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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嫁病嬌後我鹹魚了 3602 2024-11-08 14:3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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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好青州的別苑已經修繕完了,帶栀栀去那兒住一陣,就當散心了。


      栀栀想了想,“那阿耶回來會不會找不到我們?”


      “不會的,我給他寫信了,他知道咱們在青州,他會去青州找咱們的……”


      栀栀聽到趙羲姮解釋,這才放心,用小手拍了拍胸口,“那好吧,畢竟阿耶又笨又愛哭,我怕他回來找不到我們會哭。”


      趙羲姮,“……”衛澧真的應該少哭點兒了。


      陳若江跟在衛澧身後,眉頭緊鎖,楊澤笠懟懟他,跟他交頭接耳,“你哭喪著一張臉幹什麼?”


      “你看主公的頭發。”陳若江揚揚下巴。


      “怎麼了?”楊澤笠疑惑。


      陳若江覺得他粗心大意,用手比劃了比劃,“以前,主公的頭發是這麼多。”他又一比劃,“現在,主公的頭發少了這麼多。”


      楊澤笠看看,好像真是诶,那麼粗一扎,現在好像是少了不少。


      “我覺得啊,這次打鮮卑真是玄。”陳若江搖搖頭,“主公都愁的掉了這麼多頭發。”他還指著這次得勝回去娶媳婦呢,小桃說這次他要能立功回來,就嫁給他。


      “那這麼愁得慌,幹嘛急吼吼出徵?”楊澤笠疑惑,鮮卑早打晚打不都是打嗎?他一直覺得鮮卑打起來不容易,還是應該繼續向南拓展,不過主公指哪兒他就打哪兒!


      “嘖,你這就不知道了,主公急著給他老丈人報仇呢,那夫人的爹就是主公親爹,夫人的仇就是主公的仇。


      當年平州被青州幽州高句麗一齊圍攻的時候,我順嘴提了一句可以向鮮卑結盟求援,被主公罵了……”


      楊澤笠若有所思,“當真隻是被罵了嗎?”


      陳若江翻了個白眼,你心裡知道就好,非得多餘問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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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衛澧那脾氣,能就是罵他一句嗎?都給他打出血了。


    第136章 我有脫發方子你要嗎?……


      謝青鬱掩上門,悄悄踏進來,猶豫了一番,終究坐在齊嫣對面,同她開口道,“夫人,我……我有事情想同你商議……”


      齊嫣的目光從兒子身上拔開,笑容淺淺看向謝青鬱,“夫君有話便說,妾身聽著。”


      她多年如一日,溫婉柔順不改,無論謝青鬱跟她說什麼,提什麼無禮的要求,她都是這樣溫柔靜好,好像天生一副好脾氣。


      謝青鬱溫軟,她看起來比他更溫軟。


      謝青鬱放在膝上的手微微縮緊,“此事非同小可……”


      “嗯,我相信夫君做事都是有決斷的,妾身都聽夫君的。”齊嫣點點頭,眉眼彎彎,將話又推回了謝青鬱身上。


      謝青鬱一時間覺得十分無力,他分明都說了,這件事非同小可,她竟還是這樣渾不在意,萬事都聽他做主的樣子。


      “衛澧往鮮卑發兵了,我想助他一臂之力。”謝青鬱纖長的睫毛微顫,下意識打量齊嫣的神色。


      她笑容依舊,好像他剛才說的不是要動用雍州的軍隊,而是跟她商量明天晚上吃什麼那麼簡單。


      “嗯。”齊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臨了貼心地囑咐一句,“那夫君千萬小心。”


      謝青鬱俊美無儔的臉上意外露出一道裂縫,手指縮緊又松開,松開又縮緊,他深吸一口氣,又重復一遍,“我說是襄助衛澧,不一定會在此事中得什麼好處。”


      她怎麼能是這種反應呢?


      齊嫣不明白為什麼他又要重復一遍,難道是她剛才的回答不夠善解人意?她仔細想了想,沒有呀,她的回答堪稱賢妻良母典範,既做足了百依百順,又彰顯了自己對他的關切,他還有什麼不滿意?


