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協議結婚後我離不掉了
  3. 第101章

第101章

協議結婚後我離不掉了 2927 2024-11-08 22:34:30
  • 字体大小 18
  • 陸難說:“在垃.圾處理總站。”


    在那堆即將被投入已經啟動的焚燒爐的垃.圾山裡。


    他沒有多說尋找的過程,隻道:“當時找到了那些磁帶,我就讓人準備去還給你。”


    “但你一直沒有回家。”


    “唔。”林與鶴說,“我去寄宿學校了。”


    因為磁帶的事,林與鶴最終被勒令轉學去了寄宿學校,一個月才能回家一次。


    陸難說:“那些東西最後給了林峰。”


    可林與鶴並沒有再看到那些磁帶。


    他隱約已經有了一些預感。果然,陸難道:“但沒幾天,就被吳欣發現了。”


    吳欣發現磁帶重新回來之後非常生氣,覺得林峰還在惦記前妻,氣得和林峰大吵了一架。她直接把磁帶摔在了地上,一腳一腳地踩碎了。


    最後吳欣還逼著林峰,讓他自己把磁帶統統從窗戶扔了下去。


    這些事情林與鶴並不知情,他一直都在新學校裡。


    “那些磁帶扔下來之前已經被扯出來,帶子都攪在了一起,很有很多被剪碎了,”陸難說,“所以當時就沒能再去還給你。”


    陸難的人隻能把散落一地的磁帶和細碎的黑條帶收回來,替林與鶴收好,把被損毀的磁帶慢慢修復。


    修復的進展並不理想,每盒磁帶裡面的帶子並沒有特殊標記,不好重新拼接。即使拼好了,也需要修復後才能重新放出聲音。


    直到最近幾年發展出了影音轉存新技術,這些修復工作才漸漸有了新的進展,而直到現在,那些磁帶也還沒有被整理完全。

    Advertisement


    “現在總計轉錄出了十五個音頻,剩下的五個還在繼續。”陸難說。


    當初媽媽一共為林與鶴錄了二十個生日祝福,能讓林與鶴聽到三十一歲,成家立業的時候。


    林與鶴看看平板,又看了看陸難。


    一時接受的信息量太大,他聽著隻覺不可思議。


    把被剪碎的磁帶修好——這怎麼可能做得到?


    但轉念再想,如果是陸難,林與鶴確實會相信對方可以做到。


    因為陸難為林與鶴做得太多了——他做到了整整100,所以就顯得能被看得到的那個“1”平平無奇、毫不費力。


    林與鶴愣了很久,才終於回神開口。


    “哥哥,你一直在看著我嗎?”


    男人那雙黑沉沉的眼眸注視著他,低低應了一聲。


    “嗯。”


    林與鶴心緒難平,想說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


    然後他就聽見陸難說。


    “私自跟蹤你,是我的錯。”


    林與鶴怔了怔,有些啞然。


    面前的男人抬手過來,幫他把冰袋裹緊了一些,重新敷在了眼睛上。


    “先休息一下吧。”


    這個時候,陸難不想讓人著急想太多:“乖。”


    他把林與鶴送回了床上,讓人能躺著休息一下眼睛。


    陸難在床邊陪著人,但沒過多久,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陸難直接把電話掛斷了,回頭卻見林與鶴自己拿下了冰袋,眨了眨眼睛,對他道。


    “哥哥先去忙吧,我沒事。”


    陸難起身查看了一下林與鶴的眼睛。


    腫得不算太厲害,再敷一會兒應當沒事了。


    他沒再堅持,俯身親了親林與鶴的額頭:“那你多休息一會兒。”


    林與鶴點頭:“嗯。”


    擔心林與鶴的情緒不好,陸難去處理工作時,也時不時會出來幾次,看一眼林與鶴的情況。


    林與鶴的狀態還好,休息完吃過晚飯,他還和朋友們聊了會兒天。


    陸難路過時,聽見林與鶴似乎在和陸英舜聊。


    也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這麼熟悉的。


    不過見林與鶴的心情似乎還不錯,陸難就沒有去多加幹涉。


    一直等到晚上休息時,陸難才結束工作,從書房回到了臥室。


    林與鶴已經在臥室了,陸難一走進來,就看見男孩手裡拿著一支用草編成的花,看樣子是他剛剛才編好的。


    花的花枝是用之前剩下的馬蓮草編的,花.苞則用了另一種紅色的草,除了顏色.逼真,花的形狀也很漂亮。


    那支花正被林與鶴小心地握在手中,看起來很寶貝的樣子。陸難走過去,問。


    “這也是要送給媽媽.的嗎?”


