側,大抵也是因為他不從她身上索取什麼,不會強烈地要求她同他一樣動心。


    ……時日久了,他甚至隱隱有所感覺,她的身邊,好似從前也曾有過這麼一個人。


    隻對方跟他不一樣,每次付出,都想要她的回應。


    要她熱烈地回應,要她亦是為了愛意轉變自我。


    這個人是誰,晏陵不得而知。


    但隻怕此人最後的結果,便是被她隔絕在了世界之外。


    從前的事已經過去,雖說他如今是連谷雨都看著礙眼,但有些事情,不必過多細想。


    總歸如今陪伴在了她身側的人,隻有他。


    他尊重溫月聲一切的秉性,甚至她涼薄的性子,也習慣她將一切摒除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但這皆不影響他毫不保留地愛著她。


    他樂此不疲。


    溫月聲對此,卻沒太大的感觸,隻覺得有時候晏陵實在是痴纏得緊。


    她把他當成一隻惱人的貓,若不在她面前揮舞利爪,她便能容忍他在身邊亂竄。


    隻溫月聲沒想到,貓這種生物,最是容易得寸進尺不過。


    而晏陵比之貓,更是多了不少的心眼。


    先是家沒了,然後徹夜為她撫琴,以這般正當的理由,入得她所住的內殿。


    後來又說深夜風涼,怕她傷了風寒,晚間總不自覺地會起來給她蓋被。


    蓋著蓋著的,不知為何就變成了摟住她的腰肢,與她一並共眠。


    等到了某天夜裡,溫月聲似有察覺,睜開了眼,瞥見他所做的事情後,這人已經沒了半點的羞恥之心。


    隻捂住了她的眼,不讓她看見他透紅的耳垂和脖頸,隨後越發肆意妄為。


    自他搬入宮中,也有了近一年半的時間。


    若他二人共處,無論白天黑夜,他總是格外痴纏。


    溫月聲有時嫌煩,會叫他的名字,他便會收斂。


    但有的時候,他情難自已,便顧不得她的拒絕。


    若將她惹惱了,第二日便會再來請罪,請完罪後便拋之腦後,很快便故態復萌。


    時日久了,溫月聲也懶得管他。


    倒是不想,如今他連她的衣帶都敢松了。


    溫月聲輕皺眉,欲叫他停手……停嘴。


    抬眼卻見他松開了捂住她眼眸的手,他那烏發散落在了她的腰間,眼眸潋滟生輝,直勾勾地盯著她瞧。


    溫月聲一時無言,待得回過神來,他便已經欺身上前。


    她那張常年沒有表情的面容上,難得皺下了眉頭,冷聲道:“你……”


    說出口的話,卻有些支離破碎。


    隻能見得他握住她的手,在她耳畔輕喃:“聖上明日再罰我。”


    隨後便封住了她的唇,將她的所有話語俱是給咽了回去。


    夜色漸深,屋外大雪紛飛。


    飄揚著的雪花,將整個世界裡所有的一切皆給掩埋。


    屋內燃著滾燙的炭盆,原本到了後半夜,就應該進去添些新炭才是。


    但來添置炭盆的人,皆是被谷雨攔了下來。


    谷雨紅著臉,隻對跟前的人說不方便。


    溫月聲體溫較之尋常的人要低,冬日裡便是穿得單薄也不容易生寒,原是不讓他們半夜起來添炭的。


    但谷雨總擔心她的身體,天氣轉涼後,還是會起身一次。


    唯有今夜過後,她囑咐了底下的內務官,日後夜間不可隨意進入皇上的內殿。


    她自己亦然。


    隻有偶爾幾日,天亮得早了些許,她推門入內的時候,能聽見裡邊的人不耐煩地道:“晏陵!”


    短促之後,便聽到晏大人用餍足的聲調道:“嗯,我在。”


    谷雨每每聽及此處,便通紅著耳朵快速退出了殿中。


    好在晏陵雖得寸進尺,卻也知道收斂。


    偶爾索求無度,被她趕出靜殿,便乖覺地留在了偏殿之中。


    等待著過幾日她態度軟化,再行登堂入室。


    經久如此,樂此不疲。


    大雪過後,進入了春日。


    萬物復蘇,百花齊放,正是一年裡最好的時間。


    到今歲夏末之時,就是溫月聲登基的第三年了。


    三年之內,朝堂內外煥然一新。


    大徽原本積弊眾多,但在新政之後,情況逐漸好轉。


    官員內部,三年之內更換眾多,比之此前肅清朝堂之時,轉變還要大,而民間,溫月聲重農重商,百姓安居樂業。


    不過短暫的三年之內,這個原本死氣沉沉的王朝,竟是煥發出來了前所未有的生命力。


    至第三年時,天公也作美,年節之時落了雪,但雪下得不大,卻又很好地滋潤了土地。


    春日裡,百姓忙著農種,推行到了大徽每個地方的種子,在這三年內落地生根發芽,也逐漸長成。


    原本頹喪的王朝,竟是初具盛世之兆。


    朝堂內外,包括了各地軍權,在進行調整和更改,以及剔除弊端之後,也逐漸變得鐵桶一片。


    至少……昊周的探子,再也不似先帝在時那般,輕易就能夠探聽得到大徽朝堂內的事,更無法得知具體的兵力。


    而越是如此,便讓人心底越發焦慮。


    春日對於許多人而言,隻是個好時節,但是對於昊周人來說,就不太一樣了。


    三年前的春日,正是昊周戰敗求和,與大徽籤訂盟約之際。


    而今三年一晃而過,兩國邊疆泾渭分明,互不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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