      她隻好又補充了幾句,“夫君打算幾時出發?我好提前為你收拾行李,家裡你放心便是,我會照顧好玉麟的。”


      謝青鬱忽然從心底湧上一股無力感。


      齊嫣這樣溫婉賢惠好嗎?捫心自問,是好的,再好不過的。


      這些年她外擅交際,內主中饋,無一不是遊刃有餘,任誰都挑不出錯來。上順公婆,下育子嗣,對他更是百依百順善解人意,甚至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針線女紅她樣樣都會,天底下再也沒有比她更完美的媳婦兒了。


      但他總是沒由來的覺得不對。


      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齊嫣都是一副模樣。她看他的眼睛都在發光,無時無刻都充滿了傾慕,任誰看了都覺得是愛他崇拜他,就連謝青鬱自己一開始也是這麼覺得。


      但時間久了,她好像一直維持著那個距離,謝青鬱有時候想同她再進一步,她卻用這種一成不變的態度在兩個人之間築起了高牆,任憑謝青鬱怎麼交流相處,她都是這樣,讓人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


      愛和不愛,他還是能感受清楚的,齊嫣好像隻是在扮演一個愛他的角色。


      真正的愛絕對不是像她這樣不吵不鬧,無條件退讓包容。


      “夫君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齊嫣察覺謝青鬱臉色並不好,可能還是她剛才的話沒說到他心坎兒裡去?


      “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夫君做事自然有你的考量。”齊嫣用最爛熟於心的話回復。


      她借了謝青鬱的勢,報復了她的生父一家;謝青鬱正需要一個不吵不鬧什麼都會的妻子,她正好能做到,也算報答。


      謝青鬱扯了扯嘴角,心裡跟墜了一塊兒大石頭似的。


      他在跟齊嫣說這件事之前,甚至都自作多情地設想了許多她此事的反應。


      諸如震驚錯愕、諸如不舍流淚,但是都沒有……


      他甚至還擔心因為她小心眼兒,吃醋以為他是因為趙羲姮的原因才幫助衛澧的。


      謝青鬱這一瞬間是想奪門而出的,但總覺得有些想說的話不說,他心裡憋得慌,“我襄助衛澧,沒有別的意思,惠武皇帝與父親有結拜之誼,我既作為世侄,幫他報仇是應該的,當年之事,我很對不起陛下臨終囑託,並非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齊嫣靜靜聽完,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謝青鬱既是不甘心又是難過,但他已經提示到這種地步,她依舊無動於衷,齊嫣的心難道真是石頭做的嗎?這麼多年了他都捂不熱。


      “齊嫣……”這麼多年,謝青鬱還是第一次喚齊嫣的全名。


      齊嫣心中忍不住一激靈。


      謝青鬱深邃而憂鬱的目光中,充斥著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緒。


      “齊嫣,等我回來,咱們好好談談吧。”謝青鬱拂拂袖子,凝眉離去。


      齊嫣忍不住眉頭深鎖,謝青鬱最近是越來越難懂了,他到底有什麼想說的想要的,或者要她怎麼表現,就不能透個口風嗎?她也好照著做。


      “阿娘!你看我好不好看?”四歲的謝玉麟突然喊道。


      齊嫣心裡發毛,剛才她跟謝青鬱說話的時候,好像太安靜了,謝玉麟一安靜下來,指定沒什麼好事兒。


      她匆匆沿著聲音傳出的地方走去,隻見謝玉麟笨拙地學著平日裡她梳妝的樣子,在頭上別了花,腮上擦了酡紅的胭脂,然後問她,“阿娘,你看我好不好看?”