    林與鶴抬頭看了過來。


    臥室的燈光撒落下來,將男孩溫潤的臉龐照得如玉般細膩剔透。


    陸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對方清瘦微尖的下颌。


    他問:“打算什麼時候送過去?”


    林與鶴抿了抿唇,把手中的花舉起來,舉到了陸難面前。


    “這是玫瑰。”


    他說。


    “給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男孩子送你草就是想讓你草的意思(。


    謝謝昨天的推薦,謝謝所有留言,鞠躬。


    88、088


    這次換成陸難愣住了:“……給我的?”


    林與鶴點了點頭。


    見對方沒有動作,林與鶴還把遞到人面前的花拿回來看了看。


    “不好看嗎?”


    他自言自語:“是不是不太像玫瑰?”


    話音還沒落下,林與鶴的手腕就被陸難握住了。


    男人目光沉凝,神情冷肅,復雜得像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好看。”


    他望著那支編成的玫瑰,伸手接過去的動作很輕,卻也極鄭重。


    “謝謝,”陸難說,“我很喜歡。”


    男人如此鄭重其事,倒是讓林與鶴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摸了摸鼻尖,說:“我編好了才想起來沒太大必要……明明可以直接去摘玫瑰花的。”


    “其實沒什麼意義,下次我再找玫瑰花送你好了。”


    陸難看著他,並沒有反駁,反而低聲道。


    “我喜歡沒有意義的事。”


    林與鶴微微一怔。


    這話從陸董嘴裡說出來難免會讓人意外。


    陸難卻說得很認真。


    “那代表你願意把寶貴人生的一小部分時間,沒有理由地花在我身上。”


    他俯下.身來,手中握著的草玫瑰盛開在兩人之間。


    見證著這個溫柔的輕吻。


    “我想和你虛度時光。”


    哥哥最近可能去進修情話十級課程了。


    林與鶴想。


    但其實好像也沒人能教得了陸難。


    愛讓他無師自通。


    那朵草玫瑰被陸難格外珍視地收了起來,第二天,他就找人去對草玫瑰做了特殊處理。處理過程相當麻煩,還要送去市裡才能做,因為白溪鎮條件不夠。


    不過處理完之後,草葉就會能被保存很久,原有的形狀和顏色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林與鶴看著都覺得有些興師動眾。


    花總是會敗的,再送新的就好了。


    不過來接草玫瑰送去處理的人正好是前些天那位助理,一看到他,林與鶴就想起了那塊石頭的事。


    想想陸難連石頭都要搬,林與鶴最後也就沒說什麼。


    不過他記好了,回去之後要在送一束鮮玫瑰給哥哥。


    又在白溪鎮待了一天,收拾好行李之後,他們就啟程回燕城了。


    街坊鄰居們送來的各種特產已經整理好提前寄回了燕城,三人離開時也還算是輕快。隻是他們要走的消息傳了出去,鎮上非又給幾人安排了一場歡送會。


    加之為了迎接元宵節,街邊已經擺了不少花燈,這歡送會倒也真的頗有氣氛。彝族的姑娘們依舊是盛裝打扮,載歌載舞,還準備了好多鮮花,送給了林與鶴。


    之所以全都送給林與鶴,除了名義上的“老板”身份以外,也是因為三人中林與鶴是最面善的那個,好親近。


    以至於最後林與鶴隻是收花都收了好多。


    耿芝一眼就看出了那些花裡面有不少索瑪花,好幾次都忍不住想笑。最後直到林與鶴上車時,耿芝才道。


    “幸好老板娘夠兇。”他拍了拍林與鶴的肩膀,“不然今天可能就走不了了。”


    林與鶴一臉茫然。


    老板娘?