      齊嫣忍不住扶額嘆息,蹲下來衝他招手,將他臉上的胭脂擦掉,絹花摘下,嗔道,“以後不許亂動這些東西了。”


      她面對謝青鬱時沉靜的宛如一潭死水,現在這潭死水,面對著孩子的時候,才變得鮮活起來。


      平心而論,謝玉麟真是個生得漂亮的孩子,淨是挑著父母優點長的,興許是年紀小的緣故,有些男生女相,很嬌氣的模樣,稍稍打扮跟個精致的女娃娃似的。


      謝青鬱像是生了齊嫣的氣,走得悄無聲息,連讓她送都沒送。


      在他走後的第三天,齊嫣收到了謝青鬱留給她的信。


      原本這些話是想等他回來,再和齊嫣好好談談的,但謝青鬱不知道他回來後,面對著齊嫣那張表情不變的臉,他會不會被打擊的說不出來,幹脆就用信的方式寫給她。


      正好兩個人離得遠了,也有了足夠的空間和思考時間。


      齊嫣打開信。


      這大概是謝青鬱這輩子寫過最直白露骨的東西。


      齊嫣看完了,臉上的五官都皺起來了。


      謝青鬱要跟她談感情?


      這可難辦了,她什麼都會,就是不會愛。


      她最近是演技退化了嗎?被謝青鬱看出來並不愛他了?不應該啊,她自覺看謝青鬱的眼神是經過精密測量的,一看就很深情。


      衛澧對鮮卑出兵,此事算得上十年裡最大的事件。


      鮮卑稱霸北部多年,趙星列在的時候,尚且能與其抗衡一瞬,但終究棋差一招,落得個粉身碎骨。


      所有人按兵不動,靜觀其變,他們並不想摻和其中。


      若是衛澧能將鮮卑拿下,那不止北方,便是在天下都奠定了說一不二的地位。


      於他們最好的結果,是平州與鮮卑兩敗俱傷,他們才能有喘息的機會。


      鮮卑王舊疾難愈,這些年卻始終不肯放權給兒子,以致如今病體沉疴,還將鮮卑的軍政大權盡數收在手裡。


      鮮卑丞相愈發老態,他忍不住怨道,“早勸阻大王,衛澧不除,必成心頭大患。”


      “為今之計,隻有派王子們迎戰了,好讓他們知道,我們能殺死趙星列,也能殺死趙星列的女婿。”


      鮮卑王綠眸汙濁,生機寥寥,他當年自負,覺得趙星列又不是衛澧的親父親,必定不會為趙星列開罪於他的,時至今日,竟是養虎為患。


      任誰也想不到,當真會有人敢碰他們這塊兒硬骨頭。


      衛澧早在八九年前,戰法十分兇猛殘忍,幾乎是不要命的打法。


      他不在乎別人的命,也不在乎自己的命,這些年卻逐漸趨於平穩,甚至有些時候顯得保守。


      人有牽掛的時候,就格外惜命。


      衛澧是二月走的,正趕上青黃不接的時候,兩方俱是草黃馬不肥,對峙幾乎陷入僵持。


      謝青鬱於三月趕到馳援,才將這微妙的平衡打破。


      “呦,這不是兄長嘛,好多年不見了,聽說你兒子都四歲了?”晚飯時候炊煙嫋嫋,衛澧趴在柵欄上,朝對面陣營吹了個口哨,折了枝狗尾巴草咬著,吊兒郎當調笑對面的謝青鬱。


      謝青鬱成家後,他們兩方也就逢年過節有節禮上的往來了嗎,畢竟關系有點兒特殊,得避嫌。


      謝青鬱一身白色戰袍都已經灰撲撲了,他用刷馬的刷子拎著衣裳掃著灰,冷不丁抬眼瞥衛澧一眼,都二十六七的人了,還是一點兒都不穩重。


      他掃了一眼,又掃了一眼,終究沒忍住,開口問,“你頭發是掉的很厲害嗎?我有管脫發的方子,側柏葉三十克、桑葉三十克、生姜少許,人參葉少許煮開洗頭……”


      衛澧的頭發,比四五年前見的時候明顯少了。


      謝青鬱眉頭緊蹙,忍不住憂心,這年紀輕輕的就禿頭,不知道會不會遺傳給栀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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