    他正想著這句話,懷裡的大把花束就被人接了過去。


    林與鶴側頭,就見陸難把所有的花一並交給了助理,讓人放到另一輛車上去。


    “有花粉。”陸難面無波瀾,“對你氣管不好。”


    耿芝挑眉,一臉“我就說吧老板娘夠兇”的表情。


    回程的路與來時一樣,三人先乘車來到蒼山市,然後坐飛機回燕城。


    一路奔波又是大半天,到燕城時已經是傍晚。林與鶴本以為會先回去休息,卻被耿芝叫住了。


    耿芝剛接完一個電話,他道:“我拿到了點東西,有事要和你聊,我們找個地方一塊吃晚飯吧,邊吃邊聊。”


    林與鶴看了看陸難,哥哥沒有意見,他們便一同去了一家餐廳。


    餐廳是本幫菜館,口味比較清淡,正適合舟車勞頓後的疲憊腸胃。


    隻不過林與鶴無心飲食,他的心思都被耿芝吸引了過去。


    耿芝拿到的,居然是一份病歷。


    幾人剛在餐廳落座,耿芝的人就到了,東西被送來時,林與鶴還無意間瞥了一眼,並沒有發覺什麼異樣。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一沓看似平平無奇的a4紙,居然是二十多年前一份病歷的復印件。


    等菜上齊,侍者離開將包廂門帶好,耿芝才翻開那沓紙。

    作品推薦

    • 愛意散在秋風裏

      柳茵第一次入围电影节最佳女主角提名,向我的未婚夫周贺川要了一件礼物。 他从不离身的那串佛珠。 聚光灯下,周贺川亲自摘下,为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戴上。 神态专注虔诚。 后来有媒体扒出,那串佛珠是我一步一跪求来的。 在佛寺前等了一天一夜。 当天晚上,周贺川坐飞机去了那间佛寺,在千年古树下找到了我曾经写下的祈愿 信—— 「唯愿周贺川与沈念微,长长久久。」

    • 左耳情話

      和聋子竹马联姻后,我们天天做恨。 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五年时间一到,本打算立刻解除协议。 眼前却浮现出他聋着耳朵为我买糖葫芦差点被车撞的画面,一下心软。 直到后来打算去跟他协商要不要就这样过下去时,楼道间传来他兄弟的打趣声: 「哥们,装聋装上瘾了?」 裴越把玩着助听器,靠在墙上勾唇低笑: 「只有我聋着,她才能随心所欲做自己。」 一墙之隔的我蒙了。 那我在床上说的那些荤段子,他岂不是全听见了?

    • 情深難逃

      畢業后很多年,我寫的破鏡重圓文偶然爆火。男主是他。 新書發布會,他作為投資方坐在臺下。 他女朋友笑著說:「我們就要訂婚了,請某些人不要自作多情。」 記者仍不死心,「沈總,你討厭作者,為什麼還要買下版權?」 沈書謹看都不看我,答得云淡風輕:「劇情拙劣,我不想再看到它。」

    • 阻止小姑子嫁精神小夥後,我家破人亡

      "上一世,我好心收留离家出走的精神小姑子回家,劝她打了孩子,重新回去上学。   她觉得我不懂真正的爱情,带着她的黄毛男友在我家楼下电摇直播。   小姑子辍学在家待产,被奇葩孕妈群洗脑,大夏天也要开暖气,怕自己宫寒把男宝冻坏了。   我好心劝她科学养育,还给她找了个阿姨照顾,她觉得我嫉妒她的好大儿,见我就骂。   就连破水进医院了也不忘开同城直播感谢家人们的打赏,顺便推销一大波三无产品。"

    • 重生後換個母妃

      母妃嫌我是女儿身,把别人的儿子当宝。她为假儿子谋皇位,

    • 仙劫

      师姐七岁筑基,二十岁便结元婴,被公 认为千年一遇的修仙天才。只有我知道,她体内有一半妖皇血统。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